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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胤禩眉毛挑了挑,侧面看的出他有一刻的不安,但康熙并没说什么,反而温和一笑“左右没误了差事,既是如此老八~你随朕来!胤礽,晚上主持宴会,去歇着吧!”言罢康熙在众人的躬身相送中带着老八跟几个随侍的亲卫便转身翩然而去了。
众人相继起身,聪明的几个内大臣也都麻溜儿的告了安,迅速朝自己的帐子赶去。胤禟若有所思的盯着胤礽看了一会儿,唇角一挑又复了素日的不羁神态,递了老十一个眼色,二人相继离去。
“八哥这是给二哥难堪呢!整旗大臣是皇阿玛放在各部上总理内务外防的,对于他们的褒奖跟犒劳何等大事,怎么会忘了!哼~”胤祥快人快语,在胤禛一句‘不得放肆’的喝骂声后也不再多言,但胤礽总算搞清了这个整旗大臣是怎么回事了!说白了就是不放心各部的康熙放在地方上的细作用来监视对方一举一动的!变相的无间道吗!靠!什么家书犒劳,真犒劳索性就把人家老婆孩子接过来常驻啊,还不是捏在手里的人质,这每年的一次行围机会只怕宴请各部王公只是陪衬,主要的是想笼络一下散放的这些细作们,再顺便收集一些第一手儿情报。而老八这么想要陷自己个玩忽职守的罪名,恐怕借机损威信还是次要,他只怕还存着别的心思,至于他想要接近这些人是个什么目的…也许只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只是也许……
胤禛看着正一脸思索的胤礽,想想刚才他说的话,这厮怎么总感觉哪里不太一样了?他那话不仅给自己洗脱了玩忽职守的罪责,还变相的告诉了皇阿玛老八在短短时间内已经在礼部笼络了诸多要臣,这于皇阿玛无疑是悖逆之事,老八只怕是得吃上一壶难道他就不怕捋了皇阿玛的龙须?依着他胤礽之前的性子,即使当着皇阿玛的面儿也一定会贬斥胤禩几句,可他没有,笑里藏刀的摸样与皇阿玛如出一辙!且分析事儿也是能说在点子上,当真不可同日而语!不亏了他胤礽的名字,当真阴的可以!
胤礽满脑子思绪乱飘,忽的想到康熙好像临走交代自己主持晚上的宴会,做司仪倒是没什么,总在江湖漂谁还不会说几句喜庆话儿,可问题是那些蒙古部落王爷台吉们是听汉语的还是蒙语的呢?康熙给的赏赐跟封位甚至可能还要用满语念一遍,亲娘老子呦~虽说跟着几个娘们儿恶补了半年,但水平远远不足以担此大任,实在是急煞人也!!
嗷~的一声蹿的老高,撩了袍子就朝营地奔去,也不知道自己背地里用汉语标注音标的那些满蒙文字册子带了没带,现在看看许是不当什么事儿,但好歹也提升到了九死一生的期望,要是不看那便是有去无回!
胤礽嚎了一声旋走的非常迅速,唬的老四老五跟胤祥胤祯傻愣愣的戳在当下半天没反应,老四立刻收起了这厮有城府的判断,把刚才胤礽的辩论当做是临场超常发挥!暗啐一口,这里头没t桓稣5愣的!?b》
第22章 谁比老子狠()
看着歪在榻子上龇牙咧嘴被太医粘膏药的胤礽,胤禛的嘴角儿扯了扯直接把这个二哥归到二愣子兼倒霉蛋儿的行列里去了。这个侧脸淤青瘸胳膊崴腿的摸样是万万登不得大雅之堂的,先不说有辱圣目,就是这大清皇阿哥玉树临风光月隽照的整体形象素质也得被丫连累的大打折扣!这厮也真是悲催倒霉,也不知道是不是流年不利走了背字儿还是刚才踩了什么屎,难得能从被圈禁的状态得了开释,虽说太子变成郡王但好歹还有个想头儿不是!蒙古各部热烈会晤深得人心如此重要的时刻,他居然从马上摔了下来!你摔就摔呗,但那个机会你不会跟皇阿玛先讨了再交给我露脸啊,好歹咱们也算是一个阵营的不是!你可好竟然由着老八拿了去屁的也不放一个!我看胳膊腿只是外伤,真正伤了的是脑袋
!
胤礽一声痛嚎拉回了胤禛的思绪,看了眼站在胤礽身侧心疼落泪的清音,撇了撇嘴“二哥~臣弟瞧着您心急火燎的回了营帐,一转眼儿的功夫儿您怎么又会从马背上摔下来?可是有人约了您?”老四眼珠子一转想到有故意陷害的可能,忍不住双眼放光,叼个烟斗就是福尔摩斯了!
胤礽一瞧他那模样儿就知道这厮没憋好屁,定是刚才为了没替他应下差事心有怨怠,想寻个什么蛛丝马迹的再适时给老八泼一瓢脏水罢了!可让自己怎么好跟你说这坠马是自己个儿为了推诿差事故意去骑得,那个绊马的坑,也是自己提前挖的!老子费劲巴拉的自己刨坑自己跳弄得真真假假一身伤你还不打算让老子消停了!没看见刚才康熙讳莫如深的表情吗,他跟你想的一样,让他自己琢磨去,自是获利的人嫌疑最大,但若是你捅出去就是你蠢了,看来忌急用忍你还没修炼到家。
“那倒没有,就是歇不下憋闷的慌想出去溜溜马,谁想到竟出了这档子倒霉事儿!唉~哎呦~”一撇嘴扯痛了肿老高的左脸,当即哀嚎一声儿。“爷~”清音丫头立刻扑将过来,小手儿携了帕子慌里慌张的不知道该替我擦哪儿,泪珠子竟是又滚下来几颗。
十三皱着眉看了看“二哥,真是摔得不轻啊,也不知道过几天的围猎你还成不成,咱们可是说好了要比试比试,这样看来怕是又不成了!清音,你只管好好照顾着就甭哭了,你那泪珠子落的二哥胳膊上,付太医的药算是白糊了!”揶揄的清音抽了两声赶紧拿了帕子抹抹,还就不哭了!
“十三,这点儿小伤养些日子就得了,到时候咱们比比,你让二哥三个两个马身就是了!哈哈~哎呦~”这小子骑j□j良,自己这个半路出家靠俩脚丫子走了二十多年路的‘土鸭子’那是暗地里练了几回才能端着架子小跑几步,若是真的撒丫子赛起来,那是一定要被撩出去的就更别提什么射箭了!!
老四十三走了之后,其他几个兄弟也来看了看,属老八坐的最久,也是最周到,干脆把他身边儿一个手脚麻利的丫头给我送了来,说是怕人手不够。嘴上虚应着,心说你送的人咱敢用的贴心么,既然你都说是粗使了,那爷不客气了!端端马桶洗洗马不用搁在身边儿类似的活儿还能信手捻来几件,倒不用怕她无事可做。
夜幕低垂,整个草原被笼在月光之中,沁凉的晚风中只充斥着各种虫鸣跟风吹草动的沙沙声响,即使不远处篝火染红了半边天际也丝毫影响不了帐前的这片宁静,仿佛那边的喧嚣哗闹完全是另一个世界的事似地。由于还要假装伤重不能出去,索性叫清音掀起了帐帘别住,就这么倒卧在软榻上裹着皮裘大氅看着远处的灯火阑珊。
“爷~可是外面儿吵了您了?”清音端着一盘子吃食走进来,顺手放下了挂钩,彻底将里外隔成了两个世界,因为草原上多疾风所以这毛毡子帐帘很是厚重,一放下来真的清净了不少。看着清音在烛火下整理盘子里的食物,婀娜的身影拉长在帐壁上,映出美好的身段儿,就忍不住一口口的咽唾沫。
“吵倒是没多吵,不过音儿既然想跟我独处享受安宁,爷也乐得拉上,最好你去拴好喽,免得待会儿有人贸贸然进来撞见!”挑挑眉,不用照镜子也知道现在自己的表情很j□j,果然清音蓦地红了脸颊,娇嗔的递了个眼色,端着托盘缓步走过来。
夹了筷子切好的烤羊肉递到胤礽嘴边“爷就知道浑说,再这么拿奴婢戏耍着,奴婢就不伺候您了!”知道她是玩笑,就着小手儿吃了肉片儿,朝她笑笑“一女不事二夫,忠仆不事二主!音儿都占全了,怎么舍得离了爷去了!再说能去哪儿?谁敢要?”看着她红了脸,眼里却是满满的笑意,索性牵了她一只小手儿捂在胸口。“爷~仔细别扯了胳膊!”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己动作很大的扯了她的手搁在胸口,虽然心里美滋滋的但更担心他的伤处。
“人是望梅止渴,我是望美止疼,看着音儿哪儿都不疼了
!”除了脸上挂在明面儿的擦伤,别的地方儿其实还真的不怎么疼,毕竟是做足了心理准备的一跤。
清音丫头忙捡了几筷子小菜塞进胤礽嘴里,自己这个爷怎么三句话离不了调戏自己,真真是没个主子样儿,不过…真的很贴心。被偷了几个香吻之后,清音也学的聪明了一些,毕竟对方是个绑的像粽子的伤残人士,躲起来倒也不费力,只是避开了他那只好胳膊的袭击范围也就是了。一个躲着喂,一个忙着偷袭,一顿饭吃的倒也情趣十足。
帐子外头刚涮了马槽的丫头捂着酸疼的腰愤恨的躲在暗处掏出枝削的尖尖的碳条儿在一块布上划拉着‘亥时一刻,与侍女调笑……’
胤礽不得已假意坠马为名避过了御宴,事过之后心里自然放松,只是这后遗症却显了出来,让胤礽委实吃了暗亏还不敢鸣冤,无奈现在是伤残阶段,每日里在掀起的帐帘儿处看见外头湛蓝的天还有草原汉子们驰骋在草场上快慰的大喝无时无刻不在抽打着自己的心。辣块妈妈的~当时随便吃点儿酸咸苦辣的东西把嗓子弄哑了不就得了,干嘛想出个这么极端残害自己的馊主意,这回好了作茧自缚了!
一脸病怏怏的倚在榻子上眼神显得有些空洞,直到门口透进来的天光亮色被遮挡才哀怨的抬起眼,却是一脸兴奋外加汗流浃背的十三阿哥胤祥钻了进来“二哥~你瞧我刚才打的兔子,清音不是说吃什么补什么么,这兔子腿今天晚上就给二哥下酒了!”这小子心眼儿实诚人不错,只不过十三弟呀,你能不能打一只四肢健全的来给哥哥吃吃,三只腿的兔子都给你打到了?还是你故意扭下去讽刺你二哥我现在是个跛子啊!
胤祥瞧见胤礽盯着自己手里的兔子看,有点儿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憨憨一笑“牧民家的狗不懂得令子,生生的给扯了去,弟弟若是再晚过去一步指不定那只也没了!这儿离着围场远着,没这么多活物儿,二哥将就着,等到了围场,弟弟我给二哥打只鹿!”感情儿是怡贤亲王从狗嘴里抢下来的,心里打定主意不吃了,但还是连声客气着叫清音收了。
胤祥是个跟这草原很合拍的人,淡的像风,笑的像云,心就像那片清澈的海子,胤礽并不知道他之前跟真正的太子二哥关系怎么样,但是却能感觉到他对现在的自己并没有隔阂,虽然不比老四亲近,但也绝不像是隔着心的那种。不过这小子不懂人情世故,当着胖子说猪肥,没能体味吃不着葡萄的人的心情,自打清音给他上了杯茶,他那话匣子就像被打开了似的,兀自在那儿声情并茂的讲着这几天他都去了哪里,跟谁摔了布库,输了几场被几个姑娘送了青稞美酒。起先心里还冒着酸水儿,但渐渐的也就融进了他暖暖的笑容中,跟着他体味那种轻松和美。
“十三弟~你很适合草原。”没头没脑说了一句,他竟愣了愣,抬着眼定定的瞅着自己,要不是他忽然又露出喜遇知音的开心表情,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了!这小子一惊一乍的,还没有怡亲王那种大气沉稳,果然栋梁都是磨练出来的,而他因为自己的莫名介入也被改变了命运,以后会如何呢?
清音忽然挑了帘子进来,先朝着胤礽行了个礼又给胤祥福了福“十三爷,外面儿有位叫格根塔娜的格格在找十三爷,非要叫奴婢给通报一声。”闻言看着胤祥挑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