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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铺子的事情准备得怎么样了?”
“殿下放心吧,铺子人选各样都准备好了,现在正在制香肤膏,等第一批货出来,我们便立马开张。”
容臻点头,挥了挥手,蒋云鹤跟着郑同走了出去,容臻起身打了一个哈欠,转身自进寝宫去了,这一天天的真是累啊,她还是早点死遁的好,等到真正的脱了太子这身皮,她就轻松了,到时候谁也不会有事了。
月明星稀,万物俱寂。
左相府的议事厅里,此时灯火明亮。
议事厅里坐了不少的人,有三皇子容玄,驸马秋明成,左相,兵部尚书等朝中的重臣,不过现如今的这些人与从前可没办法比,从前这朝堂上可是有一半人支持三皇子容玄的。
可是现在呢,因着太子的连番变化,再加上荣亲王爷和秦王世子等的动静,朝中的不少朝臣竟然避而不参加他们的这种议事了,这说明什么,说明那些人的心起了动摇之心,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议事厅里,三皇子容玄,脸色有些阴沉,端坐在上首的位置上,一只手轻轻的敲着面前的案几,好半天没有说话,不过周身源源不断的寒冷气息,说明三皇子的心中十分的不高兴。
这换了谁能高兴得了,本来以为万无一失的稳坐东宫太子之位的,现如今风向立马变了,而他们这些人筹谋了近十年,现在若是收手根本就是前功尽弃,最主要的是太子不会放过他们这些人的,所以进也得进,不进也得进。
不过对于那些退避的人,三皇子一派的人十分的气愤。
兵部尚书乃是三皇子的岳丈,此时脸色难看的发火:“这一个个混帐东西,竟然真的不来了,他们这是不打算和我们一起了吗?他们以为我们不会赢吗?”
左相摆了摆手,望向兵部尚书:“大人稍安勿燥,见风转舵本来就是小人的行径,大人何必生气呢,我们现在还是好好的计划计划,如何走接下来的路子,现在荣亲王爷和秦王世了都和太子一起了,我们不能再耽搁了,若是耽搁,只怕我们真的前功尽弃了。”
驸马秋明成缓缓开口:“其实大家也不要太担心,太子眼下还没有及冠,所以没有插手朝堂上的事情,手中并没无多大的实权,而荣亲王爷虽然有能力,手中有三千亲卫,但是皇上对他们荣亲王府可不是不防,荣亲王爷在朝堂上也没有多大的实权,至于秦王府,秦王世子虽然和太子交好,但是真正有决定权的是秦王爷,你们看秦王爷可没有表明和太子站在一起,所以秦王府现在只是个中立派。”
驸马秋明成分析了目前的状况,议事厅里人人点头。
左相缓缓开口:“现在与我们来说,还没有十分不利,但是太子明年就及冠了,等他及冠,他可就名正言顺的插手朝中的事情了,到时候再握了实权,那我们想动他都不行,所以现在我们不能再隐而不动了,大家一定要想办法毁掉太子殿下的声誉,让皇上想不废他都不行。”
左相话一落,议事厅里一片附和之声,有人飞快的开口:“最近下官得到一个消息,不知道是否真有其事?”
三皇子容玄以及左相等人望向说话的人,那人先是猥琐的一笑,然后挤眉弄眼的说道:“下官听闻,太子殿下其实是龙阳断袖君,他和荣亲王爷和秦王世子的关系似乎不大正常。”
这人话一落,议事厅里,不少人议论起来,驸马秋明成率先出声:“这事我也听说了,好像真有这么一回事,若是这样,也就解释了为什么荣亲王爷和秦王世子追着太子了,原来太子只不过是一个以色侍人的角色。”
秋明成满脸的讥讽,十分不屑这样的行径。
别人说得热闹,左相苏锦文却满脸沉思,一张老脸青白交错,他想到了自个的儿子,儿子似乎对太子的事情也比较上心,一再的强调让他不要随便行动,说太子怎么怎么厉害,他不会也喜欢上了太子吧。
苏相想到这种可能,都快吐血了,他苏府可就这么一个嫡子,怎么能让儿子被太子那妖孽蛊惑了呢,不行,他赶明儿个一定要替自个的儿子张罗一门亲事。
苏相正在心中盘算着,身侧的驸马秋明成,看到苏锦文的脸色不太好看,关心的问道:“苏相,怎么了?”
苏锦文一惊,醒过神来,摇了摇头,坐在上首位置的三皇子容玄,却微微的眯了眯眼,瞳眸之中一抹锐利的寒芒。
最近这位舅舅似乎很消极,这是怎么了?不过这时候他想回头,恐怕也不可能了。
容玄望着苏锦文:“舅舅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要不要请大夫看看?”
苏锦文摇头,抬首望向三皇子容玄,发现这位爷眸色深沉凌厉,隐有煞气,苏锦文心惊,他可不能让三皇子容玄知道,儿子一直在阻挠他的行动,若是让三皇子容玄发现这件事,肯定会派人杀了他的儿子,他苏锦文可就这么一个嫡子,他可不希望儿子被杀。
苏锦文思索着,飞快的开口:“太子断袖这事需要查证,若是查出太子确实是断袖龙阳君,我们就把这件事给他做大,相信这样的事情泄露出去,朝臣和百姓都不会同意让太子登位的,堂堂太子竟然是断袖,实在是匪夷所思。”
苏相话落,议事厅里的人纷纷的点头:“嗯,还是先查清楚太子殿下究竟是不是断袖之君。”
驸马秋明成笑着开口:“这事还不简单,就让下官来试一试,保管一试便知。”
秋明成虽然是驸马,可惜却只是一个闲散之职,他之所以尽心尽力的帮助三皇子容玄,便是因为三皇子容玄许诺他,日后等他登上太子之位,定然给秋明成一个重要的位置,所以两个人达成了协议,一拍即合的勾搭到一起去了。
议事厅里的人望着秋明成,秋明成容颜俊俏,此时眉眼含笑,天生一段风流之相,议事厅不少人脑补,难道驸马爷打算亲身上场一试真假。
秋明成则高深莫测的说道:“各位明日等着我的消息吧。”
众人纷纷点头,接着讨论接下来的事情:“若是查清楚太子确实是龙阳断袖君,那么我们便在这事上好好的做做文章,先把这件事做大,闹大,然后开始实施第二套方案,就不相信不能把这家伙搞下台来。”
“若是这些办法用尽了,都没有用,我们还有最后一招呢。”
那人说着抬手狠厉的一扬手,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三皇子容玄立刻瞪了那人一眼,冷喝:“这最后一招杀手锏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对不能用,若是被人发现破绽,别说登上太子之位了,根本就是便宜了他人。”
别以为他不知道,他的五弟一直按兵不动,看着他和太子两个人斗,然后坐享渔翁之利,若是他在太子这件事上露出破绽,最后便宜的可就是这个五弟了。
所以他一定要小心,既要对付太子,还要防后面的虎狼。
容玄话落,左相和兵部尚书点头:“没错,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们绝不能动最后一招杀招。”
众人又说了一会子话,便悄无声息的散了。
待到众人从左相府的地道出去后,苏子然从门外一路走了进来,脸上满是担忧,望着自个的父亲。
“父亲,你一定要走上这条不归路吗?你要知道,如若一步错,苏家将万劫不复。”
苏锦文叹口气,望着自个的儿子:“儿子,你想得太简单了,你以为为父现在还退得出来吗?现在我们已经被绑在三皇子这条船上了,若是现在收手,不用别人出手,三皇子也会派人杀了我们的,你别以为你这个表哥,真的温和无害,身为皇室有野心的皇子,哪一个是简单的。”
苏子然听了苏锦文的话,不由得眸子暗了下来。
苏锦文想到先前驸马秋明成所说的话,太子是龙阳断袖君,自个的儿子不会对太子有意思吧。
“儿子,父亲问你一件事,太子是不是龙阳君?你不会对太子?”
苏锦文盯着自个的儿子,一方面是担心,一方面想从儿子的嘴里打探出一些消息来。
可惜苏子然从来没听说过太子有这方面的癖好,所以忍不住瞪了自个父亲一眼。
“父亲,你胡思乱想什么,太子怎么可能有此癖好,你们真是疯了。”
他说完一甩手转身走了出去,理也不理身后的苏锦文,苏锦文在后面叫:“那你呢,你是不是这方面有问题啊,要不然为什么一直不娶媳妇,你不要叫父亲我担心,我苏家可还指望你传宗接代呢,你别给我搞这一套。”
苏子然嘴角抽了抽,一路走出去,抬首望着夜色,他是断袖吗?他不知道,对太子他是有些不一样的感觉的,不过那又怎么样,他和太子根本就不可能,连最起码的朋友都没办法做,因为他们苏家和太子是死敌。
苏子然苦笑着抬脚离开,不再多想。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太子府便热闹了起来,早起的荣亲王爷和秦王世子二人抢着要进栖雪宫教导容臻学业和武功,不想却被拦在了外面,因为栖雪宫外面有大阵拦截着,没有容臻的命令,任何人进不了栖雪宫。
容凛和秦灏二人脸色一下子不好了,二话不说,抬手对着大阵袭击了过来,轰轰的爆破声不断,虽然一时间没有破了外面的大阵,可是这响声却惊动了栖雪宫里的所有人,容臻本来睡得正香,昨儿个晚上熬得有点晚了,所以她此时睡得正香,不想被外面的轰炸声给惊醒了,不由得脸色难看的翻身坐起来。
郑同从外面飞奔而进,脸色同样的不好看:“殿下。”
“外面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跟爆炸似的。”
容臻没好气的开口,郑同小心的说道:“回殿下的话,是荣亲王爷和秦王世子在破阵。”
郑同的话一落,轰隆隆的巨响,栖雪宫的宫殿都晃了两晃,差点没有轰蹋了。
容臻心中那个气啊,脸色黑沉沉的,她就知道有这两货在太子府里,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本来她是想用这大阵拦住他们的,现在看来,根本没法拦,若是她一直拦,这两个每天这样轰炸一番,她还要不要活了。
容臻气得骂人:“这两个贱人,真是气死人了。”
她刚说完,外面轰的一声响,宫殿再次的晃了一晃,容臻忍不住呻一吟,伸手扯了被子捂住自己的耳朵。
殿门外,元宝一路小步的进来禀报:“殿下,不好了,外面的院墙被炸蹋了,若是再这样,恐怕半边院子都毁了。”
容臻整张脸都黑了,用力的一扯头上的薄被,朝着暗处的少卿命令:“去,把大阵撤了。”
“是。”少卿应声领命,自去撤大阵。
这里,容臻气狠狠的穿衣服,她倒要看看这两人究竟是什么意思,若是进太子府来是为了胡闹,给她乘早滚出太子府去。
外面大阵一撤,容凛和秦灏二人一起走了进来,两个人一边走一边攻击。
“容凛,这早上该是我教殿下武功的时候,你来干什么?”
“本王乃是殿下的太傅,这时间该是本王安排的,你一个小小的武师,便妄想随便霸占殿下的时间,本王同意了吗?”
秦灏怒火万丈的冷瞪着容凛:“难道练武不选早上,还选下午,你这是什么歪理论啊。”
“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