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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雪涛笑笑,摇头。
洛紫堇也笑,二人不再多说,抓紧忙碌手上的事情。
柳雪涛把挑好的鸡蛋面粉放到烤箱里,洛紫堇说她在这儿看着火候,柳雪涛便洗了手摘了围裙去看卢峻熙。
白苏叶果然是祖传的良药,卢峻熙此时被他包扎好了,依然趴在床上,但脸色不再那么苍白,柳雪涛进来的时候他正在和赵玉臻说话,赵玉臻连连摇头,似乎对他的说法不尽赞同。
她一进来,二人便止住了谈话。外边白苏叶已经写好了发散的方子进来交给柳雪涛,说道:“夫人叫人按这个方子抓一两剂药,络卢大人吃两天,把身体内的热毒疏散了,这外伤也好得快。”
柳雪涛忙又道谢,亲自送至门外,又吩咐紫燕好生叫人送白先生出去。
赵玉臻又留下来说了会儿闲话,不过是劝卢峻熙别硬顶着皇上的意思,好歹学会点变通之类的言辞。不多时洛紫堇把糕点端上来给卢峻熙,赵玉臻看着心里气闷,硬是分了一半,方端着盘子拉着洛紫堇出去了。
柳雪涛坐在床边上,把糕点弄的一小块一小块的,用牙签插着喂卢峻熙,吃几口便端过热鲜奶来喂他喝两口。卢峻熙靠在床上边吃边喝,吃了一大块糕点,喝了两碗热牛奶方才说饱了。
柳雪涛又拿了温热的手巾来给他擦了脸,擦了手,又掀开薄被看了看他身上的伤。此时自然看不到了,都被白苏叶用白色的棉布一层层包起来了。不过柳雪涛看了之后还是心疼,叹道:“皇上这样做,就不怕臣子们寒了心么?”
卢峻熙慢慢地侧卧了,伸手拉着柳雪涛坐在自己身边,笑道:“抗旨不尊原是死罪,如今只不痛不痒的打了四十板子,这是天外之恩了,回头等这伤养好了,还得进去磕头谢恩呢。”
柳雪涛更加生气,却终究是心疼占了上风,叹道:“不如咱们辞官回江南吧。种种地,读读书,看着孩子们快乐的长大,也是件很幸福的事情。何必受这份闲气呢!”
卢峻熙挽着她的手,笑道:“这可不像你的话啊!这么点小挫折就顶不住了?你该想想,这四十板子挨得值了,看以后哪个不长眼的还说把他们家的姑娘送来给我当二房。咱连李贵妃的妹妹都拒之门外了,皇上的面子都不给。他们再来,不是找不痛快么?”
柳雪涛叹道:“这事儿还没完呢!皇上还让郡王来找我说情,说要我贤良一些,主动去把那个李家的姑娘接进门。”
卢峻熙忙握住柳雪涛的手,问道:“怎么会这样?”
柳雪涛微微笑道:“夫君放心。你夫人我也不是好惹的。今天这四十板子我得想办法还给他们。当我柳雪涛的男人是白打的么?哼!”
卢峻熙惊讶的瞪眼,看着柳雪涛咬牙切齿的样子,忍不住问道:“媳妇啊,你还有啥妙招么?”
柳雪涛微笑,点头,抬手摸摸卢峻熙苍白消瘦的脸颊,说道:“嗯。妙招说不上,不过之前的银子财物总不能白扔了吧?这会儿也该用用了。”
卢峻熙颇有些刮目相看的表情。
柳雪涛又想了想,说道:“还有个事儿,皇上说了,你养伤期间不能耽误了政务。户部的事情现在最忙,他居然说让户部的官员来咱们家里办差。真是叔可忍,他婶子也不能忍。咱们这是家,又不是户部衙门,私人之地凭什么给皇上办公用啊?从今儿起你给我装病,就说连日来高烧不退,神志不清。那些户部的人来了,你只管睡昏昏的躺在床上,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最好去皇上跟前告状去!”
卢峻熙忍不住笑道:“这招好,为夫喜欢。还有么?”
柳雪涛心疼的捏了捏他薄薄的脸皮,笑道:“你趁这段时间好好的养几两肉给我,每次都把我给铬的生疼,真是太不舒服了。其实男人还是胖一点更有安全感。。。。。。”
卢峻熙惊讶的看着她,不等她说完便打断了她的话:“我说夫人——这好像应该是男人说的话吧?你确定你没搞错?”
柳雪涛坏笑:“嗯,没搞错。”
“我看是搞错了,不信再试试。。。。。。”他说着,手臀用力把她拉进怀里,不分青红皂白的乱亲一气。
“唔。。。。。。外边。。。。。。还有人。。。。。。”她忽然意识到赵玉臻俩人还在外间,说不定下一刻就进来了。虽然说洛紫堇是自己的密友,但万一是赵玉臻。。。。。。那个多难为情,况且,卢峻熙此时还是个伤患。。。。。。
幸好,外边俩人似严也很忙,并没有什么心思进来查看他们。
当卢峻熙终于因为动作不适而扭痛了伤口时,才不得不把她放开。却是一脸的郁闷。
柳雪涛又低头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微笑着安慰:“好好养着,等伤好了再来,嗯?”
柳雪涛无奈的笑笑,转身出门,却发现外间屋里一个人影儿也没有,洛紫堇和赵玉臻二人都不知去了哪里。
233…1
第233章 无情人偏到情深处
回安庆王府的路土,赵玉臻揽着洛紫堇的肩膀闭着眼睛养神,三更半夜被折腾起来到这会儿他还没合眼呢,累都累死了。这会儿好不容易在马车上可以抱着媳妇休息一会儿了。
洛紫堇却推了推他,轻声说道:“王爷,你躺下好好睡。”
。
赵玉臻不依,偏生挂在她身上半搂半抱的睡。
洛紫堇叹了口气,不理他。
赵玉臻便睡不着了,枕在她肩膀上闷声闷气的问道:“挨打的又不是本王,王妃叹什么气呢?”
洛紫堇淡淡的笑道:“郡王爷这辈子都不会为这样的事情挨打。”
赵玉臻彻底的没了睡意,蹭得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扳过洛紫堇的肩膀问道:“王妃这话什么意思啊?”
洛紫堇直直的看着他:“难道我说错了么?王爷。”
“你那意思是我不像卢峻熙对雪涛那样对你呗?”
洛紫堇摇摇头,叹道:“他们两个是不能比的。”
“有啥不能比的?回头把家里的那些侍妾都打发了不就得了?以后谁再让本王纳妾,本王也一并都推了。”
洛紫堇好笑的看着赵玉臻,这男人此时生气起来倒是蛮可爱。
“你看我做什么?不相信?前几天你打发了那几个人,我不是也没说啥嘛?”
“那是因为你很长时间不理她们了,干嘛还让人家在这里空守着?剩下的几个我可不敢动了呢,一个个儿都不是好惹的主儿,回头去母妃那里告我一状,别说把她们赶出去,恐怕我得被休出家门了!”
赵玉臻愤愤的瞪了洛紫堇一眼:“说来说去,王妃那意思还是本王不如卢峻熙就是了!都是柳雪涛挑唆的,以后我不许你见她。”
洛紫堇淡淡的说了一句:“这却不行。”
“我就知道!”赵玉臻恨恨的捏着她的下颌逼着她和自己对视,“在你的心里,柳雪涛比我这个丈夫还重要是不是?”
“是啊。”洛紫堇平静的看着他:“之前王爷不也是这样的么?时时刻刻不忘把你的雪涛妹妹挂在嘴上。那时候你们男女有别我都没说什么。如今我们两个好姐妹这样,王爷先受不了了?”
赵玉臻看着洛紫堇半天没说话。然后忽的笑了,放开钳制她下巴的手指,叹道:“你跟我这儿找后帐呢?”
洛紫堇笑笑:“没有。只是我下午想进宫一趟,希望王爷能准许。”
赵玉臻皱眉:“这事儿跟进宫有什么联系?”
洛紫堇淡淡的说道:“我自然是为了雪涛进宫。雪涛是我最亲最亲的妹妹,比宫中我姐姐还亲。所以,我希望王爷能够理解一下我的心情。”
赵玉臻叹了口气,说道:“你要去找皇上,对么?”
洛紫堇点点头。
“你终究还是忘不了他。”
“我与他本来就只有约定,没有其他。有什么忘不忘的呢?卢峻熙为了雪涛可以和夏侯瑜成为朋友,为什么王爷的胸怀不能宽阔一点呢?何况那时候他还不是皇上,我们只不过是朋友而已。如今他高高在上是九五之尊,而我只不过是个卑微的罪臣之女。我要的,他这辈子都给不了。。。。。。”
赵玉臻看了她半晌,终究是不愿多说什么,转过脸去看着车窗外的街景,叹了口气。
洛紫堇抬手握住他放在腿上的手指,叹道:“玉臻,你了解那种死而复生的感慨么?你知道那种在死亡的绝望里挣扎的痛苦吗?我曾经有过两次那样的经历,我不想再有第三回。”
听见她叫自己的名字,赵玉臻惊讶的转过脸来看着她,半晌方说:“你什么都不跟我说,我又如何能知道?好吧,你之前所受的苦是我父王的失误造成的,那就由我来补偿你好了。可是——我不希望在你的心里除了我还有别的男人。这应该不过分吧?”
洛紫堇点点头,嘴角带上了甜甜的微笑:“那——你和我一起进宫?”
“好。”赵玉臻反握了她的手,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
。。。。。。
柳雪涛安抚好了卢峻熙,让他乖乖的睡了之后,便换了衣服叫家人准备了一辆十分普通的马车悄然出府。
此时中午时分,原本应该繁华的街道上因为阴雨连绵的天气和泥泞的街道而变得冷清了几分。行人不多,闲逛的人更是寥寥无几。这种天气若非得已,谁也不愿意出门找罪受。
柳雪涛的马车沿着宽敞的街道不紧不慢的走着,在经过左丞相王明举大人的府邸时稍作停顿,柳雪涛掀开帘子看了看大门口的守门的家人,轻声吩咐道:“去角门。”
赶车的人是石砚本人,柳雪涛这次出门也没叫丫头随行,只有石砚和紫燕夫妇两个跟着。
石砚应了一声赶着车往丞相府东南上的角门走去。
柳雪涛把自己的名帖从东南角门上递进去,门上的家人不敢怠慢,急匆匆的送到了王明举的内书房。
王明举一看是雪涛夫人的名帖,先是一愣,沉思之后吩咐门上的人:“叫夫人去后花园的听涛阁等我。”
家人应声出去,自然有人领着柳雪涛去丞相府后花园的听涛阁等王明举。
听涛阁乃王丞相府中后花园一处非常阴凉的小楼,四周种的都是松柏之树,四季常青,风过时松涛阵阵,颇有几分幽居在僻静山谷的感觉。这是王丞相平日里会见重要客人的地方,他命家人请柳雪涛来这里,可见他对柳雪涛十分的不同。
柳雪涛在听涛阁等了一刻钟的时候,王明举方从前面过来。一进门便拱手道:“庶务繁杂,让夫人久等了。”
柳雪涛彼时正站在听涛阁的正厅里看着那副中堂,乃前朝著名书画家的一副水墨山水画。听见王明举说话忙转身过来深深一福:“雪涛冒昧求见,实属无奈,还请丞相见谅。”
王明举捻着花白的胡子笑了笑,说道:“夫人不是莽撞之人,匆忙前来必有缘故,这里也没有闲杂之人,夫人只管说便是。”
柳雪涛便把卢峻熙半夜被召进宫,然后皇上要将华贵妃之堂妹许给他做二房,以及卢峻熙抗旨不尊被打了四十板子在家养伤且不得延误公务的事情详细的对王明举说了一遍。她说到最后想想卢峻熙身上狰狞的棒伤,又忍不住掉下泪来。
只是她生性倔强纵然是伤心也只是无声的流泪,连哽咽都没有。
王明举见她这般更是生气,长叹一声,右手握拳重重的击了一下桌案,说道:“后宫不得干政!这是多少年来的祖训,这个华贵妃真是太过分了!”
柳雪涛叹道:“妾身听说皇上在华阳殿喝醉了才会这样。”
王明举恨恨的说道:“哼!后宫不安宁,朝堂之上便不安宁。朝堂不安宁,江山怎么会安宁?这事儿老臣绝不会坐视不管!”
柳雪涛听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