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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支着扫帚被眼前蓝晨追鸡赶鸭的一幕给气笑了,这就是国际十大豪门姣姣者蓝氏的唯一继承人吗?比人家柱子还不如呢。
不管了不管了,只要不是大黄狗来咬鸡就成,放下扫帚继续淘米去,至于那个……咳,就玩吧!
粥是电饭煲做的,自然比不上社姨亲手熬煮的好吃,但米是新米,小七放了一些大娘家的红番薯一起煮味道也不错。
蓝晨回来时身上的鸡毛都没摘干净,洗好手后就想到厨房想帮忙,小七嫌弃,这大少爷不添乱就已经很好了。
切了一根酱瓜,两块腐乳还炒了一盘鸡蛋,撒了点葱花香气扑鼻。后又装了一碟子花生米这才摆上桌。
蓝晨拿着筷子盯着碗里黑乎乎的酱瓜表情微妙,花生跟炒蛋他是认识的,还有这白白的块状的东西又是什么?
不怪人大少爷,这平民的又是腌制的东西不符合蓝家健康标准,这蓝大少爷别说吃过,就连见都没见。
不知怎么的,小七心情很好。兀自夹起一片酱瓜配着粥吸溜起来。蓝晨瞟了一眼小七见没什么异状也夹了片酱瓜放进嘴里,没嚼两下就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呕……小七,呕……呕。这东西……过期了吧?你快别吃了!”蓝晨蹲地干呕。
小七又忍不住想笑,但口气却异常关心:“少爷您没事吧?这酱瓜不合您口味吗?乡下地方没什么吃的可比不上您家里的专业厨师,您就将就着些吧!”意思就是你既然要来那就受着。
这酱瓜是王大娘家里腌的,小七他自己第一次吃时。咳……不过硬着头皮吃过几次后倒觉得味道不错。
可不可以认为小七是在对某件事的报复?
蓝晨呕完漱口后当着小七的面恶狠狠把整盘的酱瓜都给嚼了,然后去院里继续吐。最后连胆汁都给吐出来。
小七愕然,他还得配早饭呢,这又是何苦呢?
吃完早饭小七去卫生院上班前还去了趟王大娘家看望大叔的伤势,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大叔断了腿只能躺在床上静养,头上的伤倒没什么大碍,就是当时失血过多。王大叔也是上了年纪的,这一摔精神头没刚见时足了。
这会儿王大叔见小七来也很是高兴。叫着老婆孩子给小七上茶上烟,还吩咐王大娘把老母鸡新下的蛋给小七兜一篮子回去。
小七打着要赶去上班的借口推辞了大叔的好意,检查完受了伤腿见无恙之后又叮嘱了大娘两句日常饮食以及要控制大叔不能抽太多旱烟就走了。
王大娘把早起煮的蛋塞了好几个小七衣兜,直到塞不下才放人出门,直到看不见身影了才回屋。
“松子他爹,你看叶大夫多好的一个孩子啊,咱家的燕子的心思你又不是不懂,那天在院里看到叶大夫我就没见这丫头有这么激动过,依我看……”
王大叔摇了摇头,叹气道:“咱这山里可窝不住金凤凰啊,叶那天大夫是个有本事的人。我听村长说了,叶大夫的本事还止这些呢,那身份可不是一个金贵可以说得起的。还有,你不是说昨天叶大夫家来了个有钱模样的表哥吗?这门亲,咱家攀不起,咱的燕子没这缘分,松子他娘,你就别想了。”
王大娘听完也直叹气,但她从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老妇人,所以也不会一把年纪了还跟家里的小女儿学说普通话。
她觉得事在人为,而且自家女儿心里有人她这个当娘的又怎会不清楚,要不然上次那个当兵的那么好燕子都看不上。
这女人呐要是一心扑在哪个男人身上就不会轻易改,这点倒是随了她。打定主意王大娘就出门打电话,近期内让女儿回家一趟,王大娘就不信了,丫头那么大的屁股叶大夫会看不上。
小七以为就算他不开口叫蓝晨回去,只要让他在村里呆上几天也会受不了自动提出离开,但他没想到的却是蓝晨好像真要在这里扎根般,不仅不跟公鸡打架还帮着王大娘喂鸡赶鸭,甚至连猪草都帮着去扛回来。
当王大娘竖着大拇指跟村里人说道这些的时候,小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七在卫生院里很忙,蓝晨在家里更忙。
最近都没见村长家的儿子王潮,小护士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一丝放松。
小七听说这人在城里还有生意,估计现在也是去忙生意了吧,不过他实在是不待见这人,眼不见为净自然再好不过。
这天卫生院里小七接了个电话,要给隔壁的下洋村一个孩童看诊,小护士周周也跟着去了。
下洋村不大看完孩子又给几个老人量了血量,路上耽搁了些时辰,直到天擦黑小七跟小护士才回到村口。小七想这时间卫生院里也差不多关门了,就把今天看诊的医药箱先带回小院,明天上班时再还到卫生院。
跟小护士挥手再见之后小七就带着东西往院子里赶,家里还养着一只贵族猫呢,今天中午没在家也不知道有没饿着。
小七一咬牙,关心这么多干嘛?一个大活人呢,少吃一顿又饿不死。
小七回到院里时一片清冷,黑漆漆的,路上走得急了出了一身汗,现在冷风一吹特别的冷。
推开了大门,一院子的清冷,小七拉亮了灯,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怔了一下。
“走了吗?”小七喃喃自语:“走了也好……”
心里这种空落落的感觉到是什么?
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句话无疑是自欺欺人,他一点都不想那个人走,不想他回去跟别的女人结婚,一点都不想……
第三百三十一章:我哪儿也不去!()
甩甩头赶紧把肩膀上的东西放好,浑浑噩噩地又转到厨房开始淘米做饭,尽管忙到没有闲下来胡思乱想时间,但心里还是酸到冒泡,酸得差点就流了泪。
才不过几天的时间竟然开始习惯那个人的存在了吗?
以前回来得再晚小院里的灯都是亮膛的,他只要一推门蓝晨的身影总会第一时间出现在他眼前。
只不过几天的时间,他竟然已经不习惯推开门时见不到那个的脸,好像每次回来看到那张脸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现在……
那种名为失落的东西在滋生在蔓延,在小七心里肆意翻搅得天昏地暗,就连切个菜都能切掉一块肉,鲜血争先涌出,痛死了,小七忍了忍还是忍耐不住呜咽出声。
好半晌小七勉强忍住大哭的冲动,吸吸鼻暗骂自己娇情没用,瞧着一地的血这才转身进屋里找创可贴贴伤口。
就在这时小院的人“呀”地一声被推开。
“小七,你回来了吗?”蓝晨的声音。
小七的手一抖,创可贴没贴牢又掉了下来,小七赌气般不应声,继续贴,但心里却无法自我欺骗,就在蓝晨的声音传来的那一刹那,小七有种心安的感觉,刚止住的眼泪似又泛滥的趋势。
他刚才回来没见着蓝晨真的以为他熬不住乡下清苦的日子回去了。
蓝晨打着手电筒进屋,见小七满手的血吓得眼睛都直了,跟老虎一样就扑了过来。
“怎么了你这是?摔着了还是磕着哪儿了?身上有没有摔着?还有哪儿疼啊?”蓝晨不管不顾眼睛跟x射线似地急不可待地在小七身上搜索,再一看两只红红的眼睛更急了。
“到底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我没事。切菜时不小心切到手指了。”小七被蓝晨看得不自在,撇过头就连声音都低低的。
“割得还挺深,别动,我帮你清理一下伤口。”蓝晨温柔得不可思议。
伤口确实很深,要不然也不会流一地的血,小七直到这时才觉得痛,“嘶”地一声想要抽回手。
“别动。一会儿就好了。”蓝晨轻声细语安抚。
蓝晨麻利给小七伤口消毒。怕小七再疼一边擦还一边吹气,哄小孩儿般嚷嚷着,“不疼哈。不疼。”
小七笑得想哭,这人……真把他当小孩儿了不成,要知道心理年纪他可比他大了近十年。
包完伤口小七才知道蓝晨一直在卫生院里等他,因为下洋村从村口走或是从村尾走都行得通。蓝晨没打握所以只好在卫生院里等小七,因为每次出诊都要把出诊时带的东西拿回卫生院里清点。
他也是看到小护士才知道小七回来了。这不他就打着手电筒急着赶回来了,可刚一开门就看到小七鲜血淋漓的手,吓得他心跳都慢了两拍。这会儿想安下神来再一回味刚才那人通红的双眼明显是哭过的痕迹,蓝晨会心一笑。强把人按在怀里,头抵着他的颈窝柔声道:“小七,我哪儿也不去。”
听言。小七呼吸一窒,终安静地任由这个抱个满怀。心里却没出息地软成一片。
晚饭蓝晨是肯定不会再让小七插手了,现在只好由小七指导蓝大少爷在一旁实施。
一通手忙脚乱,两个都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虽然菜色不那么好看,但至少是可以吃饭了。
小七盛好饭,刚想招呼蓝晨洗手来吃饭,只听“砰”地一声响,紧接着小院子就呼拉拉地冲进来不少人,直把厨房给堵死。
蓝晨脸色一沉把小七拉到身后。
这时人群里出现了村长家久违的儿子,王潮。
“你谁啊,要干嘛?”蓝晨刚来几天自然不认识王潮,口气不善。
想也是,他是什么人,嚣张惯了的太子爷啊,最讨厌别人给他脸色看了。
王潮一顿,灯光下蓝晨的身高极具震撼,但王潮生来就在村里作威作福这几年又在外闯荡多年,加上凭他带来的人手又把莫名骤升的惧意给压了下去。
“你又是什么人?没你的事一边儿去,叶小七,你是个男人就给我站出来,躲男人身后算怎么回事?”王潮嚼着嘴里的口香糖将九十年代的小混混那种嚣张跋扈劲演绎得淋漓尽致。
小七一笑,重活两世他什么场面没见过?真刀真枪他都敢耍又岂会怕他们手里拿的烧火棍?
“呦,这是谁啊,请不要用你的排泄器官跟我说话,这是很不礼貌的,谢谢。”小七微笑着从蓝晨身后走了出来。
蓝晨忍俊不禁,小七总有办法让他开心。
小七假装定眼一看,惊叫出声:“呀,这不是村长家的儿子吗?我就奇了怪了,这春天还没来呢,看把王大公子这脸给憋得,难道这里发春不分季节的吗?”
在场所人有都知道王潮正追人城里来的小护士追得欢,三天两头更是往家里跑,这叶小七这话一出来除了脑子塞草的都知道暗讽什么,当下就有人憋笑出声。
王潮不是蠢货,小七话里不带一句脏话愣是把他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却不知道该怎么接。
“切,不就是多喝了些墨水吗?打舌战算什么男人,给我等着瞧,有你哭的时候!”王潮一脸狰狞字字咬牙切齿。
但小七又有何惧,比横,这里谁又能比得上他家的少爷?
可见蓝大少爷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嘛,镇宅!
这时从王潮后出走出一个青年,低着头戴着副金边眼镜,头发四六分,梳得一丝不苟,看起来一副斯文像但小七怎么看怎么像抗战时期的卖国贼。
“这不是小王医生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虽然是同事但小七的口语实在算不上好,这小王医生平日里在卫生院里就对小七各种排挤,现在他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