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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皇太极之前下令,再次调整了他们对汉人的政策,准备吸收更多的汉人,为他们所用。
哈齐耶才懒得用这些汉人呢,在他们鞑子眼中,汉人就是奴隶,而且这些奴隶太多了些,得狠狠杀一部分才行。
此时,皇太极吸收愿意投靠他们的汉人,为他们所用,但对待反抗他们的汉人,那就一个字,杀!
这个时候,在涿州城内,已经足足聚集了近万鞑子人马。
而其实里面真正的鞑子兵,只有鞑子正红旗的两千人马,和鞑子正蓝旗的一千人马。
至于其他的,全都是蒙古人和汉军士卒,占据三分二还多。
涿州城内,并不是所有豪绅富户和官员,都是软骨头。
有些城中大户,就拒绝为鞑子卖命,一些对大明忠心耿耿的官员,更是带着家丁、残存的官兵,一直进行着反抗。
俗话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句话用形容此时涿州的情况,最合适不过了。
面对鞑子的屠刀,像沈家等不少豪绅官员,都选择了卑躬屈膝,为鞑子做狗,换取一条生路。
但同样,也有人选择了反抗到底,绝不屈服。
但更多的普通百姓,他们做不到英雄那般的反抗,但也不愿意为这些杀他家人,毁他家园的鞑子卖命。
他们只求活着,为了家人,他们只能忍着。
对于那些反抗鞑子的人,他们便遭到鞑子血腥的镇压、屠杀,不管是男人,女人,还是妇孺,孩童,老人,一个都不放过。
这个时候,涿州守备张振国的府邸,此时已经变成了人间炼狱,张家上上下下九十余口,全都被鞑子屠杀殆尽。
只因为,涿州守备张振国在鞑子杀入城中后,带着数千官兵,与鞑子激战了整整一天一夜,给鞑子造成不小的伤亡。
最终,张振国战死,而鞑子也没放过他的一家老小。
而动手的,只是几名鞑子分得拨什库,率领着几十名鞑子兵,和三百余名汉奸军士卒。
鞑子手下这些汉八旗的士卒,远的十几年前,近的几年前,他们都曾是大明的子民,可惜现在却被鞑子驱使着,屠杀自己的同胞。
他们也没办法,这些汉八旗的将士,他们都是经过鞑子精挑细选,都是有家眷在关外,才有资格选入汉八旗。
那一些无家眷在关外的汉人,在关外他们只能沦为矿工或为鞑子种田,根本没可能被鞑子选入汉八旗。
鞑子就是用这种方式,逼迫这些汉八旗的将士,只能为他们卖命,不敢叛逃,否则他们关外的家人就会很惨。
“哇哇哇!”
“咦?那里来的哭声?”
路童乃是鞑子汉军镶红旗的一名哨长,他就参与了对涿州守备张振国一家的屠杀。
此时,路童走到张家后院一口枯井时,便隐约听到了婴儿的哭泣声。
“老路,好像是从这口枯井里传来的。”
路童旁边的一名同伴,也是一名汉军镶红旗的哨长,此时看向路童,开口说道。
两人凑到这口枯井旁,枯井上面被人用石头盖住了。
两人趴在旁边,果然从下方听到了微弱的婴儿哭泣声。
“这枯井下面有人,至少有一个婴儿,多半是那位张守备的遗孤,老路,怎么办?”
颜青看向路童,脸色凝重,问道。
(本章完)
第678章 自惭形秽,火骑兵()
678自惭形秽,火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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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青朝左右看了看,发现除了不远处有他们两哨的一些士卒外,并没有鞑子过来,松了一口气。
然后,转头看向路童,低声说道:“巴鲁蒙已经带人走了,现在就剩咱们两哨,还有三营的两个哨。
暂时不会有人过来,我在外面放哨,你下去看看。”
“好。”听到颜青的话后,路童眼睛一亮,应道。
两人虽然现在是汉八旗中镶红旗的哨长,但他们心里其实对于鞑子,并没有太多忠心,他们为鞑子卖命,也实属无奈。
几年前,他们一家老小被鞑子掠入关外,便生活在鞑子的统治之下。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们也想好好的活着,也希望家人活着,所以他们还是选择加入鞑子组建的汉八旗,并做到了哨长。
但两人并不像,那些完全死心塌地为鞑子效命的汉奸,以求让自己升官发财,获取更多的荣华富贵。
两人心里还保持着起码的良知,对于鞑子这种屠杀妇孺的行为,也是看不惯。
但他们也是敢怒不敢言,在鞑子的监督下,他们也只能命令手下,对张守备的家人下杀手,心里甚至有一份愧疚。
可是,在私底下,如果他们有机会,在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救下一些会被鞑子屠杀的汉人,他们还是愿意做的。
颜青在外面放哨,而路童则顺着一根绳子,滑到了那口枯井下。
到了枯井下后,路童借助模糊的光线,就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朝他扑过来。
直到那个娇小身影靠近他身边,一柄闪烁着寒光的匕首,也朝他扎了过来。
彭!
可惜,那柄匕首扎过来的速度太慢了,路童轻易的就避开,然后伸手将其打落。
“啊!”
一个女声发出一声痛呼,等路童完全适应了枯井下昏暗的光线后,他才看清楚,这个娇小的身影,竟然是一个年轻女子。
而且,看这个年轻女子身上所穿的衣袍,随不名贵,但却得体大方,一看就不是丫鬟。
“多半是那位张守备的家人。”路童在心里想道。
“哇哇哇!”
而那个年轻女子怀中,更是抱着一个婴儿,哪怕是女子跌倒了,也死死抱着他。
这个时候,那个女子一双充满恨意的双眼,透过昏暗的光线,死死盯着仅有两步远的路童。
可她充满恨意的目光中,也夹杂着一丝不甘和绝望。
“终究还是被发现了嘛,老天不公啊,连我张家最后一丝血脉,都不给我们留下嘛!”
年轻女子绝望的说道。
“你是张家什么人?”路童终于开口问道。
“你是汉人?”
路童突然说话,让那个年轻女子一愣,下意识的问道。
“嗯,我是汉人。”路童点点头,承认道。
“为什么,你们不是鞑子,为什么要杀我们,为什么要助纣为虐,为什么!”
女子情绪激动起来,对着路童质问道。
面对年轻女子的质问,路童无言以对,他能说什么,只有沉默了。
“你们这群助纣为虐的刽子手,早晚不得好死,我们张家上下九十余条人命啊,你们两三岁的孩子都不放过。
你们是畜生,我就是死后化作厉鬼,也要诅咒你们……呜呜!”
年轻女子咒骂着咒骂着,就自己哭了起来,她太伤心了。
转眼一天的时间,偌大的一个家族,瞬间就家破人亡,惨遭灭门,她当然恨了。
“张守备是个英雄,我敬佩他。没错,我们和鞑子一样,都是畜生,死后必要下十八层地狱。”
路童沉声说道。
年轻女子听到路童的话后,也是一阵诧异,眼前这个男子似乎对她,并没有恶意。
年轻女子望向路童,可惜昏暗的光线,让她看不清路童的脸,也看不到他的神情。
“死走狗,要杀就杀,我张家没有孬种。”
这个年轻女子继承了张守备一贯的家风,面对敌人毫不屈服,决然的说道,但却下意识的抱紧了自己怀中的孩子。
“哎!”
看着眼前这个张氏女子的决然,路童叹息一声,突然感觉自惭形秽。
然后,他慢慢从自己的腰间,解下自己的粮袋和水囊,放在地上,看向年轻女子,说道:“张守备是大英雄,我敬佩他的为人。
这里有些干粮和水,够你食用几日了,你暂时不要出去,鞑子在涿州城待不了多久。”
“哎!我竟然连个女人都不如,真特么的白活了。”
放下粮袋和水囊,路童随即顺着绳子冲向爬上枯井,脸上露出苦笑,低声自语道。
看着路童顺着绳子重新爬上去,井底下的年轻女子也是一脸懵逼,半天没反应过来。
等路童爬上枯井后,重新将井口盖住,这个年轻女子才回过神来,伸手摸到前面地上,放着的粮袋和水囊。
让她不由得将脸,贴到怀中婴儿的小脸上,低声哭泣起来:“呜呜,成儿,咱们娘俩不用死了,吓死为娘了。”
这个年轻女子乃是张守备的儿媳妇,怀里是她刚刚生下三个月的男婴。
在鞑子杀进张府,到处杀人的时候,张守备的夫人便将这对母子藏入了枯井中。
“路童,怎么样?下面是什么人?”
当路童重新爬上枯井后,守在井口附近的颜青,低声问道。
路童将江口的一块石板重新盖上,看向颜青,面无表情的说道:“下面没人。”
“没人?可是刚才我们明明……”
“颜兄,下面这没人,我们走吧。”
还没等颜青说完,路童直视着他,沉声说道。
突然间,颜青恍然大悟:“对,没人,我们走。”
随即,两人快速离开这处后院,并且带走了外面的士卒。
只不过,像路童和颜青这样还有良知的汉八旗将领,终究改变不了多少涿州的局势。
此时的涿州城内,依旧是混乱的,杀戮,劫掠和奸yin,以及随处都在发生。
别以为做这些的只是鞑子兵,其实不少也有汉军镶红旗的士卒,特别是那些死心塌地给鞑子做狗的汉军士卒,更是拼命的到处抓人,劫掠。
然后带着他们的战利品,向他们的主子邀功。
……………………………………
轰隆隆!
而就在此时,涿州城南十余里之外,戚威、韩铜和赵子龙率领的八千精锐,已经杀奔过来。
这一路上,他们遇到数小股鞑子骑兵,全都被他们迅速斩杀。
“报!将军,城外南面来了大股明军骑兵,正朝这里杀过来。”
终于,有逃回涿州城的鞑子斥候,惊恐的跑到哈齐耶跟前,汇报道。
“明军还敢来?看你那怂样,来了杀了便是。”
哈齐耶不满的看着身前那个鞑子斥候,一脚踹倒那个鞑子斥候,怒声呵斥道。
不过,随即他又想起什么,对那个鞑子斥候问道:“你们可看清楚对方打出的旗号了?是明廷的官兵,还是李子霄的‘白蛇军’?”
这个时候,皇太极将李子霄侍为他们大清的死敌,甚至单独将李子霄的白龙军与朝廷的官兵,区分开来。
皇太极告诫鞑子将领,如果遇到李子霄的白龙军,一定要谨慎对待,绝不可轻敌。
“回禀将军,对方打的只有明旗,没有发现白蛇军的旗号。”
那个鞑子斥候赶紧爬起来,说道。
这个时候,哈齐耶其实也在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这些鞑子将领虽然一直都是骄横跋扈,对于明军早已不屑一顾。
可是,这几年来,鞑子屡屡在李子霄手里吃亏,就连多尔衮都不例外,这让这些骄横的鞑子将领,也不得不对其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