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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她走运,”祝融道,“南方七宿战力不济,治理水土都是好手。”
“她昨天去了盘古大厦。”
祝融一怔,转而拿起一串项链试了试。
“她去做什么?”
“据细作所说,女帝失踪了,她去盘古大厦要人,还和娄坪发生了一些冲突。”
“真他么荒唐,盘古大厦也不是她家后院,武栩就由着她这么撒野?”
“她去了武神的房间,直到深夜才离开,细作没有见到女帝,目前也没有得到女帝的下落。”
“直到深夜?她他么是去找人吗?”祝融把项链摔在了一旁,显然这番话刺痛了她。
静默良久,祝融又问:“有雨秋的消息么?”
徐子明道:“前天,冯冢宰被武神审问了整整一天,从昨天早上起,细作没再见过她。”
“没再见过?这么说,武栩又食言了,”祝融重新换上了一条项链,转身对徐子明道,“带上几个人手,跟我去盘古大厦要人!”
……
毕程伸了个懒腰,带着惺忪的睡眼走到了大厦门前,娄坪正蹲在门口抽烟,神色也十分疲惫。毕程也点了一支烟,蹲在娄坪旁边道:“歇着去吧,我替你盯一会。”
“别了,”娄坪道,“你这两天也没怎么合眼,再说大哥那边也离不开你。”
“大哥那边有奎浪呢,让你歇着你就歇着去吧。”
“你甭管我了,我睡不着,”娄坪道,“昨天混进来了俩人,我这心里现在还觉得不踏实。”
“我当什么事呢,”毕程笑道,“这不怪你,是我有意安排的。”
“有意安排?”娄坪皱眉道,“不是你什么意思?成心他么坑我?”
“我可没敢坑你啊,”毕程道,“这都是为了大哥。”
“到底什么情况啊,你他么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
“这实话我还真不能说,”毕程道,“你就把心揣肚子里,咱们兄弟尽心竭力,没半点马虎,打今起,别说是人,就是个耗子也跑不进来。”
“别他么打马虎眼,到底怎么回事?”
“这事我真不能跟你细说,”毕程道,“不是我不想说,是大哥不让说。”
“扯他么什么淡,大哥有什么事非得瞒着我?”
“你看你这人,大哥不可能每件事都让我们知道,”毕程道,“水族那边的事,你不也瞒着我么?”
“他……水族……”娄坪顿了顿,转而笑道,“你要是这么说,我还真没什么好瞒着你的,水族这两天没什么动静,不庭山也没什么动静。”
“都没动静,那这么说这事真和共工没关系?”
“我可没这么说,”娄坪道,“我和游霄轮番过去调查,这两天我们没见到过共工,也没见过他那个干儿子。”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想啊!”娄坪道,“那晚他们爷俩都被大哥打伤了,现在敢露面么?”
毕程摸了摸唇边的胡茬,点点头道:“我他么就说,一准是那老鬼干的,可大哥非说这事和共工没关系。”
“大哥到底怎么样了?”
“你不瞒我,我也不瞒你,”毕程道,“大哥现在没事了,这次全仗着朱雀帮了咱们大忙。”
“怎么帮的?”
“我不懂医术,具体的事我也说不清,”毕程道,“反正就是靠着她的法术,把大哥的伤给治好了。”
“她和大哥有那么多过节,昨天还气势汹汹过来要人,怎么可能帮咱们大哥?”
“这你就不懂了,”毕程笑道,“咱们大哥跟朱雀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就跟小两口掐架一样,不管怎么掐,那亿万年情分不会变。”
“倒还真是这么回事,”娄坪摇头笑道,“以前我应该能想明白,可看看现在这位朱雀,脑子越来越笨,模样越来越丑,我实在觉得咱们大哥没有道理和她……”
“停!别他么瞎说啊,谁说人家笨了?谁说人家丑了?这话让大哥听见了,大巴掌抽死你丫的。”
哥俩正在聊天,一名校尉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对娄坪道:“将军,柳湘来了。”
没等娄坪说话,毕程在旁道:“哪个柳湘?”
“就是……”
“还能是哪个?”娄坪起身道,“肯定是水族的柳太师。”
校尉点了点头,毕程把半支烟扔在了地上,咬牙道:“他妈了个巴子,这老东西敢来这儿?”
“我估计他是来探风的,”娄坪道,“想看看咱们大哥是不是还活着。”
“狗日的,敢他么跑这来装X,”毕程道,“你先回去歇着,这事交给我。”
“歇他么什么歇,”娄坪道,“你要是怂了就去请示大哥,你直接跟大哥说,我已经把那老鬼的脑袋给摘了。”
二人没请示武栩,也没集结人手,直接走出了大厦,来到了柳湘身前。
“哎呦,柳太师,”毕程笑道,“这哪阵香风把您给吹来了。”
柳湘拱手道:“毕宿、娄宿,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什么叫多日不见啊,”毕程道,“前几天你在我们地盘上落了难,还不是我们兄弟救了你这条老命?”
“毕宿与奎宿的恩情,老朽没齿不忘。”
毕程对娄坪笑道:“听见没,这老家伙多会说,”,转眼又看了看柳湘,道:“还他么什么恩情,还他么没齿不忘,劳驾你把嘴张开,让我好好看看,你这牙还在么?”
第390章 第五十五日 恶战再起 02()
柳湘倒退了几步,他知道毕程喜欢开玩笑,但他也知道,现在的毕程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行了,没事先扯什么淡呀?你看人家牙干什么呀?”娄坪道,“咱们还是说点正事吧,柳太师,莅临寒舍,有何贵干啊?”
柳湘道:“在下奉命而来,有要事想同武神商议。”
“要事?什么要事?”
“战事方休,百废待兴,我主想找武神商议一下……”
“什么?百废待兴?”娄坪打断了柳湘,皱着眉头道,“您说笑呢吧?您那也没怎么废啊?我看一直都兴盛着呢,这不还忙着结盟呢么?”
“在下今日造访,正是为了此事,我主有意和朱雀大人结盟,还望武神能够应允。”
“朱雀?就朱雀一个么?我听说还有不少大人物呢,都是上古来的,柳太师也不给引荐引荐?”
柳湘一脸茫然,他似乎听不懂娄坪在说些什么,但却能看得懂他那一脸杀气。
“想必武神今天别有要务,容在下改日再来拜会。”柳湘回头看了看侍卫,侍卫会意,打开了车门。
不想毕程转眼挡在车门前,笑道:“还真当你们家后院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柳湘干笑一声道:“毕宿何出此言?”
娄坪道:“我们大哥今天确实不便见客,可也不能让柳太师白来一趟,要不您赏个脸,上我那喝杯茶怎么样?”
“这……”柳湘知道喝茶的意思,从情势来看,这两个人似乎没有给他选择的余地。
怎么办?动手么?
柳湘知道这两个人的身手,他们当中任何一个对付自己都易如反掌。
想办法拖延时间?再和他们讲讲道理?
貌似这些举动都是徒劳的,最近的援军现在出发,最快也得在两个小时后抵达,绝对拖不了那么久。
而且共工也不会为了他和众神之主大动干戈。
貌似之前发生过一些事情,就在武栩和共工之间。
而这件事情引发了非常严重的后果,以至于毕程和娄坪的反应如此激烈。
貌似自己要为这件事情买单,可笑的是自己到死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柳湘看着二人,默然片刻道:“二位星宿,明人不说暗话,老朽今日奉命来此,只为和武神商议战后重建之事,除此之外,老朽对其他事情一无所知,二位却不该让老朽蒙受不白之冤。”
“你冤?”娄坪一怔,转与毕程道,“听见了没,他说他冤。”
毕程道:“说说看,你怎么个冤法?”
“老朽时才已然说明……”
“你说什么了?一句一无所知就完了?”娄坪道,“你这么敷衍是不是让我们有点太尴尬了。”
柳湘摇头叹道:“二位要取老朽性命,老朽只能引颈受死,然我奉吾主之命,怀善意而来,今蒙冤而死,天若见之,恐亦觉不公!”
“善意?你他么跟我说善意?”娄坪一攥拳头,咬牙道,“老鬼,我本来想给你个痛快,看来今天你得吃点苦头了。”
柳湘回身看了看侍卫,所有人都做好了战斗准备,虽然这毫无意义,可这是柳湘能做好的最后准备——带着尊严死去。
毕程依旧带着不屑的笑容,娄坪的神情却十分狰狞,冰冷的杀气让空气慢慢凝固,命悬一线之际,忽见一名校尉跑来,气喘吁吁道:“火族的人来了。”
“火族?”娄坪怒道,“他妈的,都想来凑热闹是吧?”
毕程问道:“谁来了?千万别说是风旭,一天来了两个老鬼,改明这成了敬老院了。”
“不是风旭,”校尉摇头道,“是火神祝融。”
“祝融!”二人一惊,相视无语。
柳湘心下暗自窃喜,有道是水火不容,没想到祝融竟成了自己的救命稻草。
然而娄坪依旧用冰冷的眼神看着柳湘,对他来说,杀了柳湘只是分分钟的事,让祝融多等几分钟貌似也没什么关系。
在这个时候,另一根救命稻草出现了。
奎浪走出了大厦,高声喊道:“哎我说,你们两个干嘛呢?这客人都到门口了,还不赶紧迎进来。”
娄坪没作声,毕程道:“有日子没见了,我们和柳太师叙叙旧。”
“别他么扯淡了,赶紧着,大哥在里边等着呢。”
一个大哥两个字,二人默默的闪在了两旁。柳湘长出了一口气,在奎浪的招呼下,走进了盘古大厦。没一会,奎浪又到门口,冲两个人招了招手,两个人黑着脸走到了奎浪面前,奎浪见状道:“干嘛呀,我欠你们钱么?这是大哥的意思,跟我摆什么臭脸?”
毕程道:“肯定是你告诉的大哥!”
“我他么有病啊,我稀罕那老鬼么?大哥长者千里眼呢,什么能瞒得过他?”奎浪道,“行了,别跟这较劲了,赶紧跟我去把祝融迎进来。”
“迎她干什么?”娄坪道,“还嫌乱子不够大?”
“这也是大哥的意思,”奎浪道,“二位爷,赏个脸,赶紧跟我接客去吧!”
在游霄的引领下,柳湘走到了武栩的房前,武栩正在门口等候,一番礼让,二人进门,各分宾主落座。看武栩谈吐如常,柳湘稍微安心了一些,用最简短的语言说明了此行的来意。
武栩听罢,点点头道:“灾后重建确是当务之急,但有所需,还望君等直言相告,武某愿倾全力相助。”
柳湘恭敬施礼道:“谢武神厚意。”
“至于结盟之事,既是两家有意,武某自当成全,会盟之日,如蒙不弃,某愿为两家做个见证。”
柳湘起身施礼道:“武神恩德,我族上下铭感五内。”
又叙片刻,柳湘起身告辞,武栩起身相送,柳湘连声道:“留步。”
等走出盘古大厦,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