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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那个乱军贼首,不需要留活口。”
“是!”那名传令兵,应了一声,就去传令了。
“铁蛋,带着我的手令,去将张富贵给老子招来。”
最后李子霄交给铁蛋一个令牌,脸色铁青的,对身后的铁弹,说道。
……………………………………………………
与此同时,在淮安的指挥同知府内,韩陆山和知府姚新羽正在在大门后,苦着脸等待救援。
经过一夜的拼死守卫,韩陆山的指挥同知府衙,总算是守住了。
可韩陆山手下的两百多名家丁,也死了近百个,外面的乱兵要是够狠,再来这么一次猛烈进攻,韩家的家丁就要死伤殆尽了。
淮安知府姚新羽正腆着大肚子,脸上的肥肉一阵乱颤,声音哆嗦着说道:“韩……韩大人,定远将军的平叛大军,什么时候能到啊!
要是再不来,咱们可都要死在,那伙乱兵的头手上了,韩大人,赶紧想想办法啊!”
指挥着家丁打了一夜的韩陆山,此时在心里对姚新羽简直厌烦死了,但碍于他淮安知府的职位,不能表现出来。
由于韩陆山一夜未眠,脸色变得铁青,身上穿着的那套铁甲,也因沾满了鲜血和脏物,变得污秽不堪。
听到姚新羽的话后,韩陆山转过脸来,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白牙,沙哑着声音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姚大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若老天真要让本官死在这里,那本官也没办法,倒是姚大人,捞了那么多银子,要是早早死掉,那银子可就没机会花了。”
这个时候,说不定下一秒,他们就有生命危险,会死掉,这让韩陆山毫不避讳的,当面嘲讽姚新羽。
当初要不是姚新羽太过抠门贪婪,大肆贪污受贿,竟然还克扣淮安几处卫所长达两三个月的粮饷,才会手下卫所官兵个个不满。
“韩大人,你什么意思!”
被韩陆山如此一嘲讽,激动之下的姚新羽,大声叫道:“韩陆山,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韩陆山轻哼了一声道,到了这个时候,丝毫不给姚新羽面子了,冷声说道:“平日里本官找大人索要饷银。
大人却总是推三阻四,不肯如数拨发,才会引发今日兵变之祸,早知今日,姚大人何必在当初克扣那点粮饷呢!”
面对此时韩陆山毫不掩饰的责怪,姚新羽心里一阵恼怒,要是换做平日里,韩陆山怎敢如此对他说话。
但姚新羽也知道,此时可不是平日,他万万不能得罪韩陆山了,要不然他的处境就更难了。
(本章完)
第371章 不杀他们,不足以平民愤()
371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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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不下拨银子,本官能有什么办法,我知府衙门的银子也周转不灵啊!
再说,本官也没说不给啊,只是说要暂缓些许日子,谁知到那些丘八如果大胆,竟然敢闹出这一出。
早知道如此,本官就算是再没办法,也会从别的款项里,挪出一部分款子,给那些丘八们拨发下去的。”
姚新羽现在对于自己之前,截留淮安卫所守军饷银的事,连肠子都悔青了,但嘴上还是不肯认错的。
韩陆山对于姚新羽这种推脱之词,一点也不感兴趣,只是轻叹了一声,就不言语了。
他很清楚姚新羽的德行,他手里一直都有银子,但依旧会克扣手下的粮饷,在他们眼中,能贪一点是一点。
‘你若是能侥幸,从这场兵变中活下来,希望能吸取教训吧。’韩陆山在心里想道。
其实,韩陆山率领的这些淮安卫所守军,以前都是兵部拨发饷银。
但是,这年头连大明镇守九边的,边军的军饷,尚且不能保证及时拨发,就更别说这些普通小卫所的粮饷了。
因此,近年来崇祯无奈之下,才发了一道圣旨,要求内地的一部分守军的粮饷,由当地官府供给。
而这样做的后果,却是造成了驻军,被当地官府和指挥使衙门双重领导。
后者属于他们的顶头上司,管着他们的升迁和晋级,前者管着他们的钱粮袋子。
尤其是前者,几乎像是捏着这些驻军的命脉,这就让当地知府的权限越来越大,因为他们手里渐渐有了掌控兵权的架势。
要是惹得当地知府不高兴了,随时就可以给你断了粮饷,只要两个月不给你发饷,就够那些卫所官兵们受的。
当然,有了这项便利之后,对于那些喜欢克扣和贪墨的知府们来说,简直就是一道福音。
因为,他们可以从每个月下拨给,卫所官兵的粮饷中,适当的克扣下来一些,自己贪墨掉,那可都是银子啊!
不过,一般情况下,各地的知府都不会下手太重,虽然他们也看不清这些粗鲁的丘八,但依旧知道,各地的治安希望他们的维持。
所以,就算是有人克扣这些卫所官兵们的粮饷,他们一般也不会下手太重,稍微克扣些就行了。
而且一般克扣一两个月的,就已经是极限了,可这次这位淮安的姚知府,却做得太过火了些。
他竟然一口气,克扣掉了淮安卫所官兵,整整三个月的粮饷,这才导致了此次兵变的发生。
总之,这次兵变,除了其中有张富贵的情报局,在暗中捣鬼之外,还有不得不说姚新羽这个‘猪队友’,又扯了他主子崇祯的后腿了。
就在这时,前方传来了一阵阵炒豆子般的声音,而且声音一阵比一阵激烈。
“是鸟铳声,我们的援军来了!”
刚开头韩陆山和姚新羽一样,都被吓了一跳,要知道那些乱军手里也是有鸟铳的,只不过他们不怎样用而已。
但随着城内传出的鸟铳手,越来越激烈,随即他们两人顿时狂喜了起来。
因为他们知道,如此猛烈的火力,绝不可能是淮安卫所能够打出来的,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徐州的李子霄带兵来了。
“姚大人,咱们的援军到了,李将军派的援军到了,命令军士马上打开大门!”
“韩大人,万万不可啊!”
韩陆山这么一说,可把姚新羽吓了一跳,他赶紧拉出了韩陆山的手臂,阻止他出去。
“大人怎么一听见鸟铳声,便断定是李将军的援军来了,你若是猜错了,打开府门被乱兵趁势冲进来,咱们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看到此时姚新羽一副胆小的模样,韩陆山又好气又好笑,拨开了姚新羽的手。
韩陆山很想说:“你当本官和你一样,被吓糊涂了吗?”
不过,毕竟姚新羽再不堪,韩陆山此时在心里再鄙视他,他也是淮安的知府,官职上比韩陆山还要大一级,不好将其的得罪死了。
“姚大人,你听这鸟铳的声音非常独特,而且这么密集的鸟铳手,估计足有上百支鸟铳在开火了。
咱们淮安卫所那些鸟铳什么模样,你或许不清楚,但是老夫可是清楚的很,那些鸟铳估计开不了两枪,就会炸膛。
如此可见,定然是平远将军李大人派来平叛的大军到了,咱们如果依旧龟缩不出,岂不是被人家看笑话。”
韩陆山只好耐心的给姚新羽解释道。
“哦,对啊!”
姚新羽听后,这才醒悟过来。
北征一战结束后,整个大明不少人都知道白龙军手里的鸟铳犀利,甚至不少大明将领,都私下里向李子霄采购新式鸟铳。
其实,李子霄手里的这些新式鸟铳,根本就没多少继续含量,说白了就是大号的鸟铳而已。
只不过,李子霄严格掌控手下兵工作坊,使其不会发生像此时大明朝廷那种严重的贪污腐败情况,这才是保证他们鸟铳质量的关键。
可惜,就是这么简单的原因,此时的朝廷却怎么也解决不了,大明朝廷产出的鸟铳依旧无法使用。
因为这里面涉及到太多人的利益,谁都不敢动,就连卢象升都不敢向崇祯汇报,因为这里面也涉及到他很多朋友,下属等。
而李子霄对于手上,这种没有多少技术含量的新式鸟铳,并没有太过保密,在李子霄心目中,燧发枪才是他要大力装备的主力武器。
既然不少大明将领,都派人向他采购这种鸟铳,这笔钱不赚白不赚,便出售了不少新式鸟铳,让李子霄发了一笔小财。
但这种高级货,淮安卫所的官兵怎么可能装备,他们穷的都快当裤子了,怎么可能有钱向李子霄采购那种新式鸟铳呢。
他们卫所原有的一些鸟铳,早就因为时间太久,缺乏保养,变成了一根根烧火棍,而且因为容易炸膛的原因,卫所官兵都不愿意装备。
“快快,打开大门,迎接平远将军的大军!”
此时,被韩陆山一通话,说醒悟过来的姚新羽,立刻表现得比韩陆山还要积极,立刻对前面的韩家家丁,指手画脚命令起来。
这些韩家家丁,却转头看了看韩陆山,见到他微微点头后,才有俩人跑到了大门,合力把那三条条沉重的门闩,给抬了起来。
随着那扇被铁皮包裹着的大门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闭合了两天的指挥同知府衙大门终于打开了。
大门被打开后,在数十名家丁的拥戴下,韩陆山和姚新羽走出了府衙,来到了大街上,看到的却是凌乱不堪的一幕。
前面被抛弃在路边的死尸,兵器和杂物到处都是,不时还看到几名乱兵的身影,在附近时隐时现。
周围一些民居,可以看到好些道滚滚向上的烟柱,那是被焚烧的百姓房屋造成的,甚至他们还能听到远处的惨叫声,呼救声和哀嚎声。
“完了,这次事情大发了。”
韩陆山也明白,这次淮安闹出的这个乱子,对他们太不利了。
很快,远处的鸟铳声,已经渐渐的小了下来,不多时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从前方传来,一队训练有素,阵型整齐的士卒出现。
“我奉平远将军之命,前来淮安平乱,所有百姓立即各自回家,若有在街上逗留者,皆被视为乱兵,就地格杀。”
“平远将军有令,我徐州军军纪严明,大家勿需惊慌!”
“所有乱兵听着,立即出来投降,否则继续负隅顽抗,一旦发现,杀无赦!”
随着一声声洪亮的喊话声,在淮安各大街道上回荡。
此时,正有一队身着锁子甲的白龙军‘飞羽营’将士,手持鸟铳,长刀,派着四方形的队形,踏着整齐的步伐,向着韩陆山的指挥同知府衙开来。
他们脚上穿着的战靴,统一踏在街上的青石板上,发出了整齐的啪啪声。
整支队伍渗透着一股骇人的肃杀之气,这支队伍虽然只有一百来人,但却散发着一股只有千军万马才有的威严气势。
这个时候,已经出了自己府衙的韩陆山,看到这么一支整齐的队伍,向自己开来,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韩陆山低声,喃喃道:“难怪这位年轻的指挥使大人,年纪轻轻就能打下这么偌大的名声。
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啊!仅凭眼前这支队伍,就无愧于百战之兵的名声,此次的乱子可以平息了。”
这队白龙军士卒,很快就来到了指挥同知府衙前,一名军官模样的中年男子,此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