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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三千,篡心皇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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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吗?

是了,就是这样。

那个女人就是这样。

不然,也不会最后他因为身上的鲜血遭受蝠群袭击的时候,她拿着火折子来救他。

虽然她不会武功,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火折子,虽然,平时她胆小得连只虫子都怕,那一刻,她却是如此无所畏惧,如此义无反顾地冲过来,帮他驱赶蝠群。

火折子里有火药他也是后来发现的,因为他闻到了硝石的味道。

能闻到硝石的味道,说明硝石已经燃烧,也就意味着发现得太晚,下一瞬,就会爆炸。

来不及告诉她发生了什么,来不及做出更好的对应,那一刻,他能做的只能是推开她,将她推得远远的。

他不知道她的

那枚火折子是从何而来?

是误打误撞,还是有心人蓄意陷害?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是他亲手杀了她。

雨越下越大,天地一色,他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身子一晃。

胸口的伤越来越痛,他垂眸,看到有殷红的血水顺着湿透的衣衫印染出来,他知道,是伤口被水浸坏了。

影无尘走的时候,跟他说,让他多躺少起床,不然,内忧外患,后果不堪设想。

他是医者,就算影无尘不说,他也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外伤未好,内伤未愈,必须静养。

可他如何静养?

蔚景生死不明,让他怎么能静养?

说到影无尘,那个穿着红衣,长得比女人还女人的男人,他很感激他,是他救了他。

听影无尘说,他是帮影君傲来救蔚景的,结果没救到蔚景,看到了他,就将他救了起来。

胸口的疼痛越来越烈,视线也变得有些晕眩。

不能再淋下去了,他不能倒下,他得好好的,他还要找蔚景不是吗?

捂着胸口,他转身,跌跌撞撞往他住的农屋方向走。

走了几步,脚下的步子却完全不听使唤,他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

一身泥泞,他撑着地面,在滂沱大雨中缓缓站起,可刚站直身子,还未站稳,眼前又是一黑,他再次跌倒在地上的水洼中。

****************

烛火氤氲,水雾缭绕。

巨大的浴桶中,热气腾腾,将水面上漂浮着的鲜花和草药的香气带了出来,充斥着整间厢房。

“小九,沐浴好了出来帮下忙,来了个病人。”

外面传来殷大夫的声音。

“哗啦”一声,女子从浴桶的水面下破水而出,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对着外面的大声道:“好的,马上就来!”

缓缓从水中站起,女子美好的胴。体暴露在空气里。

白皙如玉、玲珑有致,曲线几乎完美到极致。

女子伸手摸索着拿过浴桶边缘的锦巾擦着身上的水珠,从浴桶里走了出来,扯过边上挂的衣裙一件一件穿上。

人真的很奇怪,经历了一次生死,似乎心里障碍也被克服了。

如今的她,再不怕水。

。。。。。。。。。。。。。。。。

过度得差不多鸟,想看两人对手吗?哈哈~~对了,今天家里客人一拨一拨来,素子忙死,这一章只有四千字,也就是今天只有九千字,所以,明天会六千字更新补回来哈,╭(╯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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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咫尺的距离

似乎睡了很久,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依稀是九重宫阙的旧景,层层叠叠。

红墙碧瓦、韶华明媚,高高院墙内有婴童在蹒跚学步,好多宫女嬷嬷围簇看护。

忽然,狂风大作,天色骤变,斗转星移纺。

夜幕下的皇城黑鸦满天、血流成河……。

凌澜挣扎着醒来,入眼一片浅黄色光晕,一张鹤发童颜的男人脸从模糊慢慢变得清晰瓯。

他怔忡了一会儿,视线才彻底清明。

是一个老人。

见他睁开眼睛,老人面色一喜:“你总算醒了?”

屋外正下着倾盆大雨,头顶瓦砾上一片“哗啦啦”的声音。

屋内烛火摇曳,空气中飘散着浓重的药味。

老人正一根一根将银针收起。

陌生的人,陌生的环境,凌澜一震,猛地翻身坐起,吓了殷大夫一跳。

“呀,不要激动,动作小点,你的伤很重,又被水浸泡过,情况很不好!老夫刚刚给你包扎完,你这样乱动,小心又给裂开了。”

头很痛,身上的伤口也痛,脑中意识还不是很清明,一直以来的警觉性让他没有吭声,而是缓缓打量四周环境。

他最后的记忆是在神女湖下的山涧旁。

怎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陈旧的桌椅,简单的摆设,骤然,站在窗前的一抹身影猛地撞入他的眼睛。

他瞳孔一敛,彻底忘了呼吸。

是个女子,黑发素衣,正背对着他们盈盈站在窗边,扬着小脸望着窗外的雨幕成帘。

满头青丝不知是淋过雨,还是刚刚沐浴,湿漉漉地垂顺至腰间,发梢还在往下淌着水滴。

蔚景!

是蔚景!

凌澜张嘴,作势要喊,却又蓦地想起什么,生生止住。

是梦吗?

如果是梦……

正心跳踉跄,不知所措,女子忽然回过头,还没做好准备的他呼吸一滞,可,又在下一瞬惊愕得骤沉了气息。

不见平素清丽的水眸,唯见一条白布缠住眼睛。

她的眼睛……

他只觉得呼吸越来越沉,越来越沉,胸口急速震荡,他喘息着,饶是如此,他还是有些承受不住。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堵得他呼吸都呼吸不顺。

“殷伯伯,还需要小九帮忙吗?”

女子面朝着他们的方向开了口。

声音清润如珠。

果然是他的蔚景。

神魂俱颤都无法形容他此刻的心情,第一次,他这个二十年来一直觉得命运不公的人,第一次觉得上天对他不薄。

她还活着。

即使眼睛看不见,至少她还活着,这比什么都重要。

只要她还活着!

张嘴欲再喊,却又在看到她一脸娴静的模样时,声音再度被堵在喉咙里。

“你去里屋拿条薄毯来。”

殷大夫一边回女子话,一边伸手将他按倒在矮榻上,正色道:“你乖乖给老夫躺着,不然,你就出去!”

凌澜缓缓倒在软枕上,凤眸的目光却一直追随着盈盈走进里屋的女子。

看来,她应该在这里有些时日了,眼睛看不到,却对屋中一切非常熟悉,俨然正常人一样。

“年轻人怎么称呼?”

似乎是感觉到他对蔚景肆无忌惮的注视,殷大夫有些不悦,走到他的床榻边,将他的视线挡住。

凌澜怔了怔,收回目光,略一思忖,刚想效仿某人曾经将‘蔚景’倒过来念成‘精卫’的做法,告诉对方自己叫‘兰陵’,谁知就在刚要开口之际,蔚景取了薄毯正好出来,他一惊,便又没出声。

他怕,他竟然在怕。

他怕如果蔚

tang景知道是他,会不会再逃再躲,再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

“哑巴?”殷大夫皱眉看着他。

凌澜一怔,这才想起,似乎醒来后,一直对方在问在说,自己一个字都没吭。

本来想说不是,反正他擅长口技,可不知自己出于心理,在蔚景走到矮榻前的那一刻,他竟然鬼使神差地点点头。

“啊,真是哑巴?”殷大夫有些吃惊,末了,又叹了一口气,“看你一表人才的,倒是可惜了。”

忽然又想起什么:“对了,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若是后天的,老夫可以试试,看能不能医好?”

一边说,殷大夫一边伸出手指探上他的脉搏,凌澜一惊,将他的手握住。

殷大夫一怔,不明白他为何会是这样反应,凌澜就顺势将他的手掌拂开,修长的手指在他的掌心写着字。

他先写了一个“谢谢”,后写了一个“先天”。

“这样啊,”殷大夫面色微微一黯,有些惋惜,“好吧,那你先养伤吧。”

凌澜见自己被换下的湿袍子置在边上的凳子上,便伸手自里面掏出一锭银子,塞到殷大夫的手中。

起先殷大夫不要,两人推搡了一会儿,殷大夫才含笑收下。

“是村民发现你晕在山涧边上,将你送到了老夫这里,治病救人是大夫天责,就算你身无分文,老夫也不会见死不救,当然,既然你如此盛情,老夫也只有笑纳。”

凌澜笑笑,转眸看向一直立在床榻边上的女子。

“小九,快将薄毯给……对了,你还是没告诉老夫你叫什么名字?”

凌澜想了想,觉得‘兰陵’也不妥,敏感聪颖如她,保不住会被她发现,略一沉吟,伸手在殷大夫的手心,一笔一划写上“琴九”二字。

“琴九?”殷大夫看完就乐了,“又一个九,还真是有缘啊,这屋三人都跟九有关,老夫殷老九,她叫小九,你是琴九。”

凌澜浅浅一笑,眼梢轻轻一掠,再次睨向床边女子,却见其面色平静,并未有什么明显反应,只静静立在那里,似是在听他们两人交谈,又似是在兀自想着心事。

“好了,小九,将薄毯给琴九盖上吧,老夫去做晚膳了。”

“嗯,”女子回神轻应,双手抖开薄毯,轻轻一扬,将薄毯摊开。

凌澜看到那抛扬在空中的碎花薄毯如同海浪一般起伏,带起女子身上淡淡的沐浴花的香气,轻柔地落在他的身上。

凌澜心神一动,女子倾身,摸索着薄毯边缘,检查是否给他盖好。

咫尺的距离。

她的脸跟他的脸隔着咫尺的距离。

咫尺的距离到底是多少?

似乎很近,只要他略一探头,就可以亲上她的脸颊,又似乎很远,就像是隔着千山万水。

凌澜僵硬着身子没有动,甚至大气都不敢出。

因为真的很近,呼吸可闻。

她的身上有着淡淡的花香和药香,沁人心脾。

他静静看着她微微绷起的侧脸,胸口震荡,却暗自调息,值得庆幸的是,这几日他的衣袍都没有用墨竹香薰,而且,现在穿的应该是殷大夫的袍子,浑身上下都被药味包裹,她应该感觉不到是他。

女子小手左右掖了掖薄毯的毯角,又来到中间,在不小心碰到他结实的胸口时,女子就像被烫到一般,飞快地将手缩回。

凌澜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有些窘迫的样子,有那么一刻,恨不得将她拉入怀中。

可,他终是强行抑制住。

大概是感觉到了他的注视,女子对着他略一颔首,算是歉意,末了,小手又顺着薄毯的边缘往下走,走到他垂顺在身侧的手边时,不知心里怎么想的,他忽然手掌一动,将她的手背按住。

女子似乎一惊,停了手中动作,却在下一瞬大力将自己的小手抽出,直起腰身,面朝着他。

虽然眼睛被白布蒙住,但是,深蹙的眉心,紧抿的唇瓣,微微起伏的胸口,无不在告诉着他,她生气了。

凌澜一怔。

自己

似乎唐突了。

女子忽然转身,作势就要离开,凌澜一急,再次伸手将她的腕握住。

“你做什么?”

女子终于沉声呵斥,凌澜却并没有放开她,而是将她的腕往自己面前一拉,骤不及防的女子差点就被拉扑在他的怀里。

她挣脱,他握住不放,另一手轻轻拂开她紧紧攥在一起的五指,指尖在她莹白的手心上一笔一划工整地写上:“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冒犯,我是想跟你说话,所以,才拉你的手。”

考虑到她看不见,完全凭感知,所以,他写得很慢,也很用力。

女子这才慢慢没了抵触情绪,就站在那里,任由他握着腕。

“想跟我说什么?”

声音很清冷淡然,无波无澜,无悲无喜,虽已没了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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