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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缺月冷笑,未置一词。
范捕快忙对李子使眼色,李子便忙不迭地去大牢把夜未央带了出来。
夜未央见到西缺月的一瞬有些错愕:“你怎么来了?”
自从出宫后她一直很忙,几乎都忘了有西缺月这号人物。也不是人家的存在感不强烈,而是她觉得,或许人家并不是很想见她。
“你说过出宫后要来见本王,而今看来,你压根忘了这回事,看来本王这回来对了。”西缺月笑意厣厣地启唇,柔声笑语。
夜未央一时缓不过神,不解地看着西缺月。
“未央,现在可得空,陪本王用午膳?”西缺月起身去至夜未央跟前,柔声问道。
夜未央傻傻地点头,就算她再没空,也不可能拒绝西缺月的邀约吧?
她是不是要走桃花运了?眼前可能是指导员前世的西缺月看上她了么?
一路上,夜未央有如走在云端,轻飘飘的像是在做梦。
其实,美男子她见过不少,只有指导员令她一见倾心。只可惜她明追暗追了好些年时间,还是没能令指导员多看她一眼。
不想来到古代,她竟有机会跟指导员的前世近距离接触,怎不叫她心花怒放?
“五爷为什么请我吃饭?”夜未央心里藏不住话,小声问道。
其实无论在现代或是古代,这都是第一次有男人约她。她粗枝大叶,说话声音嗓门大,打架厉害,男人看到她自动滚远,更不可能不怕死地跟她约会。
这一次,是从古至今的头一遭。
“本王觉得你是不错的姑娘,值得结交。”西缺月俊脸浮过浅浅的笑意。
夜未央闻言有点失望:“我还以为你会说,因为你喜欢我,所以想跟我约会,我又一次自作多情了。”她就说嘛,走桃花运这种事不可能落在自己头上。
西缺月闻言沉声而笑,令夜未央微窘。
她小脸微烫,突感不自在。
她好像太大胆了一点,古代男人肯定受不了她这种不懂矜持为何物的女人。偏生要她装,她也装不来,反正她的形象早在八百年前就被自己毁得一干二净。
“未央,你很可爱。”西缺月见夜未央的五官挤成一团,轻捏她细白的粉颊,柔声启唇。
抓奸正着
夜未央轻皱巧鼻,不以为这是赞美,接话道:“可爱的女人一向没人爱,我知道。算了,情情爱爱这种事不适合我,吃饭吃饭!!”
她往自己碗里挟了一大堆肉食,边吃边道:“好吃,我好几天没吃过米饭了。如果不是被皇帝大人压得抬不起头,其实在皇宫混也不错,起码能吃上大鱼大肉……”
西缺月看着大块朵颐的女人用膳,光看就饱了,待到夜未央吃完三碗饭,扫荡了三个菜盘子,西缺月才缓过神。
待西缺月细嚼慢咽完毕,夜未央便迫不及待地把剩下来的菜全部打包。
“浪费粮食要遭天谴,吃不完一定要打包。五爷,我回去干活了。”待打包完毕,夜未央便想离开食肆。
“未央,等等,”西缺月拉住夜未央的手臂,尔后又迅速缩手:“本王府里的菊花开得正灿烂,你哪天得空,可以去赏花,本王在府中恭候。”
“赏花啊,我这人不懂得附庸风雅,还是算了吧。”夜未央没听出西缺月邀约的话外之意,只担心自己去人家王府会闹笑话。
西缺月失笑,索性拉着她道:“这样吧,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赏花。”
夜未央被动地跟在西缺月身后,苦恼地看着人家好看的侧颜。怎么办,人家对她好,她会上心,如果像喜欢指导员一样喜欢上眼前的晋王,她是不是不自量力?
一路上夜未央都在告诫自己别把人家对她的好当真,或许人家西缺月就习惯对姑娘家好,就连她这么粗鲁的姑娘还赞她可爱。
进入王府后,夜未央被西缺月待为上宾,他不只带她赏花,还命府中的舞姬为她表演,好像她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待到她在晋王府用了晚餐,天色已黑沉。
西缺月亲自送她回家,临别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西缺月在她的发鬓上亲了一回。
待她下了马车,看着马车渐渐走远,她还摸着自己的小脑袋,想不通西缺月刚才那个亲吻到底是什么用意。
她浑浑噩噩地回到家门前,在看到门前站着的一个男人时,她怔了一回:“皇帝大人怎么又来了?”奇怪了,西揽月怎么一个人?其他侍卫和马车,还有莫愁死去了哪里?
“你去了哪里,为何现在才回家?”西揽月自夜色中走出,冷声问道。
“我去五爷府中赏菊花了,吃了一顿山珍海味才回家,现在还很撑。”夜未央如实交待,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他有没有亲你?!”西揽月拽紧夜未央的手臂,声色俱厉地朝她喝问。
夜未央闻言哭笑不得:“五爷平白无故亲我做什么?我们又不是男女朋友……”她话音渐隐,突然想起下马车前的一幕。
当时只是马车被拌了一回,西缺月很巧地碰到她的头顶,那并不是什么亲吻,她无需在意。
“朕警告你,你少跟老五走得近,他那人不正常!”西揽月说着,一掌打在夜未央的头顶。
皇帝的龙体和皇帝的本性
和夜未央相处的时间虽说不长,西揽月却知道这个女人的功夫不错,可惜脑子没有发育完全,不懂得人心险恶。
夜未央闻言失笑,小嘴咧得很开,露出整齐洁白的贝齿,回道:“就算五爷再不正常,也不可能比皇帝大人变态吧?”
眼前这个是暴君,西缺月则是翩翩君子,完全就是两种类型的男人。
西揽月眸中闪过一点锋芒,冷笑回道:“那是你没见识到他的真实面目。朕命令你,以后不得再跟他有来往,若不然,你有一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就吓我吧,我是被吓大的,什么也不怕!”夜未央只道西揽月在说笑。
再说了,西揽月恨她恨得要死。若是西缺月是一个变态,西揽月肯定乐于看到她被西缺月糟踏,更不可能好心给她示警。
“朕言尽于此。死在老五手中的女人万千,这一回,朕相信你是接下来的一个!”西揽月说完一脚踹开夜未央的家门:“在你死之前,朕会继续睡在你的小茅房。现在,朕要沐浴!”
“我家才不是什么茅房。皇帝大人是不是有病,好端端的皇宫不住,做什么跑到我家遭罪?”夜未央是真的想不通这个道理,不明白西揽月为何要如此奔波劳顿。
“朕想折磨你。”西揽月说着躺在夜未央的小床之上。
说也奇怪,这张小床非常不舒服,可他还是想往夜未央的家里跑,或许是还忘不了被夜未央折磨的一箭之仇吧?
这一回,夜未央很自觉地烧水,再调好水温,而后再服侍西揽月那个暴…露狂洗浴。
奇怪的是,西揽月洗浴后不穿衣裳,总是光着身体在她跟前晃来又晃去,白花花地晃得她很眼花。
“皇帝大人穿上衣裳吧,这样,不好看。”夜未央若有所指地看向西揽月白花花的男性躯体道。
嗯,线条很美,在灯火之下显出力与美的张扬,他的龙体就跟他的本性一样,非常嚣张,非常跋扈,非常爱现。
夜未央小脸一热,方才不经意的一眼,再看到了西揽月的重点部位,她真的不是故意的,是西揽月这个暴露狂故意晃到她的视线范围,故意让她看,坏胚子!
西揽月见夜未央脸色微褚,满意女人的反应,这才随手捞了一件衣袍遮体。他扬声道:“夜捕快,你先过来暖榻!”
“你爱睡不睡,不睡拉倒!”夜未央不屑地回道。
昨天她还是侍浴小奴,今日西揽月就想直接把她变成暖榻小妹,坏得要死。
“朕记得你说过‘胜者为王,败者暖…床’,这样吧,为了让你心服口服,朕今日跟你玩一玩!”西揽月好心情地勾起性…感的鲜花薄唇,不怀好意地看着夜未央微耸的胸房。
“那是以前,现在我出宫了,是捕快,跟皇帝大没什么……”
“朕知道了,夜捕快怕输不起。”西揽月打断夜未央的话。
他此言一出,夜未央便挥拳攻向他的胸口部位……
乱了,乱了……
夜未央下手的速度快准狠,她以为自己轻易便能制住西揽月。毕竟此前和西揽月交过手,这个男人是她的手下败将。
可是这一回,情形很不对劲。
她甚至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西揽月已经到了她身后,速度形同鬼魅,他的大掌更是直接罩在她的胸口部位,暧昧地揉了一把。
夜未央娇躯一颤,差点弹跳而起。
“流氓!!”夜未央恼羞成怒,反手一肘,攻向西揽月的腹部。
她出手的动作比一般人要快上两秒,在人类能反应过来之时,她已经击中了对方的要害。曾经指导员就说过,她天赋异禀,就速度而言,没人是她的对手。
在西揽月之前,从古至今也没人是她的对手。
只是这一回,诡异的情景再次出现。在她击出一肘的瞬间,她身后已无人。她不确定地回头一看,西揽月却在榻前轻拍她的肩膀。
与此同时,他另一掌握上她的胸房,堪堪一手掌握。
“跟小馒头一般,没手感。”西揽月说着,手掌再一次加大了力道。
这一回,夜未央彻底发毛,她卯足全力攻向西揽月全身上下,只可惜无论她下手的速度有多快,西揽月总是轻易能避开她的攻击。
足足半个时辰后,夜未央最终被西揽月扑倒在地上,他的长腿搁开她的双腿,哑声道:“胜者为王,败者……对了,朕不记得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如夜捕快告诉朕吧?”
夜未央赌气地别开视线。她居然打不过暴君,怎么可能?一定是哪里出了情况。在今晚以前,暴君被她吃得死死的,今晚他的速度怎会快了这许多?
“你说实话,今晚上你是不是吃了兴奋剂?”夜未央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蹙眉问道。
“愿赌服输。夜捕快,要朕怎么教你暖…床么?”西揽月说着,狭长的凤目闪过妖艳的靡靡之色。
夜未央心生警惕,想避开已来不及,她丰润的红唇被西揽月火热的双唇封住,四片唇瓣相交的一瞬,彼此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也正是这一瞬,西揽月和夜未央同时瞪大眼看向对方,而后像是见鬼一般推离对方老远。
西揽月最先回复正常,指着夜未央的身体挑三拣四:“就你这干扁豆的身子,朕看了都倒胃口。朕方才只是在说笑,你千万莫当真。就算你求朕要朕上你……”
“下…流!!”夜未央不耐烦地打断西揽月的话,自己拉开…房门,跑到外面吹冷风。
她要清醒一下自己的头脑,刚才那一刻,她怎么会发…情呢?一定是生理的自然反应,她怎么对这个龌龊暴君的吻有感觉?
夜未央在外流连了三刻钟,最后畏寒,回到室内,却发现西揽月睡得像猪。她气极,用力将西揽月的身体挤进小床的里侧,自己则躺在小床边缘,很快也昏昏沉沉的睡去。
到了晚上,下起了一场绵绵秋雨,气温骤降,本来各睡一方的男女不觉偎近对方取暖,直到抱在了一起……
被下药……
西揽月和夜未央的警觉性都很高,二人发觉不对劲时,同时睁眼,他们看到对方脸的瞬间,再同时推开对方,瞬间跳了老远。
西揽月身后是墙无大碍,夜未央则直接滚在地上,好不狼狈。
她怒瞪西揽月半晌,才若无其事地起身,窝在角落继续安睡。
刚开始还觉得冷,后来太困,便还是昏昏沉沉地睡去。
直到西揽月一大早离开,夜未央才跑回自己的小床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