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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见了九小姐,再敢瞪大双眼者,就永远别睁开了。”丢下一句凉飕飕的话,风祁睿直接背着南宫璃越过众人,徒留众人在风中凌乱。
这是什么情况?瞪眼睛也有罪?听这意思,还是死罪?
下一瞬,众人如遭雷劈般眯起了双眼,只余下一条缝。
远处,一个黑影朝这边张望了一下,蓦然掉转头,朝内院跑去。
“哈哈哈……皇伯伯~其实璃儿一点都不害怕!嘻嘻嘻……”原本,趴着装死的少女,瞬间诈尸,爆发出一阵分外愉悦的笑声。
风祁睿,微微一愣,嘴角,几不可察的抽搐了下,眼底,却是无尽宠溺。
“璃儿,你再这么吃下去,可就真的变小猪啦!”看了一眼那红艳艳的糖葫芦,邪眉轻挑,很是好心的提醒。
“唔……皇伯伯……是在嫌璃儿变重了么……”一手举着糖葫芦送到眼前,少女,吞了吞口水,弱弱的开口。
“呃……”这个问题么?
风祁睿眨眨眼,努力想着措辞,可不能回的太直接,打击了小璃儿的脆弱心灵,他可是会心疼的!
“人家很轻的!阿花才很重!”还未等风祁睿想好,少女,撇了撇嘴,豪情万丈的开口,一脸的骄傲。
“……”风祁睿的嘴角,狠狠的抽搐。
阿、花?
那只,御膳房里养着的小花猪……
呃……
064 移动饭桶!(二更)()
“皇伯伯,等以后,你走不动了,璃儿也背着你,好不好?”正当风祁睿眼角快要抽筋的时候,耳边传来少女绵软清脆的嗓音,些许自豪,些许憧憬。
“好!”当然好!
人还没有缓过神来,话就出口了!
抽搐的嘴角,瞬间上扬,弯起的弧度怎么也合不拢。
风祁睿的心里,美滋滋的,他的小璃儿真是太贴心啦!
“唔……可是,皇伯伯,你重不重啊?”看着手里的糖葫芦,少女皱着眉头,一脸的纠结。
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
“呃……”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风祁睿眨了眨眼睛,似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要是皇伯伯比阿花还重的话,那璃儿背不动怎么办啊?”少女,咬着手指,一脸的若有所思。
呃……
又是阿花……
他才不是阿花!
“那个,璃儿,皇伯伯,其实不重的!”扯了扯僵硬的嘴角,风祁睿煞有介事的开口,想要打消少女的顾虑。
“哇!我知道啦!皇伯伯以后都不要吃饭就好啦1”风祁睿话音方落,少女,便一脸激动的开口,神情雀跃。
“嘻嘻嘻……我真是太聪明啦!”十里之内,皆能感受到她的自豪。
“……”
风祁睿的脚步,微微一顿,嘴角,狠狠的抽搐着。
“的确是很聪明……”轻扯嘴角,艰难开口,额前,滑落三道黑线。
“可是,皇伯伯会饿死的……”
错觉吗?那低沉的嗓音,怎么听,都隐着几分委屈的意味!
“唔……不要皇伯伯饿死……”少女,眉飞色舞的小脸,瞬间垮了下来。
闻言,风祁睿扬了扬眉,一抹得意划过眼底,看吧!他家小璃儿才舍不得把他饿死呢!
“皇伯伯,我想到啦!以后璃儿每天吃八顿饭!这样,就有力气背皇伯伯啦!”正自恋着,耳边,忽然传来少女豪情万丈的嗓音,满满的,都是激动。
风祁睿的身形,蓦然一个踉跄,险些一头栽倒。
八……顿饭?
那是,什么概念?
邪肆幽深的凤眸,微微瞪大,脑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只移动的饭桶……
呃……
风祁睿瞬间一个激灵,缩了缩脖子,额前,冷汗沁沁。
“璃儿,还是皇伯伯少吃点吧……”
总不能让他的璃儿变成饭桶啊!
刑堂。
摇曳的烛火,昏暗的残影,落下一室诡秘的气息。
堂中,镇国公夫人的脸色,沉得可以滴出水来,一双深沉的眼,冷漠的看向殿外,眼底,压抑着滔天的怒焰。
“娘,那丫头不会是畏罪潜逃,不敢回来了吧?”丞相夫人,早已经按耐不住心底的焦急,揉了揉发酸的脖子,轻声开口。
然,她话音方落,便听得一阵慌乱的脚步声自殿外传来,所有人,皆是不由自主的转头看去。
清凉的月色下,一人,跌跌撞撞的跑来,脚步很急。
镇国公夫人眉头微皱,如此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还未等她出声呵斥,那人,便扶着门,上气不接下气的开口。
“来来来了……”
“什么来了?是九小姐回来了?”丞相夫人,心中一喜,急声追问。
然,那人一口气卡在了喉咙里,只能拼命点头,再拼命摇头。心中越是焦急,越是说不出话来,一张脸,涨得通红。
“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是什么意思?”丞相夫人,满脸狐疑,看着那小厮,心底一阵着急,不由得站起身来,欲去门外看个究竟。
“啪——”一记惊堂木响,成功止住了丞相夫人的动作。
镇国公夫人,面额阴沉,深邃的眉眼,淡淡扫过堂中侍立的铁衣卫,沉声低喝。
“既然舍得回来了,那还等什么?还不把人给我拖进来!”
“是!”两名铁衣卫领命,面无表情的朝门外走去。
“这么大排场,是要把朕拖进来么?”
蓦然,一道低沉冷魅的嗓音,不急不缓的传来,夜色之下,有种惊心动魄的冷厉威压。
所有人,呼吸一窒,脸色惊变。
这声音……
在众人呆滞的视线中,风祁睿的身影,缓缓出现在门口,邪肆的凤眸,危险的眯起,扫了一眼殿中情形,眼底,蓦然乍现出一抹慑人的寒芒。
“早就听闻镇国公府刑罚严明,今日,朕倒是有幸,领教这三堂会审!”
065 罪加一等 !()
低沉冷魅的嗓音,借着清凉夜风,传遍刑堂每一个角落,若冰石落地,渐起漫天寒凉。
堂中呆愣的众人,如梦初醒般回神,惊慌起身,俯身跪拜。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哼!”风祁睿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并不让他们起身。
堂中的气氛,压抑中带着一丝冷厉。
“不知皇上驾临,微臣有失远迎,还望皇上恕罪!”丞相,暗自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薄汗,微微抬头,恭声道。
丞相夫人,跪在众人之中,眼角轻抬,瞥了一眼赖在风祁睿背上不肯下来的少女,眼底,划过一抹森然的怨毒。
望穿秋水,终于把这个死丫头等回来了,本想着,可以为雪儿好好的讨回公道,没想到,竟是皇帝护送!怎能不愤怒?
“天色已晚,璃儿一直未归,臣妾等都很担心,如今见她安然归来,也可放心了,多谢皇上。”温声开口,眼角眉梢之间,尽是担忧与感激。
然,风祁睿却不看她,凤眸微眯,将刑堂里里外外打量了一番,幽深的目光,落在镇国公夫人身上,嘴角轻扬,漫不经心的开口,意味难测。
“这公堂,会不会太小了点?”
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让众人神情微顿,眼中划过些许怔愣,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风祁睿此话何意?
“要不,朕将刑部的公堂,借你们一用?”众人,正寻思着,耳边,再次飘来风祁睿不急不缓的嗓音,低沉,状似随意,却让人感受到一股如有实质的威压。
丞相,不愧是官场摸爬滚打多年,修炼的比人精还要精!只是一顿,便反应了过来,倏地俯下身去,肝脑涂地。
“微臣惶恐!”
皇上,这是在含沙射影的指责他们,私设公堂?
这顶帽子扣下来,可是一桩大罪!
风澜律法,私设公堂者,轻则收监,重则斩首!身为丞相焉会不知其中利害?
“皇上明鉴!这只是普通的刑堂,根本不是什么公堂啊!”丞相夫人,面色陡变,急声辩解。
风祁睿却不理会她们,而是凤眸幽深的逼视着静默不语的镇国公夫人,薄唇轻扬,笑意,却未达眼底。
“不知镇国公夫人,打算如何审讯,朕的璃儿?”冷魅的嗓音,刻意加重的字音,听在众人的耳中,恰若一记惊雷,炸的他们心神俱颤。
丞相夫人,不由自主的捏紧了手中锦帕,眼底的幽光,嫉恨难消。
朕的璃儿?
那个贱丫头何德何能?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罢了!居然能得君王如此厚爱?也正因皇帝偏袒,她才能霸着太子妃的位置!
哼!这不公平!她的月儿国色天香,乃京城第一美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只有她,才配得上太子妃之位!
眼看着婚期将至,却不见皇后有任何动作,难道,皇后一直都在骗她?
惊疑不定间,堂中,缓缓传来镇国公夫人寡淡的嗓音。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老身只是秉持公正,按规矩办事。”
深邃的眉眼,冷淡的落在少女身上,少女,本能的瑟缩了下,将脸埋在风祁睿的背上,不去看她。
察觉到少女异样,风祁睿心中一痛,眼底的锋芒,愈发凌厉。
“旁人犯了错,家规便是摆设,朕的璃儿犯了错,鸡毛也能当令箭!镇国公夫人,果真是秉公办事!”
冷魅轻嘲的嗓音,偏偏,带着一股慑人的威压,让人惊怒却惶恐。
镇国公夫人,脸色变了几变,当着家族晚辈的面,当着满堂下人的面,一张老脸,怎么都有些挂不住。
“老身不明白皇上的意思。”暗沉的嗓音,带着一丝僵硬。
“是么?却不知璃儿犯了什么家规?”缓缓勾唇,笑容,如沐春风,眼中,却掠过丝丝冷意。
“她召来凶鸟,搅得府中乌烟瘴气,鸡犬不宁,伤人无数,更伤了……”镇国公夫人微微一顿,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回道。
然,还未等她说完,便被风祁睿沉声打断。
“既然知道凶鸟伤人,还任由璃儿被其抓走?这祖母,当得还真是称职!”
“皇上……”
“风澜律法,明文规定,父母不在身边时,祖父母便是第一监护人。身为祖母,却令孙女陷于危险之中,责无旁贷!且,镇国公夫人乃先皇所封诰命夫人,理应为天下表率。如今,疏于职守,当罪加一等!”
铿锵有力的嗓音,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众人惊愣抬头,满脸不可置信。
“即日起,革去诰命夫人封号,静待府中,反思己过!”
“什么?”镇国公夫人,蓦然惊呼,向来面无表情的脸,轰然变色。
“璃儿,今晚月色不错,皇伯伯陪你去放孔明灯可好?”
风祁睿却没看她,而是柔声询问着背上的少女,那慈眉善目的温柔姿态与前一刻疾言厉色的帝王,简直判若两人。
“好哇好哇!我最喜欢放孔明灯啦!”
少女欢快的笑声落在这压抑晦暗的刑堂,有种别样诡异的感觉。
风祁睿潇洒转身,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丞相夫人及如夫人,幽光一缕,别有深意。
一轮月色,满堂烛火,徒留众人,呆若木鸡。
066 飞来馅饼()
月华如水,繁星点点,风祁睿,背着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