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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下头,含·住了她一边的嫣红,用牙齿咬了咬,而后重重一吸。
叶清卿情不自禁的扭了扭身子,冷静的身子却生出一股子热意来。
厌恶的脾了眼满头专注得男人,她深处一条腿,摩挲着男人的双·腿之间的某物。
满意听见男人的呻·吟声,叶清卿嘴角突地扬出一抹嘲讽。
而身前的男人便更加火热的吻着她的身体。
男人一只手从她两乳间的缝隙滑下,路过她高·凸的肚腹时,身体猛地一颤,双眼倏地清明了几分,懊恼得一下退开了身子,如玉的面容盛满痛苦。
叶清卿心头一沉,在他转身之际再次主送上了身子,双·腿不由分说的勾住他精瘦的腰,纤腰扭动,媚眼迷离,红唇吻了吻他的喉结,嗓音软媚蚀骨,“要我……”
这幅美人销·魂图落在男人的眼中,就像一记世上最烈嘴欢的春·药,理智被击溃,男人猛地扯下两人身上的束缚,就在房中木柱上,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
男人不知餍足的一遍一遍要她,大手用力揉搓她身体每一寸肌肤,似乎要将她整个揉进骨子里。
这一刻,叶清卿心里是满足的,至少,有一个男人这么渴望她,这么……爱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如一只困兽终于逃出牢笼,厉吼着彻底释放,将所有热情一并给了她。
而后高大的身子搂紧身前一·丝·不·挂的娇·躯,匍在她脖子弯深深的喘息。
叶清卿也有些喘,眼中清泠如外面吹进来的冷风,喘了一会儿,双眼淡淡落在颈边,语气娇柔,“王爷,你刚才好粗·鲁,卿卿都疼了……”
她话一落,紧拥着她的双臂便蓦地一松,搁在她肩头的下颚似乎也一瞬凉了下来。
叶清卿嘴角嚼了抹不知名的笑,伸手捧住他的脸,缓缓抬起,面对她。
四目相对,叶清卿嘴角的笑意突然滞了下,瞳孔震惊的猛缩了圈儿,脸色一瞬间苍白如雪,整个身子逼真的猛烈颤抖,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泪在话脱口而出之际,狂留不住,“南哥哥,怎,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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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珏手足无措的看着浑身颤抖蹲在地上哭得险些岔气的女人,玉面是前所未有的慌乱,以及心尖那浅不可见的满足,他不敢将它放大,因为他们的关系,他们所做的事,是天理不容,是道德败坏。
叶清卿双手环住双·腿,将脑袋埋进双·腿·间,黑暗中的脸平静得厉害,只余嘴角不时发出难受的呜咽声。
南珏无可奈何,又心疼得不得了,快步走上前,想要抱她起来,手才刚刚触上,便被她厉声挥开,整个人也激动的站起连退了数步,“你别碰我!”
“……”手还僵在空中,南珏脸上闪过受伤,“卿卿,是我不好,我会负责!”
一切都是他的错,是他太想得到她,明知她错将他当成了拓跋瑞,却还是选择乘人之危强要了她。
“我不要你负责!”叶清卿大哭,“我害了南玥肚子里的孩子,王爷不会原谅我,现在我又和你……我这辈子都没脸再见王爷,我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她说着,整个人飞快冲向木柱上。
南珏吓得脸色一白,忙倾身挡着她身前,紧张得一把扣住她的肩头,冷汗都冒了出来,“卿卿,你别这样,冷静,冷静好吗?!……”
叶清卿面色苍白,眼泪从她眼眶中不断涌·出,痛苦的看着他,“珏哥哥,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王爷不理我了,我现在又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他肯定不会再要我了,我爱他,我从小就爱他,他如果不要我,我还不如现在就去死……”她又开始变得激动,奋力去推他,“放开我,你放开我,让我去死!”
南珏心在滴血,眼神儿全是黑压压的痛苦,握住她肩头的手都在颤抖着,闭了闭眼,他猛地掐紧她的手臂,目光堆积了沉甸甸的悲凉,“卿卿,离了他,你便当真活不下去了吗?!”
叶清卿认真的看着他,眼神坚定决绝,“是!”
南珏脸颊剧烈抽·搐,双眼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似要透过薄薄的眼膜将她看穿,好一会儿,紧绷的唇缓缓一扯,“好,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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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清苑。
南玥站在院子前,一身素白衣裳在浅风中清幽的飘动,如墨发丝顺柔垂在腰·际,发顶一根素色木簪静静插着,面容恬静,目光如清水无痕,双手习惯性的轻抚着小腹。
拓跋瑞回院中没有看见她,便知道她定是回了梨清苑,看着她安静的站在院子前,好似风稍微大点,便能将她从他眼前吹走。
心头蓦地一涩,负手快步走了过去,自然的够过她的肩,揽住她的腰,双眼柔情的看着她,“怎么来这儿了?”
南玥微微蹙了蹙眉,目光从远处收了回来,轻轻看向他的放在腰间的手,“放开我!”
“……”拓跋瑞双眼微暗,“外面凉,你身子……”
“我说放开我!”南玥肃容,瞪着他,仿佛他是她的仇人!
拓跋瑞心如针扎,面上的表情随之僵了僵,没有动怒,语气温和,“别耍性子。你现在身子再受不得寒,大夫说……”
“大夫说?!”眼中腾出些水光,南玥冷嗤,“大夫说什么?说我再也怀不上孩子?”
“……”
她都知道了…!!
拓跋瑞胸口一瞬收紧,喉头如一堵大石塞住,看着她竟无法回答她。
南玥嘴角戚戚一扯,使尽全身气力推开他,一向坚强的她,突然抱住身子蹲在地上哭得不成样子。
拓跋瑞拳头拽紧,心如放在油锅里反复煎熬,窒息般的疼。
这是第一次,这个从来在他面前表现得强势不服输的女人,在他面前露出她脆弱的一面儿。
他发现,他宁愿看她在他面前嚣张泼辣不认输,也不愿看到她眼里,哪怕一星半点的眼泪。
她孱弱颤抖的身体无助又可怜的蹲在地上,压抑的哭声将他的心撕成一片一片的,终于忍不住,他大步上前,霸横的勾搂起她的身子,不顾她的激烈挣扎,铁臂收紧再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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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愉快!!!】
☆、爱是一场疯(十五)
她孱弱颤抖的身体无助又可怜的蹲在地上,压抑的哭声将他的心撕成一片一片的,终于忍不住,他大步上前,霸横的勾搂起她的身子,不顾她的激烈挣扎,铁臂收紧再收紧。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厌恶他的碰触,南玥毫无章法的捶打他,脸色涨红,眼睛也像是身上的皮肤被撕成一条可怕的口子,红得骇人,可心却沉入黑呼呼的洞底。
她恨眼前这个男人,真恨!
声音压抑撕裂,她狠狠揪住他的胸口的衣裳,“拓跋瑞,现在,我要你,休了我!”
“……”拓跋瑞目光重痛,话却坚定,“不可能!辂”
“为什么?!”南玥崩溃,揪住他衣裳的十指隐忍斑白,“你看我,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孩子没了,我再也怀不上孩子了,这样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为什么?!
拓跋瑞盯着她脖子上凹凸的红筋,那根根鼓起的部分好似一把把尖利的刀锋一下一下插进他的胸口,痛得他忍不住加重抱住她双臂的力道,太阳穴两边突突的跳,他却咧唇笑了笑,犹如南玥记忆中阳光温和的少年,“你说为什么本王不放过你,本王还想问问你,为何不放过本王?!孳”
“……”南玥隐隐抽噎,白皙的额头收得紧得不能再紧,漂亮的凤眼茫然的看着他脸上的笑意。
拓跋瑞腾出一只手怜惜的抹掉她脸颊的泪痕,似是叹了一口气,额头抵住她的,话中多了丝妥协的意味,“玥玥,本王认输了!”
“……”南玥提了一口气,血脉搅了搅,有些疼。
拓跋瑞却在此时抬头,鹰眸犀锐,认真而深浓的云光在他眼中氤氲,“玥玥,我们重新开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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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宫。
薄柳之好整以暇的躺靠在软椅上,眯眸看着一拨接着一拨精心装扮之后频频出现在殿中的妃子。
就比如眼前这个苏贵人,短短的半个月她硬是日日都来了。
每日都端着她亲自做的参汤来看她……肚子里的孩子。
“姑娘,快快趁热喝了吧。若是凉了便没有那效果了。”苏贵人说着,纤指一勾,扫了一口给她喂去。
薄柳之礼貌的笑笑,正要说什么。
某人却先一步开口道,“苏贵人有心了,放下便可。”
苏贵人脸上僵了僵,看了眼她身侧小案上排放的几只瓷碗,里面的汤汁也都冒着热气,眼珠转了转,点点头也放了进去。
薄柳之挑眉,“多谢苏贵人。”
苏贵人摇头,“应该的。”说着,又旋裙站了起来,款款走到正埋头审阅奏折的拓跋聿面前,垂着头,看着脚尖儿。
薄柳之愣了愣,看向拓跋聿。
他像是没看到苏贵人一般,俊美的脸颊如刀削斧刻,鎏金羽冠将他的墨发高高盘箍,露出他高挺的净白的额头,从侧看过去,浓密的黑睫专注的垂下,一动不动,似乎极认真的看着手中的东西。
薄柳之嘴角缓缓扯出一抹弧,她的男人还真不是一丢丢的好看。
嘴角的笑意还没来得急收回,他却一下抬头,挑高眉头看着她,目光噱然。
薄柳之唇瓣微抽,脸一圈一圈红道脖子根儿,掩饰尴尬的瞪了他一眼,转开了视线,落在肚腹上,用手轻轻摸了摸。
拓跋聿目光一瞬柔出了水,盯了她一会儿重又垂了头,阖上刚看完的奏折,拿了另一本过来继续看。
好似从始至终都没看到面前局促站着的苏贵人。
苏贵人尴尬得脸都硬了,一副有话想说的摸样。
薄柳之眼角瞥见,不由替她同情了一把。
可当事人都没开口,她这个旁观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索性偏了头看向身侧已经摆了满桌子的汤汁,都是后宫的妃子送过来的。
入鼻的香味浓淡相宜,不会闷得她想吐。
舔了舔唇,随手端了一碗放在鼻下闻了闻,便准备喝一口试试。
不想嘴唇还未碰上瓷碗,一只手先一步将她手中的瓷碗夺了过去,重新放在了小案上,“想喝的话,朕稍后让膳房给你做。”
薄柳之怔了怔,点了点头。
拓跋聿拧紧眉峰,负手看向苏贵人,“苏贵人还有事?”
苏贵人似乎被他快捷的动作弄愣住了,眼神儿变得有些复杂,咋听他的话,有些磕巴,“臣,臣妾……”
拓跋聿眉头又深了圈儿,“没事的话,就回吧。”
“臣妾有事……”苏贵人忙道,往他走了几步,垂头,目光落在他镶了金丝的明黄长靴,声线娇了分,“今日是臣妾的生辰……”
拓跋聿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淡淡嗯了声,“去司珍宝挑几件喜欢的东西,便当是给苏贵人的生辰礼物。”
“……”苏贵人脸色微滞,咬了唇,“皇上,臣妾……”
“好了,朕还有要事要办,先退下吧!”拓跋聿不耐的打断她,翩身坐到了书桌前。
苏贵人眼眶都红了,在殿中站了会儿,自觉没趣,最后看了眼正盯着她的薄柳之,心头便被刺了下,福身走了出去。
她最后看她的眼神儿里全是羡慕和忧伤,薄柳之突然就有些同情她,她没记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