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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种花有什么特殊疗效吗?”梦初晓纳闷,需要借用阳刚之气可不是一般的东西了。
“都说契幽门主是用这种香料来美容美体,也听说她是当今天下最美的女人。”柯蓝笑笑。
“那花有名字吗?”
“墨染。”
“墨染?好美的名字!”梦初晓心里蠢蠢欲动,好想去看看那些花,“我可不可以去看看?”她试探地问。
柯蓝看着她一脸的渴望,“你可以,只有做医生的女人可以到墨染花圃去,别人都不行。”
还有这种说法,梦初晓更好奇了。
“在这之前,从没有女人去过,因为女医生太少了,到这里来的根本就没有。”柯蓝突然用崇拜的眼神看她。
梦初晓有点儿不好意思,“凑巧了,我是医生,我是女人,而且我还被你给捉来了。呵呵!”
柯蓝被她这么一说,也有些不好意思,“之前的事请你不要计较,当时也是看到威虎和鹏狼的不堪,再有猴弟变成了那个样子,兄弟们按耐不住。”
“你没问过他们为什么会成了那个样儿?”梦初晓盯着他的眼睛问。
柯蓝干咳了两下,“当然,是他们有错在先。”
梦初晓垂下眼睑,“还好,你知道其中缘故。”
柯蓝犹豫一下又问:“猴弟还能恢复原样吗?”
梦初晓心里不悦,她不想让那个恶心的家伙复原,“那要看情况了,我当时只顾着自卫,不知道有没有伤到他。”
柯蓝心里说,人都成那样了,还不算是伤到他?都伤及大脑了!
“如果梦医生肯抬手,可不可以给他治治?”他艰涩地问了一句。
梦初晓觉得这个人太过博爱,手下才会那么没规矩。
“柯蓝,你们的队伍没纪律吗?”
柯蓝明白她的意思,“就算是死,也想让他死得有尊严些。”他声音放得很低。
哎!梦初晓心中感叹,那样的人也配有尊严。
“好吧,到时候我有心情的话,会给他看看。”
柯蓝会心地笑了,他知道梦初晓不会不管猴弟了,另外的两个也有机会复原了。
“谢谢你!”
梦初晓无奈地摇头,怎么一时心软就答应了呢,一想到那几个家伙就恨不得把他们千刀万剐。到时候一定要给他们留个纪念!
继续给剩下的五十多个人治疗完了之后,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梦初晓发现自己在经过这样大规模的劳作之后居然没感到疲惫。她回忆着自从会操控秀术之后,自己的身体素质也在不断地提高,强健了,灵活了。
回去的路上,梦初晓很想在路上散散步,但是她不知道柯蓝是不是同意,看着他又要抱着自己走,她赶紧说话:“等等,柯蓝,我可不可以在你的地盘上散散步?”
柯蓝看着她眼里的期待,觉得没法拒绝,点了一下头:“你想看什么?天色这么晚了。”
“就是想走走,这里的空气很好。”她在草地上慢慢踱步,长发披散在身后来回晃动,白色的衣衫随着晚风微微浮动,暮色中,她像个出尘的仙子随性而无欲无求。
柯蓝跟在她身后,他觉得这个女孩子一张脸的背后还藏着更多地东西,她的言谈举止都是他不曾见过的。没有大家闺秀的刻板,没有小家碧玉的矜持。行事有男子的果断,思维有女子的细腻。
“梦医生,明天我带你去看墨染花。”他忍不住想要和她在一起的冲动,突然开口说道。
梦初晓急转身,长发拂过了他的面颊,“好呀!媚娘真的不能去吗?”
“不能!”看着她欢喜中流露出的失望,他有些心疼,“再说,她需要静养。”
是啊,媚娘的伤也不轻,最好的恢复方法就是让她休息。
“我已经派人在照顾她了。”柯蓝告诉她。
“谢谢你了。”她说。这个人还不错,懂得优待俘虏。
“再问你一句,你的人都治好了,什么时候放我们走?”
柯蓝一愣,让她走?他忘记了这件事,对啊,她是要离开的。“等你的朋友伤势好转了,你们就可以走了。”
“你这个人会守信用吧?”她要敲定这件事。
“当然。”他说这话的时候,觉得心里有好多的不舍。
晚上,梦初晓对媚娘讲了这一天的情况,还告诉她要去看墨染的事。媚娘也很好奇,什么样的花能让契幽门主这么重视。梦初晓许诺,回来以后一定详细再详细地给她讲讲。媚娘看着她一脸的认真感激地笑:“小姐,你对我总是那么好。”
“那当然,我们是姐妹!”她不假思索地说。
媚娘当即眼泪汪汪。梦初晓赶紧凑过去:“媚娘。你要哭了吗?赶紧把眼泪收起来!”
媚娘被她的神经质给逗得乐了,就在这一哭一笑间,她眼里果真滚出了眼泪,她照旧拿出小瓶子收了眼泪。
梦初晓像是见到稀世珍宝一样地盯着她,直到她把眼泪装进瓶子,她才遗憾地坐到床上:“媚娘,你的眼泪太少了!”
媚娘无奈地看着她:“小姐,我的眼泪不可以太多的。”
梦初晓悻悻地说:“太可惜了。给我看看。”她拿过那个瓶子,发现它和给大白熊的那个样式相同,只不过比那个大了些,“媚娘,这个瓶子本身就是个宝贝吧?”
“算是吧。”
看着看着,梦初晓突然想起眼泪的功效,“媚娘,这个东西这么放着不会起反应吧?”她紧张兮兮地问。
媚娘拿过瓶子对她说:“没准儿哦,说不准会让你发作一下的。”
“别,我可不是女同!”她假作畏惧像,钻进被窝去了。两个人笑着入睡。
章
82章神秘的墨染
第二天,天气晴好。梦初晓终于有机会观察一下自己的居所。
这是一个大院落,里外共有三个套院,她们所在的是最里面的这个院子。每个院子只有正房和门房。院子里种满了各色的花,其中好多种都是梦初晓没有见过的,当然,她对这些已经习惯了,她的总结就是,这些她没见过的到了二十一世纪都已经绝种了。房子也是黑屋顶,绿墙面,在阳光下她看清了,原来那些黑色的屋顶都是草,而且是黑色的草,阳光一照,上面会闪起点点的亮光。黑草也是她没见过的。墙面是泥土混合了一种绿色的草沫抹上去的,颜色非常清新淡雅,好像这房子本来就长在泥土中一样。
正在院子里流连,柯蓝一身清爽地出现在她的面前:“我们可以去看墨染了,他们可都上工了。”
梦初晓一听这话,更是精神抖擞,喜滋滋地跟媚娘告别,跟着柯蓝出了院子。到了绿荫地上,柯蓝对她说:“我还要带着你走,不然我们到了那就要日落了。”
“嗯?你的那些采花工怎么去的?”
“他们当然是坐车去的,而且半夜就出发了。采墨染必须在日出之后,阳光越充足越好。”
“哦,这么多的说法。为什么我们不坐车?”她很奇怪,抱着一个人走多累。
“我不习惯坐车。”柯蓝简单地说。
“为什么?”
“不喜欢被封闭。”
“那你坐敞篷车不就完了。”梦初晓觉的他很笨,转念一想,她还真没见过这里有敞篷车。
柯蓝想了一下,露出了开心的笑:“我怎么没想到呢!”
“你笨呗!呵呵呵!”梦初晓笑话他。
“是笨,我们回来之后,我造一辆敞篷车,你监工。”
他说完又把梦初晓抱在怀里在草地上飞奔起来。一路上花花草草的都被他们抛到了身后,可怜的云彩似乎永远也赶不上他们的脚步。
“柯蓝,你比天上的云彩还快!”她趴到他的耳边说。
他笑,接着跑得更快。
梦初晓只记得他们翻过了两座小山,过了三条小河,终于柯蓝肯正常走路,梦初晓也从他的怀里下来。多次被人抱着飞来飞去,跑来跑去,无论是遇到的男人们,还是娇弱的媚娘,她都领略了他们的速度,现在落地就跟乘车到站没什么区别,而且还不用担心晕车。
和柯蓝又走了一段路,柯蓝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山坳说:“你看那!”
梦初晓放眼看去,那是一片梯田式的地方。层层叠叠的有十多块,她昨天见过的那些人都已经开始工作。
“能到近处去看吗?”她问。
“嗯!”柯蓝走在了前边,梦初晓大步跑到他的身边,两个人肩并肩地往山坳走过去。
随着那片花海的距离越来越近,梦初晓的瞳仁也睁得越来越大。她发现那是一片纯黑色的花朵,更令她奇怪的是,那些采花的人都是匍匐在地上,一点点地往前挪动。她急不可耐地跑过去,快到跟前的时候,她不由得放慢了脚步,因为那些人和那些花重叠在一起的景象充满了诡异,她受其中的气势所波及,不得不静静地前行。
她看清了,那些花朵果真和它们的名字一样,像墨染过的一般黑亮。花朵只有一片,外围是圆的,花瓣是水平的,当中有一个小小的花蕊,颜色也是黑的,花的叶子倒很正常,墨绿中透着深幽,花茎很短,几乎是服帖在地面上,乍一看去,满地的花朵像是无数个黑色的精灵,鬼魅中带着迷惑,齐刷刷地在阳光下施展着独特的幻术。
那些采花的人统统是龟爬的动作,脖子上挂着一个草编的小筐,筐里铺了一层柔软的黄布。他们摘花的时候全都是用右手的拇指和中指,轻轻地掐住花茎的最低部,然后要掐进花茎一点,再用力掐断。每一朵花都要这样两次摘下来,放进筐里似乎也有讲究,每一朵花的位置都是固定的,底下的,上面的,摆出来的形状像是一个深幽的门。
梦初晓看看身边的柯蓝,他站在那,眼睛看向远处的黑色花海,“你可以摘五朵。但是要到最后那片地里去摘。”
“为什么?”
“因为每一朵都有它们的位置,不可以随便破坏。”
“最后的那几朵没位置吗?”
“女医生可以摘最后的那几朵也是规矩。”
“怎么会有这种规定?以前没有女医生来的时候,那几朵怎么处理了?”
“晒成干花存放起来。”柯蓝说完了,又低头看她:“如果你能够摘下那五朵花,那些干花就可以给你了。”
梦初晓更奇怪了:“花不好摘吗?”
“以前来过的医生都没能摘下来。”柯蓝一脸的漠然。
“你不是说没有医生来过吗?”她不解地问。
“来的都是男医生。”说着,他不由自主地拉住了梦初晓的手:“你去试试,我很期待!”
梦初晓歪着头问他:“那花对我又没什么用,摘了它们干嘛?”
“你可以感觉一下别人不能干的事,多好?”
梦初晓笑了,这个柯蓝还不是一般的体贴,连人的心理他都要照顾。
她任由他拉着,绕过田埂往最远的那片墨染花走过去。一路上她数着墨染花一共是七片,七片田地里都有人在采摘,他们一个模式地匍匐前进,周边还有几辆用黑色篷布做成的马车等在一边。
“那些车是载人的,还是载花的?”她扯扯柯蓝的衣袖。
“载花的。”
用来遮光吗?梦初晓心想,这里的人也知道黑色可以遮光。
到了那几朵可以采摘的花朵旁边,柯蓝眼里溢满了兴奋,他把那五朵化指给梦初晓看,“今年的这几朵长得格外的壮实,看它们的叶片多厚,上面的花粉那么多!”
梦初晓不理解他,为了这几朵花,似乎不必这么兴奋的,但是让他这么煞有介事地介绍之后,她还真的上了心,“我要试试喽,你的心脏够好吧?”看到满脸涨红的柯蓝,她调皮地问。
柯蓝握了她的手一下,“你一定要摘下来。”
梦初晓突然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