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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知道怕了?”男子笑道,缓缓的靠近四人,低下了头,那个鬼王的面具更是让他们害怕,想退后却动弹不得。
随后,鬼王慢慢站了起来,安夏这才看清楚对方脸上的面具,一个黑色可怖的面具,上面的图案犹如恶鬼,獠牙尖利。
安夏将帅帅重新的抱了起来,此时帅帅恐怕已经是苦累了,小声的呜哇着,安夏一抱,更是哭的凶,安夏赶紧小声安慰着。
“鬼王饶命,我们都不知道这位姑娘和您是认识的。”有人喊道,生怕命陨于此。
“是啊,鬼王饶命,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们吧!我们不再出来害人的。”
“鬼王饶命……”
……
四人你一句我一句,喊的鬼王头都大了,看了眼坐在地上安慰孩子的安夏,方才回头看着他们四人。
“饶命?别人叫你们饶命的时候,你们是怎么说的?怎么不见你们放她一马呢?再多的钱还不要?”
“我们不敢了,请鬼王饶命,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任凭对方怎么喊饶命,鬼王皆是一句话也不说,许久,才蹲下身子,看着安夏。
“你要怎么解决这些人?”
对上鬼王的眼睛,安夏没有丝毫的惧意,鬼门关都这么走过来了,这个面具,不足以会吓到她。
“杀了吧!”
安夏说的很轻松,眼睛都没眨一下,就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既然他们要对她不仁,就别怪她不义了,都是他们逼她的,她若不这么做,下一个死的人就是她自己,软弱注定死的比较快。
闻声,鬼王脚掂地下的刀,根本就不用手起刀落,四个人便一剑封喉,血流涌注,喊都来不及喊一句便倒地身亡。
就连安夏,眼睛也不眨,抹了抹脸上被溅的鲜血,她只是从容的用丝巾擦干净。
眼前的男子,看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人,伸出手,欲将人扶起来。
只是,不等他碰到安夏的手,她自己先起来了,身子散发着冷漠与疏远。
安夏抬头,盯着他,似乎要看见他心里面去。
鬼王有种被人剥开衣服观看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有种心慌,世人都说鬼王断绝七情六欲,没有善良,只有杀戮,可是安夏此刻,就像他们百鬼宫一样的人。
“南宫景,你有多少个身份?”安夏轻轻的将每一个字从嘴里缓慢的吐了出来,每一个,都似乎针缓缓的扎在南宫景的身上。
男子眼神突然的一滞,他能看见安夏瞳眸里倒影的他自己眼睛里的那种惊愕。
手轻轻将脸上的面具摘除,一张犹如安夏第一次遇见的时候的面容出现在她的面前,只是,他的脸,要比以前瘦多了,不知道他这几个月都去干了什么?怎么突然瘦的那么厉害?
“被你发现了。”南宫景的声音沉沉,语气中还有一种对安夏刮目相看。
不发现才怪!安夏心想。
他再怎么变,面容再怎么伪装,声音再怎么变声,可是那双眼睛依旧是南宫景的眼睛,骗不了她。
如果说以前被他骗过一次,那是因为她记住南宫景还不够深,可是第二次,她已经没那么笨了。
“若你不出现,也许我就发现不了你了。”原来,她两次看见他并非眼花,更不是她太想念他,而且南宫景真的在云峰山上。
只是,为何他会在这里呢?刚才没看错的话,和南宫景一同说话的人正是庙宇门口算命的老和尚。
“你为何,会在这里?”久久,安夏才问出这个问题,或许是她多虑了,或许是他们的巧合,让他们在云峰山上碰上了。
可是,今天若不是他的出现,也许她和帅帅真的就要去见阎王了。
南宫景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不等他说话,安夏率先说道:“算了,你去哪里,都是你的自由。”
“今日,来见一位故交。”只是不想,她居然会在这里,他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于是快速的离开了,却不想她发现了自己,只能赶紧的躲了起来。
就连南宫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躲着她,但是他就是去躲她去了,见她绕到了后山,他想着她对这里必定不熟悉,而且后山的不远处有悬崖,看她又带着个孩子,他还是有些担心,便跟了过去,却不想,她遇上了麻烦,而他,也暴露了自己。
“你不必向我汇报,你自己的事情,与我无关。”转身,安夏欲走,可是全身,却疼的让她动弹不得。
手上,刚才摔了一跤,也不知道摔了哪里,疼的钻心,可是,怀里抱着帅帅,她不能把帅帅摔了,他什么都不知道,这样摔下去,帅帅肯定会受伤的。
手,渐渐不受控制的在抖,她却不想求眼前的人,可是,不求能怎么样?摔了自己的儿子吗?
“帮我抱抱他。”字句,从牙缝里一个个的吐了出来,安夏不知道自己费了多少力气。
“好。”南宫景丝毫不犹豫,就在安夏手无力的时候,接了过去。
松了帅帅的手,依旧钻心的疼,但是安夏总算能舒一口气,垂在两边,不停的抖。
南宫景岂会看不见她的手抖呢,小心的探话道:“我那故交医术高明,去他那里让他瞧瞧吧!”
安夏没有说“不”,只是淡漠的说了两个字,“走吧!”
三人来到云峰庙的寺庙后院禅房,闻着那香燃烧的味道,安夏这才好受了些,恍如刚才的一切是场噩梦,现在梦醒了,一切事情都没有了。
“了然大师!”
站在禅房门前,南宫景朝着里面的人唤道,语气中,尽是熟稔的味道。
大师回头,正是门口算命的大师,看见安夏和南宫景帅帅三人,突然一笑,“阿弥陀佛,施主来了。”他的话中,似乎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幕。
“走吧!”南宫景朝着安夏道,尽显温柔。
“施主受累了。”了然大师对着进屋的安夏说道,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坐吧!”了然大师道,为二人斟上茶水,神态优雅,“两位施主,请慢用。”
“了然大师,你先看看她的手吧,刚才摔了一跤,怕摔伤了。”南宫景赶忙说道,他们来这里不是来品茶聊天的。
看着南宫景眼里的焦急,了然大师果然了然了,眉眼笑的眯成了一条小细线,“好。”
“女施主,把手伸出来,让老衲看看。”了然大师走到安夏的面前,带着打量的意思看着安夏。
安夏有些不自在,看了眼南宫景,见他投来一个“放心吧”的眼神,不知道为何,她就真的放心的将手伸了出来。
手不知道哪里摔伤了,安夏刚想伸起来,疼痛蔓延全身,让她不敢动弹半分,眉头拧成一个大大的川字,似乎很是难受。
了然大师小心的将她的手抬了起来,用手掌托着手臂,从靠近腋下处的地方缓缓用手掌推了出来。
如此推了三下,了然大师才说道:“姑娘的骨头摔的有些走位了,待老衲替你更正骨位便可。”
安夏点点头,大气不敢吐一下,因为实在是疼的让她没法走心了。
得到许可,了然大师开始在安夏的手上施展奇怪的招式,一时弯曲一时张开,又在她手掌处摁了几个穴位般的地方,揉揉捏捏。
安夏就快要疼死了,可是半句话也没见她喊出来,只是额头上,那细细密密的汗水出卖了她。
“很疼吗?”南宫景问道。
可是安夏却没有回答他,懒得回答他,也疼的让她说不出话来,她怕一说话就破功了。
索性,左手并没有右手疼,了然大师替她弄左手的时候,安夏才好受些,但是依旧疼的让她快要晕厥过去。
伴随着一句“好了”,安夏知道,这一切,终于结束了。
“施主,你看看,是否还有哪里不舒服?”
了然大师的和蔼,让安夏刚才疼痛积攒的恼怒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动了动两只手臂,果然刚才那种钻心的痛已经没有了,只是手上的皮外插伤有点痛罢了。
“大师,我没事了。”难得轻松的语气,让安夏都没有想到。
“姑娘,剩下的皮外伤,你随老衲过来拿一下药,涂抹一下便可。”
“好的,谢谢大师。”没了刚才的阴郁,安夏的语气也好多了。
涂抹好伤口,虽然衣服凌乱破裂,但是总算是没有什么大碍了。
谢过了大师,安夏走到了南宫景面前,伸手想要抱帅帅的意思。
“你现在手刚好,还是我来抱吧!”南宫景拒绝。
“我现在手已经没事了。”安夏解释道,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她是不会让南宫景抱帅帅的。
“可是你的手刚好……”
“……”
“施主,还是让他来抱吧,你的骨头刚恢复,还是不要抱重物好了。”安夏欲说话,却让了然大师打断。
见大师都这么说了,安夏只能悻悻的收回手。
“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安夏问道,也不知道在问南宫景还是问了然大师。
她出来的时间已经挺久的了,而她离开月老阁时间也不短了,估计紫儿已经从月老阁出来了,正四处找他们呢,而且这云峰山高,回去还要一段时间,再不走,天就要全部黑下来了,到时候路就不好走了。
见她这般急切,南宫景也只好与了然大师告别,“那,大师,我们就先走了,若是有空,我便来看你。”
“哈哈,好的。”了然大师笑着,看着安夏和南宫景怀里的男娃,意味深长说道:“不过,你应该有比看我还要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南宫景没有接话,微微点点头,似乎在默认了然大师说的话。
“我们走吧!”南宫景对着安夏说道,卸下了所有的冷漠冷血的表情,一身从容。
安夏没有回答他,似乎还在生气。
在安夏离开之时,了然大师站在门前,看着远去的背影,才道:“施主,放下心,感受内心,你的前途,不可估量,你的幸福,很快来临。”
安夏顿足,回头看门口的人,门,已经缓缓的关了上去。
紫儿在云峰山找了安夏大半圈,终于,看见了安夏,只是,她的身边多了一个男子。
“姑娘,你去哪里了?”紫儿焦急上前问道,看着安夏的衣服,更是好奇,“你这是怎么了?衣服怎么撕破了?”
“我没事。”安夏摇摇头,“我们回去吧,不早了,回去该天黑了。”
紫儿见安夏没什么大碍,知道自己不该多问,只能闭口,只是好奇的不停的打量着安夏身旁抱着帅帅的男子,不明白这个人是谁,只是,他和帅帅那张如出一辙的面容,终是让紫儿猜到了些什么?只是她不敢去问安夏。
山脚下,马夫早已经等在了那里,只是,那马车很小,根本就坐不了那么多人,就算能坐的下,那马车也拉的吃力。
“坐我这里吧,比较快些。”南宫景指着身边的另外一脸双匹马的马车,对着安夏说道。
“不……”安夏拒绝声未说完,南宫景却已经打断了她的话。
“现在天色不早了,孩子不宜过晚还呆在外面,坐这个比较快些吧。”
果然,说到孩子,安夏不得不想清楚,老人们都说,小孩子太晚最好不要待在外面,不然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