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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偏心的,再次爱弄着她另一边被冷落的粉豆,像是一个贪吃的孩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而他的身下去丝毫没有因为唇上的动作而分心,依旧勇猛的律动着。
腰肢被他有力的大手箍住,胸房在他唇下一点一点胀痛起来,一缕缕类似蚂蚁爬过心房的痒麻感瞬间蔓延过四肢,她渐渐尝到了点甜头。
微白的柔肤流出一丝丝红晕,她喘息着眯出一条缝隙去看他,却看见自己一边的ru在唇间慢慢的挺立起来,而他的一双眼正微仰着炙灼的盯着她,那里面……全是厚浓的欲和掠夺。
薄柳之吓得缩了缩肩膀,可是下一刻却被他搂住腰肢的手重重往下一按,她整个嚯的坐在了他的腰腹上,两人立刻密紧贴合得无一丝缝隙,而他的那条怒龙还在一直往里钻绕,她感觉就快要冲到她心房的位置了……
她大口的吸气,双手攀上他的脖子,身体抗拒的往外挣脱,声线巨颤,带了明显的哭腔,“拓跋聿,太深了,太深了……”
她现在真的受不了,她不能,她无法容纳它,他那里太大太烫,而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给她适应的机会,她真的有些害怕了……
可是如今的拓跋聿已然已被药物控制住,根本没有多余的心绪理会她的不适,相反的,他握住她的腰,将她轻巧一翻转,让她趴在地上,他则用力托起她的腰,迫使她翘起臀瓣,从后再次撞了进去。
“啊……拓跋聿,我想杀了你!”
这个姿势让她难堪到了极点,再加之他毫无怜惜的闯进,碰撞,捣捅,每一次都用了重力,她觉有心脏都快被撞了出来。
他掐住她的腰,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一般,他冲闯之时,她垂下的双胸剧烈跳动着,又痛又胀,她羞耻的想要伸手捂住,可是她才刚刚伸出手,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又是狠狠的撞了她一下,她膝盖一软,差点跪在了地上。
她感觉她现在就是他手中的一个玩具,任他搓扁捏圆,毫无反抗的余地。
快感,一波一波的快感,使得拓跋聿彻底陷入了情海之中,理智湮殁,身体的需要跃然至上,他只觉得这样在她蜜汁缠裹的花道内摩挲深入,让他沉迷。
血管中一个个细泡般的血球在他身体里滚动爆破,他沸腾了,只凭着本能的钻进,撞破,深入。
他太快,进入得太深,不给她喘息的冲击,高频的碰撞猛地袭击了她的大脑,薄柳之终于在他一个狠捣之后,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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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玥在目送薄柳之房间之后,突然觉得心头不安起来。
小皇帝中了噬欢,那药性之猛,能使长期不能人道的男子奋博如虎,更遑论还是小皇帝那般挺拔强壮之人。
忧虑爬满心头,她有些后悔送她进去了。
这要是药性发作起来,小皇帝自身难以自控的话,她真担心阿之会出什么事……
这样一想,心头更加没底,可是她现在又不能将她拽出来,于是只有焦急的在门外转动不安。
拓跋瑞拧着眉峰看她迟迟不肯离开,一直杵在房门口不走,而里面又适时传来阵阵暧昧的低吼粗喘声,他一个大男人都觉得面红耳赤了,可她还像个没事人一样。
心内疑惑,她就没觉得丝毫不妥吗?!
实在难以容忍她“放荡”的个性,拓跋瑞上前一把拎着她的领子转身就走,声音硬邦邦道,“南玥,迟早有一日,本王定要好好磨一磨你这性子,你这女人,就是欠管教!”
南玥出乎意料的没有还嘴,主动抱住他胳膊,仰头问道,“拓跋瑞,你说小皇帝和阿之在里面会不会出事啊?
我们,我们还是在外面守着吧?要是万一出什么事的话,我们也好有所防备不是吗?!”
拓跋瑞瞥了她一眼,松开拎着她衣领的手,胳膊任她挽着。
“他们在里面能出什么事,不若是男女之间最正常不过的‘交流’。”
交流?!
南玥抽了抽嘴角,脸却微微有些红了,抽回手,不甘心道,“小皇帝要是中了其他春毒还好,我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可是重点是他中的是噬欢,它的药性如何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我担心他们真要是在里面呆上七天七夜的话,不那什么死,也得饿死或是累死吧?!”
小皇帝还可以撑过去,那阿之怎么办?!
“谁告诉你他们要在里面呆七天?”
拓跋瑞勾唇,这女人还真是天真,拉过她的手握住,淡淡解释道,“南珏已经回宫通知楼兰君,以楼兰君的医学造诣,定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制出解药……”
他话只说到这里便没再继续,南玥却全懂了。
心头一颗大石头落地,她顿时轻松了起来。
而这时,她敏感的发现,自己的双手正被他紧紧握在手中,他的手宽厚而温暖,心跳了跳,抿着唇,静静盯着他那双好看的大掌。
似乎,这还是第一次被他这般柔情的牵握住……
身侧的人突然安静下来,拓跋瑞直觉有些不对劲儿,偏头看向她,却见她一双黑眸晶亮,正怔怔的看着两人紧握的双手。
心念一动,他拽住她的手将她往怀里一拉,臂弯勾住她的细腰,两人霎时挨了个紧,拓跋瑞凑近她的耳边,低低道,“南玥,不如今晚我们便不回去如何……”
耳郭热热的,微痒,南玥向后仰去,不解,“不回去,那我们去哪儿?”
“就在绝仙楼,我们开一间房……”拓跋瑞说着,一下含住了她的耳垂,还色情的舔了舔。
脑门像是被人打了一下,南玥瞬间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脸颊瞬间爆红开,一巴掌拍开他的脸,斥道,“滚!”
“南玥!!!”拓跋瑞怒吼,“你竟敢对本王对手!”
南玥掏了掏了耳朵,感觉整个绝仙楼都被他吼得震动了几番,暗自摇头,脾气还真差!
他在她面前的表现,实在很难跟在外界表现出来的温润谦和挂上钩。
他对她,不是怒吼就是恶语相向,她着实对他的品性已经不抱有任何期望了。
伸手,一根一根掰开他握住她的指,“拓跋瑞,我还是更习惯这时候的你……”举了举他的手,“而不是刚才那个假意的温柔握着我手的你!”
挑眉,甩来他的手,转身走开。
若是不知道他心尖上的人不是她,或是她会为他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温暖了整个心房。
可是,她明明知道他心里爱的人不是她,她不能自欺欺人的就因为他一个小小举动就自作多情的以为他对她有那么丝丝的情感。
即便是有,她也绝对做不到与另外一个人分享他。
一个人的心很小,小到只能容纳一个人居住,若是二个人住进去,会挤!
也许在他人看来,她这种想法实在荒唐至极,男人三妻四妾再是正常不过,更何况他还是王爷,即便有个十几妻十几妾也无可厚非。
可是偏偏就她接受不了,她要嫁的人即便不能一生一世一双人,至少他的心中只有她一个人,可是显然他拓跋瑞做不到。
她和他即以发展到了这一步,她认了,他要爱他的卿卿便爱,她只需挂着瑞王妃的头衔过好她自己的生活就好,不求他爱上,她也断不会主动招惹。
拓跋瑞一见她转瞬又变成那副不死不活不冷不淡的态度,心里直冒火,也不知怎的,他自认为脾气还算自制,可是每次遇见她,他总是忍不住想捏死她,摧毁她平静的外表。
想着,他从后一把抓住她的衣裳将她扯了回来,直接就那么拖着甩进了其中一间房。
一进去便将她压制在了门板上,冷笑,“南玥,本王已经容忍你太久,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本王的耐心,本王告诉你,本王想要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
身子猛地压下,沉沉挤压她柔软的身子,利锐的双眸在黑暗的房间内泛着幽幽的冷光,残狠的话就这么说出了口:
“若然你不是南珏之妹,你早已不知死了多少回!所以,你最好给本王消停些,否则,本王保证,从今往后你的日子决计比今日你所受的还要痛上千倍万倍!”
说着,他嚯的掐住她的脖子,迫使她高昂着头,伸出一根手指气势勃勃的戳着她心口的位置,“所以,记住本王今日对你做的事,记在心里了!”
他的嗓音在冰冷的夜里更加幽寒刺骨,南玥警惕的缩了缩脖子,颤声道,“你要干什么?!”
拓跋瑞眯眸冷笑,手绕至她腰际,“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他话一说完,便猛地抽开她腰间的玉带,又在她还未回过神来之际,飞快的举过她的手绑住,绕至身后,就这么托着她抹黑走到了房内大床的位置,将她绑在了床头柱上,并一鼓作气将她的腿分开至让她难堪的弧度。
南玥这才紧张起来,瞪大眼睛看着他,黑暗中,她并不能看清他的摸样,只靠着从窗柩外盈进来的银白月光去判断他此时的表情。
不过有一点她很肯定,他此时必定暴躁非常。
咽了咽口水,南玥提醒道,“拓跋瑞,你不要乱来,溱儿还在房间里等我一同回府……”
“溱儿就不用你操心了,她适才已经随着南珏进了宫……”俯身,灼热的气息扑打在她的面上,“所以,本王有一整晚的时间让你记住,谁才是你的天!”
最后一个字还绕在空气中,他已伸手一下扯开了她微敞的衣裳,猛地压了下来,又如以往一般,毫无预警的直冲冲的冲进了她的身体。
“嗯……”南玥叫出了声,痛得冷汗都冒了出来,骂道,“拓跋瑞,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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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溱与南珏赶回皇宫之后,两人便分道扬镳了。
南珏往楼兰君锁在朝晖殿而去,而拓跋溱则欢欢喜喜的朝乐坊小筑跑去了。
刚踏进乐坊小筑门口的时候,她忍不住就叫了声,“师傅……”
可是立刻的,她止住喉咙里所有声音。
黑亮亮的大眼开始翻滚桃心,她站在门口欣赏起这难得一遇的好“风景”了。
她的师傅姬澜夜一身浅蓝色长袍在月光下坐落,浓黑若墨的长发在夜风淡淡的吹拂下,丝丝飞扬。
他的面前横摆了一方桃木长琴,琴弦却是难得的棕褐色,他修长的指悠悠拨弄在琴面上,一缕缕沁人心脾的琴声从他指尖传出。
乐坊小筑是整个皇宫最美的地方,一踏进乐坊便是一条铺满鹅卵石的窄幽小径,行走时只能容纳两人并肩而行,小径两侧是株株开艳了的矮树桃花。
而她师傅入住的小筑则被桃花包围,小筑的后院有一颗百年翠树,枝桠丰盛,即便到了冬季仍旧保持着青枝绿葱,每逢夏日她师傅便喜欢在树郁葱茏中乘凉,久而久之她也养成了夏日在翠树上午睡的习惯。
师傅的琴艺是极好的,她虽不是行内大家,可是她就是觉得天底下无人的琴艺能比得过她师傅,总而言之,她师傅在她心目中已经成为神鬼不能比拟的存在。
拓跋溱缓缓走了过去,在他身前蹲了下来,乖巧轻唤了声,“师傅……”
师傅闭着眼睛没有理她。
拓跋溱咬了咬嫩唇,乖乖挪到他身旁坐了下来。
琴声忽而变得轻柔而悠扬,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一样,落入耳中,就像一只柔柔的小手轻抚着她的脑袋,她整个放松下来,歪着脑袋去看他。
她看见过很多好看的男子,比如皇帝老大和她家王爷老哥。
皇帝老大的好看带了点点邪气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