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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了几块挂坠和这串十八子的数珠,年儿还喜欢吗?”年儿天生禀赋薄弱了点儿,历年苦夏最是折腾,每每都让他心疼万分。
冰块有害,不敢随意多用。他一直在暗中收集能够降低暑热的方子或者材料,直到近来才有踪迹,去边塞那边的手下回来,贡上来了这块无意中收到的玉石,是当地的捡玉人在雪山无意中寻回来的玉料,摸着温凉,夏日不觉得热,玉质还很不错,被那边的下人看到一步步供了上来。
他看玉料的大小色泽形状,亲自设计了这款福寿镯子,今日方被宫造办打造成功送到他的手边,让他得以送给芳年,马上又要迎来了新一年的暑天。还望这个夏天,能够多少为年儿减轻些不适,他就心满意足。
“挺好的东西,阿禛真是费心了!”这些年,为了她,阿禛真的没少费尽心思,一切都是为了让她更好,所以才说,这一生,能够让她得以遇到阿禛这样的爱人,是她毕生之福气。
“年儿喜欢就好!”对于萧禛来说,前进难买芳年开怀,这世上,最好的一切,他都愿意为芳年寻来,最为芳年开心一笑,让他做个昏君,烽火戏诸侯都无妨。只是,显然,年儿从来不是那任性的褒姒,他没有那个做昏君的机会。反而因为年儿,给他铺垫了万世流传的根基。
芳年轻轻拿起木匣中的那串数珠,轻轻拢到萧禛的手上,笑着道:“阿禛也试试,那一串十八子的数珠,把玩也可以,佩戴亦可以,颜色并不是特别的跳脱,阿禛佩戴在手腕上,也不会太过显露和突兀。她又拿起匣子里的一方****挂坠,细细观赏了一番,看了眼乖乖地把倒腾出来的玩具,复又放回木篓子里的安哥儿道:“这块给安哥儿,今岁这个夏日,倒还可以让安哥儿过个安心的暑天!”
安哥儿的体质,虽然不完全随了她,也是苦夏。但是,暑天本身对于小家伙就是个难熬的日子,夏日暑热,小家伙又是个活泼好动的,偏偏孩子太小不能多用冰,只敢远远的摆上一点儿冰山,降降温,就要赶紧撤下去,以防孩子身子骨侵入了寒气。这样一来,小家伙每每都要动一动就是满头汗,哪怕照顾的比较好,没有起来痱子之类更糟糕的,也很是不舒服,让小家伙很是烦心,自然饭也少吃了,也是掉了几斤小奶膘。
安哥儿断奶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饭量减少,慢慢的供应减少,慢慢地,入了深秋,安哥儿**个月的时候,母乳完全断了。芳年寻了新鲜的水牛乳,让人处理好,给安哥儿自然换了新的口粮。她清醒,这个时候有水牛,也不是特别稀罕的物事,宫里想寻些健康干净的牛乳很是容易,直接就能在牲畜所饲养,保证干净无害,也自然保住了安哥儿的新口粮。
母乳本身半岁之后能够给小家伙提供的营养就不会太多,所携带的免疫力,也只能保证到半年,安哥儿断母乳的时候,辅食添加已经很是到位,再配上干净的水牛乳或者有时候还有处理干净异味的山羊乳,两项添加,安哥儿度过最初的几天适应期之后,如今已经适应良好。
每天三至四盏水牛乳,再搭配着御膳房挖空心思搭配的多样辅食,小家伙如今腿脚有力,小身板挺直,比寻常同岁的孩子,明显更加的挺拔有活力,更加的聪慧。用心的结果,换来这份的成功的收获,芳年还是挺开心的。
“年儿安排!”明明是他自己送出去的物事,但是反被芳年带到他的手腕上,这份感觉,就像芳年送他礼物一样,也是让他很是开怀。不过显然,芳年给予的惊喜明显不止如此。只见芳年把小家伙招到身边轻轻地一个比划,唤宫人为她取来了红络横穿为小家伙带上。小家伙明显觉得有趣,开始低头把玩。显然,芳年教导的很是到位,小家伙并没有不知轻重的使劲硬拽。只是好奇的玩玩而已。
“阿禛,你看一下安哥儿!”芳年嘱咐了一声,转身入内,进了内寝殿,没一会儿又转身出来,手上却是捧着一摞几件衣服。“刚好,阿禛一会儿试试,这身衣服合不合身。最近安哥儿比较省心,自己都能玩很久,我也就重拾针线,给你添置了一身衣服,上午刚刚收个尾,算是大功告成!”
“年儿小心眼睛!”芳年的手艺,向来精湛独到。芳年的用心,萧禛欢喜,却是不允许芳年多动针线,那些绣娘据说上了些年纪眼睛就出了问题,他不希望年儿伤害到眼睛。特别是年儿生产之后,那一段时间,有半年的时间,萧禛从来不许芳年动针线,唯恐有一丝一毫的伤害。
也正好是安哥儿断了母乳,芳年才正式被允许可以做点儿小东西,去岁,虽然只得了芳年亲手做的一件衣服,萧禛却是心生欢喜的,什么都没有年儿的身子重要。他求得不是一时的欢欣,而是要永生的陪伴。他们彼此约定,要相携手到白头,不离不弃。
不过,此时此刻,对于芳年送上的礼物,萧禛却是含笑亲手手下。手下的是一套贴身的里衣和一件靛蓝龙纹外袍。因着都是夏日的衣衫,所以衣料的选择,都是柔顺滑爽为主,一针一线,几乎看不见针脚,足可见芳年的功底。毕竟是给爱人准备的,也是倾尽了芳年的心力。
这世上,能值得芳年亲自动手的已经不多,最重要的,就是面前这一大一小两个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除此之外,也就淑嘉皇太贵妃,每逢寿辰的时候,芳年会亲自动手,做一件衣服或者抹额之类的聊表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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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一章 水至清则无鱼()
晚间,萧禛稍作沐浴,换上了芳年亲手做的里衣。因为足够的用心,里衣的缝线都是丝缕不显,每一处都是在彰显着芳年足够的用心。恰到好处的尺寸,到处都是服服帖帖的合适,却是史上最巧手的绣娘,都难以比拟的。或者说,根本就没法比拟,萧禛的心,早就偏到了一边去,哪里还能看得见别人好不好。
多余萧禛来说,此生此世,他的眼中,也只有芳年的存在,也唯有芳年的存在,此生此世,唯有芳年才是他此生永远的追求,不会有任何人能够超越芳年的重要性,这个是在他很久以前,他就明白的真理。
可以说,如今萧禛最开怀的就是,因为那一点儿因缘巧合,在大昭寺见到了芳年,动了心思查看,动了心思接触,最终也是动了心思将芳年此生纳入怀中,永生珍**有。可以说,能够求娶到芳年,让芳年真心愿意嫁给他,是他人生之中不可多得的开怀之时。
也是他人生之中不可多得的骄傲。芳年的手艺,就放佛她的人一样,淳淳入人心,永远都是那样的妥帖。这一声,有年儿,有安哥儿,此生足矣。是他在重生归来,那冷寂封禁的心,从来没有期盼过的美满。从来没有想过,在他预备无趣又重复往复,只愿留个好名声,以证他前世的此时此刻,居然还能落得一个好未来。
真是此生此世,此时此刻,不可多得的美满,人生如此,也是他人羡慕不得,求之不来的。
如此,又是温情脉脉,帝后感情和谐,早已经是所有人公认的事实,也是所有心有他想的朝臣都不得不死心的和睦。真要是那天帝后出现了波折,才真的是天上下红雨,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那样违规自然万物的规律的事情,自然是不可能发生的,可以说,芳年和萧禛之间的感情融洽,已经是有目共睹的事实。
多少年有一日,帝王心不变,足够认识到帝王的坚持,足够了解到帝王的秉性,对于日后,那些人也就不指望了。帝王一诺千金,那就是永生不变。这世上虽然没有真的是独宠中宫的皇帝,但是,古往今来,帝王独宠也不是特别罕见的事情。只不过,今时今日,让他们叹为观之的是,帝王独宠中宫,已经是没有边际的事情。所有的特例,在帝王独宠中宫这一点儿,已经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
帝王用他切身的坚持,切身的行动,数年如一日,证明着一个事实,帝后感情不可动摇。所以,该死心的死心,好好干,在朝政上表现好,才是最正确的晋升空间,萧禛的独宠中宫,反而是没有引起多余的波折,倒是大大肃清了官场风气,向着萧禛想要的方向进发。不能说完全正气盎然,但是最起码,不会出现别的乱子。这对于萧禛来说,也就行了。水至清则无鱼,人太急则无智,多少年的帝王生涯,也让萧禛摸索出来了一些帝王之道更加的精髓,已经不再像上一世登基的那般、、
这世间,没有真正的黑与白,端看上坐的帝王,如何掌控。掌控之道,也是帝王之道。萧禛已经深得其中三味,炉火纯青。展示给了芳年亲眼看看她自己的手艺,萧禛转而坐在床沿,看了眼里边已经在芳年的拍哄下睡熟的小家伙。倒是觉得有点儿碍眼了,月子里的孩子还无所谓,但是如今安哥儿已经稍微懂了点儿事了,不再是那睡得天昏地暗,天塌下来也管不着的小家伙。有他在寝榻上当电灯泡,他的福利就别想享受。有他在,年儿不会允许他胡闹的。
只是,一天两天可以忍受,但是有安哥儿那一年,足足吃了素了两次,萧禛自问,他可不是吃素的大王,体谅年儿是一,但是若是因为小家伙的原因,萧禛倒不是那样容易接受了。这会儿,萧禛显然是动了心思,也不打算因为里面那个睁开眼就开始淘气的小家伙忍受,不由轻轻俯身在芳年身侧,笑得柔和的建议道:“年儿,安哥儿可是大秦储君,未来的帝王呢,该培养他独立自主的能力了。首先,咱们就从他独自睡开始如何?有宫人嬷嬷看着,不会有什么事的!”
不管哪朝哪代的皇子,一出生基本上都是乳母宫人守着,单独开殿,哪里有安哥儿这个小家伙享受,足足在父皇母后身边同榻而眠一年多的时间,因为他搅合的好事,萧禛不想说,但是不代表,他可以继续无理由无脾气的接受,今天,他想要给年儿一个愉快的享受的夜晚,可不想因为安哥儿被打扰了。
“安哥儿还小呢,再等等怎么样,阿禛?”芳年也知道,该是给安哥儿分床的时候了,毕竟,安哥儿如今已经能够稍稍懂事,再让他和父母一个寝榻就寝,倒也不合适,她也知道,多少次搅扰了他们之间,让阿禛早就对安哥儿牙痒痒了,也幸好,安哥儿还小,还是他们唯一的孩子,萧禛到底平日里就是有时候说是嫌弃的不行,却仍是疼得很。
只是,芳年到底是初为人母,那满腔的母爱,让她不由为之就放低了自己一些不紧要的底线。“让我和安哥儿好好说说,好吗?”她也已经在着手准备了,不想猛然之间,就把安哥儿一个人扔在一个宫殿里,这样她不安心,对于安哥儿的心理,也是一种惊然的伤害。
“那年儿答应我,今天晚上先把小东西送到外面让宫人先看着,晚点儿我会把他带进来!”萧禛轻轻凑近,在芳年的面颊上偷了一个香吻,伸手一探,轻轻地将睡在里面的小人儿捞进怀里。一年多如一日的锻炼,早让萧禛练就了一手抱孩子的好本事,他的手劲儿稳,把安哥儿抱起来,移了个位置,也没有怎么打扰到小家伙,或许是依然是熟悉的气息陪伴,他也就动了动小嘴,继续睡的香甜。
看了萧禛的动作,再看了看他怀中安哥儿睡得安心的小脑袋,芳年只能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