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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安夏了然的点点头,“看来你们都很关心护法的身子啊,我都不清楚,你们居然知道的那么清楚。”
龙炎身子好的快安夏是知道的,却不知道这好的快来自于谁的功劳,究竟是龙炎身子太过健康呢?还是伤根本就不严重,又或者是大夫医术太高超了。
蜜桔听的安夏这么问,自然是知道安夏这话里的意思,忍不住的低下了头,有些羞赧,“姑娘你笑话我。”
安夏看了看一言不发的蜜桃,再看蜜桔那娇羞的模样,说道:“我可没笑话你,说实话而已,你们两个都很喜欢护法不是吗?”
“……”
“……”
两人皆不敢答话,瞪大了眼睛看着安夏。
她们不过是像许多妙龄女子般,有一个爱慕的对象罢了。
“你们对我也不必害羞,我也是从小女孩走过来的,你们的心思我知道。”安夏毫不避讳,然后开始传授自己不大专业的追男技巧。
“虽然不知道你们对这护法是什么情感,但是,姐姐我作为过来人,告诉你们,若你们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一定要去争取,一定要告诉他,不能去猜测对方的心思,因为对方的心思藏在深深的血肉里面,不管你怎么猜测,都猜不明白的,喜欢,便要说出来,即使不成功,也不留遗憾。”
两个蜜都愣愣的看着安夏,不知道她这话里的意思,他们都没有别的意思啊,不过单纯的崇敬护法罢了。
“哦。”蜜桔似懂非懂的,看着安夏,再想到那个俊美的男子,觉得安夏能将人牢牢抓住,还是有些能力的,也许,某天真能在安夏的指导下,找到一个好郎君呢。
不过,现在龙魂各种有难,她们岂是想这些儿女私情的时候?
除非,暗魆宫从此消失人间了,她们才能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夜晚,在安夏准备睡下的时候,南宫景才在隔壁的耳房洗好澡进来陪人。
“怎么回来的那么晚?”安夏趴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张薄薄的被子,看着进来的人。
“忙去了,怎么还不睡?”南宫景看着安夏,眉头微微蹙起,这都什么时间了,她一个孕妇怎么能还不睡觉呢?
“睡不着。”安夏嘟着小嘴,怀孕之后性子变得越来越小孩化了,情绪变化快,而且往童稚的方向变化,各种撒娇各种卖萌,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几岁大的孩子的妈了。
小眼神亮晶晶的看着走近的人,安夏打了一个呵欠,看样子真是累了,可是却不愿意睡,显然是担心南宫景的。
掀开被子,一股凉意袭来,让安夏整个人都爽凉起来。
虽然梵方国地处海边,海风吹的晚上散去了不少的热气,但是地处南方,还是热的安夏各种苦。
南宫景知道安夏很不喜欢夏天,所以洗了一身的凉才进来。
钻进了被子,安夏像小蛇一样缠在对方的身上,享受着天然的空调。
“睡吧。”拍拍安夏的背,不一会,怀里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南宫景叹了口气,看着怀里睡的正香的女子。
第二天,安夏醒来的时候,旁边的床已经是空的,探探那位置上的余温,居然已经凉了,估摸已经走了很久了。
若不是昨晚自己等到南宫景回来,或许她还以为南宫景没有回来过。
只是,他那么早去哪里了呢?
问了蜜桃蜜桔二人,皆说没有看到南宫景离去的影子,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就连九觞以及这府上的主子们等,都一大早的不知道去了哪里了。
安夏郁闷的等待着,坐在院子里纳凉吹风,该吃的时候吃,该睡的时候睡,只是对南宫景早早离开还是充满了疑惑。
她还以为这次南宫景找到这里来,她可以和他好好待上几天,却不想,一来到他便开始不停的忙碌了。
安夏不是不知道这次来到梵方国他们面临的什么,所以南宫景不听奔波在外面是有理由的,可是转念一想,安夏还是很想要南宫景陪着。
但是她不能去打扰他,所以只能呆呆的,安全的在家等着他。
晚上安夏歇息后,南宫景才一脸疲惫的回来,洗了个澡,进来的时候,安夏已经睡下了。
轻轻的在安夏的唇上啄了啄之后,南宫景并没有马上到床上入睡,而是透着昏暗的烛火,端详着床上的女子。
这样看了许久许久,南宫景好像怎么看也看不够,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指腹轻轻的触着她的眉她的唇。
床上的人好像被他的动静弄的醒来了,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安夏嘟囔一句,“你回来啦。”然后便双手习惯性的抱住他的手,好像这样两人就能永不分离了。
南宫景“嗯”了一声,以为对方醒来,却不想,她动了动身子,继续闭眼睡着,刚才那,不过是睡梦中的睁开眼罢了。
第三天,安夏醒来的时候也是一样没有看见南宫景,旁边的床位已经冷下去了,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多天,安夏早上醒来看不到南宫景,晚上睡觉也看不见他,好像他根本就没回来过一样。
也许是孩子的因素,安夏越来越嗜睡了,每晚对自己说要等南宫景回来才睡下,可是每次,她都没法熬到南宫景回来。
在安夏各种郁闷的坐在院子树下纳凉的时候,蜜桔突然匆忙的跑了过来,说南宫景出事了!
179.南宫景出事了
“啪嗒!”手中拿着的茶盏突然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说什么?”安夏再次问道,看着蜜桔的面孔,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里听见的。
蜜桔看见她这个样子,也不敢乱说话了。
“姑娘,你别激动,我这也是听他们说的,说是南宫公子受伤了,不过,可能不严重的,姑娘你先别着急。”
即使蜜桔这么说了,安夏依旧忍不住的担心,这几天南宫景与九觞他们总是早出晚归,她知道他们一定去忙去了,至于忙什么,不言而喻。
“真的没事吗?”安夏喃喃说道,语气里,没有相信。
“姑娘放心好了,我这也是听黑玉说的,他那人说什么话都是三分真七分假的,估摸是吓唬我的呢,您别太担心了。”蜜桔知道自己这次嘴贱了,居然说了那么多,真是该死。
“姑娘不必担心,没事的,刚才听回来的人说,南宫公子没什么大碍。”蜜桃上前,拿着扫把将地上的茶杯碎片扫干净,眼睛瞪了蜜桔一眼,便收回。
蜜桔被姐姐瞪的心慌,知道自己太藏不住事儿了,这样不好的事情怎么能和姑娘说呢,只徒惹的姑娘伤心罢了。
“是啊,我都说了没事了。”蜜桔干净说道,剩下的,都不敢再说了,怕越说越错。
即使两姐妹已经说了许多宽慰安夏的话,安夏还是不放心。
她想从府里出去,可是蜜桃蜜桔不肯,外面守门的人也不肯,至于原因,只因为魆王现在在找她。
“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安夏担忧的看着一桌子的菜,肚子虽然很饿,可是却没有一样想吃的,想到那个受伤的男人,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这里就像一间封闭的密室,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她想出去看看南宫景也不行。
蜜桔摇摇头,蜜桃紧跟着也摇头,“暂时还不知道,不过姑娘不必太担心,没事的。”
“嗯。”安夏点点头,看似已经没了之前那么担心了,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里一直在打鼓。
看着满桌子的菜,色香味俱全,可是安夏却没有半点想吃的感觉。
“姑娘先吃饭吧,这样对你肚子里的孩子比较好。”蜜桃一边说着,一边为其布菜。
安夏点着头,摸了摸怀里的宝宝,决定还是吃饭好了。
漫长的等待,让安夏的心都熬成婆了,晚上吃了饭,依旧没能看见外面有消息传来,安夏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乱的很。
怀了孕,安夏变得更加嗜睡了,可是她不敢睡,喝了一口酽酽的茶,提起了些精神,继续等着南宫景归来。
子时刚过,外面的烛火暗暗的,远处的山,好似被一张黑色大嘴吞没了,看不见山的影子。
安夏打开窗子,看着远处的山峰,感受着徐徐清风吹了进房子,却还是吹不走她身上的燥热。
“姑娘,先歇息吧,不会有事的。”蜜桃在一旁劝着,手里端着些吃食,“夜深了,姑娘今晚吃的不多,这些是我刚做好的夜宵,您且吃些吧!”
安夏回头看了蜜桃手中端着的清淡小粥,笑着摇摇头,“我还不饿,你端下去吧!”
“姑娘,你晚饭只吃了一点……”蜜桃紧张道,想到蜜桔今天说的话,她恨不得敲醒蜜桔的头,真不知道她脑子里想的是什么?这等事情怎么能来扰姑娘呢?她现在可是双身子的人。
“我没事,我还不饿,你先下去吧!”安夏说道,看看蜜桃手中的粥,指着桌子,“你把粥放那里吧,我待会饿了就吃,你们两姐妹先下去睡觉吧,天色也不早了。”
想到这两姐妹一整天都在劝慰她,安夏很欣慰,只是,她的担忧还是不曾减退。
南宫景是她此生的挚爱,他们好不容易熬到了今天,以为已经雨过天晴了,却多了那么多的事情,让她不得不去面对。
南宫景已经出鬼门关走了几圈了,她自己恐怕都算不清了,为何上天还要这么折磨他们?
南宫景前几次都能幸运的躲过死神得以重生,但是他不是神,而是实实在在的人,她真的很怕,哪天死神会收了南宫景的性命。
她把未来都计划好了的,两人成了婚,然后过平淡的生活,他们会找一个春暖夏凉的地方,不需要面朝大海,但一定要春暖花开,没有斗争,没有阴谋,没有烦恼的小山村,过着平凡人的生活,慢慢执手到老。
可是,这简单的梦想,却不是那么容易实现的。
安夏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烛台上的烛火越燃越短,外头的天色越发的黑漆,头顶上没有半点星月,很是冷清,似乎夏虫也懒得鸣叫了,整个大地,显示着一片寂静的模样。
昏昏迷迷中,安夏趴着桌子睡着了。
梦里,她梦见了南宫景,笑着对她说,他没事,好的很。
可是,她看见他煞白的脸色,胸口没有一块完好的血肉,眼泪,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心,很是疼痛。
“南宫景……”
睡梦中的人喃喃喊着,眼泪顺着眼角流入鬓边,泪水将鬓发全部染成了泪发。
南宫景进门的时候,便看见娇俏的女子爬在桌上,嘴里喃喃喊着自己的名字,眼泪将她的鬓发染湿。
心,忍不住的疼痛起来。
南宫景的脸色有些惨白,感觉着胸口的地方越发的疼痛,如墨般的血透过玄色的衣服渗透出来,将衣服染黑。
将趴在桌子上的人儿的泪水擦干,南宫景没想吵醒她。
可是他的手刚触碰到安夏的脸颊,安夏便惊醒了,看着被泪水迷蒙住的眼前的人,安夏的泪水越流越多。
只是嗅着空气里的味道,安夏便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了。
“南宫景……”安夏委屈的喊着对方,将人紧紧的抱住。
“嗯,我在。”简单的三个字,却胜过千言万语。
安夏哭的更是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