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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噗嗤。”屋顶传来一个暗号,听得出那是暮晟的声音,原来刚刚闯入楚人之地的便是暮晟。
俯身低头看着身下若有所思的女人,我还是忍不住地再次浅尝了一口那鲜红的唇,“你注定是我的。”
那夜我将她送到了她侍卫身边,后来我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回齐国,请求李享然答应我去燕国向燕皇求和亲,然而,当我回到齐国后,就听闻她答应了楚国的和亲要求,我只得再次赶到燕国,世事弄人,我到了燕国之后,就听到她已经在和亲的路上逃了,最后跳下了断肠崖。
李默然番外
世人都认为她死了,但是我不信,因为天意早已注定,她不会这么轻易就死的,她迟早都是我的。因此,为了寻找她,我建立起了超级庞大的信息网络,然而这个庞大的信息网却没有让我寻到她的半分消息,但是关于李享然与李世然的消息却有增无减。
就这样,两年又过去了,寻找变成了遥遥无期的等待。
那日,我与暮晟从礁城的别业前往弈都的路上,由于前一夜下了一场很大的雪,因此我们骑着马走得极慢。
从礁城到弈都要经过一个叫江湖的湖,也不知道为何这湖人们要唤它为江湖。对于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这句话,我无法苟同:为何能够相濡以沫,反而却不能够共享荣华与富贵了呢。
“浩浩白水,鲦鲦之鱼,君来召我,我将安居?”一个苍老的声音随着凛烈的寒风飘来,只见一个黑衣老翁坐在湖畔,手执鱼钩,正在垂钓,然而此时那江湖的湖面早已结冰,再一看那鱼钩根本就是直的,而且他根本也没破冰。
要成就一番事业,就必须要有像百里溪、管仲那样的人才,然而我身侧却急缺这样的人,而且也不敢大肆地招揽,如果真在此遇见,不能不说是天助我也,因此我想也没想就翻下,朝他走去,然而老翁似乎没有想要理会我,口里依旧唱着。
我心下笑了笑,你在这里难道不就是为了等我吗,于是我耐着性子和他攀谈了起来,并且很委婉地邀请他共铸霸业,他欣然同意了,然而当他转身看见我那一刹那,眼里却露出不可思议来。
当时,我觉得这很自然,因为一般人看到我就会有这样的表情,这老翁有可能是个贤者,却终究不是圣人。
我又问了他的姓名,他却一副高深的样子说自己姓莫名问,我不禁笑了出声,不想让人知道就不说嘛,非得说什么姓莫名问的。
后来,当我知道这老翁就是上官凤儿的时候,才想起自己将她从楚人手中救回的那次,用的就是莫姓,看来她是有故意的嫌疑。
话再绕回去,当那老翁突然说公子难道不知道老身为谁垂钓的时候,我真有那么些的失落,难道这老者已经是有主的了,“莫老先生是为谁垂钓的?”
老者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交给我一封信,我打开一看,竟然是那上官凤儿写的,我按捺住心下的欣喜:她居然会主动来找我,这是我万万想不到的。
于是我很直截了当地将老者迎到了府上。
老者到了府上,住了一阵子,我试图从他口中了解一些关于上官凤儿的事,然而他每每刻意地绕开,不过他对于当下时局的分析却简洁明了,短短几字却让我十分佩服了他,然而他偶尔的一些眼神却让我觉得十分熟悉。
我有一个习惯,那便是每夜必去王府里的甘露池泡澡,不过却从来都不会在那儿待到次日,然而,某日清晨我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在那甘露池的房间里,关于前一夜的事我居然一点儿都记不住了,只是隐隐约约地记得自己做了一夜的春c梦,而那春c梦的女主朦朦胧胧的。
李默然番外
直到那整理房间的丫鬟发现了床c上的那淌血迹,以及手上那平整的伤口,我才意识到昨夜根本就是不是春梦,而是事实。
第二夜,我如常去了那甘露池,刚下那池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觉得浑身发热,无尽地欲望蔓延开来,我艰难地爬上浴池。
“你是?”屋外传来守着的丫鬟的声音,我心下暗笑:鱼儿果然上钩了。
很快便听见屋外丫鬟倒地的声音,接着门被打开了,我倒要瞧瞧是什么样的人居然敢将我霸王强上弓了。
在看到来人的那一刹那,我终于明白了,上天又跟我开了一次玩笑,居然她就那么真真切切地站在了我的跟前,而且昨夜那个也是她,从她的口中,还得知她来王府,与我发生关系只不过是为了解她身上的毒而已,而她看向我的那一脸嫌恶,让我很受伤。
那夜,她走之前朝我挥了挥手绢,我知道那手绢定然有问题,于是立马屏住呼吸,故作昏迷的样子,待她走后不多时,安排监视的人就回来报告了,果然那个老翁便是她装扮的,其实暮晟之前有跟我说过那老翁有些异常的话,我也有留心,只是没想到他居然是她。
我心下欣喜不已:上官凤儿,你竟然进了我的城,想走就没那么容易了。
那夜,我又留在了甘露池,因为那里有她的气息,次日,丫鬟整理房间时,发现了一个玉佩,我正愁没有东西将她逼出原型。
那会儿,除了她以外,女人对于我来说只不过是发泄的工具,而男人的自尊又让我觉得这两夜被强上弓是多么可耻的事,于是次日我便故意找了那晚香院的百合来,并让人找了她过来。
很遗憾的是,我发现自从和她有了关系,看过她的美好之后,就对别的女人再也提不起兴致来了,这是最要命的。
那百合在床c上摆着各种撩人的姿势挑拨于我,然而我却有些像逢场作戏一样迎合着,直到下人禀告她来了那一刻,我体内的欲望一下子便被勾起。
那日之后我后悔了,这是我做过的一件我觉得后悔的事,因为这事,使得她对我的成见有加深了些。
她隐藏的依旧很好,直到我拿出那块玉佩时,她便慌张地露出了马脚:看来这块玉佩对她来说十分的重要,不过我却想将那自私地收藏起来,然而直到她夜里,我狠狠地爱过她后,她跟我索回那玉佩时告诉我那是她母妃留给她的唯一念想,我才不舍地将那玉佩返还给了她。
我让她留着我身边,可她却对我十分地抗拒,于是我便拿她那两个假扮她手下的人来威胁她,她最终还是答应了,我想那会儿她一定恨死我了,可是我却没有后悔,永远都不会。
我很不喜欢那个路西,我觉得他喜欢她,而且总赖着她,我看得心里超级不爽,我告诉自己他会跟我抢她,所以我就随了她,让她送走他,留下鸢儿一人。
李默然番外
很不巧,没两个月,她的皇兄上官辰与柳诗诗来到了齐国,他们相认了,那天,上官辰看见我陪同她身侧,又听到外头的传言,于是便想打探一下我的想法,两人便去了书房。
我明确地表明我爱她,会照顾她一辈子,爱她一辈子,那上官辰似乎对我的直接很满意,然而他又告诉我她是那种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女子,无法接受我的一夫多妻,我一口答应了他马上将那些女人都遣散。
我们聊了很多,我十分佩服他,佩服上官家族的人,除了上官拉芳兄妹二人,我发现他们都很有治世的观念,然而却又都不喜那权势,上官凤儿也是如此,我想若不是为了复仇的话,她一定会逃权势逃得远远的。
可是我不能逃了那权势,注定不能,我的母亲、我外祖父的遗愿,而她也要随我被困顿于权势之中,我爱她,可是我有自己的使命。
在那时候,在我的心里,一统亚斯比任何东西都来得重要,当然这只是我当时的想法,直到五年前,她消失的那一刻,我才明白这权势若没有她跟我一同分享,就算我拥有了全天下,那又有何用,那会是多么索然无味的事。
那日,我果断地将那些莺莺燕燕全部遣走,夜里我向她表明了心声,然而她却再一次拒绝了我,我只得再次威胁她,她再次被迫答应了我。不过接下来,又有一个天大的惊喜差点要将我砸晕:她怀孕了,她有了我的孩子。
“这个孩子,我不想要。”当她口里吐出这几个字来时,我当时完全不敢相信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我真的很想看看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她可以对我冷漠,可以不爱我,可是怎么能够对我们的孩子这样。
可是当她痛苦地将心里的顾虑说出来时,我却又懊恼自己吼了她,恨自己根本就不了解她,才误解了她:原来她担心那孩子因为凤凰泪的缘故不健康,怕她生下它而让它受世人的唾弃、冷眼。
“这孩子你不能放弃,就算它不健全,你要相信我,我会保护你们母子的周全,不会有人取笑它的。”我很直接地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出了口。
那日起,她似乎想通了,开始慢慢地接受我,然而我还是不容许自己对她的一无所知,对她背后的势力一无所知。
就在我去西部察看旱灾之时,却暗中让章颖将她掳走,试图想引出她身后的势力。而那时我只想到的是章颖有没有暴露,我没有想到会因为这使她流产。
听到她在屋内撕心裂肺的痛哭声,很多年后的今天,我还是无法原谅自己做了那件事。
此时,她躺在我的怀里,仰着头期盼地看向我,“然,你说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第一次因为我的自私给你们造成那么大的伤害,而第二次,你却逃离开了我,忍受了那么大的痛苦,我想这次要补偿你。
“皇上,娘娘,鸢儿姐姐进宫了。”房间外的韵香禀告了一声。
她从我怀里蹦了起来,“啊,鸢儿这个小妮子终于舍得进宫了啊,想死我了。”激动地说着朝房门跑去,突然又回头,小跑了回来,深情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快速地在我的唇上轻啄了一下,就像我轻啄她那样,后微红着脸道,“老公,我太爱你了。”说完,小跑了出去。
“你小心点儿。”看着她那样,我实在是很无奈,不过她刚刚好像说了什么老公,我太爱你了:自从她这次回宫之后,完全跟之前不一样了,以前她对我很依赖,可是现在却完全不会。
这让我很受不了,我总觉得自己在她心中变得很没分量,特别是跟那两个比起来,越发觉得她根本就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
我发现自己以前对付女人的方法在她身上完全不奏效了,不过好在暮晟传授了我一个绝招,“主子,女人是需要粘的,如果她开始嫌弃你的话,你就死粘着她,过不了几天她就会乖乖地留在你身边了。”所以,这些日子我将那两小妖怪打发到青州去了,就日日夜夜地粘着她。
刚刚她好像真的说爱我,是她回宫以来第一次主动说她爱我,其他时候都是我逼着说的,果然暮晟这方法很有用,看来以后就要多粘着她,让她天天说她爱我。
李默然番外
其实,我很不喜欢别人粘着我,比如林嬷嬷、比如百合、比如章颖,又比如上官拉芳,然而却很希望她能够粘着我,可是如今想来,好像从来都是我黏着她,她却极少主动来找我的。
记得李世然与李享然两人相争,我将她送到青州暮府的那阵子,暮府每两日都会带来消息,可是几乎没有一句是说她有提起过我,都是我在打听她如何了如何了。
那会儿,真的很想她,就像这些年一样,似乎时间越长思念越深刻,于是我便让自己忙得没有时间去想她,可是晚上一躺下便就疯狂地想,恨不得能够立刻飞到她身边。
后来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