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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臻心中大惊。想不到在自己起居的院子里,居然有人半夜偷偷的出入。这还了得?!
此时他首先想到的是叫人,把刚刚出去的那个丫头给捉回来狠狠地打一顿,问出她半夜出入的缘由,再把她同伙一起揪出来治罪。
但下一刻,他又立刻忍住了。
这种时候,还是要静观其变的好。一旦喊出来,恐怕会多生变数。
第二日,洛紫堇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来。睁开眼睛后一翻身,发现自己身上还搭着一条手臂,于是生气的推开他:“这都什么时辰了还睡?天哪——这会儿恐怕……”
赵玉臻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急匆匆下床的女人,抬手又把她给捞回来按进被子里,笑道:“母妃哪里我已经叫人去打过招呼了。今儿早晨不用去伺候早饭了。”
“哦——”洛紫堇长出一口气,在古代的生活最最让人讨厌的是当人家的儿媳妇每天早晨要去伺候婆婆梳洗早饭,比之前每天早晨按时上班都烦。所以洛紫堇羡慕柳雪涛家里没有公婆完全享受二人世界的日子。
但转念之间,洛紫堇又想起了自己还要去静雅轩,而且——昨晚的事情还没解决,自己还没跟这厮和好呢,他怎么就如此放肆起来?于是又推开他冷声说道:“郡王爷不用去忙么?”
赵玉臻笑道:“今儿正好不忙,倒是有空陪着堇儿。要去静雅轩么?咱们一起去。”说着,赵玉臻也起身穿衣,并叫彩霞明月进来服侍。
静雅轩今儿真是热闹。卢峻熙陪着柳雪涛,赵玉臻陪着洛紫堇,四个人先后来了不说,连李氏今儿也早早的过来了,还带来了柳皓波庶出的女儿雅心。
小雅心如今已经出落成一个小美女,李氏照顾她很好,是个有教养的小女孩。见了柳雪涛福身请安叫姑姑,见了洛紫堇磕头请安叫王妃。于是洛紫堇便拉着柳雪涛叫嚷:“为什么你是姑姑,我就成了王妃?咱们不是姐妹么?你跟她说,叫我也是姑姑……”
雅心便回头看着李氏。李氏笑道:“没有外人的时候,可以叫王妃姑姑,有外人的时候不许这么放肆。”
雅心答应着上前来重新叫过,洛紫堇高兴她拉着她的小手,叹息着:“雪涛,你说我们怎么就不能生个漂亮的女儿呢?”
赵玉臻和卢峻熙在一旁听了这话忍不住对视一眼,卢峻熙目光里是哀怨,赵玉臻则是得意。
“我说——你怎么回事儿啊?再加把劲啊!”赵玉臻说着,拍了拍卢峻熙的肩膀。
卢峻熙瞪他:“别以为你自己多行似的,你敢说这回就是女儿么?我们可是有了两个儿子了。
赵玉臻撇嘴:“起码有一半的可能是女儿。而你——一分希望也没有呢。”
“……”卢峻熙差点没被气成内伤。
那边女人们已经说笑着进去。赵玉臻和卢峻熙只好另去别的雅间闲聊吃茶。
李氏让雅心自己去玩,便带着人先去厨房收拾食材。
柳雪涛见洛紫堇的眼睛还有些微肿,于是把她拉到一边问道:“怎么了这是?谁给你气受了?”
洛紫堇心里的委屈又上来了,气呼呼的说道:“还能有谁?就那边那个
柳雪涛看了一眼对面卢峻熙和赵玉臻喝茶的屋子,不解的问道:“你们这不是挺好的么?闹什么别扭啊?”
洛紫堇生气的说道:“好个头啊!我们屋里的丫头孩子都怀上了。昨儿我一听说,差点没背过气儿去!你说天下男人怎么都这么薄情?唯一一个好的,叫你给挑了去了。
柳雪涛听了这话也被气坏了,咬着牙啐道:“这个没良心的……我去找他!”
“哎——”洛紫堇忙抬手拉住她,叹道:“你这会儿去找他做什么?昨晚我问他,他都没跟我说一句正径话。这会儿当着卢大人的面儿,我们又何必找这些不自在?”
柳雪涛也被气得笑了,说道:“他不说正经话?难道他还不承认?”
洛紫堇无奈的笑道:“还真给你说着了。他死活不承认那丫头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那丫头哭的不行,跪在地上话都不敢说。”
柳雪涛听了这话也觉得蹊跷,便问着洛紫堇:“他说不是他的,你又怎么知道一定是他的?这事儿在现代杜会也只能等孩子生下来去验dna,在这种年代又有什么好办法?”
洛紫堇叹道:“你傻啊?你当现在的丫头跟咱们那边的小三一样啊?一个个儿不知根多少男人好过。就我那院子里的丫头,一天到晚的门都不能出,你说出了他能让人家怀孩子之外,还能有谁?”
柳雪涛听了这话也不由得叹气:“说的也是啊!那些丫头们整天都围着你们两口子转,能见的男人也只有赵玉臻一个了。”
洛紫堇不再说话,只是闷声叹息。
。
柳雪涛皱着眉头想了想,又问:“那他为什么不敢承认呢?”
“他说他根本没碰过那丫头。不能当这个冤大头。”
柳雪涛笑了:“这话说的也是。那丫头非说自己的孩子是他的?这也要有征据啊。”
“他喝醉了,人家端洗脚水伺候他洗脚的时候,他……”
“喝醉了?”柳雪涛的心顿时沉了下去,貌似很多小说里都有酒后纵情的事情。这种事儿在这种环境里,又在赵玉臻这样的郡王爷身上是在正常不过的了。只是可怜自己的好姐妹在这种时候受这种委屈。柳雪涛又觉得胸口里有一股难以平复的恕气。
生气归生气,但她知道洛紫堇现在怀着孩子,不能再刺激她,于是少不得忍着恕气劝她:“说不定那孩子真不是他的,姐姐先别生气,等他给个说法。”
洛紫堇无奈的笑了笑:“什出说法?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好了,不说这些了,走,咱们去做菜去。今儿要好好地吃一顿,好些天都没正经给自己弄菜吃了。”
柳雪涛笑道:“你今儿别进厨房了。油烟味你也受不了,今儿我伺候你,保征让你吃的舒舒服服的。”
洛紫堇摇头:“那怎么行?我昨天可是准备了一天了。”
柳雪涛劝道:“你说给我就行了嘛。这么信不过你徒弟的厨艺啊?”
洛紫堇终于开心的笑了笑,那自己准备的菜谱拿出来,一样样的说给柳雪涛。
这边两个女人说知心话,那边两个男人也在互相感慨。
赵玉臻对卢峻熙叹道:“峻熙啊,你这辈子只有一个女人,不觉得亏了么?”
卢峻熙鄙夷的看了赵玉臻一眼,说道:“郡王爷左拥右抱,是不是觉得赚了很多?”
赵玉臻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哎……”赵玉臻欲言又止,心里憋了好久的话也说不出来。他就不信卢峻熙作为一个风华正茂的男人可以忍着一年多不行房事。所以他想问问卢峻熙那日子他是怎么过来的,难不成要找清秀小厮败火?”
卢峻熙不知赵玉臻想表达的意思,所以一听这话就带了火药味。
赵玉臻仔细的想了想,又压低了声音问道:“女人怀孕不能行房,雪涛给你生了两个孩子,你是怎么过来的呀?”
卢峻熙听了这话,脸上立刻阴晴不定起来,他盯着赵王臻看了许久,看的赵玉臻有些不好意思了,才问道:“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恩?难不成你也要把你的那些姬妾都打发了?”
赵玉臻叹了口气,还是没忍住把昨晚的事情给卢峻熙说了个大概。然后又叹道:“你也是男人,你应该懂得,就算是吃醉了酒,也不至于自己要了女人都不知道吧?”
卢峻熙仔细的想了想,想自己之前是有很多次吃了酒,更有一次在慈城被人家灌了春药,但依然还是能分清楚自己面前的人是谁,所以他相信赵玉臻的话,点头叹道:“这事儿可真是复杂了。恐怕你那院子里早就被人家安插了什么人进去,也未可知。”
赵玉臻听了这话,万分感动,抬手拍了一下桌子,叹道:“哎呦!这事儿还是男人跟男人能说清楚。我那王妃……她是死活都不信啊!我昨晚半夜起来,也发现了一些瑞倪,但如果放长线钓大鱼,总要有几天的时间。这几天里我又不能总跟她冷着脸。你说这事儿怎么办?”
卢峻熙看着赵玉臻,心里偷偷的乐,脸上却装成一副很苦恼的样子,然后捏着嘴巴转着眼珠儿做冥思苦想状,好一会儿才问:“要不——让雪涛帮你做做工作?”
赵玉臻如逢知己,连连点头:“她就是听雪涛的。老弟,这会儿你得帮帮我。”
卢峻熙叹了口气,说道:“王妃听雪涛的,那是因为雪涛她一直和王妃是一条战线上的人,说实话,我有预感今晚连老弟我都要被王爷连累呀!
赵玉臻忙问:“这话怎么说的?”
“你这事儿今儿王妃必然会跟雪涛说,晚上回去雪涛还不得先把这火气撒我身上?我得等她气顺了,在跟她说您这事儿吧?所以,总要受些连累的。不过王爷放心,为朋去两肋插刀,在下和王爷的交情,就算是回家被媳妇收拾一顿,也值了。”
赵玉臻不可思议的看着卢峻熙,问道:“不是——这话怎么说的?难道你们两口子在家里凡事儿都是听雪涛的?”
卢峻熙做苦瓜脸状:“王爷也是男人,别的事儿自家女人说了不算,可有件事儿她总是说了算的吧?在下有不比王爷,还有那些收房丫头们伺候着
赵玉臻又气的摆手:“得了得了。这会儿谁也别跟我提收房丫头!”
……
将近中午的时候,郑少琮的父亲郑鹤勐亲自带着南番的使臣来到静雅轩,陪同的有礼部的几个主事,还有负责翻译的幕僚,还有南番使臣的随从,大大小小共有十几人,依然是分两桌坐。这次郑少琮负责陪使臣的随从,使臣则有郑鹤勐亲自陪同。
赵玉臻因为心里烦躁的缘故,也不愿出去打招呼,只和卢峻熙躲在屋子里喝茶聊天。
郑少琮那边因为有郑鹤勐的缘故,也少了许多花呼哨。一些人主要郁是在谈与政事贸易有关的事情,若不是饭菜极有特色,郑少琮都后悔陪着一起过来了。
于是吃的差不多的时候,郑少琮便找了个借口悄悄离席,从后门里出去,沿着小院的游廊漫无目的的走了出去,心里想着若是能跟那天弹琴的那个女子遇上最好了。
那天的一首琴曲,把郑少琮的魂魄都给勾走了,从那之后他不管听谁弹琴,都听不出那种感觉来,再好的曲子,再有名气的琴师也抵不上那天白衣女子在那个小凉亭里的随意弹奏。
说来也巧,正好卢峻熙和赵玉臻结伴出来更衣,往回走的时候无意间看见郑少琮失魂落魄的从对面走来,卢峻熙便笑着笑问:“郑公子?难道是被友邦来使给灌醉了不成?”
赵玉臻也笑这点头,说道:“是啊,不然怎么走起路来脚步虚浮无力?
郑少琮见是这二位,不敢怠慢,忙拱手笑道:“郡王爷,卢大人,好巧。二位也在这里用饭?”
赵玉臻点头,说道:“是啊,那次在这里吃了这家的菜,回去后便觉回味无穷,所以才好歹缠着卢大人请一次客。郑公子是同令尊一起过来的吧?”
郑少琮点头,又叹道:“之前来这里定宴席还订不上,今日在这里转了转,也没发现几桌客人呀。怎么这儿的人就说订满了呢?”
赵玉臻笑道:“你不知道人家这私房菜馆每天只订两桌?你们一下子要两桌宴席,人家就只好把别的人都退了呗。不然你想让人家的厨娘累死啊?就我和卢大人二人,也还是千说万说才进来的,这不,到这时候了,菜也没给我们上一道,只让我们二人在哪边喝茶了。”
郑少琮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