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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仪式虽然比志贵的魔眼更厉害,但是战斗起来的话,还是志贵更厉害一点。”
一个人想了半天,忽然恍然大悟道:“说来说去,这直死之魔眼。无非就是拼脑洞喽?一看就是工科狗的志贵,对于可以看到的事物理解更深,于是在这种事物上对魔眼的使用更加熟练——能够看到死点。而文学少女两仪式,脑洞更大,非常擅长脑补,于是能够理解各种各样的抽象概念……”
“谁跟你说工科的人就没脑洞了!看看世界上那些稀奇古怪的发明,哪一个跟理工没关系的?科学,就是最大的脑洞!”
本来对于志贵和两仪式的魔眼之争,很快便发展成了脑洞之争,进而发展成了文理之争。
“虽然两仪式的已经很bug了。但是我觉得最后的浅上藤乃觉醒的魔眼更加bug。”
说起魔眼,自然不得不提这一次跟两仪式战斗的另一个人。浅上藤乃。
在《俯瞰风景》中,两仪式一只手是苍崎橙子做的义肢,可是两仪式究竟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失去的手,粉丝们一直挺好奇的——毕竟她有那么强大的魔眼啊。
而在《痛觉残留》中终于解开——浅上藤乃。
浅上藤乃的魔眼本身的能力是能够扭曲眼睛所看到的地方,这是一种概念上的扭曲,不在乎物质的软硬,只要浅上藤乃认为其能够扭曲,那么就可以扭曲。
而两仪式在跟浅上藤乃的战斗中,虽然展示了自己超越志贵魔眼的地方——连“扭曲”都能杀掉,但是却也失去了一只手。
本来浅上藤乃的魔眼能力,有很大的限制——必须是眼睛所能看到的地方。可是在跟两仪式的战斗中,最后又觉醒了另一个能力——透视,换种说法,也就是千里眼,她的视线将不在局限在自己的眼前,只要她想看,那就不会被任何东西所阻挡。
正面交锋的话,这种程度的浅上藤乃和两仪式或许可以打个旗鼓相当。
可是,两仪式的直死之魔眼又不会永远都开着,而浅上藤乃的攻击可以说是无声无息,防不胜防,如果以暗杀的角度来看,恐怕全世界没有比这更加凶残的暗杀能力了。
提起《痛觉残留》中的浅上藤乃,却也让人唏嘘不已,即使浅上藤乃弄断了两仪式的一只手,却也没多少人讨厌浅上藤乃……她的悲惨遭遇实在让人讨厌不起来。
对于间桐樱的遭遇,贺晨能做出更加合适的修改,因为蘑菇对她那种“丧心病狂”的设定,只是服务于galgame的销量,换种手法同样可以表现出她的悲惨,以及她的黑化,对整体故事并不会有影响。
而浅上藤乃,处理起来比较麻烦,如果她的遭遇轻了,让人们无法同情起来,就会显得她的滥杀与暴虐。要让观众们理解她的凶残的复仇,并且还要为其感到同情。
原剧场版中,开篇刻画的太深入了,或者说是流于表面,小说中在这里只是一笔带过,侧重点则是本篇的主旨“痛”与“罚”。
贺晨则使用意识流和蒙太奇手法,淡化画面的直接表现,同时深入突出主旨。最终让观众们看到的就是,画面上并没有直接表现出这样的事情,可是观众们却知道发生了这种事情,并且自动的在大脑中脑补完全。
其所带来的压抑更加沉重,同时也刺激观众们对浅上藤乃的遭遇更加同情。浅上藤乃之后的滥杀不仅没有让任何人感到反感和不适,甚至还让人感到发泄的痛快。然而痛快之后,紧接着的却是更加深的悲哀与痛苦——为什么浅上藤乃要遭受这种悲惨的事情呢?
这就是意识流手法中最重要的一点——留白。
留白一词指书画艺术创作中为使整个作品画面、章法更为协调精美而有意留下相应的空白,留有想像的空间。
艺术角度上说,留白就是以“空白”为载体进而渲染出美的意境的艺术。
应用角度上说,留白更多指一种简单、安闲的理念。
留白主要分为:词语留白、艺术留白、哲学留白、应用留白。
用一种非常常见的说法那就是“一夜之后”、“之后干了个爽”、“一下省略5000字”等等,这些都是粗浅的留白,将应有的气氛做足之后,给人们留下充足的脑补空间。不管作者究竟有没有这种意思,只要人们从中得到了自己的感受,那么留白就成功了。
这就是“一千个人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疼痛,是生物的一种感觉,是一种针对刺激的反应。
而浅上藤乃因为能力被封印而导致换上了无痛症,她失去了“疼痛”这种本应该存在的生物本能感觉。
别人都有,而她没有。
她不知道疼痛为何物,别人会因为疼痛而伤心,她不会——因为她感觉不到,她根本无法理解别人为何而伤心。
所以,她失去了生存的实感。
她不想让别人发现她感觉不到痛,因为这样大家就会把她当做那个不一样的人。
她用什么方法来掩饰自己感觉不到痛呢?
就是不告诉别人她受了伤。并没有拥有过什么真心好友的藤乃,一直以来掩盖自己的伤口都十分容易。
例如她初中时候在运动会后扭伤了脚踝。后来还是她自己发现了,和她一起的几个女伴并没有质疑她的借口,说走就走。
在人后,她一直对伤口毫不在意,因为她感受不到痛楚。可是那个时候黑桐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学长,一眼就看见了她其实一直裸露在外,但是却不被人注意到的伤,然后问她:“痛吗?”
藤乃回忆起她小时候一个人在家里和小熊布偶玩过家家的时候,玩具中混入真刀而不自知,因此切伤了手的事情。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她看到了妈妈乍然心疼的眼神并且被抱在了怀里。
妈妈安慰似地说:“伤好了就不会痛了。”
对于孤单地成长起来,独自一个人慢慢地学会掩盖伤口,把自己武装成一个坚强的、正常人的浅上藤乃,仅有的这两次温暖的回忆告诉她,疼痛是一件能使自己得到温暖的事情,说出自己很疼痛,不仅能让自己像个正常人,还能得到他人的关怀。
别人因为受伤会哭泣,她也会,然而她并不是因为疼痛,只是看到别人哭泣之后会得到家人的关爱与温暖,她只是学着这样想要追求生存的实感而已。
正因此,她才会渴望疼痛,追求疼痛。对别人来说,疼痛是一种痛苦,是一种不想体验的感觉。然而对她来说,疼痛却是一种幸福,因为这才能让她感受到生存的实感,才能让她感受到自己活着!
浅上藤乃和两仪式同为境界边缘之人,身上带有很大的相似之处。区别在于浅上藤乃已经难以控制自己的境界(从杀人走向杀戮)。而式的身边,至少一直有黑桐的陪伴。即便如此,两仪也没有杀死浅上,其中原因,又牵涉到式的内心挣扎。
《空之境界》——巫条雾绘的“空”,来自于自身的瘫痪,只能躺在床上仰望窗外的天空;两仪式的“空”,来自于自身的双重人格,两仪织死去之后在她心中留下的伽蓝之洞。
那么浅上藤乃的“空”,就是她的无痛症。
“空”就需要填补,巫条雾绘用自己的死填补了自己的空;两仪式在接触、感悟、彻底理解了“死”之后,以“生”的勇气填补了自己的空。
而浅上藤乃的“空”,用是用疼痛来填补。(未完待续。。)
。。。
第七百八十九章 痛吗?()
“《痛觉残留》这章,一直在强调‘活着的实感’这句话。通过两仪式与浅上藤乃这两个特殊的人来深入思考这个含义。以特殊来映射普通,那么我们活着的实感又是?对无痛症患者来说是‘痛’,在《痛觉残留》中,主角浅上藤乃,就是这样一个无痛症患者。”
“在刚开始看的时候,一直有一个令我很费解的问题,为浅上藤乃能够容忍那群人对她这般凌辱?即便是‘无痛症’、即便她再柔弱,也不该像这样毫无抵抗,甚至心理反抗的情绪都没有表现出来。不过,之后她内心的独白解答了我心中的疑惑,同时也深深震撼了我……”
我明明感觉不到痛,却又为能感觉到心中的伤。
说到底,心又是,受伤的是心脏吗,还是我的脑呢。
带有攻击浅上藤乃这个人的意义的语言被脑所接受,由于承受攻击而受到了伤害。因为受伤就会痛。反驳也好辩护也好回骂也好,都只不过是脑为了缓和受到的伤而制作出的药。
所以就连不知道痛的我,也能感觉到心中的伤所带来的痛。
但是这是错觉。
一定是错觉。
真正的痛,绝对不是用言语就能够平复的东西。
心中的伤可以很快忘却。所以心中的伤微不足道。
但是肉体的伤,只要伤还存在就会不停地痛下去。
那是何等强烈,确切的生存的证明啊。
心如果就是脑的话,就让我的脑受伤也好。
那样一来我就能够得到痛了。
正如我至今为止的每一天。
被同龄。甚至年幼的少年们凌辱的记忆。能够伤到我的话。
……我想起来了。
他们的笑声。还有可怖的表情。
那不断被威胁,被逼迫,被凌辱的属于我的时间。
压在我身上的男人挥过刀来的时候。腹部热了起来,我腹部的衣服裂开,又被血沾湿。
想到自己被刺到的那个时候,我充满了攻击性。
处理完他们之后,我也实感到那温热正是痛。
再一次,心绞紧起来。
无法原谅。这个声音在我心中不停重复着,直到支离破碎为止。
“…呜。”
膝弯了下去。
那个又来了吗。
腹部热起来。被看不到的手捏住了我的内脏般的不快感。
感觉想吐……一直以来,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头晕目眩……一直以来,失去意识时总是很突然的。
手腕麻痹……一直以来,都是凭借眼睛来确认这种情况的。
非常地,痛。
……啊,我还活着。
被刺的伤开始痛起来。
理应治好的伤,只有疼痛会像这样突然性地复发。
在遥远的过去,母亲对我说过,伤治好了就不会再痛。但是那是在说谎。被刀刺伤的我的伤口。在痊愈之后依然残留着痛觉。
……但是母亲大人,我喜欢这种痛。因为对于没有活着的感觉的我。除此之外再也没有能让我知晓活着这一事实的东西了。
因为只有这残留下来的痛觉,绝对不是错觉。
“藤乃表明得很清楚,对于患有无痛症的她来说,痛觉便是活着的实感,宁愿被凌辱都想感觉到痛。那无痛症是呢?这是一种遗传性感觉自律神经障碍,当然,浅上藤乃并不是遗传的。但是,所得到的结果却是一样。感觉分为两种。触感、痛感还有温度感之类能够经验到的表在感觉。将肉体的行动、位置感之类向自身报告的深部感觉。一般来说,在感觉麻痹的情形下这二者是同时发生的。”
“有人觉得,即使没有感觉身体也是存在的,由于身体在动转所以才认为除了没有感觉这一点以外他们和我们并没有分别。然而这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