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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跟着柳裴元一向作威作福,哪里做过这种粗活?自然是肩不能担,手不能提,到了后院看着那一大堆木柴,几乎没愁死。幸好方孝耘给了她一些散碎银子,俗话说有钱便能使鬼推磨,她把身上的银子拿出来分给后院一起做杂活的小尼姑几两,哄着那小尼姑替她劈柴担水,自己却躲进柴房里去歇着去了。
。
素琴一进无色庵的院子,便对迎上来的师傅说道:“师傅,我是来找人的。”
那老尼姑便问:“不知施主所寻何人?”
素琴回道:“寻一个妇人,四十多岁的年纪,听说今儿上午被她家人送来的。俗家姓方。”
那老尼姑便叹道:“贫尼就说她是个六根不净的人,今日刚来便有俗家之事上门。偏生送她来的那人还说她俗世之中已经再无牵挂,务必要剃度出家。真是对佛祖不敬啊,罪过,罪过!”
素琴忙笑道:“师傅,她原是我们家的仆人,因犯了错误,家里留不得她,家父才把她赶了出来,让她自生自灭。想来她是因为没处儿去才来了这里。我因念着旧日的一点感情,所以想来领她走,另找份活计给她做,也算是给她一份生路,师傅觉得如何?”
那老尼姑便道:“既然与佛家无缘,留在这里也是多生事端。施主尽管领她去吧。”说着,老尼姑便吩咐身后的一个小尼姑,“带着这几位施主去后院找那个姓方的女子,只说我们这庵堂太小,养不起这些闲杂人等。叫她跟着她的旧主子快些去吧。”
小尼姑答应着,对着素琴施了一礼,说道:“施主请随我来。”
素琴便看了一眼周氏,周氏忙从随身的包袱里拿出了一锭银子交给那老尼姑,笑道:“师傅,麻烦你了,这是我们主子的一点心意,给庵堂里的师傅们做几件僧袍吧。”
那老尼姑便淡然的接了,只对着素琴躬身一礼,念了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善因必有善果。佛祖会保佑施主的。”
素琴笑笑,随着那小尼姑去了后院,但见两个穿着灰色僧袍的小尼姑在那里劈柴,却不见方氏的身影。于是问道:“小师傅,人呢?”
那尼姑皱眉,问着其中一个更小的尼姑道:“净空,今日来的那个要在我们庵堂剃度的女子呢?”
净空小尼姑忙起身擦了擦脸上的汗,指着柴房说道:“她说肚子不舒服,在里面卧着呢。”
素琴心中暗暗地骂道:“这个贱妇,居然会享受!都骗到这里来了,真真是不得好死的!”
尼姑冷声说道:“来的时候好好地,怎么就突然不舒服了?莫不是不听师傅的话,躲在里面偷懒吧?!”说着,她正要往柴房里去寻人,却冷不丁的看见那小尼姑腰间僧袍里似乎有硬东西藏着,于是便伸手去摸,果然摸出了两块碎银子,于是厉声喝道:“哪里来的?!”
小尼姑见瞒不过,只好实话实说。
素琴便叹道:“哎!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这种人又怎么能侍候佛祖?纵然剃度出家,也是给佛门抹黑。”
那尼姑本来对素琴印象极好,此时听她这样说,便叹道:“施主快些领她去吧,我们庵堂里实在留不得这样的人。”说着,便命小尼姑:“净空!还不去把那女子给我叫出来?!把她带来的东西全都给她拿走,一针一线不许留在庵内!”
第196章 以彼道治彼身
方氏被净空小尼姑从柴房里拖出来后推到素琴面前,素琴搭眼细看,却见方氏虽然狼狈,但脸色尚好,可见她在这里虽然半日的光景,还是蛮舒服的。于是淡淡的笑了笑,说道:“瞧瞧,她倒是娇贵的很呢,刚在里面睡懒觉呢吧?”
方氏抬眼看素琴,却见一个身穿大红衣衫的女子,眉目如画,言语娇嗔,说不出的妩媚娇痴,倒像是个和软脾气的大家小姐模样,却并不认识此人是谁。于是咧嘴笑道:“我已经是无色庵的尼姑了,虽然还没剃度,但也是早晚的事儿。这位小姐找我作甚?你怎么认识我呢?”
原来虽然素琴和柳明澈成婚,但方氏并没有经过素琴,一应纳彩,放定之事都是柳裴元和安氏商议着做的。前面素琴的花轿还没进门,后面方氏就被大少奶奶给关了起来,从头到尾她都没见过这位二少奶奶。是以此时并不知道眼前这华服少妇是谁。
素琴也不便在这无色庵内怎么样,只淡淡的说道:“你自然不认识我。不过你跟我走,自然会有你认识的人。”说着,她便给身后的周氏使了个眼色,周氏媳妇便上前去抓住方氏的手臂,说道:“走吧,哪儿那么多废话!”
那尼姑又把从小尼姑身上翻出来的碎银子往方氏的怀里塞,说道:“不知道你的银子走哪里来的,我们且不敢胡乱要。”
素琴笑道:“这却无妨,若是不义之财,更应该敬献到佛祖面前,叶酸是化解她身上些许的罪孽,周嫂子,再搜搜她的身上看还有没有银子,一并捐给这无色庵吧。”
方氏一听这话,立刻就急了,不过周氏也是个厉害的,不等方氏叫喊便甩手两个嘴巴子,并随手把自己的帕子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双手扭住方氏的双臂,对边上的银心说道:“搜她的怀里。”
银心丫头素来是个好玩的,听了周氏的吩咐,立刻上前去解开方氏上衣的衣带,一顿乱摸,方氏一时被她摸得痒的难受,一会儿又被她掐两把疼的呲牙,呜呜哇哇的骂着,却因嘴巴被堵住而骂不出正经的话儿来。
素琴便对银心啐道:“混账,还不快些搜了把银子交给师傅,咱们干正经的事儿去,磨蹭什么?”
银心方笑嘻嘻的答应着,一边往外掏银子,一边说道:“主子,您不知道,她可真够狡兔三窟的,这么点银子,居然放的到处都是,连衣服也做得忒古怪了些。”
说着,接二连三的掏出了十几块碎银子,七七八八总有二三十两。素琴心道好一个方大管家,老爷不过是瞧着他们兄妹一场的份上让他给这贱人留一条出路,他倒好,竟然偷偷地塞给她这么多银子,让这贱人到了庵堂还作威作福的,也不怕折寿下地狱!
那尼姑接了银心塞过来的几十两银子,更是眉开眼笑。这年头纵然是出家人亦跟银子没仇。
素琴见差不多了,又怕外边那个男人等急了回头又赖着自己,便跟尼姑道别,叫周氏拉着方氏出了无色庵。
方氏一出无色庵的大门便看见了站在石头台阶旁大树底下的柳明澈,再回头看看素琴方明白自己竟是落入了他们夫妇的手中,一时又要叫喊,拼命地挣扎,周氏差点摁不住她,让她挣脱了。
柳明澈阴沉着脸上前来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恨恨的问道:“这种时候了还想逃么?”说着手指轻轻用力,方氏便觉得撕心裂肺的疼痛,且又叫不出来,于是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素琴皱着眉头说道:“这儿是庵堂附近,还是别在这儿惩治她了。先把人弄走再说。”
柳明澈点点头,又弹指点了方氏一处穴道,昏迷的方氏身体一阵抽搐便苏醒过来。被周氏和银心两个丫头连拉带拽的带下山去,找了根绳子把她捆了,塞进后面银心坐的车里。
柳明澈弯腰把素琴打横抱起来,送到车上,随后自己也跳上车,吩咐家人回城。
柳明澈的马车虽然不如柳雪涛的马车舒服,但也是极宽敞的,马车摇摇晃晃的走着,素琴靠在柳明澈的怀里,悄声问道:“相公,咱们把那贱人弄到哪里去呀?”
柳明澈低头吻了吻她微红的脸蛋儿,含笑问道:“你说呢?”
“且不能弄回家去,不然父亲那里就先担了一个不孝的罪名。他老人家让那女人出嫁为你,侍奉佛祖诵经祈祷以赎己罪,咱们却把她给弄回来,这是明着跟父亲做对呢。”
素琴点头:“是呢,相公没见她在无色庵后院那股享受的劲头儿,果然是个富贵人家出来的作威作福的主儿。”
柳明澈想了想,说道:“你说不能让她回家里去,我倒是觉得,咱们更应该把她弄回家里去。”
“啊?那怎么行?”素琴惊讶的欠起身来回头看着柳明澈,“你可不是真的要跟父亲对着干么?”
“咱们得用点手段,让她进了咱们家的家门,却没有人会认识她。让她看着咱们幸福的生活,自己受苦受罪却还有苦难言。对于她这种人,就要用她梦想的破碎来不断地折磨她,她才能明白什么叫自作自受。”
素琴便从柳明澈的怀里挣扎着坐出去,叹道:“想不到你还是个恶魔,我还是跟你保持一点距离的好……”然话未说完又被柳明澈强势的拉回去,这回却没搂进怀里,却被他侧身摁倒在靠枕上。
“保持距离?”柳明澈邪气的笑着,看着这个可爱的小女人,“既然知道我是恶魔还敢跟你相公我保持距离?你这小娘子胆子不小啊?”刚说完他的唇就压下来,素琴在他怀里扭动着躲,嘻嘻的笑着。他的手越来越用力,她渐渐的有些痛,耳边听着他的呼吸一声比一声粗,逐渐苏醒的某物愣愣的支着顶着她,她不敢再动,乖乖的被他圈在怀里。
柳明澈喘着粗气静静的看着她,浑身带着蓄势待发的巨大压迫力,眼里的欲望看的素琴心惊。
“呃,”素琴小幅度的往外挪了一点点,可是那硬硬的一大块还是抵着她柔软的腰肢,“相公……”
她的说辞还没出口,他就一口咬住了她的唇。搂着她的手从她背后伸出固定住她摇摆的头,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腰,充满暗示意味,缓缓的用力揉动。所有的热都从他掌心那点散开,千丝万缕的散入她的四肢百骸,素琴顿时服了软骨散一样,酥酥的软在他怀里。
他津津有味的咂着她的丁香小舌,听着素琴微声的细小沉吟,柳明澈按耐不住,火热的掌心一路往上,沿着她秀气的脊椎骨轻轻地按压,将她磨成他怀里的春水。
“小娘子,醒醒……”他低沉暗哑的声音,随着火热的呼吸吸入她的耳中。素琴这才惊觉,兜衣的带子已经被他解开,他的手从后面偷袭了过来,正掌控住她的一只丰盈,爱不释手的揉搓。
素琴满脸绯红,动弹不得。
“醒醒哦,再不醒,小白兔就要被色狼吃掉了哦……”他显然没比她好过多少,猩红的眼里,痛苦的压抑犹如笼中的困兽。挤入她双腿磨蹭的某物,隔着薄薄的衣料甚至陷了一点点进来,炙热的抵着素琴已经微微湿润的柔软。可是他还是保持君子风度的停了下来。
素琴心里顿时甜如蜜。
看着他渴求压抑的神情,素琴坏心眼的决定,成全他的‘谦谦君子’的作风到底。使劲的推开他,转身背向着他坐着,双手悄悄地从衣襟内伸进去系兜衣的袋子。而柳明澈则扭头掀开车窗上的帷幄往外看,假装欣赏外边上京神都繁华的街景。
两个人分开冷静,过了许久,素琴仍然觉得胸前有些异样,被他揉弄过的那只……好烫,更觉得好像连两边的重量都不一样了。
柳明澈在对着车窗口吹风稍稍平息了欲火回头,看见她靠在软垫上一脸羞红的低着头,他便又燥热了起来。
“娘子……”柳明澈抱起她,搂在怀里紧紧的好像要结合成一体,他的下巴搁在她颈边,低低的叫她的名字。复杂的声调里,带着压抑,带着理解,还带着一点委屈。
素琴扭头亲了他一下,妩媚的脸上透着顽皮的笑,“其实,我是怕你一下子吃多了撑着。”
柳明澈一愣,随即恨的牙痒痒,在她侧脸的下巴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你这只小狐狸!”
二人没有急着回柳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