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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就连碧螺也说,她看得出来,二殿下是真心对姑娘好的。
仔细回想这一辈子和陆城相遇相处相知的点点滴滴,贺长安越觉得,陆城对自己,其实是真心的好,甚至千里迢迢专门从潭州折腾回来一趟就为了能够抽出一点子空来看看她,而她似乎只是在他过年的时候启程去潭州之前给陆城送了一套锦囊祈福而已,她的这份心,实在是比不上他对她的好。
看来她也不能一直把自己缩在壳子里了,总得为了陆城的这一份心做点什么才是。
只是陆城毕竟现在不在帝都,她能够做的事情,不过也就是更严密的关注禹王府的动向,还有就是梁国公府的打算了。
心中默默感慨,若是花楠还在她身边的话,事情就会方便的多啦!
却没有想到似乎就是如她的所愿似的,七月十五那一日,大公主居然难得出宫一趟来了巩昌伯府。
老太太身边的娇莺早都已经解了禁足,因着是老太太陪房所出的最疼爱的女儿,在老夫人身边的丫鬟中地位自然是最高的,况且先前娇莺是被白氏给发落的,在老太太眼里,娇莺可就是因为自己受了不少委屈的,等到娇莺又重新回到自己身边的时候,加倍补偿还来不及,毕竟老太太还指望着这个丫鬟帮自己和白氏打擂台呢!
大公主到访的时候,娇莺恰好在门房那儿领老太太近日来补身子要吃的燕窝,看到那门房拿着帖子吃惊的样子,一把抢过来,也着实吃了一惊:大公主陆可意。
娇莺想的倒也简单,毕竟老太太也是太后娘娘的表妹,这再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不也是亲戚么?赶紧要把这件事情报给老太太知道,连燕窝都顾不上拿了。
老夫人柳氏听说大公主到访,虽然也有几分疑惑大公主就是来府上做什么,但是娇莺那样一说,老夫人就觉得也是,这家里面又不是宜春侯府,儿媳妇和孙女谁也没有贵重到让堂堂公主纡尊降贵来见的程度吧?而自己,不仅仅是太后的表妹,可也是刚刚成亲的禹王妃的亲祖母呢,怎么着也是个有脸面的老封君不是?
赶紧换了一身儿极为体面的银青色缠枝纹的袄裙,又拾掇了一下头发,看看没有一丝一毫的凌乱,带着娇莺便出去迎客了。
大公主啊,这可是贵客啊!
大公主坐在门房里面等,看到有个长得不错的挺有体面的丫头拿着帖子进去了,就琢磨这巩昌伯府的丫鬟挺精的啊,自己还没说是来找谁呢,人家家的丫鬟都已经知道进去找人了,索性就坐在那儿翘首以待好了。
大公主身边站着的是花楠,花楠左等右等看不见贺长安出来,有些疑惑道:“公主殿下,奴婢好歹也在巩昌伯府呆过一段时间,这似乎……方才拿着您的帖子进去的那一个不是贺二姑娘房间里伺候着的呢?我倒是在贺家老夫人那儿见过这丫头一两次。”
大公主倒也不糊涂,一下子就明白了花楠话中的意思,满不在乎的翘起了二郎腿:“管她是哪个屋子里面伺候的丫头呢?若是能把人找对了,本宫就有赏。若是找不对,还不一定是本宫丢面子,还是上赶着的人丢面子呢。”
所以柳氏小心翼翼的提着银青色袄裙的下摆在娇莺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到门房,一看到陆可意就下拜道“臣妇拜见带公主殿下”的时候,花楠在大公主身后已经几乎快要绷不住笑意,大公主却还是好整以暇的坐在那儿,四下打量了一下柳氏,才道:“你就是贺二姑娘院子里面的嬷嬷吧,是不是本宫来得太早了?贺二姑娘还没有起身?哎呀本宫也真是的,就想着早点儿来见贺二姑娘给她看看本宫新得的小玩意儿了,竟不想还是打扰到二姑娘休息了。”
柳氏的脸色已经是青一道白一道的了,就算是皇宫大院里的嬷嬷,也不见得穿着银青色的袄裙周身气派的样子吧?
大公主这是什么意思!
偏偏大公主说这话说的一本正经的,让人实在看不出这位金枝玉叶到底是怎么想的!
大公主又看了看四周,继而对柳氏道:“这位嬷嬷倒是也辛苦了,既然贺二姑娘还没起,那本宫就先去贺二姑娘的院子里面等着去吧,来,这个就是个不值钱的小玩意儿,赏你了。”
说着从耳朵上面取下一对儿金线流苏红玛瑙珠子的耳坠子,塞到柳氏手中:“还劳嬷嬷带个路。”
有对娇莺道:“这门房的小丫头也辛苦了,虽说没能请来贺二姑娘,可是毕竟也是费了脚力的,花楠,替本宫赏这小丫头几钱散碎银子当做吃茶钱吧。”
花楠诺诺应了,才在大公主的耳边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公主殿下,这位似乎是贺二姑娘的祖母,巩昌伯老夫人,这……”
陆可意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贺二姑娘的祖母啊,只是原先没怎么听贺二姑娘说过自己的祖母,本宫还是真的没什么印象,错认了老夫人,老夫人莫要见怪啊。只是本宫今日来找贺二姑娘是有要紧的事儿要说,实在是过一会儿就要回宫去了,所以还是等到改日老夫人递牌子入宫的时候,本宫在当面给老夫人请罪吧。”
柳氏就算是再拿大,也不敢收下陆可意这句当面请罪的话。
更何况太后一门心思扑在李家,本来就对这些表亲没什么格外的情感的,让她递牌子?递牌子给谁呢?
“臣妇不敢,承蒙大公主殿下不嫌弃,臣妇愿意为大公主殿下带路,去臣妇那顽劣孙女那儿略坐一坐。只是臣妇那孙女实在是顽劣,不如大公主殿下先去臣妇院子里面吃一盏茶,臣妇好好嘱咐一下长安,再让长安出来拜见殿下吧。”
陆可意心中一声冷哼,顽劣?这偌大的巩昌伯府,若说品行低劣,你柳氏应当数第一个吧?话说的都明明白白我今日是来找贺长安的,这老妖婆,还要把自己往她的院子里面拽,也不知道脑子里面装着的是什么浆糊!
继而又想到,这贺长安可是她嫡嫡亲的二哥未来嫡嫡亲的二嫂啊,这要是让她哥知道了她在嫂子家里面拿乔还要让嫂子来拜见她,只怕等嫡嫡亲的二哥回来了,她就有的好看的了。
摆摆手:“不敢劳动老夫人。花楠,本宫记得你是在巩昌伯府住过一段时间的吧,想来这贺二姑娘的院子怎么走,你应该也是清楚的,你就直接带本宫过去吧。老夫人年纪大了,腿脚不好,若是回自己院子时间花费的多的话,本宫记得二姨母的侯府里面有一处院子环境也好,距离门房也近,不如本宫回头跟二姨母说一声,把老夫人接过去住住吧?”
说完就丢下了瞠目结舌的老夫人和娇莺,扬长而去。
第一一零章 滑胎风波()
第一一零章滑胎风波
陆可意来到贺长安房间的时候,贺长安正在低头练字,写来写去,都是陆城在潭州的时候写给她的那一句“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青山遮不住,皆竟东流去。”
写的太过于专注,连陆可意敲门的声音都没有听到,陆可意在门外看了半天,急得直跺脚,只好直接推门进去,绕道贺长安身后,用双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贺长安这才反应过来,却不知道来认识谁,以为是银针又在瞎胡闹了,道:“银针,你若是再在我练字的时候瞎胡闹打扰我,我可就把你送给你姐姐惩罚了啊。”
陆可意在贺长安身后捏着嗓子道:“是,姑娘,奴婢知错了。”
贺长安这才反应过来身后的人不是银针,转过身去,看到是陆可意的时候,着实唬了一跳:“大公主不是应该在宫中不好多出来的么,怎么来我这儿了?”
陆可意吐了吐舌头道:“虽然说我平日在宫中出来的机会很少,可是我那大皇兄开服娶正妃,我怎么着也要过去捧捧场略吃一点薄酒不是?只不过昨日宴席上和陆称意杠上了,一时之间酒喝得有点多了,就醉的不省人事了,只好……只好就在禹王府住了一个晚上。今日一早就是要回宫的,只是既然出来了,现在就回去和宫门下钥之前再回去也没什么分别,我又没有什么别的去处,只好来你这巩昌伯府咯。”
贺长安脸上写满了焦虑:“我知道公主平时里面的所作所为都是对自己的保护,可是凡事也要适可而止才好。四公主的母妃毕竟是庆妃娘娘,公主您和四公主不对付,有很多方法,不一定非要在禹王府和她拼酒啊。那禹王毕竟是四公主的亲兄长,谁知道四公主的酒里面是不是掺了水的呢?你这样子拼命,你兄长只怕心里面也是惦记的要死的。”
陆可意脸上一红,走过去拉了拉贺长安的手:“好了,我就知道是嫂子疼我。不过嫂子可别埋怨我了,你埋怨起我来的样子,和我那个混帐哥哥一模一样!”
贺长安听到陆可意的那一声嫂子,反倒是不像以前那样羞的满脸通红了,而是泰然自若道:“你既然叫我一声嫂子,难道我约束你一下,就不对么?”
“对对对,嫂子说的都是对的。”陆可意不断的告饶。
贺长安刚想问问大公主今日来巩昌伯府有什么事情找她,可是还没问出口,就看到陆可意一百八十度大变脸,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长安你还好意思说我!若不是因为想着那个禹王妃是你的堂姐,禹王妃进门的日子你肯定是会到场观礼的,我跟大皇兄本来就不算很是对脾气,又不是一母所生,又何苦巴巴的去看禹王府的那点子事情?”
禹王妃是贺平安不假,贺平安是她贺长安的堂姐也是不假的,可是上辈子跟陆垣的那么多恩恩怨怨让她本来就不想在陆垣这样的日子里面和他碰见,贺平安的这一重身份就更让她不想去观礼了,谁能受得了自己上辈子错爱了一辈子的人,这辈子娶了和自己从小就不对盘甚至是害死了这具身体原主人的堂姐,而自己只能做一个说尽好话的观礼者呢?
只好叹了一口气道:“你是知道的,我之前的身体就不大好,最是苦夏,今年的夏天天气实在是闷热,若去禹王府那样大的场合观礼,只怕又要里三层外三层的穿着厚重的衣裳,我就担心人家还没有入洞房呢,我先给抬回巩昌伯府来了。”
陆可意摆了摆手,很大气得道:“好吧,看在你是我嫂子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不过长安,你就不想知道禹王府都发生了那些有意思的事情么?”
贺长安本来想说自己对禹王府的事情不感兴趣,可是想了想,陆城可是一直在密切关心着禹王府的动态的,大公主所说的有意思的事情自然不肯呢过是外宅的,想来那就一定是内院里面的事情,她将来嫁给陆城,就也要帮他关注着禹王府内宅的动静,毕竟就算陆垣的性格想要韬光养晦,她都不相信贺平安和那个叫宋端萍的宋侧妃在内宅里面能安生的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嘛!
娶了这样两个女人,陆垣享尽齐人之福的时候烦恼只怕也很多,想到这里,贺长安不知道怎么的竟有几分开心。
点了点头:“嗯,你说吧,禹王府出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能把我们可儿殿下笑成这个样子?”
原来从诗会回来不过短短七八天的时间,禹王府的那位宋侧妃就出了事儿……小产了。宋侧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