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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天乔沉默了片刻,才说,“既然摸清了老子的身份,那就不必拐弯抹角了,梅小玉那个**敢给老子戴绿帽子,还打掉了老子的儿子,事情败露后居然敢卷了老子的钱跑了,老子放出狠话,找到这个贱人,老子非得打断她的狗腿,没想到她去找老情人去了,本来老子打算在她生下野种后以为能母凭子贵飞上枝头做凤凰时,再找到她,把她的一切告诉何先生,让她体验一下从云端跌落泥泞,粉身碎骨的感觉,但老子又怀疑她肚子里是老子一个死对头的种,她逃跑的前几天,那死对头闯进老子家里,开枪打伤了老子,当着老子的面干得她死去活来,她可能知道老子再也容不下她,趁老子出门时撬开保险箱卷了钱逃跑,把老子给气得”
何书诺默然闭眼,却听小玉尖叫起来,“你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你,你是齐如莲找来诬赖我的”
“梅小玉?你这个贱人居然也在,哈哈,老子找了你几个月,你个**,怎么?又装处女爬上了老情人的床?同样的伎俩,你用起来倒是屡试不爽啊!”潘天乔听见她惊慌的叫声,一下就听出来是梅小玉。
“你这个流氓,混蛋,我根本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诬陷我?你收了齐如莲多少钱?”小玉仍是死咬牙关,拒不承认,她看向何书诺,声音软了下来,“书诺,你别信他们,他们是一伙的,我真的不认识他,我们相识十年,难道你不相信我的为人吗?”
何书诺斜睨了她一眼,还未说话,电话里的潘天乔大笑着嚷嚷起来,“哈,笑死人了,梅小玉,你的为人如何,何先生还真的不是太清楚,不过你以前的那些恩客可都清楚的很呢!说我诬陷你?呸,贱人,老子一想起被你哄骗的那几年,就后悔的想撞墙,一想起宠了你这千人骑万人枕的**那么多年,就他妈的恶心的想吐,贱人,告诉老子,你肚子怀的是谁的种?”
齐如莲和阿紫不约而同的朝小玉的肚子看去,小玉双手挡住小腹,恶狠狠的瞪她们,“看什么看!我怀的是书诺的儿子,齐如莲,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自己生不出来就想害我和书诺的儿子,书诺不会相信你们的。”
“你们告诉老子,那贱人怀孕几个月了?”潘天乔在手机里大声问。
小玉叫道,“两个多月,是我和书诺的孩子,你们别想挑拨离间。”
“两个多月那就不是老子那死对头的野种了,妈的,老子还指望你这**能怀上那个混蛋的种,老子将他抚养长大,让他去对付自己的亲爹去,他妈的,你个没用的贱货”潘天乔十分不爽的说道。
这天杀的潘天乔!
小玉一双眼中几欲喷出火来,暗自庆幸,还好自己逃了出来,否则可转眼,眼神又冷暗下来,现下该如何洗白,如何圆谎呢?何书诺虽不会像潘天乔那样凶残狠辣,可也不是好糊弄的,难道她的豪门梦注定是一场空?(。。)
真相了()
阿紫和齐如莲相视一笑,何书诺脸色黑似锅底,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不断抽搐的太阳穴透露出他内心的愤怒与难堪。小玉却捂着脸嘤嘤哭起来。
“书诺,他们合起伙来欺负我,呜呜,我怀着你的儿子,你不能信他们不信我,呜呜”
何书诺心里乱的很,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愣愣的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小玉,眼神很复杂。
手机里再次响起潘天乔肆意的嘲笑,“梅小玉,你演够了没?小**,非要逼老子掀了你的老底吗?何先生,你和梅小玉上过床,那应该知道她右边**下面有一颗红色的小痣吧?哈,当年老子干她的时候最喜欢看那颗红痣上下跳动的样子,这**到底是那种地方出来的,床上功夫没得说”
再也受不了那些污言秽语,小玉跳下沙发,从何书诺手中猛地夺过手机,使劲砸在地板上,咚的一声,价值不菲的手机顿时没了声音,摔得电池都蹦了出来。
何书诺愣神间被她砸了手机,落地的声响震得他心头一颤,一抬头正看见她横眉怒目咬牙切齿的盯着地板上图像声音俱无的手机,忽然间,心头隐隐燃烧的火苗似泼上了汽油,轰的一下冲天而起,他跳起来,一把揪住小玉,在她的惊叫声中,强行掀起她的上衣,她惊慌之余奋力挣扎,双臂乱挥,指甲划过他的脖子,尖锐的刺痛更加激怒了他。不顾她有孕在身,一手把她按在沙发里,一手抓住她的衣服下摆往上一扯,扯至脖子处裹住她的脑袋,她的双臂被迫上举,整个头脸被蒙在衣服里,露出宽松的孕妇**,此时的何书诺双目发直,扯开她的**,露出**。顿时。右乳下一颗刺眼的红痣赫然印入眼帘,他死死的盯着那个红点,只觉心口的那把火冲上了脑门。
其实他只和这女人有过一次关系,而且是在醉酒的状态下。对她的身体陌生的很。当潘天乔指出她的**上有红痣时。他并未立刻相信,可梅小玉听到后,那疯狂的举动。很明显的,她被戳中了痛脚。而对面妻子的冷眼旁观让他感到无边的羞辱与悔恨,瞬间转化成对梅小玉的憎恶和痛恨,暴怒之下,他不顾客厅里这么多人在场,毫不顾及梅小玉的颜面,甚至说,他连自己的面子都不顾了,扒下她的衣服验证那颗红痣是否真的存在。而事实是,潘天乔没有说谎,这个他视为红颜知己疼惜有加的女人果然是个下贱的**。
何书诺甩开衣衫不整的女人,颓然坐在沙发上,梅小玉一得自由,立刻胡乱的拉下衣服,然后跪在他腿边,放声哭喊,“书诺,你别听他们胡说,你要相信我,书诺”
冷眼看着跪在身边的女人,苍白的脸上泪痕遍布,眼睛发红,头发凌乱,嘴唇颤抖,柔弱乖巧的像只受伤的小白兔,何书诺茫然的目光似乎穿过了她的身体,这还是十年前那个天真可爱的少女吗?纯净秀美的容貌没变,经历了岁月的风霜后透出成熟的风情,也许十年的时间,他们都变了,都已不是曾经的他和她,他不是也从懵懂率性的少年变成今日这个心机城府唯利是图的商人么?
见他的神色飘忽,一瞬间变幻不定,小玉心慌意乱的趴在他的膝头,哭得浑身抖动,“书诺,我肚子里怀着你的儿子,你不能不信我啊”这已是她最后的,唯一的依仗。
儿子
何书诺眼神一闪,却听见阿紫的轻笑着说,“梅小玉,人家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你却是到了黄河心也不死,唉,非要逼我赶尽杀绝吗?你若就此悔悟,坦白一切,我可保你平安生下孩子,安然离开,可你真的是无药可救。”
小玉闻言从何书诺膝头直起身,怨愤的扭头瞪着阿紫,“你危言耸听,我怀着书诺的儿子,你们若敢伤害我和孩子,书诺不会放过你们的。”她仰头,目光楚楚的看着何书诺,“书诺,赶她们走,她们不怀好意”
何书诺没有看她,眼神冷戾的看着阿紫,“是不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有问题?”
哟,这男人糊涂了这么久,终于聪明了一次。
阿紫无视小玉几欲杀人的目光,“没错,梅小玉肚子里怀的根本不是你的孩子。”
她话音一落,小玉凄厉的喊道,“你胡说,我怀的是书诺的儿子,你们别想诬陷我”
“苏小姐,你因何这么说?”何书诺已完全冷静下来,似乎之前强硬撕扯女人衣服的并不是他一般,又恢复了温文儒雅,只是嘴角那没有温度的笑容以及眼中一闪而过的冷芒令人惊心。
“我这么说当然是有根据的。”阿紫微笑着,“梅小玉五个月前从z市潘天乔身边逃离,回到家乡,一个月后她发现怀孕了,然而她自己都不能确定孩子的父亲是谁,潘天乔,给他戴绿帽子的手下,他的死对头,都有可能,所以她想打掉孩子,但她没想到因她多次打胎导致子宫脆弱到再也经不起人流,如果她不要这个孩子,有可能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正巧这时她再次遇到了你这个初恋情人,于是她计上心头,便想把这个孩子栽赃到你头上,你事业有成英俊儒雅,又念旧情,结婚一年多还没有孩子,的确是最佳人选。”
话说到这里,小玉疯狂的叫起来,“住口,住口,你胡说,胡说,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她因激动而双颊通红,身子一软就往何书诺身上倒去。
何书诺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来,推开往怀里倒来的女人,小玉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书诺”
“苏小姐,你继续说。”何书诺看也不看坐在地上的女人,磨着牙说。
阿紫继续说,“她先是假装与你偶遇,少年时的恋人,你惊喜之下自然没有防备,她故意与你保持距离,让你产生她是对你已婚的身份有所顾忌的感觉,而如莲这个妻子也确实做得不够好,既然连你的生日都忘记了,这正好给了她天大的机会,于是,她精心安排了一场浪漫唯美的烛光晚餐为你庆祝生日,你欣然接受了。”
“生日?”一直没有出声的齐如莲疑惑的看着何书诺,“你生日那天,我不是一直陪着你吗?”她再不解风情也不可能忘记丈夫的生日啊!
何书诺对上妻子惊愕的眼神,只有苦笑的份儿,“那是阳历生日,我和她一起度过的是阴历生日。”
啊?
齐如莲有股吐血的冲动,尼玛,这年头的狐狸精真是防不胜防啊!
阿紫无奈的翻个白眼,又继续说,“本来,以何先生的酒量,几杯红酒是完全灌不醉你的,但是梅小玉可谓机关算计,做足了准备,为了彻底让你失去意识,好在醒来后让你回忆不起一丝细节,她在酒里下了迷药,然后,你应该能猜到了。”
“梅小玉,你老实说,是不是这么回事?”迷药?这该死的女人竟然对他下迷药!
“我我没,没有”完了,一切都完了,她心里明白的很,可嘴上却死命的否认。
“也不对啊,如果是这样,那她最少也有四个月的身孕,可她的肚子那么平,不像啊”发现问题的齐如莲不解的盯着小玉平坦的肚子,怀孕四个月即使没显怀,也不可能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啊!
听见齐如莲的疑问,小玉凶狠的瞪向她,却听见何书诺阴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来。
“她为了掩饰已经怀孕四个月,假装孕期不适,吃完就吐,不仅没有长肉,反而瘦了许多,肚子自然就比别人小。”何书诺自失一笑,见她吐得天昏地暗,他心疼孩子,还想方设法的给她补充营养,什么灵芝雪燕,多少钱他都舍得,呵,真是可笑啊!
“书,书诺”眼见自己所做的一切已昭然若揭,她再否认也无济于事,她们既然能把她调查的这么详细清楚,那么,何书诺只要去深入去查,也一定能查得出来。可是,她真的好不甘心,真的好恨啊!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齐如莲那个蠢女人已经伤心的要自杀了,消失了几天后,一切忽然就天翻地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齐如莲是个蠢笨软弱的女人,就是看准这一点,她才敢大胆的设计何书诺,设计何家,就差一步了,可恨可恨啊!突然间,小玉明白了,齐如莲这是早就挖好了坑等着她啊!她一面故作伤心,一面暗中调查自己,然后借那姓苏的丫头的手揭露自己,恶人让不相干的人做,而她自己却无辜的像个圣女,在何书诺心里维持着纯洁善良的形象,相比之下,自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