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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邪气一笑,将自己的灼热轻轻抵向她紧闭的双腿,修长的手指握着她的肩膀把她摁进自己的怀里:“怎么办?你已经惹到我了,怎么办……要不,用别的方式?手,或者嘴巴……”
“讨厌!”柳雪涛抬手啪的一声打在他的肩膀上,羞愤的瞪着他,“休想!”
当他的火热终于充满她时,她闭紧眼睛,咬住他的肩,仍然不能阻止自己忘情的娇哼。
他的手抚过她汗湿的额头,沙哑的说:“看着我,雪涛。”
她睁开眼睛,看见上方他混合着欲望和怜惜的俊颜,他的黑瞳深深望着她,薄唇勾起微笑来:“雪涛,如果用毛笔给人‘授粉’,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柳雪涛彻底无语。心里却骂道,这小屁孩,能不能再无敌一些?
……
第二天,卢峻晨便知道了那些珠宝金银的事情,差点儿没给气死,把下人端上来的饭菜尽数摔掉。
众人不敢怎么着他,只好去跟大少爷和少奶奶汇报。
卢峻熙正歪在柳雪涛对面的椅子上看书,听见下人回话完毕,便把手里的书往一旁的桌子上一摔,冷声说道:“不吃?那就不用给他送了。告诉他,什么时候想吃了说一声,再叫人给他送饭。”
柳雪涛则笑笑,说道:“他闹脾气,你也跟着闹脾气?哪里还有个当家人的样子?”再说了,回头他饿死了,难道让芳菲当寡妇不成?
卢峻熙无语的看了柳雪涛一眼,自然明白她没说出的后半句话是什么,只是他心里不服,难道天底下就他一个男人不成,他死了,大不了叫芳菲按照寡妇改嫁的样子办婚事就是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柳雪涛便对那下人说道:“你们且下去吧,回头我去瞧瞧他去。好歹也是从衙门里混饭吃的人呢,居然这么没存量。”
下人不敢多言,悄声退出。
一时,柳雪涛还没换好衣服出门,卢之孝的又进来回道:“回大少爷少奶奶,林大管家和黄家娘子的事情已经预备的差不多了。离着正日子还有三天,芳菲姑娘如今也好了大半儿。奴才来请主子示下,也该把黄家妹子接回来住了。总要从咱们这院子里抬出去才算是正礼。”
柳雪涛便笑道:“是了,是了。如今我也忙糊涂了,竟忘了他们的喜事就在这两天。既然已经齐备了,就把人先接回来,不过两日的光景又娶回去了。”
卢之孝家的也跟着笑道:“正是呢。”
柳雪涛又把赵嬷嬷叫来,让她开了自己的柜子,取出几样像样的头面首饰来给黄氏,人生一辈子的大事,总要像模像样的才行。
又嘱咐了赵嬷嬷一些话,柳雪涛方换好了衣裳要去卢峻晨那里。卢峻熙自然不放心,也要了斗篷跟着去。
卢峻晨此时正气的恨不得爬起来去找卢峻熙夫妇大吵大闹一场。只可惜小腿骨裂了,一动便是钻心的疼痛,却是一丝一毫也动不得。
忽然听见下人请安的声音,只当是卢峻熙来了,于是抬手捡起面前矮几上的一直茶杯握在手里,待门帘一掀,他白腻狠狠地砸到卢峻熙的头上去。纵然不能要了他的命,也砸他个头破血流。
大不了他再把自己打一顿,反正已经折了一条腿,姨娘多年积攒的老底儿也被他们端了,如今卢峻晨倒觉得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卢峻熙扶着柳雪涛进了他的屋门,卢峻晨挥手砸了去。卢峻熙冷不防觉得一道冷风,便急忙护着柳雪涛往后一躲。咣的一声,茶杯砸在了门扇上,茶泼湿了门扇上裱糊的厚厚的棉纸,茶杯落到地上,啪的一声摔了个粉碎。
柳雪涛被卢峻熙护在怀里依然吓得一个哆嗦,卢峻熙立刻就火了。
他先把柳雪涛送到门外,让紫燕和碧莲好生护着她回房去,自己一转身进了卢峻晨的屋子,一言不发的踩着一地的碎瓷走到他的跟前,抬手一记重拳,砰的一下打在卢峻晨的脸上。并狠狠的骂了一声:“你这个混账东西!是不是活腻歪了?!”
“哼,你若想弄死我,又何必耍这些手段?倒不如一刀子捅死了来的干脆!”卢峻晨被狠狠的揍了一拳,脸上火辣辣的疼,嘴角也渗出了血丝,但依旧是一副硬骨头的样子,身子一歪之后,又忍着疼痛坐正了,梗着脖子冷冷的看着卢峻熙。
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反正已经一无所有了,又何必再隐忍下去?
“耍手段?”卢峻熙冷哼了一声,转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不屑的说道:“对于你这种货色,我还用得着耍手段么?倒是你,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到头来恐怕是竹篮打水吧?”
“你不用耍手段?你不耍手段就跟土匪一样,把自家的房子拆墙揭瓦的往死里折腾?”卢峻晨往死里瞪卢峻熙,但终究是他站不住理,说出来的话也少了几分底气,觉得压不过卢峻熙去,便又搭上了一句狠话:“除非你打死我,否则我绝不会娶芳菲那个贱人为妻!”
“哦?还有别的吗?”卢峻熙反而沉住气了,卢峻晨不过就是强弩之末,没什么力气再蹦跶了,他又何必着急,静等着看他被慢慢的折磨岂不是更好?
“你不要以为你联合世子爷打通了顾大人的关系,让廖姨太太认了那个小贱人为义女我便会娶她,你做梦!”
“还有别的吗?”卢峻熙翘起了二郎腿,抬手整理了一下长袍的袍子角儿,微笑着看着他。
柳雪涛在外边听了一会儿,听见里面并没有真的打起来,方扶着丫头的手进了屋子。她倒是爱惜着自己的一双新鞋,绕过那一片碎瓷走到卢峻熙身边的椅子上,也缓缓地坐下。
卢峻熙便轻声的抱怨了一句:“不是叫你先回房去么?”
柳雪涛笑笑,看了一眼卢峻晨说道:“我也来听听咱们家这位进士老爷读过圣贤书之后到底有什么修身齐家的大道理。我好生学着,将来如果相公纳了妾室生了儿子,也好明白如何教养庶子。能跟晨少爷这般,鱼跃龙门成为国之栋梁。”
。
卢峻熙便冷声一下,说道:“万万不可。还修身齐家,他不过是个无视家规,败坏祖宗,强抢民女,丧尽天良,猪狗不如的东西罢了。若是让子孙们跟他学,我卢家岂不是遭世人的唾弃!埋在地下的祖宗也丢不起这个脸。”
卢峻晨被这一对夫妇连讽刺带辱骂,差点气得七窍流血。他抓狂的吼了一嗓子,叫道:“都给我闭嘴!都给我滚出去!”
卢峻熙便抬手从旁边的桌子上拾了个茶杯,冲着他的头便砸了过去。
卢峻晨的腿断了,正躺在床上养骨伤,他不能喝卢峻熙一样行动灵活,躲过那一记重击。
那杯茶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他的额头上,咚的一声又弹了回来,掉在地上又是一个粉碎。
卢峻晨的额头上不禁起了个大包,还留下了鲜红的血。
卢峻熙砸完之后心里特别的痛快,便站起身来走到他的跟前,慢慢的说道:“卢峻晨,我告诉你。你最好乖乖的躺在床上养伤,伤好之后,乖乖的听主家的话娶了芳菲为妻,然后自立门户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你如今不是前几年了,读了圣贤书吃朝廷俸禄,有些事情你也应该明白。
是,我昨儿是把张氏住过的院子给彻底打扫了一遍,我是从那里面大扫出了一些珠宝金银。可那些东西都是谁的?那都是卢家的!张氏是什么人?她在卢家这些年,卢家可曾薄待了她?还有你——这些年来你的月例银子,读书的费用,吃喝拉撒哪一项不都是用的公中的银子?
父亲活着的时候喜欢把一些东西放在张氏的屋子里,这大家都是知道的。但那些东西到底还是卢家的东西。父亲也是读圣贤书的人,绝对做不出那种天理不容的事情来,更不会做那些宠妾灭妻的事情。
你最好给我放明白点,若是从你的嘴里传出任何一句有侮辱父亲及祖宗名誉的话来,我不用请示族长,便可以把你打个半死!
还有,芳菲是县台顾大人的义女,此时尚未和你修订婚约,你若是再一口一个‘贱人’的骂她,不用我怎样,恐怕顾大人那里你也是吃不了兜着走。你是个聪明人,好好地想想我说的话吧。”卢峻熙说完便拉着柳雪涛的手往外走,临走时又吩咐站在门口的婆子道:“两天不许给他饭吃。只许他喝水。”
那婆子急忙躬身答应一声“是”。
出了卢峻晨院子的小门,柳雪涛挽着丈夫的手臂叹道:“想不到你还是个如此粗鲁的人哦?”
卢峻熙哧的一笑,抬手捏捏她圆润的脸蛋儿,说道,“我粗鲁么?我可是个细致人呢,娘子说不舒服,我不是赶紧的退出来了,若是粗鲁,哪里管你舒服不舒服呢……”
“啊啊啊——”柳雪涛真的要抓狂了,这小屁孩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越来越下流了?整个一个大流氓!
看着她的样子,卢峻熙笑得更深,不由分说抱起她,一溜烟儿的回房去了。身后的丫头婆子们都羞红了脸,捂着嘴巴笑得弯了腰,却没有一个人敢跟上去。
这对年轻的主子,真是恩爱有加呢。
碧莲便凑近了紫燕的耳边,悄声的问道:“不知道石砚那家伙跟了少爷那么久,是不是也这个样子?”
紫燕的脸登时红到耳根儿,啐了她一口骂道:“没长进的小蹄子,竟敢在背后议论主子。瞧我不回了少奶奶,看少奶奶怎么罚你!”
……
黄氏和林谦之的婚礼成了柳雪涛进了卢家门以后的第一件大喜事。
不过,因为黄氏孝期未满,二人又都是下人,府里便没有摆酒宴,也没有喜乐班子凑趣儿。只用了十二对宫灯,命十二个整齐的丫头提着,又叫家里会管萧的人细细的吹着甜丝丝的江南小曲,用一顶轿子把黄氏从她住的小院里抬了出去。
新房设在安家巷子里林谦之的那座小院内。那是林谦之个人名下的房子,用来做新房是最合适不过的。
林谦之在酒楼里叫了两桌酒席,请了请卢家院里关系不错的几个管事并有些头脸的家人。卢峻熙夫妇也过去凑了会儿热闹,但并没有坐下安席,只说了几句吉祥话便出来了。
在巷子口上马车的时候,柳雪涛有想起了那天在那个门口看自己的人,那道冷冷的目光此时想起来依旧有些寒津津的。于是她便对卢峻熙说道:“这巷子里都住的什么人呢?可有谁家是咱们家的仇人?”
卢峻熙一愣,回头看看空荡荡的巷子口,只有林谦之的院门口洒了一地的鞭炮纸屑,并没有什么人影儿和可疑的东西,于是问道:“怎么好好地,问起这话儿来?”
柳雪涛便对他说了那日有个人冷冷的盯着自己看的事情。
卢峻熙若有所思,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个门口,便扶着她上了马车,回卢家大院去了。
第154章 拜会县台府
卢峻熙记着柳雪涛说的那户人家,又想起了之前跟着卢峻晨的小厮也说起过这道巷子,说卢峻晨曾经假借去给顾伯颜贺喜纳小妾的晚上来过这里,而且一去便是很久没出来。
两件事情连起来想,不难想到其中的玄机。于是夫妇二人便商议了让江上风暗中查看一下这家人到底是什么底细。
只是可惜,江上风查了两日,说那户人家空了将近一个月了,问了问他前后的邻居,有的说这家人并不常来住,偶尔来住个三五天就走,而且有时候一走就是一两个月。如今快过年了,想必是走了。这房子自从有人买了十几年来,都没有人在这里面过年。
柳雪涛和卢峻熙听了这话,心知此条线暂时没了结果。只是那人一日不查明了其底细,便一日不叫人放心。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