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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真正的实力,让周志红看到,什么是中层干部应有的水准。
拿出全部的斗志,让沈宇峰看到,美丽的野蔷薇正在为他绽放。
……
肖敏躺在床上,全身包裹着各色药草,一个女人在身旁,小心的为她擦拭伤处的淤青。
“手真毒啊,”那女人轻声道,“那个笨女人还真不好对付。”
“就是耐打而已,”肖敏冷笑了一声,“拿不上台面的杂鱼。”
“还是防备一点的好,听宗伯大人说过,这个人来历不简单。”
“宗伯大人?你跟宗伯很熟是吧?”
女人闻言,急忙跪下,低着头说:“属下不敢,属下不该多嘴。”
“你们临阵怯敌,别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那几个贱人呢?”
“跪在外面请罪。”
“还请什么罪,怯敌就是死罪!不去自己领死,还等我动手不成?”
“将军饶命!”女人跪在地上不住磕头。
过了许久,肖敏似乎平静了一些。
“那件东西,没让其他人看到吧?”
“没,就属下一个人知道。”
“要是走漏一点风声,我就活剥了你的皮。”
“将军放心,属下一定守口如瓶。”
“把那几个没羞臊的贱人拖到门外,一人打八十棍子,扒了裤子,当着众人的面打,看看她们还知不知道什么是羞耻!”
“是!”
很快,棍子炖肉的声音传到了耳朵里,跟着是一声声求饶和哀嚎,肖敏得意的笑了笑:“蠢女人,还有那个贱人,等你们将来向我求饶的时候,我保证声音比现在还要大。”
第36章 第十一日 第二疗程 3()
晚上七点,陈思琪疲惫的返回了公司,经过一天的调研,陈思琪得到了一个结论,之前的调研数据不仅仅是烂,简直烂到了无可救药,根本没有一点可采纳的价值。明天是周六,看来必须要加班了。
站了整整一天,陈思琪想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就目前的情况而言,依旧只有趴着的姿势比较可取。
趴下去的时候,一个药盒掉在了地上,是林医生给她开的药。
今天忘了吃药,昨天貌似也没吃。
可是前天吃了药之后,看到了好多可怕的东西。
昨天没有吃,今天反倒相安无事。
这个药貌似疗效不怎么样,副作用倒是挺强的,还赶不上曲柔那个上古良方呢。
或许药效隔一天才能发挥出来?
犹豫了一会,陈思琪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今天没有见到曲柔。
她真的来上班了么?
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跑,自己只在公司呆了一会,应该只是没撞见她。
“要敢出这个门,我保证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曲柔的声音还在耳畔回响着,可以确定,这不是幻听。
没撞见她更好,省得惹麻烦。
真是的,我怕她干嘛?我想去哪就去哪我还没有人身自由了么?本姑娘今晚还不回去了呢?我看她那能把我怎么样。
想到这里,陈思琪一激动翻身站了起来,臀大肌的剧痛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不会再发飙吧?
她发飙又能怎样?她还敢打人么?是不是以为我真的怕她?我堂堂的一名中层干部还能任她羞辱么?她要打我,就跟她拼了。拼不过她,我就报警,我就不信还没有王法了。
陈思琪在办公室里走了几个来回,然后收拾好东西准备立刻回家。
今天周末,照例曲柔会在外面疯一会,现在跑回去的话应该还来得及。
平时就打不过她,况且今天还有伤在身,好汉不吃眼前亏,今天就先让她一回。
走到大厅,龌龊保安等在门口。
虽然他好像正在专注的玩着手机,但是他那龌龊的右手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过了七点,其他的大门都会锁住,这里是唯一的出口。
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强行闯关了。
陈思琪有意识的加快了脚步,但因为伤势的影响,速度始终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终于冲到了门口,就在她经过保安身边的一刹那,她听到了身后的风声。
“等一下!”清脆的喊声在大楼里反复回荡着。
保安的右手在距离屁股一寸左右的位置上停住了。
陈思琪转过身来看着保安。
保安本能的捂住了脸颊。
“是不是等我拍完了再打,说好一次一结账的。”
陈思琪伸出了右手,对保安说:“今天不太方便,就先击个掌吧,你觉得怎么样?”
“击掌?”保安一脸讶异。
“每天总摸同一个地方,你不觉得没意思么?”
“啊……也好……”
保安站了起来,学着陈思琪的样子伸出了右手。
两个人手掌就这样拍了一下,然后陈思琪转身离开了。
看着她的背影,保安摘掉了帽子,笑着挠了挠头。
不一会,保安毕程走了过来。
“老大,你也太没原则了,她说击掌就击掌啊?就为这一下你可等了一晚上了。”
“就你话多,”保安脱下了衣服交给了毕程,“一晚上算什么?一万年都等过来了。”
……
陈思琪站在公寓楼下,看了看手机。
还不到九点,曲柔应该没回来。
等推开公寓的门,地上没有曲柔的鞋子,房间里的状况也和自己离开时保持一致,曲柔果真没有回来。
陈思琪激动的爬回床上,保持着曲柔离开时的姿势。
那个时候应该没穿裤子。
她只说不让出门,又没说不让我穿裤子,我连穿裤子的权力都没有了么?
算了,还是不惹她怀疑为好。
陈思琪正在解皮带,卫生间里传来了冲水的声音。
谁在卫生间里?陈思琪感觉自己的魂魄立刻出了窍。
还能有谁?曲柔推门走了出来。
“回来了,丫头。”
“啊……回来了。”
做好准备,跟她拼了。
“去哪儿了?”
“去公司了。”
她手里没拿家伙,应该还有几分胜算。
“不是让你别出门么?”曲柔慢慢来到了床边。
“这个……”
不能在床上打,坐又不能坐,站也站不稳,得在地上打。
“我问你话呢!”
不行,没机会的,还是求饶吧。
“柔,”陈思琪带着哭腔,爬到了曲柔身旁,“是马明国让我去的,他说有急事,我要不去的话,他就要开除我,我不能丢了工作啊,柔……”
看着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曲柔叹了口气,转身走到了厨房。
坏了,她拿家伙去了,难道是擀面杖么?难道是饭铲子么?不行,今天说什么也跟她拼了。
算了,拼不过的,还是求饶吧,求她少打两下。
“柔,我错了,真的不敢了……”
太没出息了,这是一个企业的中层干部该说出来的话么?这是一个成年人该说出来的话么?
曲柔回来了,手里没拿家伙,而是拿着一个蛋糕。
“来,我们庆祝下。”
“庆,庆,庆祝什么啊?”
“庆祝我们小琪升官了。”
陈思琪怔住了,像泥塑一样僵在了床上。
“昨天是我手重了,不生气哈。”
她从来没有过过生日,在过去的二十七年里,似乎也从未有过值得庆祝的事情。
“小琪当经理了,我就知道我们丫头是最棒的。”
从她来到这个世界上的那天算起,这是她收到的第一个蛋糕。
“怎么了,还生我的气啊。”曲柔把一块切好的蛋糕送到陈思琪眼前。
陈思琪接过蛋糕,吃了一口。
“好吃么?”
陈思琪点点头,又吃了一大口。
跟着她把一块蛋糕塞进了嘴里。
“干什么?急什么啊?又没人跟你抢。”
曲柔赶忙把水端了过来,陈思琪喝了整整一大杯,放声的喘着粗气。
“没噎着吧,傻丫头?”曲柔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又帮她擦去了嘴角的蛋糕。
陈思琪摇摇头,用力的擦了一把眼泪,一头钻进了曲柔的怀里。
在那一刻,陈思琪愿意为曲柔付出一切。
在那一刻,如果可能的话,她甚至愿意为曲柔生一个孩子。
……
在不庭山深处,有一座山洞。洞口常年被枯藤和淤泥覆盖,平常人很难察觉。
进入山洞后,有很多岔路,有的能穿山而过,有的直通山顶,也有的充斥着剧毒的气体,凡是进去的人都会送命。
其中有一条小径通向到一座非常大的洞府。
之所以称之为洞府,是因为山洞里面确实有一座华丽的府邸。东西南北中,五座庭院,庭院之间还有四座跨院,亭阁楼台,假山鱼池,却似画中一般。
在东院的一间房子里,两个女人趴在床上养伤,两个侍女为她们涂药。
“真他么丢人,当着众人的面挨打,还他么光着屁股。”穿白衣服的女人咬牙切齿的说。
“上次吃军法,还是几十年前的事,我也搞不懂,这老妖婆越来越不可理喻了。”穿红衣服的女人叹了口气。
一个侍女力道大了些,登时惹恼了白衣女人。
“你他么瞎了?往哪碰?你是不是欠打?”
侍女慌忙站到一旁,连连认错。
“我看你这骚蹄子就是打得轻,你给我过来!”
“行了,行了,行了,”红衣女人在旁解围道:“你们都下去吧,一个个手比脚还笨。”
侍女慌忙逃了出去,红衣女人劝道:“你看你,跟她们撒什么火啊?岁数越大越没样子。”
白衣女人恨道:“这个仇说什么都得报!”
“越说你还越来劲了,你还报仇?你瞎说什么呢?你作死啊?你当你第一天从军么?营盘里不都这样么?军法不都这样么?你没挨过打啊?”
“放屁!披盔戴甲几百年,谁没挨过棍子?谁没吃过鞭子?谁屁股上没几道茧子?谁身上没几道疤?挨刀子我都没怂过,我他么就是受不了这种气,这算什么营盘?她算哪门子将军?自从跟了她,有过像样的日子么?整天窝在这破山洞里,这他么是人过的日子么?”
“你小点声,小点声行不……”
“在宗伯面前,她就是一条哈巴狗,整天大人长大人短,这又不是她祖上,天天叫什么大人!”
“时移世易,两百年前就兴叫大人,你怎么还不开窍啊?”
“跟别人没本事,跟我们这耍威风,那两个人是我们能对付的么?那个叫曲柔的不用说了,就那个叫陈思琪的,一拳打断了她三根肋骨,让我们怎么顶?让我们怎么上?我们不跑怎么办?紫菱连个尸首都没留下,骨灰都没人收,你看她掉了一滴泪了么?跟着她有什么意思?”
“行了,行了,你要说你自己说,我可走了啊,这要让将军听见了,就不是打棍子的事了。我房里新送来俩小伙子,都是雏儿,嫩着呢,你要是想开了呢,就去找我,我给你留一个。你要是没想开,你就在这接着想,可别牵连我。”红衣女人说完,挣扎着就要起身,白衣女人回手在她屁股上拧了一把。
“干什么,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