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南玥出宫之后,便径直去了她暂时栖息的地方,绝仙楼。
打开·房门走进去,转身正准备关门。
一只苍劲有力的大手冷不丁的扣住她的肩头,而身后传来的气息危险,肩上的力道亦越来越重。
南玥眉一凛,眼底飞掠杀意。
反腿便往后踢了去。
那人闪得也快。
南玥一鼓作气转身,劈手又攻了去。
“小玥,你打算杀了我爹你未来的夫君吗?!”嗓音轻飘飘的,似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南玥使出去的力没守住,眼睛盯着就站在她不远处的一身深棕色锦衣高大冷峻的男人,他眼底散发的冷幽幽的气息登时让她心肝儿发颤,硬生生用了气给憋了回来,整个人也随之往后退了数步,脚下若不是撑到了墙壁挡住,她根本站不稳了。
捂着受惊儿的心脏大口喘着气,眨眼看着突然出现在她房间内的两个男人,当然,刚才突袭她的男人她没敢看,直接看向正悠哉哉坐在桌前,慢条斯理喝茶的少年,“司爵,你们怎么来了?!”
“小玥,你是在质问我吗?”少年白得有些过分的脸颊严肃得不得了,一双眼睛像是缀了漫天星河,却是委屈又无辜的看向南玥,与他的脸色形成了截然相反的两种情绪。
南玥讪讪咽了咽口水,凤眼落在他的眼睛,眼瞳儿又是缩了缩,不可否认,无论这双眼睛她看了多少年,每一次见,都不由感叹,他这双眼睛的漂亮程度。
就如现在,被他眼睛看着,南玥不由便收了些脾气,语气也软了,拍了拍手,朝他走过去,“我哪敢儿质问咱家少主啊,我这不是好奇吗?你们不在谷里待着,跑东陵城来干什么?!”司爵颜色干净的唇瓣轻轻抿了一口,“我爹怕小玥玥背着他偷男人……”
“……得了,停!”南玥嘴角一抽,瞥向那一直冷冰冰盯着自己的男人,“司爷还真是看得起我。”
那男人黑遂看不见底的深瞳微微一缩,冷冽的唇瓣绷得有些紧,被锦衣包裹得芹长有力的身躯朝她走了过去,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下,如刀刃的薄唇缓缓开阖,“饿了。”
“……”南玥眼一瞪,“饿了不知道叫小二上吃的?”
那男人俊美的额头紧紧一蹙,峭寒的瞳仁儿印着南玥,也不说话。
“……”南玥被他冰块般冷凌的双眸盯着,脚底生寒,唇瓣也哆了几下,“怎,怎么?我说错了?!”
“小玥,我爹这几年习惯吃你做的饭。”司爵嘴角嚼了丝似笑非笑,漂亮到人神共愤的眼睛看向她,“所以,劳烦小玥玥了。”
“……”南玥脸颊狠狠抽了几下,“这里是客栈!”
“客栈也有厨房!”司爵笑得人畜无害。
南玥的火气却是蹭蹭往上冒了起来,忍着一触即发的怒火,咬着牙瞪向身边的男人,“绝仙楼是东陵城最出名的酒楼,菜色堪称一绝,绝对比我做得好,司爷不如就吃这绝仙楼的如何?”
那男人峻峭的脸颊伏线硬下,唇瓣蠕了一下,“不如何!”
“……”南玥脾气本就爆,一听这话,忍也忍不了了,一掌拍在桌上,低吼,“司天烬,你是当你自己天王老子还是当老娘是你家养的下人。要吃就吃,不吃就算了,哪儿那么难伺候!老娘还不信了,老娘走的几天,你什么都没吃……他娘的就是矫情!”
司天烬盯着她因为怒意而通红的小脸,黑瞳幽邃,白皙的额头微微一簇,像是疑惑,好半天才吐了一句话,“难道不是吗?!”
啊……
“……”南玥眼角都抽了抽,胸腹起起伏伏的,显然没明白他莫名其妙说的话是何意思。
倒是司爵勾了唇,好心解释道,“我爹的意思是,难道你不是我家的下人?!当然,如果小玥答应做我爹的媳妇那就另当别论了?还有,自小玥玥走后,我爹确实什么都没吃这是真的。”
“……”南玥本来想呸他一下,她才不稀罕当他的媳妇,别回头给她冻死了。
但是后来一听他后面的一句什么都没吃,登时惊奇的看了眼司天烬,低骂道,“什么毛病……我去厨房看看……”
最后一个尾音直接被某人刀子般的眼神儿给震了回去。
或许是听他这几日都没吃东西,又或许真是被他的眼神儿吓住了,南玥最后还是去了厨房。
待她走后。
司天烬寒寒盯着坐在位置上安定如山的司爵,眸光如锐利的豹子,“严烈呢?”
司爵仿若没看到他审视意味十足的盯视,撇撇嘴,“你真想小玥当我后娘?!”
“……”司天烬眉一蹙。
他们说的……是同一个话题吗?!
—————————————————————————————————————————————————
南玥看着一下子吃了四碗饭的男人,唇瓣嫌弃的抿紧,眉头也是皱得紧紧的。
她现在丝毫不怀疑,这个男人还真可能几天没吃饭,跟饿死鬼投胎似的。
而且,之所以突然出现在她的房间里,估计是饿得不行了,才出门找她来了。
啧啧,什么男人啊!
正想着,一只碗递到她面前。
南玥抽了,“你还要吃?!”
司天烬眉一挑,那样子好像在说,几天不吃饭的男人这几碗饭下去根本不算什么,他这才刚开始!
南玥啧了下,接过,刚想给他一勺白米饭,眼尾扫见已停了筷往外走去的司爵,干脆将饭钵子直接放在司天烬的面前,“你不是饿了吗?全吃了吧!”
说完,便站了起来,跟在司爵后面出去了。
“……”司天烬看着一大钵饭,脸黑了,这女人当他猪吗?!
—————————————————————————————————————————————————
“怎么样?”司爵看着外出而归的严烈,淡淡问。
严烈摇头。
“你们两个嘀嘀咕咕干什么呢?!”南玥倚在门口看他二人。
严烈朝她微微点了点头。
站起身来的司爵一袭白衣飘飘,胸膛印着高雅的青色玉竹,红色的里衣从他领口浅浅露出了一截,将他白净的肌肤润上一层淡淡的绯色。
十四五岁的少年已经有了挺拔的身躯。
司爵看着门口的女人,软韧的唇瓣微微一抿,“小玥,我发现你没之前可爱了。”
“……”南玥笑,像一只狐狸,“你们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
严烈眼睛一亮,“你知道小狐在哪儿?”
司爵瞪了他一眼,这大嘴巴!
严烈当即缩了脖子,不吭声了。
南玥了然点头,笑呵呵的上前,走进司爵,“你上次回谷不是说小狐被宰吃了吗?”
她今日进宫倒是瞄到一只十分眼熟的狐狸。
“……”司爵蹙了蹙眉,嚼了一池子碎星子的双眼盯着她,忽而,嘴角一勾,“小玥,你想怎么样?”
南玥呵呵的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是咱家的小爵儿懂我!”
司爵盯了眼她的手儿,暗暗咬牙。
这女人精着呢,铁定又在打什么歪主意,而且还是不想让他爹知道,却又不得不需要他配合的事。
更主要的是,她似乎知道小狐的下落。
她若是知道小狐的下落,那么……(姑娘们应该知道这少年是谁了吧?O(∩0∩)O~)
—————————————————————————————————————————————————
魂兰殿。
入夜,薄柳之伺候青禾和连煜睡着之后,便支下了今日送来的几名宫女,简单沐浴后,也让她蔷欢回屋去了。
正准备睡下,房门被叩响。
薄柳之一惊,暗想应该不是某人,他傍晚便让人传了口信,说是会晚些。
房门又响了几下。
薄柳之想了想,还是披了件衣裳走了过去,打开·房门,入目的脸让她微微惊了下,“喜儿……”
喜儿脸色有些凝重,咬着唇没有出声,一双亮丽的眼睛却呈出一派灰色。
薄柳之以为她出了什么事,边拉她走了进来。
喜儿环了一圈儿屋内,她这是第一次来这里。
薄柳之狐疑的盯着她,“喜儿,这么晚了有事吗?”
她话一出,便见她脸色瞬间变了变,眼瞳复杂的看着她,其中更多的是隐忍。
薄柳之心房没来由一跳,拧着眉看着她。
喜儿也看着她,目光是犹豫后的坚定,她深深吸了口气,眼圈儿一点一点红了起来,“纳后大典取消了……”
“……”薄柳之眼一暗,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是因为……”喜儿唇瓣颤抖,嗓音也哑了,“是因为那晚的事吗?!”
那晚……
薄柳之眼瞳蓦地扩散了圈儿,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喜儿,你……知道什么?”
难道,那晚,她看到了?!
喜儿抿了抿有些发白的唇瓣,吸了吸鼻子,捏着拳头似极度隐忍,红光在她眼眶慢慢蓄积,“那晚……什么都没发生!”
—————————————————————————————————————————————————
【。。。。。。。。姑娘们阅读愉快。。。。。。。。。。明天摇船的节奏……~】
☆、我们再要个孩子吧【就算你哭我也不会停下来~~】
喜儿抿了抿有些发白的唇瓣,吸了吸鼻子,捏着拳头似极度隐忍,红光在她眼眶慢慢蓄积,“那晚……什么都没发生!”
“……”薄柳之喉头一紧,不受控制的一把握住她的手,水眸因为激动缩动着盯着她,“喜儿,你……什么意思?!”
喜儿又是吸了一口气,微微睁大眼,似乎这样便能让眼中的泪不落下来。
语调轻。颤,“那晚,你和连勍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熨!
薄柳之握住她的手有些控制不住力道,呼吸也随之紧了起来,盯着她的双眼一眨也不敢眨一下,“喜儿,我不明白……”
喜儿低头看了眼被她握得发紫的手,她不觉得疼,可是喉咙却堵疼得厉害,嗦抖着唇瓣道,“那天,我奉主子之命回殿拿药,遇到了连勍……”
她微微停了停,“走的时候,我发现他的神色极为不正常,所以在将药拿给主子以后,去了一趟他的夕霞殿。轿”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去?总之她就是去了。
苦笑,抬头看着她,目光猩红,“我去的时候,发现他的房间大开着,便走了进去,我听见他喉咙里发出难受的低吼,以为他出了什么事,便冲了过去,却发现……”
她说道这里,嗓音梗了下来,眼泪死死卡在眼眶里。
她看见他匍匐在她的身上,而她却昏睡着一。丝。不。挂,待她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儿。
他的神色以及昏睡中的女人,很容易让她联想到阴谋。
她想阻止连勍,拼命将力大如牛又神志不清的男人从她身上拉开,却反被他……
她不愿记那可怕的过程。
唯一记得的便是害怕和疼痛。
他完全不管不顾的掠夺,直到最后终于放开她,沉沉睡下的时候已经东方肚白。
她却因为害怕,脑子一片空白,只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所以她逃了。
等她从浑浑噩噩中找回一丝意识的时候,离那日已经过去了好几日。
而且,宫中一切太平,她便以为……
所以,她打算将这件事带进棺材里。
直到今天的纳后大典取消,她才警觉,经过几番思考她才鼓起勇气来找她。
只不过,真的,要将这事实说出来,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