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哼!可不是!那个废物真是个祸害。不仅祸害自家人,还祸害咱们!害的咱们半年来风里来雨里去的,一天安稳觉都没睡过!”
“就是!听说她出生时就克死了亲娘,后来又克死了养大她的奶娘,就连她自己养的一只小花狗都被克死了!”
“哼!皇上仁德,可却苦了咱们!这个废物真是害人不浅!”
“不仅是个克星,还是个傻子,这根本就是天下第一废物!活着都是浪费粮食!死了不是更好?真不明白皇上为何还要下令寻找?”
“……”
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字里行间皆是抱怨与不满,说的话,越来越难听。
南宫璃,眨了眨眼睛,唇边的笑容,耐人寻味。
感情,这些人,是在骂她?她还真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遭人嫌呢!这些东西,因为不满狗太子的命令,便把怨气和怒气全部发泄到了她的头上?
真是……有意思!
“小姐,要不要……”云画,神色清淡,看向南宫璃,比了一个杀的手势。
南宫璃,勾唇一笑,空气中,瞬间漫过一丝阴凉的气息,
只是,还未等她开口,门外,忽然传来一道低沉冷冽的嗓音,在这满堂喧哗之中,那声音,却极具穿透力,恍若绝世名剑出鞘的声音,敛着一丝霸气与狂澜。
“小二,半斤牛肉,一壶酒。”再平常不过的话语,由他的声音说出,却恍若铮铮军令,如山压顶,让人,心头一震。
就连那些骂骂咧咧的官兵,也是微微一顿,转头看向门口。
那是一个霸气狂澜的男子,剑眉如墨,星眸冷冽。俊美的五官,带着一丝凌人的冷厉,一袭玄色长衫,愈发显得他身姿挺拔,如山峦青松。
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堂中众人,视线在掠过南宫璃的背影时,微微顿了一下,而后,找了一个临窗的位置坐下。
小二的速速极快,仅是片刻,便端来了酒和牛肉,“客官,您慢用!”
“恩。”男子,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拿起酒壶,倒了一杯。
南宫璃,神情有些怪异,悄悄地瞄了一眼那临窗饮酒的男子,又飞快的别开眼,一双晶亮的眸子,转个不停,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公子?”云画,察觉到她的异样,有些困惑的皱眉,不禁多看了那玄衣男子几眼。
“咳咳!没事,吃饭!”南宫璃轻咳一声,故作镇定的开口,心中,却是七上八下。
恰此时,邻桌那群官兵又开始扰民。
“哎!这都快半年了,不知道何时才是个尽头啊!要是一直都找不到,难道,皇上还要咱们们找一辈子?”一人,长叹一声,一脸的恼怒。
“他娘的个废物!老子们都被她害死了!这废物最好是早死了,不然,若是被老子找到了她,定要打断她的……”另一人,显然激动了些,一怕桌子,大喝。
然,后面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声闷响,惊了回去。
一个酒壶,凌空飞来,狠狠的,砸了他们面前的桌子上,顿时,砸翻了满桌菜肴。
油光光的菜汤,溅了他们满头满脸。
这……
十几个官兵,齐齐的愣在了那里,有些回不过神,怎么也不愿相信,竟然有人敢太岁头上动土,找他们的麻烦!
“你们刚才说什么?”一道冷魅低沉,像是从寒冰地狱中传来的嗓音,在众人的耳边响起,那森寒入骨的冷意与惊心动魄的杀气,蓦然间,将他们惊醒。
“你、你、你是什么人?”对上玄衣男子眼中,那森然的杀意,众官兵,俱是一惊,纷纷变色,竟然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惧,身子,微微的颤抖起来。
“我、我、我们可是朝廷中人,你、你一介莽夫,不、不要嚣……啊啊——”
那人,话未说完,便觉肩膀处传来一阵剧痛,下一瞬,他便被扔了出去。
“蹭蹭蹭——”见同伴被飞了出去,其余的官兵,一惊之下,纷纷拔出了佩剑,怒指着玄衣男子,心中,却有些畏惧。
“你到底是什么人?敢找官府的麻烦!”一人怒斥出声,却明显的,底气不足。
“有胆骂我妹,就要做好死的觉悟!”玄衣男子,星眸冷冽,眼神如冰,眼底的杀气,更是惊心摄魄。
“什、什么?你妹?”众人闻言,有些懵,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看着玄衣男子的眼神,一阵阵变幻。
“你!你不会就是南宫煜?”蓦然,一人脸色大变,惊呼出声。
“天!他真的是那个废……啊……”废物两个字还未说完,那人,便被一支疾射而来的竹筷穿透喉咙,骤然紧缩的瞳孔之中,写满了惊恐与不可置信。
“嘭——”一声闷响,那人,就那么狠狠的砸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啊……杀人了……”茶楼里,顿时一阵惊乱,食客们惊叫着,跑出了茶楼。
“公子?”云画,眸光轻闪,看了看玄衣男子,目光转向南宫璃,眼底掠过丝丝询问。
这人,原来是小姐的哥哥!那要不要上前相认?
南宫璃眨了眨眼睛,一张脸上,神色变幻不定,几秒钟之后,她猛地站起身来,掏出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而后,健步如飞,逃也似的出了茶楼。
看那火急火燎的背影,颇有那么几分,落荒而逃的韵味。
云画皱了皱眉,眼中划过一丝困惑,却也没说什么,抓起了还在与糕点大战的彩雀,离开了茶楼。
茶楼之中,传来一阵刀剑相撞的金戈喑哑之声,刀光血影,杀气凛然。
不出三招,那十三名官兵,悉数成为了玄衣男子的剑下亡魂。
看着眼前血腥的一幕,店小二和掌柜的,皆是双腿发软,一阵颤抖。
玄衣男子却若无其事的拂了拂衣袖,重新走到临窗的位置坐下。
“这菜脏了,重新上一份。”
掌柜的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还好被小二及时扶住了。
两日后,风都。
明日高悬,微风拂面。
然,如此明媚清爽的天气里,镇国公府,却是一片阴云密布。府中往来做事的下人们,也是愁眉紧缩,一幅,如临大敌的模样。
静心居,镇国公夫人的院子,房中隐隐传来说话声。
“娘,若是一个月后,还是找不到那个废物,难道,你真的由着那个混小子胡来吗?这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呀!”丞相夫人,倚在镇国公夫人的身边,眉头紧锁,一幅忧心忡忡的样子开口。
低垂的双眼之中,幽光明灭,晦涩阴冷。月儿如今贵为皇后,荫及家族,镇国公府,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前程无量,绝对,不能毁在那对兄妹手中。
“还未到最后时刻,兴许,这一个月能找到,也未可知。”镇国公夫人,眉目微敛,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甚在意的开口,漠然的表情,似乎,根本就不曾担心什么。
“娘,禁卫军出动,各地官府衙门搜查,整整五个月了,依旧是音信全无,只怕……”丞相夫人,眸光轻闪,虽然,后面的话没有明说,可是,那意思,只是不是傻子都能听得出来。
“再说,虽然表哥已经半年不与家中通信,可是,他和南宫焰一定也在四处寻找那个废物,这么久了,都没有找到……”肯定是凶多吉少了呀!
看着丞相夫人那一幅愁眉苦脸的样子,镇国公夫人轻哼一声,漫不经心的开口。
“就算真的死了又怎么样?一个废物,活着也只是给家族蒙羞罢了!”
“娘……一个废物,是死是活自然是没那么重要,可是,若表哥他……”微微闪烁的目光,欲言又止的样子,仿佛,是触及了心底某处的暗疮,手中的锦帕已经被她揪的不成样子。
“浩天?”闻言,镇国公夫人神色微顿,深沉的眼底划过一抹幽澜,却也只是一瞬间,便恢复平静。
“浩天不可能为了一个废物犯上作乱,殃及百姓!”冷沉的嗓音,却是斩钉截铁的笃定。
“我也觉得表哥不是糊涂之人,可是……”
“没有可是。我的儿子,我自然清楚!也相信他不会这般不明事理!”
丞相夫人话未说完,便被镇国公夫人沉声打断。
“我自然不是怀疑表哥,可是,南宫焰那小子倔的像头牛,性格又极其嚣张狂妄,难保他不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
隐在衣袖中的手暗自握紧,她决不允许任何事情,任何人威胁到月儿的地位!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她也要将它扼杀掉!
房中,一阵沉默,镇国公夫人,眉头轻锁,脸上的神情,若有所思。
看着镇国公夫人的神色,丞相夫人心中一喜,眼底划过一抹幽暗之光,紧接着开口。
“娘,不如你看这样如何?我们就先把南宫焰从族谱中除名,这样的话,就算他真的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也与镇国公府没有半点干系!”
闻言,镇国公夫人猛地抬头看向她,深邃的眉眼之中,隐过一丝锐利锋芒,虽是一闪即逝,却清晰地入了丞相夫人的眼,让她,心下一惊,连声开口解释。
“娘,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将他暂时除名,等过了风头之后,再将他接回便是。兴许,失了镇国公府做后盾,他就会冷静许多,不敢轻易造次啊!娘,我这也是为家里着想呀……”
面上,极力掩饰着,手心之中,却是冷汗沁沁,是不是她太过急于求成了?毕竟,那个混小子再不受人待见,也是老夫人的亲孙子,又是年少有为的将军,所以,她会维护他,也是应当的。
心中,百转千回之间,却听得耳边传来一道淡漠冷沉的嗓音。
“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权宜之计,倒是,可以斟酌一下。”镇国公夫人,眉头轻蹙,一脸的若有所思。
什么?丞相夫人惊愣抬头,满脸不可置信的看向她,瞪大的双眼之中,尽是呆滞。
她本是这么一说,并没有抱太大希望,居然,这么容易就成功了?
“怎么?这个办法是你想到的,现在,却这般惊愣?”
“啊?不不不!娘,我没有惊愣,我只是……只是……”只是太开心了!
“此事,我会修书一封,命人送去凉州,日期,便定在下月十五。”
下月十五?闻言,丞相夫人心中一顿,那不正是半年之期的最后一天么?原来,在心底深处,老夫人还是不愿意放弃那个混小子的。
这边正说话间,管家在外面通报,说,刑部侍郎来访。
镇国公夫人,微微皱眉,眼中划过一抹沉思,却听得丞相夫人满是惊疑的开口。
“大哥怎么会来?娘,你看……”
“去前厅。”
当镇国公夫人与丞相夫人走到前厅的时候,刑部侍郎已经等候了多时,见二人过来,便立刻迎了上去。
“侄儿见过姑母。”
那人,五十左右,身材矮胖,面容,与丞相夫人有着几分相似,正是刑部侍郎华国安。
“可是有事?”镇国公夫人,寻了一把椅子坐下,淡淡的看向华国安,直入正题。
“姑母明鉴!京城近日出现了一个飞天大盗,昨夜,国库失窃,皇上震怒,命侄儿半月之内追回失窃宝物,将飞天大盗擒拿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