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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奶奶!”拓跋聿抓住她的手,盯着她,目光诚挚而坚定,“之之怀了孙儿的孩子,孙儿怎能让她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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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站在寿阳殿,手足不知往哪儿放。
她在毓秀宫等了拓跋聿很久,他都没有回来。
反是她被太皇太后传召到了寿阳宫。
以为他会在这儿,可是却没有。
且一来太皇太后便一直盯着她,又迟迟不说话,让她心下很是忐忑。
太皇太后此时已重装上身,全然没了适才躺在床上的虚弱颓败,目光一如既往的锐利,无声的释放着她的庄重和不怒自威。
似乎是将她看够了,太皇太后往身后的屏风看了眼,这才又将视线转移到了薄柳之身上,嗓音浑厚,开门见山,“听闻你怀了皇帝的子嗣?!”
薄柳之眼皮动了动,轻轻点头。
太皇太后虚眸瞄了瞄她的肚腹,“多大了?”
“三个月余。”薄柳之如实答。
“三个月?”太皇太后冷笑,似漫不经心,“你确定是三个月,而不是四个月,五个月?!”
薄柳之浑身一颤,背脊一瞬僵了下来,脸色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拳头拽紧,眼神儿澄净,无惧的看着她,“柳之不明白太皇太后的意思!请太皇太后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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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愉快!】
☆、爱是一场疯(十四)
薄柳之浑身一颤,背脊一瞬僵了下来,脸色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拳头拽紧,眼神儿澄净,抬头无惧的看着她,“柳之不明白太皇太后的意思!请太皇太后明示!”
明示?!
太皇太后冷哼,用足以将她的灵魂劈成两半的尖利语气,掷地有声,“哀家的意思是让你好好想想,这孩子是忠烈侯的还是皇帝的,想好了再回哀家的话!”眼神儿嘲讽盯了眼她的肚子,“狸猫换太子,哀家也要瞅瞅这只狸猫纯正与否!”
在屏风后的拓跋聿听到这话,脸色迅速沉了下来,一颗心被怒气涨满,他没想到,她让他躲在屏风后面就是为了对他最爱的女人说这些话。
眯眸,正准备出去,外间却传来的话却让他改变了注意辂。
“太皇太后若是怀疑柳之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拓跋聿的,您大可不必拐弯抹角,身正不怕影子斜,还请太皇太后立即请太医替柳之把脉,看看柳之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三个月还是四个月亦或是五个月!”薄柳之甚至没有再怒,语气平静,目光中也没了之前见到她时的怯怕。
即便在提出请太医把脉证清白这种于那时的女子而言极具侮辱的话时也表现得镇定自若。
对太皇太后,她不能说一点也不怨婕。
因为她的追杀,冷闫死了,她身上又背负了一份人命般重要的责任。
她是拓跋聿尊敬尊重爱戴的皇奶奶,她爱拓跋聿,所以她试着与她和平相处,也试着想替拓跋聿尽一份心。
可是现在她发现了,她根本不需要她,不认可她,甚至想方设法要将她从拓跋聿身边赶走,不惜拿她肚子里的孩子说事。
而她,决不允许她的孩子在她肚子里时便承受不该承受的罪责。
她既然怀疑孩子的血统,那么她不介意用这种方式证明!
太皇太后怔了下,毕竟没有哪个女人在听到她之前那番话之后不但不委屈不生气反而主动提出请太医证明……
炯睿的双眼眯了眯,暗想,这个女人倒真有些让她刮目相看。
不过这并不代表她就能真的容忍她一直留在皇帝身边。
太皇太后看了眼苏嬷嬷,“赐座!”
“是!”
薄柳之皱眉,不懂她突然的转变是为何。
苏嬷嬷搬来椅座放在薄柳之身侧,“姑娘请坐。”
薄柳之有些疑虑,看向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双手搭在鸾座的两把上,“坐吧。”
薄柳之垂眸,眼珠转了转,只好坐了下来。
太皇太后看向屏风,“皇帝,出来吧!”
薄柳之猛地抬起头,便见某人挺拔的身躯从后走了出来。
拓跋聿目光灼灼盯着薄柳之,凤眼里暗流孱动,黑深的瞳仁儿像是深旋的漩涡,将薄柳之紧紧地吸了过去。
薄柳之突然就有些委屈,喉咙也堵了堵。
或许他真是把她宠坏了。
太皇太后怀疑她侮辱她,她觉得她就像一名坚韧的士兵,没有怕,也不觉得委屈。
可是一见他,她就觉得打心底发酸,眼眶竟也矫情的热了热,她极力压着,才没丢脸的流出眼泪来。
拓跋聿目光更深了深,下颚明显绷紧了一圈儿,缓缓走了过去,拉起她的手,看向太皇太后,“孙儿告退。”
说完。便拉着她欲走。
“慢着!”太皇太后扬声。
拓跋聿皱眉,还是停了下来,沉默的看着她。
太皇太后从他眼中看到了一丝不耐,他这种眼神儿,一如他八岁那年,她不让他看他母后的遗体,只不过那时的他眼中还有掩饰不住的憎恶。
而如何长大的他,是不是也在憎恶她,只是被他恰到好处的粉饰了。
太皇太后心头一跳,又似乎从他这种神色中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颓然的垂了垂眸,要说的话突然不知以什么方式出口,最后只得无力道,“走吧。”
她脸上明显的殇楚让拓跋聿目光一深,语气添了分柔意,“皇奶奶保重身子,孙儿得空便来看皇奶奶。”
太皇太后没有抬头,只是挥了挥手。
拓跋聿深深看了她一眼,拉着薄柳之走了出去。
走出几步之后,薄柳之鬼使神差的向后看了看,果然撞见了太皇太后眸色精锐的注视,薄柳之没来由背脊一颤,匆匆回了头。
手中的小手抖了抖,拓跋聿加了些力,握紧,“冷?”
薄柳之勉强扯了扯唇,压下心里的不安,摇头,“不冷!”
太皇太后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久久回不了神。
苏嬷嬷走到她身边,不解道,“太皇太后,您适才为何不请太医一瞧?那个女人看起来心机颇深,皇帝已经为了她,好些日子没去后宫了……”
太皇太后收回目光,淡淡瞥了她一眼,“你懂什么!哀家当时若是真的请太医来,皇帝能不和哀家闹翻了!况且,哀家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是皇帝的不错。皇帝是哀家看着长大的,薄柳之即便心机再深,在皇帝面前也使不出来!”
苏嬷嬷被斥,讪讪的点头,“太皇太后英明!”
太皇太后横了她一眼,“她肚子里的孩子好歹也是皇帝的第一个孩子,皇帝宝贝些那是自然。哀家也活这么大岁数了,早盼晚盼不就是有一天享享儿孙福,既然她怀了孩子,哀家便暂时不动她,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苏嬷嬷双眼闪了闪,“太皇太后的意思是,让她生下孩子之后再……”
“……”太皇太后眯了眯眸,没了后话。
好一会儿,在苏嬷嬷以为她不会再开口的时候,耳边传来她略显幽沉的嗓音。
“岚儿可有消息了?!”
苏嬷嬷愣了下,如实答,“暂时还没有岚姑娘的消息……”眼看她脸色倏地沉了,苏嬷嬷赶紧补充道,“不过派出去的人已经在竭力寻找,相信不日便有消息了。”
“恩,多加人手。”太皇太后捻眉。
“是!”苏嬷嬷赶紧答。
太皇太后站了起来,苏嬷嬷忙伸手扶着,往内室走了去。
“传哀家的话,最近这段时间让后宫的嫔妃多去皇帝眼皮子底下转转。皇帝年轻,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如今薄柳之怀有身孕,伺候皇帝的事就交给其他妃子!”
苏嬷嬷点头,“是,奴婢稍后便去通知各宫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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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府。
这些日子的瑞王府似乎陷入了一场魔咒,人人诚惶诚恐,便是人与人说话都极力克制着小心着,到处洋溢着一股子沉闷。
清溪院。
不过短短数日,原本一层不染的院落被枯黄的落叶铺了满地,磁瓦处,高墙上,院中的石桌上,无不凄凉得躺着败落二字。
咯吱咯吱脆黄的树叶被踩碎的声音一直从院门口一点一点延向房门前的石阶上,停住。
原先门庭大开的房间此时紧紧闭着,紧得连两扇耳的房门缝隙似乎都照不进光。
站在石阶前的暗灰色长靴一动不动,如这里静谧的空气。
好一会儿,长靴动了动,树叶便在靴底下发出蹼趾蹼趾的响声,没完没了。
又停了下来,这一次只是短短的几个呼吸长短的时间,它便朝来时的路走了过去,一地树叶再次被摧残。
在那双长靴移到门口的时候,一阵凄厉的嗓音毫无预兆的响了起来,几乎是同时,长靴飞快跃至门前,接着房门被急迫的打开,长靴快速的走了进去。
刚走几步,一抹翠绿的身影猛地朝他扑了过来。
“王爷,王爷,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叶清卿泪如雨下,纤瘦的身子惹人怜爱的颤抖着,而被她紧紧抱住的身躯却是前所未有的僵硬。
“王爷,我好怕,我一个人真的好怕。卿卿已经知错了,卿卿真的知道错了,王爷原谅卿卿好不好?卿卿求王爷原谅卿卿……”叶清卿说着,手上的动作越发紧了,最后直接垫脚搂住来人的脖子,一双红唇随之附了上去,热情而又焦灼的吻着。
被她强抱强吻的人脸色涨红,呼吸瞬间粗急了起来,鼻息间,甚至全身每个毛细血管都是身前佳人香甜的气息,血液已最快的速度沸腾燃烧,灼烧着他的身体的某一个点。
仅存的理智让他艰难的伸出大手扣住她的肩头欲将她推开。
叶清卿微眯的双眼飞快闪过精光,在他动手之前,一只手迅捷的探入了他的衣服里,准确的找到他胸口的豆点,柔软的指腹勾起一股股热潮,而她的唇往下,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结。
“嗯……”男人极度的隐忍而泛红的双瞳深深破开一条如兽的红痕,渴望的看着他面前的女人,一双手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垂在身体两侧,紧了松,松了紧,却始终鼓不起勇气推开她。
他渴望她,梦里梦见得最多便是与她的缠·绵。
他知道他们的关系,不应该这样,可是情·欲和爱恋都那么深,他身体每根血脉都在叫嚣着,拥有她,一次也好!
理智败北。
他低吼一声,长臂圈进,低头含·住她的红唇,舌头迫切的钻了进去,狂野的贪婪的甚至有些颤抖的吸着她的美好,将她软腻香甜的舌头紧紧勾住,似乎用了生命在吻她。
叶清卿勾在他脖子的手紧紧一握,双瞳深处一片冷寂,可她却疯狂的回应着他。
在他胸口的手如一条灵蛇快速划过他坚硬的小腹,直接拉开他的裤带,挤了进去,娴熟的握住那根早已为她痴迷昂扬的挺立。
“嗯……”男人难耐而舒服的嘶吼了声,单手猛地一提,身体飞快一旋,将她抵在房中的木柱上,啪的一声,撕开了她的衣服,一只大手迟疑了一下,而后重重握住了她一边的柔软,那没好的触感让他发了疯,疯了般的揉搓挤压。
“嗯……疼……”叶清卿蹙了蹙眉,目光言冷,唇·瓣却娇嗔的微微嘟了嘟。
她这幅我见犹怜的摸样更是激起了男人越加狂野的掠夺。
低下头,含·住了她一边的嫣红,用牙齿咬了咬,而后重重一吸。
叶清卿情不自禁的扭了扭身子,冷静的身子却生出一股子热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