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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皇听得凌晨也同意让张云容回房休息,便小心翼翼的抱起张云容,向几个宫女问道:“张美人的闺房在哪里?”
李嫣兰伸出手指向水池对过去的一间门口挂着粉纱门帘的房间一指,毕恭毕敬的说道:“回禀皇上,小主的房间在那里!”
明皇望了一眼那间房间,便抱着张云容往房间走去,凌晨与三个宫女紧跟其后。
明皇抱着张云容进到房里,满眼怜惜的望了一会把螓首倚在他肩上似乎已沉沉睡去的张云容,在张云容的樱唇上亲了一口,这才小心翼翼的把张云容放在檀木雕花大床上,温柔的扶她躺好再垫上枕头。
凌晨走到床沿扯过绣花锦被温柔的盖在张云容身上,一脸嗔怪的白了旁边的明皇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妹妹不会喝酒,你却要灌她喝酒,你看现在把好端端的一个小美人弄成这样,你是不是很得意?”
明皇听得凌晨责备,一脸无辜的说道:“朕的酒根本没什么酒力,宫中妃嫔哪个不能喝上两三杯,偏她酒量这般差!”
凌晨见明皇犹在为自己开脱,不满的娇哼了一声,便不再理他。
凌晨温柔的替张云容取下发簪,将张云容的如云秀发披散开来,看见明皇杵在床前碍眼,便摆了摆手没好气的说道:“你们都出去罢!这里有我照顾她就足够了!”
这时本来看似睡着的张云容却忽然微微睁开凤目,一脸歉意望着明皇轻声说道:“皇上,臣妾不能使皇上尽兴,臣妾有罪!”
明皇俯下身来,在张云容额头上轻轻的亲了一下,满眼怜惜的说道:“爱卿何罪之有,都怪朕不好,偏要让你侍酒!”
张云容望了望凌晨,轻声说道:“臣妾有几句体己话要与姐姐说,不知皇上可否借一步?”
明皇闻言,又在张云容额上轻轻的亲了一下,温声说道:“爱卿身子不适,要多些休息才是,可别说得太久了!”
说罢,站直身子领着三个宫女走了出去,张云容痴痴的望着明皇的渐行渐远的背影,眼里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明皇出到房门口体贴的将两扇房门轻轻带上,张云容目送明皇离去,心里空落落的,定定的望着两扇房门出神,心道:“好似皇上这般既温柔体贴又有情调的好男人,难怪会有这么多女人喜欢他。我也实在好喜欢他啊!只是我实在没有把握能够留住他的心!说到底我也不过是沾了姐姐的光才能让皇上如此温柔的对我,若有一日,皇上弃我如旧履,我当如何是好?”
凌晨听张云容说有体己话要跟自己说,坐在床前静等张云容说话,却见张云容久久不发一言,只是定定的望着两扇房门出神。
凌晨没有发现,此刻张云容的一双美目神采奕奕,哪里还有半分娇慵的姿态。
凌晨见张云容不说话,也不着急,随意的打量了一下张云容的房间,入眼只见张云容的房间长宽均有大约三丈,大床后开着一扇长宽各一丈的纱窗,纱窗上挂起粉红纱帘,透过纱帘可以观赏到太液池优美的风景,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来,使得房间里十分明亮,在大床旁边放着一张黄花梨木梳妆台,梳妆台上整整齐齐的放着几盒胭脂,胭脂盒旁边还摆着一个首饰盒。房里一面墙上靠墙摆着几个古色古香的大书柜,书柜上堆满了书简,而另一面墙上则挂满了前朝的山水画,整个卧室充斥着一股书香门弟的韵味。
凌晨等了一会,见张云容犹自保持着沉默,便没话找话的说道:“妹妹的房间布置得还挺精致的!”
张云容没有搭话,嘴角忽然扬起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纤纤玉手用力的拍了三下床板。
凌晨惊疑不定的望着张云容,正暗暗猜测她在搞什么鬼,房里正中间的四块青砖忽然陷了下去,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过了一会,一只大手忽然从洞口里伸了出来,凌晨望着这恐怖一幕,吓得张嘴就要失声尖叫。
张云容见凌晨要张嘴,心道不好,赶紧身手敏捷的从床上蹦了起来,及时捂住了凌晨的嘴。
凌晨见捂住自己的嘴的张云容一脸镇定从容,心知此事必有内幕,便也安静了下来静静的看着洞口,然后她就看见一个人从地洞里爬了出来。
凌晨看见从地洞里爬出来的这个人,惊得合不拢嘴,瞪大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定定的望着张云容。
第85章 恩断情义绝
张云容见凌晨似乎已经镇定了下来,便把捂住凌晨的嘴的手放了下来,巧笑嫣然的说道:“姐姐看见殿下出现在这里,感到意外不?”
凌晨转头望向灰头土脸的从地道里钻出来的寿王李瑁,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这样一个情景:
一个花好月圆之夜,张云容穿着单薄的睡衣躺在床上,明亮的月光温柔的从纱窗外照进来,沐浴在月光下的张云容春光外泄风情万种。
寂寞难耐的张云容在床上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终于忍无可忍,用力的拍了三下床板。
随着拍床板的声音落下,地面上忽然陷下去四块青砖,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寿王李瑁脏兮兮的从地洞里爬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望着床上性感迷人的张云容露出色迷迷的笑容,流着口水说道:“小美人可是记挂着风流潇洒英俊不凡的本殿下,因此孤枕难眠?”
张云容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呻吟了一声,脸上浮起动人的红潮,望着英俊潇洒的李瑁抛了一个带着高压电流的媚眼,拉长声音娇喘着说道:“死鬼,还不快些过来,奴家快要忍不住了!”
寿王李瑁看见躺在床上的张云容好似一朵等待采撷的鲜花一般娇艳欲滴,心痒难耐,便一脸急色的扑向床上的张云容,哇哇大叫道:“小美人,我来了!”
然后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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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们……”凌晨伸手指了指张云容,又指了指李瑁,脸色发白,声音发颤,气得说不出话来。
寿王李瑁见凌晨的脸色不对,心道不好,连忙快步走到床前执起凌晨的小手一脸急切的说道:“环儿,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滚,滚!我不想见到你们这两个贱人,你们全都给我滚!”凌晨猛然挣开李瑁的手,扬起一百八十分贝的尖利高音声嘶力竭的喊道,状若颠狂!
泪水模糊了凌晨的双眼,凌晨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伏倒在床上失声痛哭。
她可以忍受明皇夜夜眠花宿柳,却不能忍受寿王李瑁与别的女人偷情苟且。尤其使她难堪的是,与寿王李瑁偷情苟且的竟然是她的好姐妹张云容!
她本以为寿王李瑁是这个世界上仅存的那一个不花心的好男人,所以她为李瑁放弃了一切,包括放弃了她的生命,飞越时空回来找李瑁,却万万没有想到,李瑁竟然与明皇是一路货色,都是些花心大萝卜!
凌晨的心已经碎了!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凌晨一边伏在床上放声痛哭,一边不屑的想道。
张云容万万没有想到,凌晨看见李瑁从地洞里钻出来,竟然会是这样的反应,吓得花容失色,连忙安慰凌晨道:“姐姐你想歪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想是凌晨那一百八十分贝的高音惊动了大厅里的众人。
寿王李瑁满眼痛苦的望了凌晨一眼,咬了咬牙,回过身去快步跑到地洞口“嗖”的一声跳了下去,然后从下边顶起四块青砖及时的封住了洞口。
他已经没有时间向凌晨解释了,要是让大厅里的众人看见他出现在张云容的房间里,不仅是他,便是张云容也要受到牵连,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张云容坐在床上望着伏床痛哭的凌晨,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张云容是一个聪明的女子,看到凌晨的反应,已经明白了凌晨的想法。想到自己竟然被最亲最爱的姐姐误会成与寿王李瑁苟且偷情,这让她情何以堪!
“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房门忽然被人用力的一脚踢开,踢门的人正是明皇,明皇身后还带着三个宫女。
明皇踢开房门就看见凌晨伏床痛哭。
他最疼最爱的女人总共只有那么两个,一个是惠妃,一个便是凌晨。看见凌晨痛哭得肝肠寸断犹如带雨梨花,明皇的心拧成了一团,说不出的难受!
“这是怎么回事?”明皇没有半分迟疑,快步走到床前,沉着脸带着责备的语气质问张云容。
凌晨可是他心头的宝贝,他是断断不能容许任何人欺负凌晨的!
张云容听得明皇质问,面有难色,实在不知怎样回答才好。
“回答朕的话!”明皇见张云容迟疑不答,无名之火骤生,若不是因为他刚才对张云容生出了一丝好感,只怕此时他已经控制不住生撕了张云容。
张云容听得明皇那夹着龙威的一声断喝,吓得花容失色,愕了一愕,然后便有一股心酸的感觉向她袭来。
方才她还在与明皇旖妮缠绵,转眼间,明皇却对她恶语相向,这般瞬间天翻地覆的变化让她难以适从!
她心里忽然有了一种明悟,那便是今生今世,她都无法取代凌晨在明皇心里的位置;不,不仅仅是她,而是整个后廷,乃至整个天下都不会有人能够取代凌晨在明皇心里的位置!
张云容颓然的叹了一口气,垂下螓首。
她已经对凌晨心服口服了,再也没有任何与凌晨争宠之心!
明皇见张云容不语,胸口怒火越烧越旺,脸色已然铁青,他已下决心要整治张云容了!
这时凌晨忽然爬了起来,站起身如同乳燕投林般扑在明皇的怀里放声大哭,一边痛哭一边抽泣着说道:“君王,我就只有你了,除了你以外,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啊!”
凌晨已经放弃了二十一世纪的生命,如今飞越时空回到大唐,却遭到李瑁的背叛,她确实什么都没有了!
明皇见凌晨哭得肝肠寸断,心痛得犹如刀割,顾不上责备张云容,温柔的搂住凌晨的纤腰轻抚着凌晨的秀发柔声安慰道:“真儿莫哭!有朕在,你什么都会有!朕答应你,朕会疼你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还会疼你!”
听着明皇那柔情万千深情款款的甜言蜜语,凌晨的心忽然平静了下来,收住了哭声。
得到了这个男人的疼爱,她便拥有了一切,她还有什么可以苛求的呢?
凌晨静静的伏在明皇的怀里,眯起眼睛享受着明皇温暖的怀抱,小脸在明皇的衣衫上轻轻磨娑,用明皇的龙袍擦去她脸上的泪水,默默的想道:“云容妹妹,你既然喜欢寿王殿下,从此便与寿王殿下双宿双栖罢!姐姐我把最心爱的男人赠送给了你,已是尽了我俩的姐妹情谊!从今以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恩断义绝!”
第86章 一个好主意
明皇见凌晨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既心疼又怜惜,便温声问道:“真儿,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说罢,恨恨的瞪了张云容一眼,意有所指。
张云容看见明皇燃烧着怒火的眼神,不由得更加黯然,心道:“皇上的心已经被玉环姐姐占满了,根本没有其他人的位置,终是枉费了我痴心一场!”
凌晨听得明皇的问话,抬起头仰起小脸幽幽的说道:“没有人欺负臣妾,不过是臣妾想到自己父母双亡,活在世上无依无靠所以有些伤感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明皇闻言恍然大悟般的说道,然后又问:“方才朕好似听见你骂什么贱人,是怎么回事?”
凌晨听得明皇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