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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呢?”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陈媛媛的身影从房车后面闪现。
“大灰狼这就把你给放了?”江泓倒是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谈话被她偷听了去。
“你就这么盼着我死吗?”陈媛媛阴阳怪气地说,“对我说着山盟海誓的台词,心里却在诅咒我,你这家伙,就是这么分裂!”
“不要以为人人都是你!我才没工夫诅咒你,有这精力不如来祈祷世界和平!”江泓不再理睬陈媛媛,转头对端木说道,“我先去化妆了,你快把小夏叫起来吧!”
“分开一天都不行啊!这就追到山里来了?”陈媛媛白了一眼端木,“奶奶早就说过你是个痴情种子,果然是个离开女人就活不了的东西!”
“大姐,自从你把骆海洋捉女干在床,你的变_态指数又直线上升了!”端木直戳了陈媛媛的软肋。
“你是怎么知道的?”陈媛媛脸色大变。
“我还知道他向你下跪求饶、赌咒发誓,你只想再傲娇两天,就准备原谅他了。”端木好整以暇地说。
“你监视我,你窃听我!”陈媛媛立刻炸了。
“你是我旗下的艺人,又是我的至亲大姐,我是应奶奶的要求多关心你一下,如果不是她老人家发话,我才懒得管这些破事呢!”端木冷冷地看了眼呆若木鸡的陈媛媛,合上了房车的门。
端木把夏夏叫醒,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夏夏睁开眼睛,懵懵懂懂竟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这是哪儿?胶囊旅馆吗?”
“说对了一半,是汽车旅馆。”端木微微一笑,“起来吧,几十号人等你浸猪笼呢!”
一提起“浸猪笼”这三个字,夏夏就立刻抖落了瞌睡虫,直接坐了起来,因为起的太猛,她的表情有些痛苦,全身都像被痛打过那样酸疼。
“清尘,你受苦了……”端木有些于心不忍。
“还好。”夏夏云淡风轻地说。
夏夏洗漱的时候,端木就在狭小的厨房里做起了煎蛋三明治,时间紧迫,他只能做些省事的。他听江泓说过,夏夏根本吃不惯剧组的粗陋饭食,所以他干脆亲自下厨。
坐在床边吃着爱心三明治,夏夏觉得心里暖暖的,随口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已经迫不及待想赶我走了?”端木挑起了眉毛。
“当然不是,那我换个问法。”夏夏调皮地笑了,“你这次能陪我几天?”
“我明天一早回去。”端木如实回答,把浸猪笼这场戏看完,他就可以放心地撤了。
夏夏眸光一黯,有他在,她和三无在表演的时候恐怕很难放开,程立安也会有诸多顾忌,这对于剧组来说真的不是件好事。
她这样细微的表情变化并没有逃脱端木的眼睛,他可以不追究私…奔戏里的各种纠缠,但两个投入戏中的人真的会毫无触动吗?三无显然仍旧深深地爱着夏夏,而现在这种痴恋还加入了赎罪和守护的成分,夏夏并不是一段木头,真的可以罔顾三无的一片情意?
端木对娱乐圈的各种八卦了如指掌,自然明白戏久生情这个道理。慕容烟还没成为影后的时候,曾经拍过一部古装戏,男主本来是个圈子里的绝世好男人,有个幸福的家庭,还有一双儿女,可是,那个从没有过绯闻的男主竟然被剧务撞到在后山和慕容烟papapa,排除慕容烟的勾_引和长期关在深山拍戏的艰苦,两个人的角色在戏里如此来电却有缘无分,只能将遗憾在戏外弥补。更不用说江泓,除了陈媛媛这种和他很不对付的,基本上是拍一部爱一个的节奏。
两个人沉默着吃完了这顿brunch,夏夏说出了心中的想法:“等下拍摄的时候,你不用太心疼我,这是必须要吃的苦,我受得住!你为了把我养成一个真正的演员,投入了那么多资源,我不能给你丢脸,也不想让别人指指点点。”
她这样说,令端木的心里好过了一点:“清尘,你必须记得,你永远无法令所有人满意。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胡说八道吧!”
“别人的胡说八道,我倒不怎么在意,你只要不胡思乱想就好。”夏夏甜甜地笑着,点了下端木的鼻尖,“你吃醋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冰雪聪明的她,又怎么会猜不出端木的焦虑?
端木无奈地笑笑,他还从来没有这样深沉地爱过一个女孩,更虐心的是,爱她,却还要忍受她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
两小时后,夏夏和三无各自被盛在一个用竹篾扎成的猪笼里,两个猪笼固定在一根木柱上,夏夏和三无背靠背地捆在那根木柱上,他们被捆得很紧,就像是两个粽子。
三无的脸上有一些簇新的划伤,是前夜的意外造成的,倒是省去了化妆的麻烦,本来也要在他的脸上画几道逼真的伤口。
捆好之后,夏夏就压低声音,关切地问:“你的伤怎么样了?”
“没事,我皮糙肉厚,睡了一觉就好多了。”三无大喇喇地说,“昨天他没有为难你吧?”
“我都那样了,谁还能为难我啊?”夏夏洒脱地说,“今天我们该怎么拍就怎么拍。”
“看来你已经给他洗过脑了。”三无知道夏夏早就把端木抓牢吃定了。
“坦然面对就好。”夏夏绽出浅笑。
。。。
第269章 生未同衾死同穴()
夏夏明明是在宽吴桐波的心,却令三无觉得更加心酸。她这样坦然,只能说明她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他,三无真不明白,端木霖丰有什么好担心的?还大老远跑过来监工?
“别唠嗑了!”导演程立安站在囚笼外面,因为前夜基本没睡,他的眼窝凹得更深,令他看起来就像个吸…毒过量的瘾…君子,带着几分异样的疯狂,“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各就各位!36a!action!”36a可不是女生的罩_杯,36是拍摄场次的编号,a说明这个场次是第一次拍,夏夏经常担心,自己会不会成为从a拍到z的倒霉蛋。
开拍之前,夏夏远远的与端木对视了一眼,端木面无表情的对她点了点头,算是鼓励。此时,夏夏与三无置身于湖边的石头滩上,被扮演宗族遗老和围观群众的近百个演员包围着,端木和麦洁则处在几十米外的树林边缘,那里是镜头的死角。
拍摄开始,扮演云家族长的长须老人满脸庄重地宣读了对云锦夏和龙斯成的判决:“云宅第十六代次女云锦夏大逆不道、不守妇德、背叛宗族,与戏子龙斯成勾_搭成女干、辱没门风,云宅决定以通女干罪论处二人,即刻沉湖!”
“浸猪笼”是华夏国旧时的陋习,不光指责被浸的男女猪狗_不如,还咒骂二人死后投胎也不得为人。这项私刑用于惩处那些“偷…汉子”的妻子或寡…妇如果一男一女在没有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的情况下结合,就算“苟…合”,也要浸猪笼!
宣判一下,云锦夏就绝望地闭上了双眼,泪水顺着她秀美的脸颊滑落。
龙斯成却不认命,出言申辩:“我并没有玷…污云锦夏的清白!怎么能定我们通女干罪?是我绑_架了她!放了云锦夏!你们把我送去官府,随意惩处!”
云锦夏惊慌地睁开泪汪汪的美目,她想要转过头来看看龙斯成,却根本看不到他。可她知道,这个她深爱的男人就在她的身后,正为她寻求最后一线生机。如果他的申辩真的有用,那等待他的仍是一死,但她却可以背负着这份情债苟活下去。
“云锦夏,龙斯成所说可是实情?”族长颤巍巍地问,似乎已经动了网开一面的念头。
云锦夏的脸上绽开了凄美的笑容:“我是心甘情愿和他走的,我们真心相爱,何罪之有?”
“小夏!”龙斯成想要阻止她,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斯成,我知道你想救我,可是你死了,我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云锦夏不再哭了,她已经下定决心,要与他一同赴死。
“不知廉耻!”族长气得咳嗽了起来,“祖宗的脸面都被你这个贱…丫头给丢尽了!”
“我死了,应该就能见到爹娘了……”云锦夏出神地说。一年前,父母在火灾中殒命,始终是云锦夏心中最深的痛。接下来的这番话,她是说给龙斯成一个人听的,“如果当时我不是和姐姐溜出来看你的新戏,我也就随着父母去了,可如果那样,我们也就无缘相爱。现在想来,我多活这一年,就是为了爱上你。”
“小夏……”龙斯成眼泪长流,“是我没用,对不起你……”
“行刑!”族长再也听不下去,声嘶力竭地喊出了这两个字。
四个彪形大汉将那根木柱抬起,云锦夏和龙斯成就这样悬在半空,他们被绑的姿势十分难受,也完全看不到对方。他们知道,这便是他们道别的最后机会。
“小夏,如果真有来世,我们还要在一起……”龙斯成给出了期许。
“如果真有阴曹地府,我不会喝那碗孟婆汤,就会一直记得你……”云锦夏深情地说。
“小夏,不要怕,有我在你身边……”龙斯成自己其实也很恐惧。
“我不怕,真的……生未同衾死同穴,我已经很知足了!”云锦夏更勇敢一些。
湖水已经没到了四个壮汉的腰际,云锦夏和龙斯成的大半身也泡在了水里,可这些行刑者仍旧向更深的水域走去,这时,岸边突然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哭喊,这哭声来自身着一袭紫裙的云锦春:“妹妹!我的妹妹!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妹妹!她是……呜呼的!”
“cut!”程立安愤怒地冲了过去,“呜呼什么呜呼!无辜!无辜!”
“程导,不好意思,这是我的第一场戏,还没进入状态。”陈媛媛淡淡一笑,给出理由。
“我了个…大…擦!你这一呜呼,把前面那么完美的长镜头给呜呼没了!”程立安简直痛心疾首,刚才他一直盯着监视器,夏夏和吴桐波的表演真是完美无缺!
“没关系,长镜头都可以剪成分镜头嘛!”陈媛媛满不在乎地说。
“我的电视剧不是碎纸机,这是艺术!艺术懂不懂?!”程立安气急败坏地说。
“程导,为了艺术,那我们就精益求精、再拍一次吧!”陈媛媛笑着挽住了程立安的手臂。
“把他们两个捞上来,再来一条!”程立安见陈媛媛主动贴了上来,火气立刻消了一半。
三无对身后的夏夏说道:“卧…槽,我敢打赌她是故意说错的!”
“我们在这猪笼里,真被当成小猪猪一样对待了……”夏夏也很无语。
端木原本在安静旁观,这下也骂出了声:“这个死女人,真想掐死她!”
“我老早就想去抽她两个耳光了,要不你为我代劳?”麦洁在一旁煽风点火,当初她给陈媛媛当经纪人的时候,没少受她的闲气。
端木捏紧了拳头:“再等一等……”麦洁理解他为什么要按下火气,这只是这个镜头的第一条,如果端木就这样贸然去兴师问罪,确实有些师出无名,恐怕难以服众。
果然,程立安要求从头开始拍,这意味着,夏夏和三无不得不换掉戏服,重新补妆,还好,他们都穿着贴身的防水服,昨天摔出的伤口倒不至于被泡得感染。
。。。
第270章 我不是小表砸,你才是老表砸()
走过陈媛媛身边的时候,夏夏与她对视了一眼,只是那一眼,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