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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裴元早就装作没瞧见的样子转过屏风进去看柳明澈的伤,卢峻熙笑了笑又低头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吻了一下,小声说道:“遵命,娘子。”
这小小的动作不甚被紫燕瞧见,紫燕要吐登时羞红了脸,急忙转过头去想要走出去,却不小心被门槛儿绊了一下脚,身子往前一倾,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在门外的青石台阶上。幸好有小丫头上前扶住,但也着实吓了一跳。
柳雪涛忙推开卢峻熙走到门口问道:“紫燕。。。。。。没事吧?”
紫燕的脸尚且通红,一直红岛了脖子根儿上,只慌忙的摇着手,连声说道:“是奴婢不小心,吓着主子了。”
柳雪涛便笑着叹了口气,说道:“你去瞧瞧安姨娘的点心到底是怎么个做法吧,这儿暂时没什么事儿。”
“是。”紫燕忙答应一声,匆匆离去。
屋里,卢峻熙已经没事人一样转过屏风去问候柳明澈,柳雪涛站在门口稍作停顿之后方转身进去同他们说话。
当晚,柳雪涛和卢峻熙并没有留在柳府,饭后柳雪涛以家中无人,诸事都不放心为理由,在卢峻熙紧缩的双眉极为不乐意的注视下,登上了回家的马车。
车里,卢峻熙纵然有百般不乐意,那也是因为担心这女人太累身子吃不消,所以他靠在靠枕上,把她搂进怀里,双手却细细的为她捏着胳膊和肩膀。
“峻熙。”柳雪涛靠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睛轻声叫了一下。
“嗯?”
“你能不能跟我说一说你和芳菲小时候的事情?”
“没什么可说的。我小时候大部分时间都在读书,跟着母亲学习管理家务,还有就是跟外边的几个世家公子交往。偶尔喝喝酒,聊聊天,却都是应母亲的要求从他们的嘴里听一些用得着的消息。只有每天去给母亲请安的时候会遇见她,她那是很小,人也长得较弱,像个小猫一样坐在那里,很安静。话也很少说。”
“你喜欢安静的女孩子么?”柳雪涛忽然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失落。想到芳菲的俏丽模样,再看看这个环抱着自己的少年,如果他娶的是自己这身体本尊,那个柳雪涛是肯定不会阻止他纳妾的,照着芳菲在卢家这种情形,恐怕新少奶那进门的第二天便会让卢峻熙纳芳菲为妾。
毕竟,芳菲也算是王氏替卢峻熙物色好了的妾室人选。她父亲是管家,如果她跟了卢峻熙,林谦之会加倍的效忠卢峻熙,一心一意的为卢家操劳。反正林谦之也没有别的孩子,只要芳菲过得好,他这辈子也没什么可求的了。
而因为自己的缘故,芳菲已经是第二次被迫去祖茔的庄子上为王氏念经。说的好听是念经祈福,实际上不就是流放禁足么?
卢峻熙却不在乎的笑笑,抬手摸了摸柳雪涛的额头,说道:“不要胡思乱想了,我喜欢的人是你。”
“峻熙,你想不想知道夏侯瑜和我之前的事情?”
这句话问出来,柳雪涛明显的感觉到自己靠着的怀抱僵硬了片刻,然后便听见头顶上沉闷的声音:“不是都过去了么?听与不听有什么两样?你忙了这一天一定累了,还是休息一会儿吧。”
如果他很生气的说,不想听。
那么柳雪涛便可以断定这小屁孩是在耍小脾气。
如果他淡淡的问,有什么好说的,我早就听说了。
那么柳雪涛便可以断定他还是在耍脾气生气。
可是,他却说都过去了,听与不听都是一样的。
那么这又说明什么?
他不在乎?
不可能吧?就刚刚提到芳菲的时候,柳雪涛明明感觉到自己内心的惆怅。他和芳菲之间顶多也就算是漂亮丫头和大少爷之间的一点暧昧。而自己和夏侯瑜之间,却是一段真真切切的感情。两者相比,可以说是小溪和大河的区别。他就真的不在乎?
如果不在乎,那只能说明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
如果是装得,那么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柳雪涛一时拿不准卢峻熙到底是怎么想的,所以也不知道应不应该把柳明澈和夏侯瑜的约定说出来,而如今不说,万一他将来听别人说起来时又会怎么想自己?
卢峻熙明显的感觉到怀里这个小女人的矛盾和沉思一时也不说话。马车里两个人都沉默着,气氛便有些尴尬。
一声轻轻的叹息,卢峻熙换了个姿势把怀里的女人搂的更紧,然后在她耳边无奈的说道:“你这女人,真是个磨人精。好吧,我想听,你说吧。不过我先提醒你,尽量别说你们情深意浓的那些事情,我可是会吃醋的,我这人可没夏侯瑜那么宽广的心胸,可以爱你爱到不计较你是否已经嫁作人妇的事实。还愿意搭上千两银子求着朋友上赶着来我们家为你做事。”
这次柳雪涛是真的惊讶了。她挣扎着从卢峻熙的怀里坐起来,扭头看着他。
那车里光线黑暗,二人虽然近在咫尺却只能隐约看清他脸部的轮廓,看不清他的任何表情任何眼神。
但柳雪涛从他平稳悠长的呼吸里,却听出了他内心深处波澜壮阔的东西。一个人应该有怎样的爱,才会让他一个生活在男尊女卑的世界里的收啊也包容自己的妻子到这种程度?
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甚至连夏侯瑜为了帮自己做出这种橡胶轮胎而白白搭上多少银子都了如指掌。却一直装作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还偶尔发发小脾气表示他在吃醋,让自己这个自以为很聪明的女人一直沉浸在这种自以为是之中,傻傻的幸福着。
忽然间,她感觉到自己竟是在肆意的践踏着。是的,这分明就是对一种深沉爱情的践踏。
在拥有了双重记忆之后,她甚至想过和夏侯瑜做个暗中相恋的情人,此时此刻,一想到这个她便觉得自己真的很过分,过分到连她自己都不能容忍。
于是她伸出手去,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后缓缓地凑上去,轻轻地吻住了他的唇。轻轻地辗转之后,她的身子略微后退,然而卢峻熙并未给她离开的机会,他微凉的手轻轻地抬起来扶住她后颈,微微一使劲,既温柔又蛮横的固定住她的脸。
暗邃魅黑的眸心,明亮得离谱,墨幽幽的瞳孔幽若一泓深潭,没有止境,召唤她的神魂跌入其中,泅游不出他的魔网。。。。。。
往日的少年已经成熟起来,他已经学会了用眼睛取代言语。一个眼神便足以表达他内心的一切。
。
“不够专心,你这女人就是这样讨好相公的么?看来,我得提醒你一下才行。”喃语的最后一个音节,消失在她的唇上。
灼烫得吻,攻占了她心头最后一处柔软的隅角。他们的身体靠的很近,马车内空间本就不宽敞,此时她呼吸之间都是他身上辐散发的成熟男人气息。
一只手臂来到柳雪涛背后,完整地将她揽进怀里。他的体温热暖,他的力量强悍,他的吻轻缓而诱惑。
一阵不可歇止的抖颤窜下她背脊。他的吻并不霸道,甚至带着挑情勾逗的意,一点一滴的想掀翻她灵魂深处的光与热。她从不意外卢峻熙会在这种状况下回吻她,她甚至预期了他今晚将会忍受不住自己的主动,或者会在马车上就有所行动。然而,被吻的反应却远比她事先预想的更加强烈。
这是为什么?或者自己的心防其实并不像自己以为的那样坚强?
柳雪涛轻颤着吸了口气,吐纳的频率比往常急切。当这个吻终于停止,她仍星眸微闭,无法立即从极度的高热中回返到人间。
“还说么?”卢峻熙的手指在她微尖的下巴上轻轻地捻动,说话时吐出的淡淡酒气在她的鼻息之间萦绕。
“不说了。。。。。反正,你也不想听。”柳雪涛低头,然后她的额头便很自然的贴在他的唇上。
一声低沉的叹息,修长的身影陡然欺近。她只来得及轻呼一声,唇舌齿牙已落入另一双唇的覆没。
脑中眩起天旋地转,心神有点迷糊,心思也散乱了。直至天地重又回复正常的上下位置,她的背也贴躺柔软的靠枕半躺了下来,而按个原本在她身下的人此时却正压着她,在她的上方低沉的呼吸。
她敏感的察觉身上半压下来的体重,双腿因方才的迁徙而缠在他腰间。
暧昧的姿势,火一般烫着了她。她忙不迭地拧握着粉拳,强抵在两幅躯体中间,试图隔开一丝丝距离,即使只有几寸也好。
他无视与任何反抗,执意锁住她的唇。虽然他不是经验丰富的男人,但也不再是那种不知情事的少年。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任何来自于女人的抗拒都会被视为挑战。征服的念头倏然激昂起来。。。。。。他放缓力道,改重吻为吮舔,鲜活的逗引着她的情挑。
直到她酥胸泛起微凉,方意识到自己酸胀难耐的胸脯已经被一双热烫烫的手掌温暖着包裹住。
他的手指纤活灵巧,抚弄着新雪般细白的胸脯,她的粉躯仿佛拥有自己的意识,不顾主人的意愿,自动展现女体受到催引时的美妙反应。
他往前蠕动,更分开她的腿,让她紧紧贴住自己,体验一种纯男性的生理变化。
两双唇终于分开,两张脸各自潮红,强自压抑着体内的风起云涌。
盘旋在她鼻端脑际的,净是他尔雅的淡淡墨香的味道。柳雪涛忽然想起原来这个对香料十分讲究的家伙已经很久没有再香炉里燃放香饼了。为了她的身体或者说为了他的孩子?
她的脑袋昏沉沉的,一道幽暗的耳语提醒着,此处并非家中,也不是睡房,而是………在车上啊!莫不是自己要在千年之前用着古老的木轮马车搞一次车震?还是在怀有四个月身孕的时候?
靠,这也太扯了!
柳雪涛皱了皱眉毛,借着喘息的机会轻声提醒道:“峻熙,别。。。。。。别压着孩子。。。。。。”
卢峻熙方猛的停住,低头看着她,她裹紧了披风缩在他怀里,剧烈喘息松了些,却仍偶尔深呼吸一下来搅乱他的心。他不由得叹口气,搂紧了她,与她细嫩的肌肤摩擦着,感受到她细滑如婴儿般的肌肤带给他纯然的享受。身体某处仍是蠢蠢欲动,没有得到发泄纾解的欲望在闻到她发间的芳香,再一次勃出,可他怎么也狠不下心来欺负她。
马车一直驶到卢家大院的穿堂里在旭日斋小院的外边停下,卢峻熙从车里跳下来,回身牵着她的手,待她从车厢里出来,方伸出手臂把她包下来,一直抱进了屋子里方才放下。
这晚,他终究是忍耐不住要了她。
起初他只是固执的抱着她不放开,之后又无赖的钻到她的怀里去不停地亲吻她的肌肤。
因为怀孕的缘故,柳雪涛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轻轻地碰触便能让她全身颤栗,胸脯更是比之前丰满了许多。这让卢峻熙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狂乱驾驭了他的理智,他捏住浑圆的酥胸,低头隔着衣裳吻上她的丰盈,然后他还不满足,咬住凸出的乳尖吸吮起来。
“峻熙,不能这样,会伤到孩子的。。。。。。”
“不会,我问过白老三了,他说过了四个月就可以了。”
“可是。。。。。。我怎么觉得。。。。。。”还想抗议的她,被他一个吻堵住嘴巴。
他陶醉地吻着怀中的可人儿,修长温润的手掌迅速摸上她的翘臀及大腿,来回地轻抚着。
终于软磨硬泡之后,从她背后缓缓地滑了进去。
温软的嫩肉一层层的叠着涌上来,一口一口咬住了他肿胀的热烫,他耐心的前戏让她高潮过一次,所以她现在汁水充沛,他进入的不算困难。只是她实在是紧致,而他又叫经过了太久的渴望,此刻他越发清晰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