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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大妹子啊,然儿这一个女儿就当人家一群儿女呢,你操心多一点也正常!”苏大婶朝郝然看了眼道:“然儿说的也没错,山上的兵器行可不能出了差错,这事儿,干好了,就是光宗耀祖的大事,甚至可能让郝家成为西梁数一数二的商户人家,眼下还真不能交给他三叔和吉儿!”
“她一个女孩子,郝家的兴衰成败与她又有何干系!”这话,王世清是有几分赌气的成份。
就在前几天,族长召集了族中儿郎议事,说族学一直在祠堂里办到底没有好的学风,准备开春后另建起三间屋,让大家表态。族中的祭田就那么几亩,开支一笔笔也是有帐可查,族长的意思很明显,要建屋就是要让大家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力。结果,三说五说的,大家都把眼光投向了郝用。然儿爹就是个老实的,搭口就说给出二十两银子。这下好了,别说三间屋了,就是两三个两间屋的钱都有了。族长当场就表扬了他,说他是郝家儿郎的榜样,大家要向他学习。这人回来乐呵呵的给说经过,气得王世清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榜样?
那年月,自己家穷,也没人来争当榜样大方的支助一二?
然儿被人追着骂绝户丫的时候,那些族人谁有站出来帮过她?
有时候,他觉得自家男人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估计拿了二十两银子给族中,胡招娣私底下又该下滥药了。
想想算了,给族中,总比给胡招娣这样的白眼狼好!
“话是这样说,但是,然儿以后出嫁,也是郝家的姑奶奶,家道盛旺,她在夫家也能说得起话!”苏大婶自然知道原由小声劝解。
“不管怎么说,我就是不喜欢然儿去山上。洪大哥也是,然儿一个女孩子就被他教得三不像了,自己折腾山上的事也就罢了,还把然儿拉进去。眼下倒好,又不知道跑哪儿去消遥了!”一说起山上的事儿,王世清越发找不到地儿出气,连出门在外的洪老头儿都抱怨上了!
“啊、、、啊、、、、湫!”山间飞跑的人突然间喷嚏连连。
“不玩了,不玩了,老毒物,你玩不过我居然用毒”洪老头猛得停下脚步,身后的人直直的撞了上来,千钧一发之即立刻止住了。
“我说,你耍赖吧,明明我就要赢你了,说我用毒?”同样干瘦还留着一小摄山羊胡的人气得吹胡子瞪眼:“就凭你,我要用毒,别说三步倒,就是半步你也得倒下,还值得我用毒?”
“你没用毒,那我怎么啊、、、、啊、、、、湫!”说话间,又打了一个。
“呵呵,洪师兄,打一个喷嚏是有人想你,打两个是有人骂你,打三五个都没有停止的迹象,只能说你的确是中毒了!”旁边,有人边采着药材边笑道。
“看看,看看,人当过太医的就是有良心,你还说没用毒?”洪老头反手一把揪住山羊胡子:“快给我解药!”
“师弟,你怎么就帮着这个无赖说话呢?”山羊胡子抱怨道:“早知道你胳膊肘往外拐,当初就不该收留你一家子!你说他当中毒,那你给他解药吧!”
“师兄别急!”拍了拍手上的尘土:“洪师兄,你要解药也方便,离开药王谷就成!”
“合着你师兄弟俩是想着方的撵我走?”洪老头儿不淡定了:“啊、、、啊、、湫你们别欺人太甚啊!”
“等等,什么叫欺人太甚,你一来我药王谷,地下藏的好酒都快被你翻遍了,整个山谷的野物也被吓得东躲西藏,一住就是十天半个月的,有这样欺负你的?”山羊胡子老头这次真的是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你淡出江湖好些年了,听说还收了个有出息的徒弟,也没见你招待过我们!”
“行了,行了,不就是酒吗?我徒弟媳妇酿的酒倒真是一绝,什么时候给你带来偿偿!”将手一伸:“啊、、啊、、湫,解药拿来吧!”
“洪师兄,真的是没解药,只有你离开药王谷一个时辰左右再回来才成!”采药老头举着手中的药草:“你是受不得这些花粉,待一两个时辰后,自然就消了!”
“啊、、、啊、、、湫!”洪老头儿听他说完原因,自己忍不住又当了一个,这才知道是真的,连忙往山谷外跑了。
“你该说离开一两个月!”盯着远去的人,山羊胡子气呼呼的说:“没见过他这么小气的,徒弟有出息了还在我这儿打秋风!”
“朝堂瞬息万变,一向不问世事的洪师兄居然同意关门弟子入朝堂,真是不可思议!”摇摇头,老头儿继续采药。
“人各有志,不便勉强!”药王道“就如当初的你一样,学艺下山,一心想要功名,做了几十年太医,最后还不和我一样归隐山谷!”
“呵呵,还是师兄有远见!”苦涩的笑笑,宣威将军府的一对双生子就葬送了自己的前途,谁会想得到呢。不过,听说三皇子一党已成了阶下囚,如果不出意外,宣威将军也会成为刀下鬼,估计至死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一个野种吧!
“你说,人怎么就这么奇怪,之前是我在谷中劝你归隐,如今,你回了谷中,我倒想出去走走了!”药王笑道:“洪老头儿说的那什么酒,我一定得去偿偿!”
“那倒是,这人一般不夸口,一夸口,肯定是上好的!”点点头,朝药王道:“去吧,师兄,山中的一切有我照应呢!”
“成,那我就去玩了啊!”拍拍身上,两手空空,飞撵而去。
大道上,行人已少,寒风凛冽。
“主子,前方有驿站,咱歇歇!”边走边察看民情,贺铮觉得这种微服私访的差事其实挺不错的。先皇也是一个明君,新帝登基又免税三年,一路行来,人民安居乐业,一派祥和。
“歇歇吧,还有多久能到太平?”那年,一辆马边,一个病儿,一主一仆远涉千里之外;此时,两匹骏马,一主一仆,故地重游,或许是心境不一样,却也感慨万千。
“明天午时就能到了!”想了想,冬子道:“主子,咱回小筑园不?”
“回吧,要不,这段日子就住小筑园!”扬头看天:“师傅也没个影踪,不知道这个郝记在哪个方向!”只知道是太平县,东西南北方向都是太平县的范围,上哪儿找去。
“这还不容易,这么响亮的名声都打出来了,去太平一问就知道了!”冬子想,聪明的主子怎么就犯了糊涂呢,或许,他是想说洪师傅给订的媳妇在哪儿吧!
贺铮确实也想到了媳妇的事儿,当年,还交给了师傅一个订情的信物。越是离贺家镇近,越想娘了!这次,成了亲,就带了媳妇回京都,将娘从黄家祖坟旁移出来,厚着脸皮请皇上给一个追封诰命,让她九泉之下也能安息!一来一去之间,太平县或许将不会太平。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出了一个安定侯的太平县岂能甘心如此低调呢
第一百六十五章 热血男儿()
太平出了一个安定侯,官方的人掘地三尺,挖到太平永祥镇就断了根。
“没道理,简直没道理,怎么会没亲没戚没族人!”手上捏着户籍,知县大人和师爷绞尽脑汁。叫花子还有两门穷亲戚呢。
两人是新皇上任后才调来的,之前收了贺子贤银子做事的人干净利落的将痕迹抹了个精光,活该他们无法查询。
“也不要紧,侯爷总要回乡祭祖什么的,到时候不就一清二楚了!”师爷安慰道“大人,依学生之见,当务之急是我们要把太平的治安搞好,做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同时,要让经济发展起来,侯爷回来见到这些功绩,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顶过我们埋头苦干十年二十年!”
“言之有理!”谁上任都想要政绩,知县也不例外,想着皇上身边的红人安定侯出人头地,光宗耀祖肯定会回来一趟,那自己机会还是挺大的。
一时之间,兵衙满街,几乎是倾巢出动。
“也不知道出啥事了?”兰氏看着穿梭而过的官兵“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过年也不让人过一个清静!”
“兰婶子,想躲清静就去我们山里,这儿闹翻天也闹不到我那儿去!”年前都要进行一次采买,郝然照例来了兰氏铺子:“不过,我看他们倒不像打架,脸上喜气洋洋的,就好像有什么好事一样!”
“能有什么好事!”兰氏想了想道:“要说好事还真有,朝庭颁发了命令,新皇免赋税一年,这对我们生意人来说还真是好事!你也不能避了世事,你那山顶作坊在太平已有名气了,说不定已有人惦记上这块肥肉了,你得小心,别落下了把柄!最好还是投到赵举人名下!”
“嗯,这次不仅免赋税,还开了恩科!”郝然有时候还挺庆幸,自己托了钟将军的福山上兵器作坊没人敢来收税。要不然,本就薄利除了人工成本费,挣的钱估计还不够交捐税。只是,眼看快建成的煤矿可能就没那个好运了!当然,投到赵家忠名下也可以不交税,用时下流行的话叫合理避税,封建帝王对官绅是真正开恩了,高官厚禄不说,名下的商铺田庄产业全不交税,福利太好!
“对,你表哥这次肯定会高中!”兰氏和郝芳也投缘,自然比较关注赵家忠。生意人最会人情投资,像这种起步中的官宦人家这会儿交好容易,待红得发紫时再去交往也是枉然。
“是呢,人生最得意莫过于金榜题名,洞房花烛,家忠哥苦读这么多年也该有收获的时候了!”笑了笑:“兰婶子,时辰不早了,我得走了,这次买布料还得给玉兰买些细软的做婴孩贴身衣物!”
“好,去吧,玉兰那孩子跟着你们总算是过上好日子了,转眼都要当娘了!”兰氏拍了拍郝然的手背:“什么时候吃你的喜酒可别忘了给婶子捎个信来!”
“婶子净来打趣然儿!”此事一笑而过,郝然抬脚出了店门,郝用和苏吉随后。
大街上人来人往一队官兵行色匆匆走过,街道两边的行人又纷纷回到正街。
“驾,驾!”声声鞭响,一辆马车急急驰来,刚回到正街的人连忙躲闪。
“小心,然儿!”伴着惊呼,郝然被爹和苏吉一左一右提到了路边,急驰的马车擦肩而过。
赶着去投胎吗?
郝然忍不住在心里暗骂!大街之上,还将马车赶得这么快,差点就撞上自己了,要不是爹和苏吉提了自己避开,那今天就得倒在马蹄下了。
“呀,马车撞人了!”郝然还没庆幸外,就听到人们惊叫,看吧,果然出事了!
“你找死呀,不知道避让吗?”说话间,赶车人一马鞭就朝地上的人甩了过去!
“哎哟!”地上是一个*岁的女孩子,吃痛抱着被抽打的手臂抽泣。
“没天理,真是没天理,你们撞了人居然还打人!”旁边有人开始打抱不平。
“快别说了,那是张家的马车,走吧,别多事!”有人拉了一下他。
“叫你不长眼,叫你不长眼!”马车上的人非但没有停下马车道歉,还不停的抽打。
“小燕儿,你没事吧!”一个衣衫烂缕的女人扑了上去替她挡了:“老爷,贵人,求求你别打了,别打了,她人小不懂事,冒犯了你们,求求你高抬贵手饶过她吧!”
真是没有天理了!
郝然都气不过,黑白颠倒,施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