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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王大娘所说的,安夏根本不可能捕得到鱼,那么,这鱼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安夏见状,也不好再隐瞒着王大娘了。
“王大娘,你别多想,这些鱼的确是我捕来的,实话告诉你吧,我是听人说千兽山那里人迹罕至,甚少有人去那采摘野食,我想着自己闲着也是闲着,就去千兽山那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在附近找到点吃的……”
“你居然去千兽山?”安夏未说完的话被王大娘生生打断,从王大娘的神情惊讶来看,定然是不相信安夏居然不怕危险的跑去了千兽山,那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山林啊,野兽众多,安夏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呢?
“大娘,我没事,你别担心,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安夏双手执起王大娘的双手,脸上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我知道,千兽山里面野兽众多,所以我也不敢进里面去,我只是在林子外围走走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些吃的,没想到,我运气真好,那里根本没什么人走动,所以让我看见了这些鱼,正好我们大家都可以补补,你说是吧?”
014.血的教训
即使安夏说的轻松,可是王大娘还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幸好安夏命大,若是遇上那些饿极的豺狼虎豹,安夏如何逃的出啊?
“你、你下次别再去了,那里太危险了,即使能找到吃的,可是万一……”想想,王大娘都有些心有余悸的。
“没事的,王大娘,你别担心。”安夏知道王大娘担心什么?她自己也把命看的很重,所以,她并不想早早死去。
可是,她不想这样庸庸碌碌的活着,她想挑战,她想翻身,所以这点困难她还是能抵的住的,人们常说,危险与机遇是并存的,如果一点点危险她就退缩,那么,以后那些艰难险阻她又如何去克服,她那些抱负又如何去实现?
“我怎么能不担心呢?那千兽山你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怎么能随便的去呢?之前你好运气,让你平安回来,可是上的山多终遇虎啊!你是外乡人,尚且不知道那千兽山如何的险,我在这里几十年了,怎么不了解千兽山呢?只有那些资历深的,不怕死的猎户才敢去那些地方,只是出来的有几人啊?你莫再去了,那地方去不得的啊!”王大娘说的一把泪都流下来,生怕安夏会再去那种地方,真是去不得的啊!
王大娘还记得自己刚嫁给王大爷那几年,年少不知天高地厚,凭着一股血气怂恿着王大爷去那千兽山狩猎采食,结果途中遇上了那凶恶的狼,咬着王大爷的腿不放,她整个人吓倒在地上,眼见两人就要命丧黄泉了,幸好当时的公公及时的救了他们两人,只是,她的公公却再也没有回来了。
血的教训,王大娘怎么会不记得呢?所以,对于千兽山,王大娘发誓,到死也不会去那种地方。
“好好好,我不再去了,我不再去就是了,王大娘你别这样,我听你的就是了。”安夏不知道为何王大娘如此激动,但是此刻先稳住王大娘再说,至于还去不去千兽山,她还是一样会去的,因为她发现,只有那个地方村子的人不常去,她才有机会找来更多的东西。
“好好,你别去,别去,听我的话,好吗?”
“好好,知道了,我不会再去了,我现在去后面瞧瞧他。”安夏说的是那几天还昏迷不醒的墨衣男子。
踏踏的脚步声,随后是门被打开我的咿呀声。
南宫璟听着由远到近的脚步声,小心翼翼的将眼睛闭上,他才刚醒来,大概捋清了自己现在被谁所救,只是,他的眼睛被人下了药,到现在还是迷糊看不清,睁开与闭着没有两样。
“还没醒?”远远的看着木床上的人还紧闭着眼睛,抱着小帅帅的安夏嘟囔一句,“再不醒老娘得把你丢出去了,浪费了我好些银子,都是我儿子的吃饭钱呢,你说是不是啊帅帅?”
才两个月大的帅帅什么都不知道,只会咿咿呀呀的说些自己世界的语言。
她居然已经成婚有孩子了?南宫璟心道,他虽然眼睛算是瞎了,可是迷迷蒙蒙间看这女子倒不像是个已嫁做人妇的女子,而且她的声音以及行为都可以判断,她自己都只是个小女子,倒是没想到那么早就成婚了。
凑上前,床上男子的脸色已经红润了许多,伤口也开始结痂了,算是往着痊愈的方向前进了。
“长那么帅,要是死了也是可惜的。”安夏道,“最主要还浪费了我的钱,怕只怕你醒不来,变成植物人了都,那我可是损失惨重了。”
“放心吧,不会让你人财两空的。”突然间的声响,安夏还来不及惊讶,只见人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盯着安夏看,倒是安夏被他这么一吓,抱着怀里的儿子后退了几步。
“你、你怎么醒了?”
“难道你不希望我醒来?你不怕我浪费你的钱,让你损失惨重?”男子面无表情问道,看着安夏的眼睛有几分古怪。
“哪、哪有?”安夏反驳,只是一瞬便反问道:“你听见我刚才说的话?难道你在装睡?”
难道这人这几天都故意在装睡?
“我只是刚醒来,凑巧听见你进来的声音罢了,至于我是不是装睡,你看我现在的眼睛,睁开与闭着又有什么区别?都一样看不见。”
南宫璟苦笑,没想到自己一世英明,从来只有自己算计别人的份,倒不想有一天也会被人算计回来,而且还被一个蠢笨不已女子救了?而且他还一定得让她救才能活下去,这算不算是他从小太过目中无人所得到的报应呢?上天现在就是想要让他尝尝从云端跌入地狱的滋味,让他知道,所有的事情并不是他所想的那么简单,他是能呼风唤雨,但他也一样是脆弱不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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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白眼狼
倒是安夏听她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人的眼睛看起来和别人的不大一样。
“你眼睛里并没有焦点。”安夏在看完南宫璟的眼睛答道,“难道,你眼睛真的看不见了?”
“你觉得我在骗你?”南宫璟反问,眼睛的视线正对着安夏的眼睛,虽然眼睛是看不见了,可是安夏还是感觉一样的骇人。
“我、我没这么说,只是,只是我不知道,问问而已。”安夏倒退两步,汗涔涔的看着南宫璟,心里想着这丫的太嚣张了,说个话都像在面对敌人或者面对手下下达命令的样子,她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呢,“再说了,我救的你,救命恩人问问你不行啊?”
早知道这男子那么的嚣张,她就不救他了。
南宫璟怎么会不知道安夏心里面想着什么呢?只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不是吗?
“难道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事情最好是不问的吗?”若不是她救了自己的性命,南宫璟早已将这个让他疼的死去活来的女人千刀万剐了,救人就救人,哪里有折磨人折磨的剩半条人命的?这点气,南宫璟还生着呢。
“不问就不问,很了不起吗?不要脸的男人,本姑娘救了你还那么拽?哼!”安夏受不了这男人这么说话,想起那天救他累的自己死去活来的,王大娘多番劝她她都坚持要救他,现在却得到这个坏脾气男人这般言语挑衅,气愤不已,直接抱着儿子用小脚往他伤口最深的地方狠力一瞪。
“嘶——”南宫璟面对突如其来的袭击,只有受疼的份,眼睛盯着安夏的方向,虽然看不见对方的神情,但也是能猜想得出安夏是有多解气的样子。
“疼吧?”就疼死你,“白眼狼!”
带着十分糟糕的心情,安夏快速的离开小木屋,在心里一直给自己做建设,这个人其实不坏的,可能一下子遭遇这般的磨难让他一时迷失了心智导致的,况且,人家失明了,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所以他才这么可恶的,自己已经出了一口气了,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这男子一马吧!
南宫璟也是知道安夏是好心才救了他的,可是一贯习惯了呼唤下人高高在上的他,怎么会想到自己会有此遭遇,心里实在不痛快,最后满腔的愤怒无处可发,只能嘴上不饶人了,而且,他也没有说多过分的话,他其实对她已经算客气的了,难道,还不够吗?
一连几天,安夏都被王大娘看管的严实,哪里都去不了,只是一日三餐的给后山那瞎子男送吃的,送完就回家里带小孩,得空就缝补一下衣服。
这些衣服都是王大娘从邻村的地主家领来做的活儿,地主家的王婆子和王大娘是同镇上的,按祖辈算,王大娘还得叫王婆子一声姐姐,依着这点裙带关系,王婆子知道王大娘家生活比较贫困,便把主人家需要缝补的衣服的活儿领给王大娘做,然后又给王大娘介绍了几户大人家,好让她能多点收入。
虽然这些衣服有些很是难补,但平均算下来,还是挺值钱的,比王大娘出去帮人做工要来的容易些,平均一件衣服她都能赚得三文钱,而且多余的布匹主人家又是不要的,王大娘也自己留了下来,那些线头亦是这样,预算的线头如果补好了衣服有多的,也就不要的。
这样下来,王大娘不单单能赚点小钱,还可以得到一些布块和线,要知道,虽然线这种东西在安夏曾经的那个世界看起来一点都不重要,可是在这个什么都紧缺的时代,线可是金贵的很,普通人家想好好有一匝线都要几两银子去买的,很多人买不起线,只能去山里找些耐扯的草当线用。
安夏知道眼前小山堆的衣服都是钱,虽然几文钱对于这具身子原先的家根本不算得什么?可是现在不同了,她和儿子样样需要用钱,她不能再伸手向王大娘家拿了,就算拿,也不一定有,能帮的只能尽量帮,既然不能出去寻找生机,只能在家赚钱。
还别说,安夏的缝补功夫很是了得,从小她就已经开始缝补自己的衣服,刚开始缝补的不漂亮,歪歪扭扭的,很是难看,被人笑了好一阵,后来,看着缝纫机缝出来的衣服,她慢慢琢磨,时间久了,倒也把缝补功夫学的出神入化,自己独创了一种缝补手法,不细看,还真以为是机器缝的呢。
到了这里,她这缝补的功夫定是让王大娘惊奇,不曾想到安夏居然缝补的比自己还要漂亮三分,看安夏年纪不大,倒做事厉害。
被王大娘这样夸赞,安夏只是笑笑。
在这个时代,她们的缝补技术只是依靠普通的缝补,把衣服缝的严实不容易爆开就行了,没那么多讲究,而且又是在农村这样偏僻的小地方,更是简陋的很,像安夏这般好的手法当真是第一次见。
“欸,安夏,你这功夫都是谁教你的啊?缝的真不错。”王大娘拿起一件衣服细细打量,很是惊奇。
这安夏不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没想到还会缝补衣服呢。
“我小时候啊,不学好,人人都在学女红,我却在一旁玩别的,女红没学好,倒是喜欢缝补衣服,日子久了,也就缝的越来越好了。”安夏知道王大娘心里想着些什么?她现在是大户人家流落在外的千金,有丫鬟们伺候着,怎么会缝补衣服呢?而且还学的这般厉害,为了不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