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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激情去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很多时候很多事情,越来越相信缘分这种东西。
程萧然给他的感觉,几乎是第一眼就是,哦,就是这个人了。
之后的接触也让他觉得很舒服,很愉快,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还没有得到,所以特别上心,因为被毫不留情地拒绝,于是越来越在意,他得承认男人是有劣根性的,得不到的才会更在乎,可是他也相信,他能够和程萧然一起走下去,只要给他机会,他愿意为这个人付出。
程萧然又沉默了半晌:“我要一个承诺,如果陈欣蕾出了一点事,我不会原谅你。”
“如果她在此之间已经出事呢?”
程萧然愤愤不甘:“那就以此刻为界,从这一刻起保证她的安全。”
傅之卓笑了起来:“如你所愿。”
程萧然挂了电话,仰躺在枕头上冷笑起来,一见钟情?他一个字也不信,这份莫名其妙的感情,主要还是继承自原主吧?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陈欣蕾是因为他才出事,在他没有足够能力的时候,只要能为陈欣蕾多博得一分安全,他可以付出很多,一年的交易算什么?只希望傅之卓不要让他失望。
不过他也不会把希望都压在傅之卓身上。
把欲言又止的徐谨行赶出去,他确定房间里没有多余的东西,就撑着身体坐起来一些,扯到腹部伤口,他皱了皱眉,然后拿出了那小小一点的纽扣空间,拿了一支修复液出来。
这支修复液只有八毫升多一些,是用来培育樱桃和果苗剩下的,他伸手拿来床头的水杯,里面已经有一些温水,他倒了约一毫升的修复液进去,略摇了摇,仰头喝下。
灼烧感从咽喉一直蹿到胃里,接着是火辣辣的痛,浑身都痛,伤口最痛,那是细胞快速修复增殖产生的痛,他闷哼着,努力忍受,双手将床单揪得几乎烂掉。
他在床上一直煎熬了十多分钟才浑身瘫倒,一身的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他缓过劲来,小心地揭开了腹部的纱布,切口已经长好了,但他人有些过虚,光靠一毫升的修复液不能完全恢复过来,但他估摸着这具身体,底子太差,之前吃过整整一支修复液,现在又来一毫升,已经不能再承受更多的修复液了,只能留待自己慢慢复原。
40。嫉妒()
傅之卓挂了电话,嘴边终于绽开一抹笑,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程萧然了,这一次他再也逃不掉了。
不过首先要把他交代的事情办好。
傅之卓站起来,又慢慢坐下去,高声喊了阿洪进来,低声吩咐了几句,阿洪点点头,出去做好了安排,然后回来,对那个组织负责接触傅之卓的那个看起来斯文光头倨傲地说:“我们卓少说了,那男的他要,不过他尝多了男人,想换换口味,你们既然能弄到货,应该也有不少美女吧?”
光头连连点头:“有,当然有。”
“那现在就把照片拿来,我先挑一挑。”
光头有些犹豫,阿洪一把刀直接戳在名贵的茶几上。
光头反而放心了,他们这种交易,服务对象哪个不是有些来头的?就算没来头,也至少是暴发户,身边大批大批的保镖,什么阵仗没见过。
光头从随身的电子设备里调出一叠照片,而另外一个房间,一个团队在飞快地捕捉和分析数据。
“不行,这个平板没有连接信号,我们追踪不出什么。”
“意料之中。”傅之卓对手里的话筒说,“阿洪,让他打电话。”
阿洪看过所有照片,狠狠拍了一下光头的脑门:“就这点俗不可耐的女人你也好意思拿出来,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就别想从这里走出去。”
四个黑黢黢的高壮保镖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冷冷盯着光头,光头吞了口唾沫,只好拿出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用不知哪里的方言说了句什么,傅之卓在隔壁听着:“这是哪里的语言,查出来,给我追踪这个号码。”
人们飞速运作起来,数据一串一串地涌进来,很快就锁定了号码那头,而这时那个光头设备里又下载下来一堆照片,阿洪嫌弃地挑挑捡捡,挑出了几个知性文雅,身材丰满的,这些人多多少少都和陈欣蕾有点像,是一类人,光头也特别说:“都是高学历的。”
阿洪勉强点头:“还算不错,还有别的吗?看这几个总觉得缺少点什么,你知道,我们老板想要什么女人没有,这几个他恐怕看不上眼。”
光头似乎想起些什么,但最后只讨好地说:“真的只有这些了,要不我回去看看有没有新来的?”
阿洪装作去休息间询问傅之卓,片刻后出来勉为其难地说:“尽快给我们答复。”
“是,是,一定。”光头离开了大楼,暗中有人悄悄跟上了他。
傅之卓在办公室里等消息,阿洪先送来报告:“老板,查过了,照片上那些女人此刻都好好地在自己应该在的地方,没有一个是失踪的。”
傅之卓勾起嘴角:“真是够谨慎。”
他作为第一次接触的客户,还不能确定他对那个组织来说是不是足够安全,必然不会给他留下把柄,如果他此刻去报警,就算找到了光头,人家顶多来一句是给他介绍对象,毕竟照片上的人可都是自由的,没有被绑架,没有被挟持,好得不能再好了。
阿洪低下头:“据我们现在所知,组织的客人必然都是有把柄在他们手里,他们每接触一个新客户,要么先掌握对方的把柄,要么先引诱对方入网,然后拍下他们的丑态,借此牵制对方。”
“不是牵制,是控制。”傅之卓嘲弄地说,“这个组织苦心孤诣地搞出这么个生意,绝不仅仅是为了赚钱,小家伙真是给我找了一个了不得的对手。”
阿洪想了想,点点头,就目前看来,是有这个倾向,可如果不是为了赚钱,是为了什么?控制住有权有势者借此来搅起全球范围的大风暴吗?
这个问题他们此刻找不到答案,没等多久,又有进展报上来,那光头离开之后,进了一家店,再出来已经换了一身行头,带了一顶足以以假乱真的假发,然后伪装成上班族,大摇大摆地挤公交离开,换了很多车,才来到一处破败厂房,和一个人接头之后,两人一起离开。
“他们在那里用了电子设备,我们接收了所有的资料,其中有目标。”汇报的人将一张照片放大,画面有些糊,但依然可以看出那是被反捆住手脚,昏迷倒地的陈欣蕾。
傅之卓锐利的目光将照片迅速打量了一遍,松了口气,很显然拍这张照片的时候,陈欣蕾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盯住光头和他的同伴,另外把光头换装的店铺,逗留过的地方都查一遍,做得隐蔽点。”也幸好傅之卓手上人多,不然这种事根本查不了。
……
程萧然又住了两天院,终于能够下地并且稳当行走,他很坚决地要求出院。
徐谨行考虑到身边换成了方江的人,完全找不到机会把孩子带进医院,而那孩子出生这么多天没见过爸爸,已经几乎哄不住了,他就同意了。
程萧然住进市区一个小区,但进去之后很快就从另一个出口出来,到了隔壁小区,徐谨行已经在这等着,两人坐着电梯悄无声息地来到顶楼,敲了敲门,门就打开了,孩子恹恹的哭声透出来,程萧然马上就心疼了。
“哎呀,你出院了,快进来快进来,可把你盼来了,你再不来,这孩子得哭坏了。”开门的是那位儿科医生,那名老年女性护工在卧室里抱着孩子走来走去,探头出来:“谁啊。”
程萧然看到了她怀里的孩子,然后就挪不开目光,怔怔地走上前去。
孩子好像感应到什么一般,原本闭着眼睛一直呜呜哭,这会儿却忽然停住了,一抽一抽地打着嗝,捏着小拳头,眼睛鼻子哭得又红又肿,可怜得不得了。
程萧然心都快化了,小心翼翼地接过孩子,怕自己抱不好把孩子摔了,还小心翼翼地在沙发上坐下来。
出生不久的婴儿,软绵绵的,小小的一团,托在臂弯里一点份量都没有似的,身上散发着暖烘烘的热气,还透着浓浓的奶香味,程萧然低下头去,用鼻尖蹭了蹭孩子细嫩的小脸:“他一直哭吗?”
“睡着了还好,但醒着的时候就不安稳,饿了哭,拉了哭,哄也哄不好。”老护工也心疼,见小东西到了爸爸怀里就不闹了,稀奇地说:“瞧他这么小一点也知道谁是他亲爸呢,这就不哭了,我们怎么哄都不行。”
程萧然摸摸宝宝软软的脑袋,那细软的头发蹭着他的掌心,痒痒的,又点了点红润的小小的嘴唇,宝宝眼睛还是紧闭着,却嘤哼着一转头含住了他的手指,两个小手抱着拼命地吸吮。
“哎呦宝贝,这可不是吃的。”这劲儿可真大,程萧然不敢硬扯,对老护工说,“奶水呢,拿来我喂他。”
儿科医生已经把奶瓶拿来了:“温好的,温度刚刚好。”
把奶嘴往宝宝嘴里塞着,大概闻到奶香味,宝宝扭头去咬奶嘴,程萧然趁机把手指抽出来,都给吸红了,他一手托住宝宝,一手扶着奶瓶,细细打量他的眉眼,小鼻子小眼睛都没长开,也看不出来像谁。
徐谨行却在一旁说:“像你。”
老护工也说:“是啊,眼睛特别像,睁开的时候又大又圆,睫毛特别长,小鼻子挺挺的,嘴巴虽然小,但棱是棱角是角,真是个俊秀的孩子。”她看看孩子,又看看程萧然,有一句话没说出来,眼睛虽然想,但看眉毛鼻子,以后长开了,应该比程萧然这个爸爸要更英俊一点才是。她做了一辈子的护工,照顾小婴儿尤其有经验,一双眼睛早就炼出来了。
“是吗?”程萧然左看右看看不出来像自己,但心里还是喜欢得不行,这孩子是他怀了五个多月生下来的,是上天对他的恩赐,谁也不能说这不是他血脉相融的孩子,他几乎有喜极而泣的冲动,他低头亲了又亲,亲完了又看:“好像都没怎么长大。”
婴儿不都长得很快的吗?都说一天一个样,可这出生都四天多了。
老护工叹气:“不爱吃奶还每天哭闹,要长也长不好啊,不过这孩子身体是真的好,换做一般孩子这么闹,肯定就生病了,他就顶多是嗓子哑了点。”
孩子身体健康,当爸的比什么都高兴,正好这会儿宝宝一边狼吞虎咽地吞着奶水,一边睁开了眼睛,黑葡萄似的纯澈的眼珠子,懵懵懂懂地看过来,真的……眼睛又圆又大,那毫无杂质的眼神,能够直射入人的内心。
“啊……”他张开嘴,似乎想要跟第一次见面的爸爸来个热情的交流,奶水却从口角哗啦啦地流出来,程萧然给他擦掉,“乖,快吃,爸爸在这呢。”
宝宝吃饱就犯困,程萧然抱着他轻轻摇晃,没两下就睡着了,他抱进卧室,却不愿意放下,靠在床头一直抱着。
徐谨行跟进来:“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李阿姨和徐医生不错,就让他们两个先帮忙带着。”这两人都没有孩子,对宝宝是真的疼爱,程萧然看在眼里,“送他们回国,找个地方先安顿下来,等救出欣蕾,我再回国自己照顾。”
就是这段时间里要委屈宝宝了,他好像看不到自己就很不安。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