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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词说得有理。”
“阿青练了《猿公剑诀》,剑术通神,一剑千军,这世上真有这般神乎其技的剑法”
“当然是假的,若是真有,那我还不天下无敌了?”
“姐姐巾帼不让须眉,在写词话唱本上,已是天下无敌。”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天下无敌的话,说出去招惹人笑话。”
“也是,姐姐的本领,说不说都在那里,没有谁能够泯灭了去,用不着玉词在这里关起门来吹捧。”(。)
第一百零七章 文心莹澈清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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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越隐隐于庙。又有谁能想得到,大名鼎鼎的聂大家,居然会独自一人隐居在谷娘庙里。姐姐,你可真是让世人好找。”
自打知道了聂小倩的真实身份,艳若桃李冷如冰霜的陈玉词仿佛一下子融化了似的,心下窃喜,谈兴极高,大有一说到天明的气势。
聂小倩不是喜欢闲聊的性子,更重要的是,陈玉词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夜不归宿,传出去名声怕是不好。
所以她寻了谈话的空隙,说:“玉词,天时已经很晚,是不是要回去了?”
陈玉词恍然大悟一般走到窗前,看看天,点点头说:“原来已经是三更天了啊。”
听她的语气,似乎对时间过得如此之快颇感意外。
只是她说了这一句,闪亮的大眼睛眨眨,突然语气又是一转:“不过天下如此之大,我等生在期间,自然是四海皆可为家。”
言下之意是哪里都可以是家,在哪里都可以过日子,回不回去没有分别。
聂小倩在心里为陈玉词的心宽豁达点赞,但还是接着说:“家里人会担心吧?”
陈玉词却是摇摇头,说:“我的剑法可是很高的,又不是陈浮生那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吃货。况且这里是谷娘的道场,坏人不敢出现在庙里,我在庙里留宿。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聂小倩只能聊尽人事:“既然如此,那早点休息吧。”
因为预防着香客留宿的情况。谷娘庙里是有多间起居室的,是书房里也有安置有卧榻,以供休憩。
当然,聂小倩从不睡觉,这个卧榻纯粹是装饰用的。
不过陈玉词要留宿在此,刚好派上用场。
然而陈玉词好像不准备休息了:“习武之人,几天不睡觉也只是寻常。如今我只是打算一个晚上不睡而已。等没精神时稍稍打坐运功一会能弥补回来。”
说着她凑上前来,压低了声音:“我修炼的内功可厉害了。运功一个大周天,抵得上睡几个时辰。”
什么武功,练了不用睡觉的?
聂小倩觉着陈玉词是越发活泼率真了。
陈玉词见聂小倩似乎在想什么,还以为她是困了:“姐姐是不是累了?要不你先去休息。我一个人在这里也是可以的。”
聂小倩温婉一笑说:“我倒不觉着累。”
“但是姐姐,你能写出越女剑、笑傲江湖和天魔琴,难道真的不会武功么?”
“其实也曾经学过一点剑法。”
听聂小倩说学过剑法,陈玉词下意识将那所谓的一点当成了谦词,忽略掉,越想越是兴奋,并跃跃欲试的道:“巾帼不让须眉,真是太好了,不如我们切磋一下?”
聂小倩倒是没想到陈玉词还是个武痴。当即笑着说道:“那点微末的剑法,哪里能拿得出来,请玉词允许我藏拙了。”
一闪天诛剑道。那是杀人之剑,实在不适合用来与人切磋。而其它的武技,她又一点都没学过,切磋是不行的。
其实“切磋”二字才说出口陈玉词后悔了,姐姐的那双写文章的妙手,怎能与自己一般。成日都是舞刀弄剑,随即歉意的说道:“姐姐。是玉词考虑得差了,实在是对不起。”
话逢知己千句少遇不投机半句多。
陈玉词遇上聂小倩像是遇着了知己,话说千句都嫌少,大有化身话唠,连床夜话的征兆。
只不过天不遂人愿,三更才过没多久,庙外又传来了大动静。
聂小倩出去一看,却是陈府中人到了,准确说来,是负责伺候陈玉词饮食起居的仆人到了。
一行十几人,莺莺燕燕,加上带着大批家居过日子物事的好几匹骡马,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搬家了。
原来陈浮生回去将事情上报了陈父,陈父对陈玉词在外流连自然是不高兴的,但他更了解陈玉词的性子,知道这三更半夜的,陈玉词是唤不回来的了,又担心陈玉词在外受了委屈,于是便连夜派出了这么大队人马到庙里来。
陈玉词年纪尚小,不明白为人女子,飘得再远,那也是父母手里的风筝,可怜天下父母心这样的道理。
还想着与聂小倩多说几句体己话的她对这些人的到来很不满意,不过当着聂小倩的面,不好使小性子,便冷了脸以示决心。
然而她那连床夜话的小心思不免被一把熄灭了。
“好好休息,有什么话等明日起来再说。”
聂小倩将书房留给了陈玉词。
如此,一夜无话。
翌日天色刚刚发亮,早起的鸟儿还未找到虫子,陈玉词已经洗漱好,准备接昨日未竟之话题。
可当她兴致勃勃去找聂小倩的时候,却没找着聂小倩的身影。
“姐姐去哪里了?”
她寻思着可能是自己没找仔细,便吩咐让底下家仆散开分头去找。结果等大家回来汇报,还是没有人看到聂小倩的踪迹。
“莫非姐姐走了?”
在陈玉词看来,聂小倩喜清静,是个高洁雅达的隐士。而她自己,不过是与大多数普通人一样的俗人。
此番会到庙里来,完全是因为她想要捉拿私奔的剪云与董秋生。
“刁蛮,任性,刻薄,寡恩!姐姐看我,怕是那般不堪。昨晚之所以会招待我,想来也只是囿于礼节。可笑我竟然没一点眼色,没一点自知之明,在那里夸夸其谈……姐姐大概是不耐烦与我这样的俗人往来,才不辞而别的。”
陈玉词这般想着,钻到牛角尖里面去,心凉下来,整个人觉着外间的一切都是一片萧瑟。
一旁伺候的丫鬟不知道自家小姐为什么一大早闷闷不乐,很是意兴阑珊,生恐是伺候得不够得当,一个个暗暗打叠精神,陪着一万个小心。
其中一个素来与陈玉词比较亲近的丫鬟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姐,早膳已经备好,是不是先吃了?”
她们天不亮起来,利用庙里的厨房做了早饭。
想到以后可能都不会再有机缘遇上,陈玉词越发心灰意冷了,哪里还有心思吃什么东西:“要吃你们吃吧,我回去了。”
“小姐,你是在等什么人吗?”
“不等了,再等又有什么用,回去了。”搜搜篮色书吧,即可全文后面章节<;>;
第一百零八章 剑气峥嵘半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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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更新少了点,今天就更个八千大章吧。≥,)
一早接到妹妹回府的消息,陈浮生不敢有任何耽搁,立即放下手中美食,准备去迎接。
这才一个晚上,虽然妹妹愿意回府,但心里面的怒气怨气未必就消了。昨晚他是帮凶啊,帮理不帮亲可不是什么好事,为了今后的日子着想,他无论如何都要表现得殷勤一点。
当然,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或许还能顺便打听一下在庙里遇到的那位秀色可餐的女子。
打定主意即便是做小伏低,即便是头破血流也一定要忍着,以便尽快让妹妹消气的陈浮生很快就到了门口,远远看见妹妹单骑疾驰而来,他赶紧扯开笑脸,挥手大声叫道:“玉词,回来了。”
不过陈浮生脸上的笑意下一刻就凝固了,因为陈玉词胯下骏马并未放慢了脚步,正有如一阵狂风,仿佛要踏碎了大街,霸道的席卷而来。
“少爷?”
“我的娘啊!”
在一众家丁的惊呼声中,在陈浮生的喊娘声中,即将撞上陈浮生的那匹通体雪白的快马突然长长嘶吼一声,人立而起时,马蹄堤哒辗转了几步,一下子调转了个头。
没被撞着?
刚刚被吓得本能闭起了眼睛的陈浮生睁开眼睛,看到硕大一个马屁股与自己的鼻尖只有一指的距离,隐隐约约的似乎还能闻到一丝异味,联想到某些不好的事物,他差点没被恶心的吐出来。
大概因为太恶心了,恐惧反而是消散了许多
陈玉词气势汹汹的从马上一跃而下,两步走到陈浮生面前,瞪杏眼竖柳眉:“刚刚那一下有多危险。你怎么不躲开?”
为什么不躲开?
这确实不是一个值得深究的问题!
首先,我胆子不大,被吓得腿脚酸麻,呆住了。
其次,我不懂武功,压根就来不及躲开。这太正常了。
最后,我也没有扛鼎之力,没有信心在马撞过来时,凭着双手制住马。
所以,我不是不躲开,而是躲不开。
都说蓬生麻中不扶自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
在这里,我得不我问一句,我也是时常与习剑练武的妹妹在一起。为什么在妹妹的耳濡目染之下,身手就没变得伶俐一些?
不过刚刚那一瞬间,虽然我情不自禁闭上了眼睛,但总算没有尿裤子,也许在众人面前,我颇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刚勇无畏。
听到陈玉词的问题,陈浮生脑中念头瞬息万转,悄悄抹了一把汗。挤出笑容说:“我这不是相信玉词你高明的骑术嘛。”
陈玉词声音低沉的冷哼道:“若是你被撞了个好歹,那我也不用做人了。”
陈玉词说完身影一闪。瞬间就消失在了陈浮生的面前。
又是轻功,唉,我这妹妹,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大家闺秀的模样?
陈浮生摇头叹气,同时脑海中不由闪过谷娘庙里那个端庄娴雅的背影。
然后他又随即想到妹妹那话里有毛病,就算是我被撞了个粉身碎骨。或者半死不活,那也是我自个找罪受啊,与你做不做人有什么关系?
难道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我的气?
陈浮生想着这个问题,就匆匆往陈玉词的院子跑去。
当他来到陈玉词的院门外,看到负责伺候陈玉词对丫鬟一个个都哭丧着脸站在那里。
丫鬟命看到陈浮生过来。连忙行礼:“少爷。”
陈浮生点点头,问道:“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小姐呢?”
丫鬟答道:“小姐在里面,不让我们进去。”
陈浮生说:“那你们暂且在外面候着,我进去劝劝她,没事的,不用担心。”
他说着,就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院子里很安静,不时能听到鸟儿扑棱棱振翅飞出花木丛的声音,就好像主人在进行着绘画绣花这种文雅恬静的活动。
嗯,很不对劲。
妹妹的名字,无论是诗语,还是玉词,都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往日里她若是心中有气堵着发泄不出来,这院子里可是剑气纵横,草木零落,暴虐得很的。
“玉词,玉词?”
陈浮生在院子里叫了两声,意料之中的没有任何反应,他只好自个往屋子里去。
这般闯将进去其实是很危险的一件事,因为按以前的经验,随时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