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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自己的快乐,悲伤自己的悲伤不是更幸福吗?
轻酌一口清酒,没有鸡尾酒的多种味道,更感觉出酒的醇香。大概也只有古人能感觉其中的幸福了。
看着酒杯中的酒因为手的晃动产生的涟漪,如果有月亮的话,应该有一个将近圆满的影子吧?可惜啊,天公不作美,连一个将近圆满的影子都不给自己。
“古寻南让我给你带个话,死再多的人,都是你的错。”青龙的话在耳边萦绕,身体不自觉颤抖起来。
他是故意让人传话来打乱她的心绪,这她明白。不过,他说的确实是事实。杀父之仇,让他做出这些疯狂的事情,组织新白莲,与朝廷作对。自己被派来剿灭白莲,大概也是他希望的。
再喝一口酒,却再也压不住心里透出的寒冷。感觉到背后的温暖,阿柯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回头,对上齐岳温和的笑意。
看了看肩上的披风,阿柯笑了笑。为他倒了杯酒。“陪我喝一杯吧!”
“这些都是你喝的?”齐岳有些惊讶地看着桌子上已经空掉的三个酒壶,记得她的酒量没有这么好啊?
阿柯一笑,没有说话,举起酒杯又是一干而尽。
看到她傻傻的笑容,齐岳一愣,仿佛回到第一次与她相见,那时候她没有喝酒,只顾着往自己嘴里扒东西。那时候她就有些傻傻的,什么时候已经遗忘了她那憨憨的样子?
看她又要举杯,齐岳接过她手中的酒杯,一抬手,酒杯就见了底。
阿柯用手指指着他,“呵呵”笑了两声,突然一个声东击西,已经拿到齐岳面前没有动过的酒杯,里面还有刚才她倒满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得了胜利似的笑了笑。
齐岳摇头笑着,不再拦她,为她倒了一杯酒。看她像是喝水似的仰头又是一口闷,眉毛轻轻挑了一下,却是没有说话。
“刚才还有月亮的,为什么现在没有了呢?”阿柯突然孩子气地嘟着嘴问道,仿佛有些抱怨。
齐岳好笑地看着她难得一见的样子,抬头道:“大概是和星星在捉迷藏吧?”
阿柯看向他,傻傻一笑,指着他道:“不对!有月亮的时候,星星是不会出来的。”又喝了一口酒,抬头看着天,“因为啊,月亮太耀眼了。”
“那你想做什么?”轻抚着她的脸颊,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一向躲闪的她竟缓缓靠近他的手,仿佛一个孩子在寻求安慰般,心中一阵刺痛。她,不该经历这些吧?自己在想什么?难道想要违抗命令吗?他甩甩头,抛开自己突然涌上来的令自己都害怕的想法。
阿柯轻轻闭上眼睛,似乎是睡着了,齐岳的手就那样抬着,即使累了,还是没有丝毫动摇。他稍稍低下头,慢慢靠近她刚刚被舌头舔过的嘴唇,突然他抬起头,因为阿柯又开口了,“我啊,我想做星星。别人都不知道哪一颗是我,只有我自己知道!”
睁开眼睛,看到齐岳有些不自然地看着自己,感觉到他的手,阿柯偏了偏头,刚才眼中的迷蒙也少了很多,齐岳笑了笑放下了手。
“你为什么总是躲着我?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柯儿?柯儿他们正好也在,我们一起坐坐总可以吧?”雪妃拉着青龙过来,硬是将他压在阿柯他们的桌子旁边坐下。
“白雪,你……”阿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自从白雪被青龙调戏过一次,仿佛中了邪似的迷上了他。但是青龙的情况,注定两个人没有希望。
白雪却是无视了阿柯无奈的眼神,亲昵地为青龙倒了一杯酒,还端起来送到他的嘴边。
青龙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拒绝这个女人了,第一天说他长得像坏人,自己不过是开玩笑扮演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坏人,没想到会为自己招来这样的麻烦。苦着脸,青龙接过酒杯道:“白雪姑娘,我当时真的是鬼迷了心窍去欺负你,真的是我错了。你就放过我吧!”
如果这个女人还是不放过他,那他就只好对不起兄弟,不能替玄武好好照顾柯儿了。虽然他这人够义气,可是他不能为了义气就把自己赔进去啊!
“我都说不是你的错了。来,我陪你喝一杯。”
阿柯无奈看着仅有的两个酒杯被拿去,不明白为什么白雪会对青龙如此痴迷,突然瞟到一个远处树影里一个朦胧的白色身影。
“你会担心他变心吗?”拥有夜视能力的她看到了白(分隔符)虎脸上淡淡的忧愁,是因为在担心青龙吗?
白(分隔符)虎收回自己停留在青龙背影上的视线,除了他脸上那点淡淡的忧郁,阿柯实在看不出他还有什么情绪,面无表情真的是白(分隔符)虎最招牌的表情了。只见他摇摇头,视线又再次落回青龙的背影上。
阿柯也看向那边三人,白雪已经亲昵的伸手拉住了青龙的手,虽然被青龙刻意避开了,阿柯还是感觉到身边人一阵颤栗。
记起当初被带回紫悠阁的途中,白(分隔符)虎从窗口给自己那些零食的时候,那时候没心没肺的自己也感觉到一种温暖,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有一个人能细心地照顾到你的感受,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
“那你为什么会有悲伤?”
白(分隔符)虎转头与阿柯对视,然后笑了笑。这是白(分隔符)虎第一次对她笑,这种带着淡淡孩子气的笑容,在白(分隔符)虎脸上出现,却不会觉得突兀,他本来人就长得清秀,平时也是沉默跟在青龙身后,仿佛青龙的一个影子般,或许就是这样的他,才能坚定地相信着青龙。
“我也相信他!”阿柯一笑,迎向白(分隔符)虎,白(分隔符)虎点点头。视线再次回到自己的爱人身上。或许是感应到什么,青龙回身,四目相对,却都是笑了笑。
两人都如此坚定着这份感情,那白(分隔符)虎的忧郁与悲伤又是从何而来?
……
眼前是一个依山而建的宏伟山庄,朦胧中看着匾额上写着“流沙山庄”。
“柯儿,我们到了哦!”朦胧中一个高大的男子拉着自己的手,然后对自己笑了,可是她不喜欢,不喜欢他的笑容,太冷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明明笑的很温和。
任由他拉着自己走进了这个被浓雾包围的山庄,里面的一切仿佛被刻意蒙上了面纱般,无论如何擦拭着眼睛,都无看清楚。
仿佛穿过了很长很长的走廊之后,视线终于开始清晰,大概是到了山庄的最后面,已经看见山崖垂直而下,上面那些突出来的树木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一样。心里有些害怕。
“爹爹,那些会不会掉下来?”
男人将自己抱起来,笑道:“当然不会。就算掉下来,不是还有爹爹保护着柯儿吗?”
来到一个山洞前面,一个男孩从里面走出来。男人放下自己,“柯儿在外面等爹爹,不要跑远哦!”点点头,那男人走进了山洞,留她与那个男孩在外面。
抱着头,蹲在一边。男孩走到自己身边,拉起她问:“你害怕吗?我来保护你。”
看着他的眼睛,仿佛一潭池水,那么深,那么深,仿佛自己会掉进去一样。不自觉就点点头。
男孩一笑,眼睛就变成了一轮新月。“我叫洛楚隐,你呢?”
“南宫柯。”
“春儿!”刚放下盆子的春儿听到声音猛然回头。
阿柯正半坐着身子看着自己,带着淡淡的笑意,却不同于平时的阿柯,春儿面露惊讶,心中狂跳,然后压下自己的狂喜,轻声道:“主子?”
却见阿柯又躺了回去。春儿赶紧走到床边,这时阿柯再次睁开眼睛,却没有了刚才的笑容,带着疑惑地看着春儿,“春儿?怎么了?”
春儿回过神,慌张地摇摇头道:“我来叫娘娘起床。刚才军营那边来人说今天让您去,说是要商议围剿白莲的事情。”
还在疑惑春儿刚才那不常见的慌张,听到白莲的事情,阿柯轻叹一口气,起床让春儿伺候自己洗漱。
一边洗脸,一边想着自己刚才做了一个梦。应该是自己很在意的东西,可是始终记不起到底做了什么梦。
“娘娘?”春儿担心地看着阿柯,只见阿柯正拿着毛巾发愣。
直到春儿叫自己才回过神,笑了笑将毛巾交给春儿。算了,要有阿Q精神,想不起来就不要折磨自己了。
第三十一章 后宫旧事
偌大的宫殿里,一个女人泪流满面跪在地上,虽然狼狈之极,但身上华丽的衣服依然显现出她高贵的身份,梨花带泪的面庞依旧可见她的美丽。只是此时她似乎沉浸在痛苦之中,已经无法顾及自己高贵的仪态了。
只见她双手拉着另外一个站在大殿中的女人的衣摆,女人高傲地俯视着这个曾经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昂的女人,此时却匍匐在自己脚边,恳求着自己,何等令人畅快啊!眼中隐忍着某种痛苦,却无法压下她更多的兴奋!
“姐姐,求求你放过天歌吧!他还只是个孩子,他什么都不懂啊!”地上的女人恳求着,为自己唯一的儿子放下自己的尊严,自己的高贵。
“德妃,你要知道,天阳是我唯一的儿子。所谓母凭子贵,我唯一的儿子被你儿子害死了,我便没了指望,没了依靠。我放过他,谁放过我那已经离开的天阳?以后在这后宫中,我还有立足之地吗?谁又来放过我?”站着的女人一副悲痛的样子,虽然他不争气,得不到皇上的宠爱,可是他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虽然不是亲生的,可是那是自己在后宫立足的保障。失去他,她当然心痛。
德妃无力放开女人的,似乎明白了什么,低声问道:“那,姐姐要如何才能放过天歌?”
这时被称为姐姐的女人对着身边一个宫女示意,只见宫女端着盛着酒的托盘蹲在德妃的身边。德妃看到托盘上的盛满酒的酒杯,浑身一震,不敢相信的看向她那位“姐姐”。
“我死了,天歌将大皇子推下水还是事实,你能放过他吗?”
“我会告诉皇上是你将天阳推下水的,怕东窗事发服毒自杀的。你死后,我会将天歌当自己的儿子看待的。”
德妃慢慢平静下来,盯着那华丽的酒杯,一向心狠手辣的皇后怎么可能将自己的儿子当做亲生儿子看待,但是不这么做,天歌连命都会保不住了。孩子,以后就要靠你自己了。
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德妃痛苦的抓着自己的胸口,“别让天歌……看到……我的……尸……”没有说完,气已尽。
皇后上官碧如冷冷看着地上慢慢冰冷的尸体,心中不知道该是悲痛还是高兴。或许她觉得自己应该痛苦,但是心中那股愉悦还是战胜了悲痛,正在在身体里四处奔走。和这个女人争宠这么长时间,这是她第一次胜利,而且是彻底的胜利,让她如何能不高兴?天阳个性太过温和,说什么不会和其他兄弟争夺地位,对他也已经没有多少期望了。
端着空空如也的托盘的宫女低声道:“皇后娘娘,看来您的威胁只剩那个玉昭仪了。”
皇后不屑一笑,“那女人根本就不懂后宫里的生存法则,我就没有将她放在眼里。我只要轻轻一抬脚,就能将她像蚂蚁一样踩死!”
宫女献媚地笑道:“娘娘说的是!”
二十二年后,皇帝的寝宫中,不断传出的女人呻(分隔符)吟以及男人的粗喘,让人很容易想象出寝宫内的春色风光。
“皇上,皇上……啊……臣妾,臣妾受不了了……”带着丝丝欢愉的痛苦叫喊,没有引来身上俊美男子的温柔,反而是更激烈的冲刺。
“啊……呜呜……皇上……皇上?”淑妃疑惑地睁开眼,对上还带着情欲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