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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玥烦躁的舔了舔唇瓣。
她之前照镜子的时候,便发现自己脸上的人皮不见了。
后来想想,那人皮应该是在从阜阳拓跋瑞房间里出来的时候便不见了。
那么,拓跋瑞肯定已经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
或者说,他早就知道了。
心口又是一堵。
南玥翻过身,面对着帐蓬顶。
脑中一个想法渐渐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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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再要个孩子吧【三十六】
南玥翻过身,面对着帐蓬顶。
脑中一个想法渐渐成形。
南玥抿了抿唇,嘴角微微弯着。
翻了个身,总算可以安心入睡了!
————————————————————————————————————————————————恁—
第二日。
天蒙蒙亮。
南玥是被帐外杂乱的动静儿弄醒的打。
起身穿衣,速度的将自己整理好。
便掀开帘帐走了出去。
站在帐篷口,南玥伸了个懒腰,大大吸了一口清晨清新的空气。
“睡醒了?”声音温浅,有浅浅的笑意。
南玥伸出的手收回,偏头看过去。
入目的是一张清俊的脸庞,他脸上的笑容真实而温暖,就像初见时一样。
南玥眯眸,笑了笑,“越,兵器送到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回庄吗?”
越南迁看着她清丽的小脸,嘴角勾了勾,转头,看着正忙碌上货的一众人。
看了一会儿,又偏头看向南玥,目光轻柔,“不回去。”
不回去?!
南玥疑惑,“你还有其他事要忙吗?”
越南迁嘴角笑意加深,眼眸弯弯的,“恩,追妻算不算事?”
“……”南玥抽了抽嘴角。
脸色红了红。
悻悻的撇了撇嘴,“我饿了,有吃的吗?”
越南迁被她脸上的红晕愉悦,竟是伸手去拉她的手,“我帐篷里还有些干粮,先吃点垫垫饥,而后……我在带你去别处吃些好的。”
手心温热袭来,南玥背脊抖了抖,用力抽着手,他却握得极紧,不容她撼动分毫。
南玥无奈,用眼角看他。
见他也正看着她,眸光潋光闪烁,深幽中透着小心翼翼,却也能从中看出些些紧张。
南玥喉咙动了动
突地,她轻叹了口气。
没有再挣开他。
任由他牵着。
反正,只是牵个手而已,牵就牵吧,还能少块肉?!
越南迁察觉到她的妥协,桃花眼眯了眯,难掩的喜悦被他小心的压在胸腔,飞快的鼓动着。
他微微握紧了紧手,拉着她便往他的帐篷内走去。
可是刚走到张门口,一只手才掀起帘帐,便被身后的一阵马蹄声打断了二人欲走进帐篷内的脚步。
两人一愣,齐齐转身。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
那翻滚的马蹄声便落在了他二人的身前。
南玥目光缩紧,看着马背上居高临下,冷漠清泠看着她的男人。
他的脸色不再是苍白无血色,他黑了。
却不是让人感觉有点脏的黑,那是一种,混合进阳刚之气的,独具魅力的黑。
而他身上穿着红褐色的铁盔战甲,领口露出一截黑色的锦衣,为他本就酷冷的面庞更增添了几分铁血。
突然地,他套着暗黑色的铁靴踩着马鞍旋身而下,就那么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她的面前。
毫不避讳的,又极具灼深的注视,透着隐隐的黑色怒火。
让南玥一瞬感觉不能呼吸。
她面儿上无惧的盯着他,尽力让自己平静而坦然的面对他。
可是该死的,她真的好想低下头,不去看他那双寒魅的双眸。
被握在掌心里的小手儿正在一点一点收紧。
越南迁双眼微微一缩,不动声色将她拉往他的身后,避开某人太过直白而赤果的眼神儿。
面色紧绷,看向已将目光转折向他的男人,“参加瑞王!”
话虽恭敬,可语气却一点不客气。
拓跋瑞鹰眸轻闪,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紧抿着唇瓣,不动声色扫了眼二人紧握的双手。
声线微粗,像是在刻意压抑着什么,“恩,东西准备好了吗?”
越南迁看向他身后已经停下装载的动作,纷纷看着他们这边的一众人,道,“东西都在这儿,现在便有劳瑞王送往驻地。”
拓跋瑞又恩了声,便沉默了下来。
南玥一颗心不受控制的乱跳,总能感觉到如一把利剑般锐利的眸光时不时朝她扫来,让她一阵毛骨悚然。
之后,越南迁带着拓跋瑞点收兵器。
南玥便站在帐篷口,一时不知该做什么。
又觉得太傻。
便转过帐篷,往一侧的山林走了过去。
想着,等那人走了之后,她再回来……跟越南迁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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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时候,除了更容易想起一些事,感触,伤怀,祭缅,一笑而过之外。
便是能让心灵平和,祥静。
就如现在的南玥。
她可以不用想任何事,一个人走在树荫重叠中,感受着清晨的雾霭如片片涤净铅华的灵泉莹绕在她身侧。
她此刻的心,是安静的,也是享受的。
她可以在无人的时光,做她自己。
微微吸了口气。
轻抬起下颚。
浅浅闭上双眼。
真好,这一刻的安静。
“你怎么会跟越南迁在一起?”声音不满,质问,危险。
南玥肩膀一缩,猛地转头看去。
却不知何时,身后多了一个人。
一个浑身散发着冰洌气息的男人。
南玥往后退了几步。
脸上防备,“你,你怎么过来了?”
她惊讶愕然防范的样子,像极了迷失森林的小麋鹿。
两只凤眼轻轻波动着,柔柔怯怯的水光在她眼瞳内飘动,比起任何时候的,她的故作坚强和冷漠疏离,都让他心动,这样真实的她!
拓跋瑞微微垂头,掩下眼瞳内的悸动。
长腿朝她走了两步。
意料之中的。
他每往她走一步,便感觉到她越往后退了退。
脸色黑了黑。
拓跋瑞眸光森冷一眯,瞄了眼她身后不远的大树。
嘴角扬起叵测的弧。
突然大步朝她迈了过去。
南玥一吓,脚步凌乱而急促的往后退。
因为这份慌张,她的后背重重抵在了一颗大树上。
树干上的疙瘩将她的背部隔得生疼。
她蹙了蹙眉,咬唇。
水眸愤愤的盯着已在她前面不远处停下来的男人。
拓跋瑞嘴角勾了丝笑,那笑特别像嘲讽。
南玥心里一怒,低低骂了几句,“混蛋王八蛋……”
“再说一遍!!”
“混蛋王八蛋……”
南玥气急,不惧的抬头破口回复。
拓跋瑞眉心猛然跳了几下。
唇瓣狠狠抽了抽。
眼瞳也随之冷了冷。
就那么挂着阴森森的笑,朝她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南玥心肝儿直打颤。
眼神儿已经露出了几分怯意。
只因为……她试过,她打不过这男人……!!!
最终。
拓跋瑞停在与她只有一步之遥的距离处。
他个头高,整个人站在她面前,就如一张密实的网将她团团网住了。
鼻息间全是他身上独有的气息。
南玥屏住呼吸。
脸色大红。
长睫胡乱闪动着,唇瓣轻蠕了下。
一只脚已经试探性的往一侧跨了一步。
却……
他忽然伸出一条腿,直接横拦住。
接着,他另一条腿也迈了过来。
形成的姿势便是,她整个人都嵌入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而现在两人的距离。
只要她稍稍动一动,脸便能擦过他胸口上的衣物。
南玥呼吸急了急。
脸色涨红的抬头瞪着他,“好狗不挡道!”
狗?!
拓跋瑞肺快气炸了。
这女人果然一遇上他准没好话!
危险的眯了眯眼睛。
拓跋瑞一下伸手擦过她的颈边,抵在她身后的树干上。
另一只手猛地抬起她的下巴。
见她躲,便用力钳住住。
鹰眸泛着幽幽的冷光,泠泠的脾着她,“南玥,你这张嘴儿倒是始终学不乖!”
南玥被他掐着下巴,又因为两人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进,太……暧昧了!
而且,他唇间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她的脸上。
害她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为了尽快摆脱这中气氛。
南玥深深吸了吸鼻子,好言好语道,“瑞王,我为我刚才的口无遮挡道歉,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计较……”
“本王可以不计较!”拓跋瑞爽快答应,指腹在她唇边摩挲,“但是,你需要回答本王一个问题?!”
条件?!
南玥忍着他手指带给她的战栗,疑惑的问道,“什么问题?”
拓跋瑞又将胸膛朝她压了压,脸也往她的脸靠近了分,两人的呼吸顿时便绞·缠在了一起。
同样的灼烈而急促。
拓跋瑞鹰眸迅速暗下,嗓音也沙哑了,“告诉本王,你为何跟越南迁在一起?为什么让他牵你的手!?”
他说道最后的时候,突然一把握住她的手。
掌心使劲儿揉搓着,像是她手上有什么脏东西,而他正给她搓掉!
感觉手上的皮肤都快被他戳烂了。
南玥拧眉,没好气的挣扎道,“放开……”
“回答本王!”拓跋瑞霸道的打断她的话,鹰眸直直勾着她的眼睛。
南玥憋闷得肠子打结。
呼吸急躁,闭了闭眼才道,“是不是我回答你了,你就会让我走?!”
拓跋瑞见她如此想要逃离他,脸色绷了绷,冷笑,“本王要先听你的回答。”
南玥抿唇,看着他,“你必须答应我,我说了你就要放我走……”
“你先说!”拓跋瑞再次打断她,嗓音里已是忍耐到了极点。
南玥憋着气,不服气的瞪着他,“你先答应!!”
“……”浓眉纠结,拓跋瑞唇瓣抿得死紧。
胸腔大力起伏,似乎在克制着什么。
南玥心里跳了跳,却始终不松口,非要他答应了不可。
却倏尔的。
拓跋瑞牵唇笑了笑。
南玥一愣。
见鬼似的瞄了一眼。
不明白他突然发什么疯?!
拓跋瑞挑眉,握住她的手顺势勾住她的细腰,将她纤柔的身子贴在他的身上,唇瓣有意无意清扫过她小挺的鼻尖儿,最后停在她殷红的唇瓣,距离近的,双唇指尖几乎只能穿过一根细线。
南玥紧张的僵直了身子。
凤眼一瞬恐慌,另一只手忙抵在他的肩头,气慌道,“拓跋瑞,你,你干什么?放开我!”
拓跋瑞哪能听她的。
非但不松手,反是搂得更紧了。
唇瓣游移到她绯红的耳垂,探出舌尖儿轻点了下。
几乎立刻的,他便感觉怀里的人轻颤了下。
薄唇溢出是浅笑,他忽而含住了她整只耳朵。
温热湿润的感觉一下将南玥包裹。
心跳澎燃加快。
南玥慌极了,也有些怕。
挣扎的力量开始加重,推拒变得杂乱无章。
正在这时,原本在她耳朵上使坏的唇舌,一下子,毫无征兆毫无警示的一下堵住了她的唇瓣。
那么重重的吮·吸着,好似要将她的灵魂也吸出来。
拓跋瑞眸低是深沉的黑色,他将她压在树干上,一只手贴在树皮上撑着她的背,不至于让那么凹凸不平的树皮疙瘩磕坏了她的背。
他深深吻着她,那么仔细而认真。
又那么霸道和独占。
只是单纯的唇瓣相贴相吸。
他的舌没有越雷池半步。
就那么深深地,汲取她的唇。
而后狂野的,疯狂的,碾压着她的唇瓣。
南玥却因为这个表面的吻,心愀然疚痛了下。
她抓住他领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