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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泄之后,薄柳之哽咽,流着眼泪拿着他的大手覆在她肚子上,抬起红红的眼瞳盯着他,几分娇嗔,几分委屈,几分埋怨。
拓跋聿愣了愣,不解,可大掌在她肚腹上,能明显感觉到她腰肢的圆润。
心里第一个想法是,没有他在,她似乎吃得不错,竟然还给他长胖了!
可第二个想法便是,也好,胖了抱着有手感。
接着,他的大手不安份的钻进了她的衣裳里,没有任何遮挡的轻扶着她光滑的肚腹,那丝绸般美妙的触感让他微微暗了双瞳。
薄柳之一双眼睛紧盯着他,他的动作让她误以为他是懂得的,心下涌上一阵甜蜜和喜悦。。
可是下一刻,她知道她错了。
因为某人的作恶的大掌以及循着她的肚子往上,握住了她一边的胸房……
薄柳之嘴角一下垮了,眼泪也不掉了,就剩下满腔的气愤。
拉着脸掰下他的手,盯着他微带了丝暗红的凤眸,脸还是禁不住红了红,微微咽了咽喉咙,道,“拓跋聿,你有没有发现我哪里不一样了?”
“……”拓跋聿其实已经心猿意马了,盯着她的目光亦有些赤果果,一听她的话,错愕间又似乎并不在意。
薄柳之眼一沉,推了推他。
拓跋聿立刻抓住她的小手儿,极富别样意味的捏着她莹白的掌心,
薄柳之掌心酥麻,又更恼了,气得一口咬住他握住她手的大掌,直到留下一枚暗红的牙印她才松了口,也不管他疼不疼,抬头瞪向他,那眼神儿里还真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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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再要个孩子吧【四十九】
薄柳之掌心酥麻,又更恼了,气得一口咬住他握住她手的大掌,直到留下一枚暗红的牙印她才松了口,也不管他疼不疼,抬头瞪向他,那眼神儿里还真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拓跋聿也不恼,只是直直的盯着她,那样子,好像她做什么都是可爱的,他都能包容和宠溺着。
薄柳之不期撞上他这样的目光,脸又是微微一红,嘟了嘟嘴,低下头躲开他的目光,转而盯着她隆起得不是很明显的肚子,本想现在就告诉他的,可是心里偏又闹起了别扭,她明明都那么暗示他了,结果他还是不知道,而现在,她又不想告诉他了,等着他自己发现吧。
这样一想,薄柳之有些心烦的叹了口气。
这时,他的手又伸了过来,捂着她的脸,“怎么了?突然不高兴了!砝”
拓跋聿嗓音带着疑惑不解,他二人历经一个多月的分离,按理说,她不应该不高兴才是啊!
蹙了蹙英挺的眉宇,女人真是难懂!
薄柳之鼻尖轻哼了声逶。
得,还看出她不高兴了!
抿了下唇瓣,用眼角觑他,“我饿了!”
饿?!
拓跋聿了然,她这一睡就是七天,期间只是惯她喝了一些滋补的药汁,都是楼兰君亲自配备的,其他便没吃过任何东西。
现在醒了,自然是饿得狠了。
暗恼的啧了下唇瓣,他俯身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下,“我去去就来!”
薄柳之眼睫轻扇,乖乖点头。
她这样,又惹得拓跋聿在她脸上各处狠啄了翻才起身准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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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一走,房间内便只剩下薄柳之一人。
她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肚子,双眼却略显无神的顶着帐顶。
她没有问她睡了多久,也没有问关于他与赫连景枫之间的战争结果,或许,潜意识里她已经知道了结果。
毕竟,她现在所住的地方,原先便被赫连景枫占据。
在心里叹了口气。薄柳之垂下眼睫,对着肚子道,“宝贝,有没有觉得你亲爹很笨?!”
她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正好被端着膳食往里走来的蔷欢听在了耳里。
她先是一愣,接着眼里发光。
迫不及待便推开门走了进来,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喜悦,看着床上的薄柳之略显失控的说道,“娘娘,您不会又怀了吧?”
薄柳之被突然而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转头看见往她走来的蔷欢,眸光一滞,有些不确定,“欢儿,你,你怎么在这儿?”
蔷欢激动地端着膳食走到床边,又觉得不合适,反身折到了房间内的圆桌前将膳食放下,而后笑眯眯的再次走到薄柳之的面前,“奴婢昨儿刚到,皇上担心娘娘无人照顾,其他人皇上又担心娘娘不习惯,便派人把奴婢接了过来照顾娘娘。。。。。。”
她简单解释之后,一双晶莹的眼珠儿直盯着薄柳之的肚子,“娘娘,奴婢刚才听您说。。。。。。您是?!”
薄柳之愣了愣,双眉弯了弯,点头,“嗯。”
“哎呀!”蔷欢高兴过头了,竟是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一坐下便意思到自己的失礼,又弹了起来,红了小脸,倒有些不知所措了,挠着头道,“奴婢太高兴了,娘娘,您不要怪。。。。。。”
“欢儿。。。。。。”薄柳之撑着便要坐起来。
蔷欢忙去扶她,将枕头往她后背垫上。
薄柳之坐好,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了下来,“你和我之间还这般小心翼翼啊?”
蔷欢缩着小肩膀不好意思的笑,“娘娘是皇后,奴婢是奴婢。”
薄柳之摇头,“在外面你我便是姐妹,虚礼就不必了,相处随意些。他日回宫。。。。。。不论其他宫人如何。。。。。。”停了停,继续道,“若是人多,你便走个过场,私下里,咱们怎么高兴怎么来,否管那么多知道吗?!”
“。。。。。。”蔷欢眼睛红了,冒着水光啾着她,“娘娘,蔷欢是奴婢,怎么能跟娘娘做姐妹,奴婢哪里配得上。。。。。。”
“啧。。。。。。”薄柳之佯作不悦的瞪了她一眼,那一眼怜惜居多,伸手拭了拭她冒出眼眶的水光,“哪有人生来就是奴婢的。在我这里没有贵贱之分,你对我好,而我也愿意对你好,咱们相处愉快,福祸共存,咱们就是朋友姐妹。你以为我跟你说这样的话是一时兴起吗?我是琢磨着,这么些年了,我看得出来你是真心待我,所以我才愿意跟你推心置腹。我之前还在想,求那人给你个显贵的身份,给你找门好人家呢。。。。。。”
“不不。。。。。。”蔷欢听她要把她嫁人,慌得反握住她的手,“娘娘,欢儿不嫁人,欢儿想一直陪着娘娘,娘娘不要把欢儿嫁人,求娘娘了?!”
“。。。。。。”薄柳之蹙眉,盯着她,“欢儿,你今年虚岁二十了,若你没有进宫,想是早就嫁人了,你若一直呆在我身边,这是耽误你。”
蔷欢摇头,“娘娘,我家里人都在一次洪荒中死的死散的散,奴婢现在就只有娘娘了,奴婢愿意一生不嫁,一直伺候娘娘。”
死的死散的散?!
薄柳之心下一酸,她从未问过她家里的情况。。。。。。原来竟是这般情况!
心里对她的怜惜便更甚了。
薄柳之抽出手,像一个姐姐般摸了摸她的脸,“好,欢儿现在不想嫁人,我也不逼你嫁,待他日欢儿实在熬不住想嫁人了,就告诉我,我给你安排,可不能委屈了咱家欢儿。。。。。。”
这话带了五分戏谑五分认真。
说得蔷欢脸皮燥得慌,噌噌的跺了跺脚站了起来,“奴婢才不会,才不会。。。。。。熬不住!”
“哈哈。。。。。。”薄柳之大笑,原本以为这丫头变了,变得独立坚强,再也不是当初那个胆小懦弱的蔷欢了,可是这一刻,她发现有些东西可不是说变就变的,就如她现在,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个不禁逗的小丫头。
蔷欢见她笑得开怀,便觉得这样能让她笑一笑也是好的。
薄柳之笑着看她,眼角有意无意瞄了一眼房门,像是在等什么人。
蔷欢眯眼,遮住眼底的笑意,“娘娘,镇国大将军有急事禀告皇上,皇上一时半会儿应是抽不开身的,您就别等了!”
“。。。。。。”薄柳之一愣,接着是被拆穿的窘迫,红着脸瞪了她一眼。
却发现她眼底咕噜噜的全是笑意,这模样哪还有半分怕她的意思!
薄柳之脸一肃,哼了声,可一双眼睛里却一点恼怒也没有,朝她嚣张的伸了一只手,“还不快扶本宫去用膳,想饿死本宫吗?!”
蔷欢抿唇偷笑,乖乖上前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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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几日没吃东西,可薄柳之却吃得极少,稍吃点便忍不住想吐。
而拓跋聿处理完事过来的时候,便见她弯身吐得厉害。
心一紧,他大步上前,将吐得没有一点力气的女人抱在怀里,对着在她身后帮忙扶着背的蔷欢问道,“怎么回事?”
蔷欢也正担心着,她虽怀着孩子,可之前有连煜和青禾两位小主子的时候却没见反应这么厉害。
见她不说话,拓跋聿当即沉了眉,他之所以让她来,便是觉得她在她身边待得久,照顾也周全些,可。。。。。。
唇一绷,拓跋聿疾言令色,“让你照顾主子就是这么照顾的?!”
“。。。。。。”蔷欢小脸一白,噗通跪了下来,俯首慌张道,“是奴婢的错,没有照顾好娘娘。。。。。。”
“呕。。。。。。”薄柳之吐得脸上血色全无,五指抓着拓跋聿的胸口的衣裳,想说什么,可一开口,便是强烈的呕意,害她都不敢开口了。
拓跋聿心疼得不得了,拦腰就将她抱了起来,急哄哄的往外走去。
蔷欢愣了一秒,忙爬了起来,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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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她怎么吐得如此厉害?”拓跋聿抱着吐得虚脱的薄柳之靠在床沿,盯着正在给她把脉的楼兰君,粗声紧张询问。
楼兰君看了眼一句话都没力气的说的薄柳之,“你没告诉他!?”
“。。。。。。”拓跋聿蹙眉,看向他怀里的人,“告诉我什么?”
薄柳之懒懒打开一条缝隙,看着头顶上一脸焦急的男人,心里暖暖的,张了张嘴,有气无力的吐了一个字,“我。。。。。。”就再也听到接下来的话,可她的唇分明还在费力的开阖。
拓跋聿见她虚弱成这样还耗费精力跟他讲话,终究不忍心的,他搂了搂她,在她耳边低声道,“累了就不要说话。。。。。。”
转而盯向楼兰君,凤眸内带了狎迫,“你既然知道,还卖什么关子?!她到底如何了?”
楼兰君眯了他一眼,动了动唇,起身,到桌边拿起墨笔刷刷在宣纸上写着什么。
而后走过来,递到跟随前来的蔷欢手上,“照着这幅方子给你家主子熬着吃,药汁熬得浓一些。”
蔷欢忙接了过去,狐疑的看了眼拓跋聿,心想,难道娘娘怀孕,他还不知道?!
摇了摇头,她便着急转身走了出去。
拓跋聿盯了眼离开的蔷欢,又看向楼兰君,蹙眉,“你让她熬的什么药?”
楼兰君淡淡看他,“能让你的女人喝了不难受的药!”
“。。。。。。”!
拓跋聿抽了抽嘴角,心里着急知道某人到底怎么了,语气也躁了,“楼兰君,你非要故弄玄虚不可吗?!”
“也不是!”楼兰君语气闲淡,看向他怀里的人,“只不过你的女人到底怎么了?我想,应该她自己开口与你讲较为合适!”
他若是要告诉他,早在她跳下城楼,他与她把脉时便可告诉他。
但是,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