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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君面色微变,也不与她想闲话,撩起衣摆起身欲走。
哪知他才将将动了动上半身,她却更快的一把扯住他的衣袖。
浅湖色的双眼飞快闪过厌恶,楼兰君冷冷的看着她的手,“手也想扎上几针?”
他一开口,几乎立刻吸引了喜儿。
接着一道寒光猛地朝她射了过来。
薄柳之撇了撇嘴,悻悻收了收手,抿唇,想说什么,却又状似难以启齿。
楼兰君等了片刻不见她冒出一二字,不耐的站起身来转身就走。
薄柳之见状,一咬牙道,“兰君神医……”
楼兰君停下步子,偏头等着。
“那个,能否让喜儿留下来片刻?!”薄柳之讪然开口,目光转向喜儿。
之所以不直接问喜儿,因为她知道,喜儿只听楼兰君的,要想找她帮忙,必须楼兰君同意。
喜儿皱眉,突然就觉得她又讨厌了起来。
楼兰君面上微疑,道,“喜儿一向有自己选择的权利,她愿留便留。”
说完,提步走了出去。
薄柳之连忙看向喜儿,生怕她走了。
喜儿秀眉微皱,似在考虑是留是走。
“喜儿,之前我们好像有些误会,其实我个人还是比较欣赏你的……”
“有事?”喜儿不耐的打断她的话,问道。
薄柳之无趣的摸了摸鼻子,但是现在更为重要的是……她的肚子……
她早间也就多喝了一碗粥,多吃了一点点水果,一整天下来她竟不停的想去茅房。
外面的丫鬟已经被她唤了无数次了,她实在不好意思再喊人进来帮她了。
所以她才提起勇气提出留喜儿片刻。
双眼瞄了瞄已经不耐烦到极点的喜儿,薄柳之闭了闭眼,豁出去了,“喜儿,我腿不是很方便,你能不能扶我去趟茅房,我,我实在……憋不住了!”
“……”一听她这话,喜儿脸色瞬间变了又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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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喜儿扶着方便过后的薄柳之回房之时,却意外的看见房内密密麻麻跪满了人,两人不由双双愣在了原地。
“这么多人连个人都看不住,你们谁来说说,爷当把你们怎么办才好?!”
嗓音庸散,带了漫不经心,状似商量无奈,却又让跪在地上的一众人纷纷栗了背脊。
薄柳之动了动眉,这声音有些熟悉,好似在哪儿听过。
正当她想着,身边的喜儿却突然抽开手,也学着地上的人跪了下来。
身子陡然失去依附,薄柳之猝不及防,几乎在她松手的那一刻,整个身子便直直的往前扑了去。
心肝乱颤,要知道她的腿才将将能勉强着地,要是这么摔下去,或许真的会残也说不定……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腰际便被一双有力的臂弯勾转过去,身体旋转,一双腿瞬间腾空。
薄柳之吓得惊呼了声,双手胡乱抓着,也不管逮着的是何物,死死拽住。
“之之,你一点都不乖!”拓跋聿将她置放在床上,双手撑在她颈边两侧,鼻尖几乎抵着她的,“去哪儿了?”
感觉到身体被放在一片柔软的地方,薄柳之瞬间安下心来。
再听到他的话,她倏地睁开了眼,皱眉,“又是你……”
他二人离得实在是太近了,她一开口,唇几乎触上他的。
脸色涨红,薄柳之尴尬的偏头,又见地上跪着的人不知何时已经退了出去,往门口处看了看,喜儿也不见了……
她的脸红嘟嘟的,肌肤透明,竟无一丝瑕疵。
凤目一圈一圈绕过她粉嫩的颊,洁白的额,最后定在她干净明亮的双眼上,拓跋聿一只手轻抚着她一边的脸颊,触手的暖滑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肤上传来的痒意让薄柳之不适的躲了躲,微恼的斜眼瞪他,“把你的手拿开!”
“之之还未回答,去了哪儿?”唇又压下几分,拓跋聿垂眸盯着她色泽诱人的红唇,喉头不自然的动了动。
☆、妖孽(二)
“之之还未回答,去了哪儿?”唇又压下几分,拓跋聿垂眸盯着她色泽诱人的红唇,喉头不自然的动了动。
周围的空气一下子稀薄了起来。
薄柳之脸颊越发红了,却嘴硬,“我的事不用你管!”
“没良心的小东西!”拓跋聿一口咬住她的鼻子,重重的,“爷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
“你是属狗的吗!?”薄柳之吃疼的低吼,伸手就去推他,“你有何资格跟我谈态度,那时我救了你,也没见你对我多客气!峥”
他人看上去年纪不大,身体却跟铁墙一般,任她如何用力也推不开。
拓跋聿松开齿,目光如炬,灼灼盯着她,“之之,可还记得当日救我的场景?”
薄柳之怔了一下,不知他突然问这话是何意?客!
“你知道这个干什么?”
他瞬间褪去脸上的青涩闲逸,柔美的脸庞忽然变得阴冷下来,看了她一眼,他翻身躺在了她身侧,闭上双瞳,“随口一问。”
薄柳之偏头看他,他适才的语气有些低沉,全然不似之前两人见面时的轻悠。
轻叹口气,想来他也是有秘密的人,光看上次在围猎场被人追杀一事便可知,他,肯定不似表面上看起来那般轻浮,只是直觉。
“我是在围猎场救下的你,当时你被很多人围杀,其中一个我隐约看见他蒙着黑布的右脸下靠近脖子有块黑印,而他的手背上还有一抹貌似雄鹰的纹痕,我记得的就只有这么多。”
想了想,补充道,“因为距离不是很近,而我当时的情绪也不是很稳定,所以不是很确定。”
那种情况下,她心脏都紧张的快要跳出来了,情绪不稳定也很正常,只是视力比较好而已,所以才隐约记得些。
不过,他到底是什么人?又究竟惹了些什么人?
他看起来不过十七啊,谁这么狠心要置他于死地?!
这样一想,莫名有些同情他了。
这时候的薄柳之自然不会往权势争斗方面想,毕竟从现代穿越而来就一直被祁暮景几近以“圈养”的方式养在侯府,生活的轨迹又几乎是围绕着祁暮景一个人在转。
而且在现代的时候,父母疼爱,朋友关怀,从小到大顺风顺水,毫无波澜。再加之从懂事开始,由于自身职业的限制,她每天所有的时候几乎都是在训练泳计,每天接受的都是些“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精神,想事情又总是不喜欢往复杂了想,用她的话说是,太累!
所以她才会在六年以来,面对祁暮景的疼宠,心安理得的认为是喜欢所以对她好,压根就没怀疑过她仅仅是个小说里烂到不能再烂的老梗——替身!
等了半响,也不见他说话。
疑惑的转头看他,却撞见他凤目波光流转,幽幽看着她。
薄柳之嘴角一抽,“看什么看?!”
“之之好看!”伸出两只手,捏住她两腮的软肉,又在她发怒之前识相的松开。
看她不悦的用手一遍揉着被他蹂躏的脸颊一遍瞪他,拓跋聿就笑,“之之,你是爷见过最有趣的女子!”
薄柳之哼道,“别说得你阅人无数似的,你看上去最多十七……”
挑眉,眼角瞥向他,“多大了?”
拓跋聿瞳仁儿微闪,“二十!”
二十?!
“不可能!”薄柳之盯着他的眼,“十六吧?最多十七?”
拓跋聿抽了抽嘴角,突然跃身骑在了她的身上,双手分握起她的双手放在枕头两侧,唇瓣邪肆上扬,“爷倒是有个好方法,证明爷并非十七……”
薄柳之咽了咽口水,傻傻道,“什么方法?!”
拓跋聿轻笑,蓦地沉下身体,头也随之往她脖子凑去,轻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啧啧道,“之之,你真香!”
薄柳之双颊爆红,为他说的话,更为胯部骤然被一根硬硬的东西抵住……
虽然嫁给祁暮景六年,他始终不碰她,可是两人做的事也不少,该懂的她一样没少懂。
颈边被一抹湿润的东西扫过,薄柳之背脊颤了颤,突然伸手用力推了面上的人一把。
“扑通”
“真是狠心的女人!”拓跋聿恨恨的声音从床榻下传来。
薄柳之一惊,偏头看去,却见他一脸狼狈的躺在地上,见她看着他,他脸上竟闪过一丝红晕,飞快的站了起来。
不知怎的,薄柳之就想笑,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微微失措的样子,他脸红的那一刻,她从他身上看到了小四的影子,都是孩子呵!
这样一想,心里对他的戒备和第一次见面的不悦便少了几分,对于一个孩子,她无需过多苛责,世上就没有不放肆,不轻狂的少年。
她脸上的笑意,让拓跋聿心尖一松,却还是祥装恼怒瞪着她。
适才他不若是不妨她,才使得她有机可乘,但是现在看见她总算露出笑意的脸颊,竟忽然觉得那一摔也是值得的。
忽的,他凑上前,与她面面相对,直直勾住她的双眼,狂肆道,“之之,你笑起来的样子可真好看,真想把你吃进肚子里……”探指摸上她的惊愕的唇,凤眸半眯,“一定很美味!”
薄柳之撇嘴,伸手一挥,将他的脸折到了一边,“少来,别在我面上吊儿郎当的,以后识相的乖乖叫一声姐姐……”
拍了拍他的头,语重心长道,“年纪轻轻学什么不好,看你脑门挺厚实,也不是个笨蛋瓜子,就别学人家耍流氓了,小心日后没有姑凉愿意跟你,哪怕你长得有几分姿色……”
姐姐?!
拓跋聿暗嗤,想得美!
面上却没有变化,将她的手握住,用力,轻松将她抱了起来。
薄柳之一惊,抓住他的衣服,“你又要干什么?!”
“带你出去走走!”拓跋聿边说便往外走去,“你这几日,日日呆在房内,不闷?”
闷!
但是她现在还不想出去!
薄柳之皱眉,“你要去自己去,我不想去,你把我放回去。”
不想出去?!
拓跋聿扬眉,一下子将她放在了地上,“要么跟我出去,要么自己爬回去!”
说完,便站起身来,眯着眸子居高临下睨着她。
身上虽然穿着厚厚的棉袄,可是屁股一着地还是能感觉到一股凉意飕飕的冒了起来。
薄柳之咬着唇,只觉得他真是够恶劣!
骨子里不服输的劲儿适时窜了出来。
心想,就算爬回去她也不要出去。
于是,鼓着腮帮子,双手摊开放在地上,身子一挪,当真爬了起来。
拓跋聿额前青筋鼓动,凤眸也霎时暗沉了下去。
现在她只是被祁暮景抛弃便不想外出见人,那她要是知道祁暮景短短数日就要迎娶新妻,不知道那时她又当如何?!
沉默着看她爬出了一段距离,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上前探臂一捞将她重又横抱在怀,“今晚月色极好,不若是带你出去透透气,看看月景……”盯着她的眼,“就这么不想出去?”
薄柳之别开眼,眼圈已然泛红,“外面太冷,我的腿还未好,着了凉,万一真残了怎么办?!”
拓跋聿盯了她半响,忽的扬唇一笑,眸内邪流攒动,“若是真残了,爷就委屈一下,娶了你,养你一辈子便是!”
⊙﹏⊙b汗
她可不想老牛吃嫩草!
薄柳之不屑的撇嘴,他却在这个时候一下子抱紧她,大步往房外走去了。
薄柳之一吓,吼道,“喂,混蛋,你放我回去,我说了不出去就是不出去!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然,拓跋聿这次直接没有理会她,自顾自的往前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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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被他放在一座假山上,臀下垫着的是从他身上褪下的大麾,坐在高处的弊端就是风太大。
伸手拨了拨在眼前乱飞的头发,又搓了搓手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