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今天,可不可以不要了,很累。”上官凤儿有些抗拒有些哀求的声音。
“本来考虑到的,”沙哑的声音停顿了会儿,“可是刚刚某人惹恼了本王,所以本王决定有必要惩罚一下。”
“真的不,唔……”上官凤儿话还未说完,便再次被吞没了。
接着半个时辰都是让人面红耳赤的呻s吟与低d吼。
“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上官凤儿情迷意乱、柔软无力的连连求饶。
惩罚
李默然瞧着身下柔软无骨、满面潮红、眼神迷离的上官凤儿,“饶了你可以,不过呢,下一次本王不想再听某人再说什么有了别的女人,就要从本王世界消失的话了。”绝对是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慵懒而优雅地发号施令。
上官凤儿面露难色迟疑,“呃,这个,”眼珠子一转,话锋也是一转,讨好地笑道,“你压得我好热啊,可不可以下来。”
李默然挑了挑眉头,“不可以,”然后又无所谓地耸耸健硕的肩,“不答应也可以,反正本王今晚也没打算睡觉。”说完俯身亲吻着上官凤儿那早已满是草莓的玉颈,一路下滑。
上官凤儿赶紧捂住胸前的敏感区,歪着脖子,吃力道,“呃,那个,那个你明日还要早朝。”
李默然停顿了一下,“只是一夜不眠,无碍。”表示他吃得消。
上官凤儿放开抱着胸前敏感的手,轻捧起李默然的颜,极尽温柔、关切地说,“可是后天我们就要启程去南屿岛了,累坏了,怕你吃不消。”一夜不眠,李默然是还想大战三百回合啊,那不是要她的老命吗。
李默然暧昧一笑,“本王的身子如何,你还不知道吗。”说完,再次俯身啄着上官凤儿的身子。
“可是,我吃不消。”上官凤儿说着声音越来越小,羊脂般的玉面愈发绯红。
她心下明白:硬,肯定是硬不过李默然的,只得来软的。
李默然地停止了动作,煞有其事地看着上官凤儿点了点头,不过接下来说的话却彻底将她给打败了,“明日本王去早朝,到早朝回来,还是有一段时间让你休息的。”
上官凤儿气急,只得嘟着被吻得红肿的嘴道,“答应你,以后不说就是了。”为什么每一次都是她失败告终,李默然,你个卑鄙小人。
“吧唧”李默然大大地亲了一口上官凤儿嘟着的唇,然后翻下上官凤儿的身,拉了被子将上官凤儿那依旧有些潮红的胴d体包遮好,“这才乖吗。”说完,还伸手摸捏了捏她有些不服气的脸。
过了许久,上官凤儿翻转过身子,略带些担忧地看着李默然,“我们真打算后日便走,你那边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没?”毕竟现在的对手不单单是一个李享然那么简单了,而且他还对李默然已经有些许猜忌了。
“放心吧,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李默然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紧搂着她入怀。
上官凤儿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往他伟岸的怀里钻了钻,李默然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直直窜进她的鼻腔,心下竟然觉得踏实了许多:难道男性荷尔蒙可以为女性心里带去安全感。
隔着被子,上官凤儿感觉李默然那儿再次坚j挺了,而那妖颜也渐渐靠近。
上官凤儿赶紧推开了他,一边慌乱地寻衣裳,一边对李默然说道,“忍忍,忍一下就过去了。”刚刚就不该往他怀里钻的,结果触碰到他的敏感处的,这下要是再被他一顿折磨,明日估计得倒床一天了。
她正找着衣裳,身后却一把被李默然抓了过去,于是赶紧用被子将自己身子包裹紧了,“别动,忍一下就过去了。”
李默然紧闭着眼,强压住那份欲望,淡淡地说了句,“睡吧。”这个女人是让人吃了会上瘾的毒药,果然没错。
插曲
第三日
恭亲王府前停当着两辆马车,王府下人将行礼搬上其中一辆。
之前就已经盘算好的,今日一早,李默然去上早朝,下朝后再将上官浩从齐宫中弄出,然后一起前往南屿岛。可是现在早就过了平常李默然下朝回府的时间一个多时辰。
上官凤儿坐在前厅里,边喝着茶,时不时地抬眼巴望着府门,半个多时辰过去了,恭亲王府前却依旧一片清冷,只有那些下人进进出出。
莫不是上官浩被人发现了,还是说李默然出事了,还是说被其他事情绊住了,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
越想上官凤儿越觉得是有事情发生了,否则的话,怎么都过一个半时辰,也就是三个小时了居然还不见人影。
上官凤儿心下有些焦急了,于是转头对府里的一个小厮说道,“小卓,你且去瞧瞧王爷他们回了没有。”
“是,王妃。”那小厮领了命便朝府的偏门出去了,谁知他一出偏门,便听到府前有下人叫唤声,“王爷回府了。”
上官凤儿听闻叫唤声,立马站起身,提着霞影纱裙朝府门口走去,只瞧那府门口又停了两辆马车:一辆是李默然去上早朝专用的,而另一辆抢眼多了,周身缠绕着粉色曼纱帐,这不是李诗瑀(由超级可耐书友梅梅扮演)的公主步辇吗,难道李诗瑀也跟来了。
上官凤儿正想着,便听到李诗瑀轻快的叫唤声,“皇嫂,我们来了。”接着便瞧见一个粉色娇影从那粉色马车里头钻出来,然后是一个跳跃,便朝自己奔来。
李诗瑀拉着上官凤儿的手,讨好地央求道,“皇嫂,皇嫂,听说你们要去周游亚斯大陆,也带上瑀儿好不好,好不好?”
上官凤儿一脸认真地摇了摇头,然后一口气拒绝“恐怕不行。”他们这次不是去玩,而是去办事的,不是去什么周游亚斯大陆的。
本还兴致勃勃的李诗瑀被上官凤儿这么一说,就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蔫了,“可是小浩子他为什么就可以跟着去?”
上官凤儿瞧见李诗瑀一脸不高兴,赶紧柔声劝慰,“瑀儿,不是皇嫂不让你去,而是你的成人礼便要到了,而且皇嫂这次去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回来,所以才说不行的。”这李诗瑀就跟路西一样,总让她觉得无可奈何。
“那不是说瑀儿要很久不能见到小浩子了,这不行不行,瑀儿也要和你们一起去。”李诗瑀说完,嘟着鼓鼓的嘴,一脸哀求地看着上官凤儿,“皇嫂,瑀儿求你了,让瑀儿和你们一起去吧。”
上官凤儿依旧摇头,此次一去还不知道路上会遇见什么,再说了他们若是到了燕国之后,一切都会变得紧张起来,到时候谁来照顾她。
李诗瑀甩开上官凤儿的手,极为不高兴地说道,“可是皇嫂,皇兄他都答应瑀儿了。”
“什么?”上官凤儿诧异,李默然居然会答应带上李诗瑀,他难道不知道这次他们是去干吗的吗。
插曲
“所以,皇嫂你答应瑀儿喽?”李诗瑀楚楚地巴望着上官凤儿。
上官凤儿微蹙秀眉,略有些为难,却又不得不应了李诗瑀:这个李默然真是的,明知道此次去干嘛,还带上瑀儿;再说答应了瑀儿也不事先告诉她一声,搞得瑀儿现在以为她这皇嫂多么刻薄、不近人情似的。
李诗瑀兴奋地跳了起来,还扯着上官凤儿的手,仰着小脑袋,笑眯的双眼犹如天上的新月,“皇嫂,你太好了,真的太好了,皇兄还说你不会答应的。”
“等等,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上官凤儿总觉得李诗瑀这话说得有些怪怪的,“对了,你皇兄他们去哪了?”说完,张望了府门口半响,却也不见李默然与上官浩两人的身影。
李诗瑀心虚的嘿嘿笑了两声,微垂着脑袋,“皇兄他们还在马车里头,等一下很快就出来的,你放心。”
“马车里头?”上官凤儿秀眉又是一蹙:这李默然与上官浩到底搞什么鬼啊,马车都停了半响了,怎么还呆在里头不出来。
想着,上官凤儿便提裙朝那马车走去,只听马车里头隐隐约约传来喘息声。她怔了怔,心下生疑,这坐马车都能做出喘息声,有这么累吗,正当她要扯开那马车门时,李诗瑀赶紧挡在了她跟前,“那个,皇嫂,皇兄他们很快就出来。”
“他们?”上官凤儿朝李诗瑀那马车瞧了瞧,不解地看向李诗瑀:搞什么鬼,难道上官浩也在里头,莫非里头有蹊跷。
李诗瑀目光闪躲,心虚地笑着,“呃,是,是的。”
“嗯,啊。”是一个女人的呻s吟声,而那男人的喘息声却越发沉重,似乎在压抑着。
上官凤儿脑袋一片轰鸣,心被狠狠一击,呆呆地站在那儿,面无表情,眼里也是一片死寂,她的身子却一动也不能动,那种感觉就像是凤凰泪毒发时那样的无力,然而却还无法控制地去料想着若是自己方才扯开那车门,会看到什么样香艳刺眼的镜头。
李诗瑀瞧着上官凤儿那样有些被吓到了,她偷偷地瞄着上官凤儿,怯怯地询问着,“皇,皇嫂,你,你没事吧。”
上官凤儿不言不语,无神的美目紧紧盯着那扇紧闭的车门,耳畔充斥着一阵阵刺痛她心脏的呻s吟声、喘息声。
李诗瑀扯着上官凤儿的手臂,“皇嫂,你真的没事吧?”这下她真有些害怕了,心下不免后悔自己胡来。
上官凤儿被李诗瑀这么一扯,便回过了神,她朝李诗瑀勉强挤出一丝笑,摇了摇头,然后转过身去,正色道,“韵香,带公主进去休息。”说完,美目再次瞟了一眼那马车。
韵香听闻上官凤儿的叫唤,赶紧弓着腰,恭恭敬敬地朝李诗瑀说道,“公主,请随奴婢进去吧。”
李诗瑀有些自责地回了上官凤儿一个笑,瞧了瞧依旧弓着背的韵香,又转身看了看身后的马车,心虚地再一次看了一眼上官凤儿,便一步一回头地朝王府里走去了。
插曲
不论古代还是现代,小三都很多,也就是说无论何时,原配都要和小三,甚至是小四、小五斗那么几个回合,想来女人真够可怜的。
再说这两辈子,上官凤儿经历过的事情不少,遇到的难题也不少,也历经两次的生死,她都能够冷静地对待,却唯独没有碰到过自己丈夫出轨的事情。
此时,她,真有些慌乱与绝望。
马车内的呻s吟声与沉重的喘息声依旧充斥着她的耳膜,就犹如那食人鱼的利齿啃噬、撕咬着她的心脏,牵动着她的神经,就比被那利刀刺中还痛上三分。
她静静地站在马车外,心下想着,面上带着些许嘲讽的笑看着那马车门:那个昨夜还在自己耳畔说着亲密情话的男人,此时却在那马车里头,与别的女人翻山倒海,好不快活。
她内心挣扎着是直接扯开那车门,然后将里头光着身子正在大战的人惊吓到尖叫地抱成团;还是说静静地在外头等着,等里头的两人穿戴好了衣裳,看着他们像人一样地走出来,然后分别赐他们一人一巴掌;还是说直接头也不回地走开,真的就此逃离了李默然的世界。
在遇到让人抓狂的问题时,总有那么些人变得歇斯底里,却还有一些人越发地冷静、理智,显然上官凤儿是属于后一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上官凤儿依旧静静地站在,不过此时的她不再像之前那样慌乱、绝望。
此时的她回归了理智,十分淡定,心下琢磨今日这事,总觉得透着异样,且不说上官浩不允许李默然如此对待自己,更想着李默然也不是那样说变心就变心的人,因此上官凤儿也就更加肯定了这马车里头定有蹊跷。
她死死盯着那道门,一动不动,而时间似乎过得极慢,好像过了好几个世纪,那扇门却久久不开,里头的呻s吟声与喘息声越发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