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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是她这种大小姐干的活儿!
太坑爹了!
不一会儿,柴夏宋一两人一起进教室,柴安近低着头从两人跟前过,突然眼前一张湿巾,随即听到柴夏的声音:“怎么就拉个桌子,弄的这么脏,来,这湿巾可当毛巾,好好把你脸上化的妆给洗掉。”
为了美,柴安近每天来上班前,都要花上半个小时化妆,力求自然清新。
每每有人夸她,殷思思都会在旁强调她是素颜。
在宋一面前,骤然被柴夏指出。仿佛自己美的不天然了,柴安近顿时愤怒,抬起头来,刚想凶神恶煞地对待柴夏,却发现宋一在看自己。
女为悦己者容,柴安近不想让宋一看到自己不美的一面,赶紧垂下脑袋,接过柴夏递来的湿巾,快步跑向卫生间,心里愤愤地想:“柴夏!咱们走着瞧!”
柴夏宋一进到教室后,桌子已经旋转一半,柴夏不言不语,上前帮忙。
人多力量大,不过五分钟,班主任拿着试卷过来,按先来后到顺序,依次坐下,纷发试卷。
柴夏坐在了靠墙的一个位置,后面坐着宋一。而柴安近坐在第一排第一个位置,回头狠狠剜了柴夏一眼,她以为自己这种偷偷摸摸的行径柴夏不知道,殊不知,自己越来越不淡定,越来越暴露自己的本性了。
柴夏笑笑,就等她柴安近自己把自己给揭露出来了。
语文试卷发到每个人的桌位上,开始答卷。柴夏先是粗略的看一下,还行,所有题目她都翻过。
只是,她久不用笔,写起来慢吞吞的,且丑。
她尽量写的工整一些,等到写完时,一抬头,教室内一个人没有。
“没事儿,你别急,我还没交卷,还有十五分钟呢。”
她回头看一眼宋一,笑笑:“谢谢。”
两个小时半的语文考试结束后,走廊内到处三三两两对答案的。
却没人和她对,可见她人缘和成绩一样差。
不一会儿,宋一过来问:“考的怎么样?”
“你觉得呢?”柴夏自信一笑。
这一笑,仿若桃花盛开,灼灼其华,美好的不成样子。
宋一痴痴地怔住。
“怎么了?”柴夏问。
“啊,没事儿,没事儿。”宋一不好意思地挠后脑勺,十分窘迫,随手搭住一个男生的肩膀:“走,上厕所去。”
这是什么情况,柴夏一脸不解,刚刚不是还好好说话,怎么突然就走了呢。
第9章()
接下来的三场考试,理综、英语、数学,柴夏写字的速度大幅度提升,以至于周六下午最后一场数学考试时,她是第一个交卷。
“终于装不下去,坐不住了吧?”柴安近回头小声和殷思思说。
殷思思捂嘴笑:“估计又交白卷。不对,肯定是抓阄填了选择题目。回头再次成为我们班唯一的个位数成绩。”
柴安近低笑。
这时,监考老师向两人投来一记目光,两人顿时闭嘴。
柴夏出了教室,先去厕所,出厕所时,听到走廊内传来阵阵说话声。
“啊,终于考完了,我们去逛街吧。”柴安近轻松说道。
“好哇,我昨天刚看上一条裙子,今天你再帮我过过眼。”殷思思欢快应道。
“我也想买条裙子,我妈这个月给我的5万生活费,我还没花。”
殷思思问:“5万块这么多,那柴夏呢?更多吗?”
“是啊,我妈疼她比疼我还多,每个月至少给她10万。”
“天呐,你妈妈对她也太好了吧。比给你的还多。”
“就是,”
两人边说边走远。
柴夏从厕所内走出来,5万块生活费?申娴如一点也不亏待自己的亲生女儿,据她所知,柴东宇月生活费不到四位数,并且后来他连吃饭都没钱。
而她自己,自妈妈去世以后完全不知道生活费这个概念,当时她顽劣不长脑子,没钱直接去柴氏要,财务部的人个个奉她为最尊贵的大小姐,只要签个名,想拿多少钱拿多少钱。
由俭入奢易易,由奢入俭难难。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从柴氏拿走多少钱,申娴如又是如何操作的。
回到家,她下了各大银。行的app,翻出自己所有的银。行卡,输入卡号和密码,统计出从15岁开始,自己是从申娴如手中支取了多少钱。
待到全部数额累加结果出来,她吓了一跳,不过三年的时间,她怎么花这么多钱,天啊!怪不得,后来她连家都给败了。
她的内心突生一丛危机,手心开始冒汗,不由得想,曾经那些字,她都签在什么文件上面了。
平时柴志邦工作繁忙,家里所有的事情都交由申娴如处理,申娴如简直就像大观园内的王熙凤,里外周到,瞒天过海,专往自己窝里捞钱。
柴志邦又是衣食无忧惯了,历经两位妻子,都没操心过儿女们的吃喝用度,并且他对申娴如是百分百相信,自然也想不到儿女们生活费这方面。
晚上,柴安近提着大包小包进客厅,开心地和申娴如分享一个傍晚的收获,衣服,饰品,化妆品等,估计5万块花了2万5,并且给除柴夏以外的家人都买了礼物。把申娴如和柴东宇,连烧饭阿姨都哄的开开心心。
接着她才惊呼起来:“啊,我给姐姐买了条手链的,哪里去了?难道是落在店里,我去找找。”
柴夏笑着:“不用找了,丢了就丢了。”
柴安近非常抱歉:“那好吧,我下次再给你买吧。”
柴夏笑笑,没跟她一般见识。
晚上,柴志邦回来吃晚饭,饭桌上静悄悄的,柴安近献宝一样,送上一件礼物给柴志邦。
“爸,这个是送给您的,祝您身体健康,永远年轻。”柴安近嘴巧地说道。
柴志邦颇为惊喜,他很多年没收过来自女儿的礼貌。打开看,是一把剃须刀。
柴夏瞥了一眼牌子,估算出价格是1万往上,她跟着柴志邦露出笑容,笑的耐人寻味。
柴志邦很开心,他自身条件好,虽已中年,但他并不是大腹便便脑袋光秃的肥大叔,相反,他身材保养得当,高大结实,五官俊朗,不然柴夏的妈妈和申娴如不会钟情于他,他也生不出柴夏柴安近这样的美人胚子来。
他自己也相当注重外表,前天才说剃须刀该换了,转头丢在脑后,没想到小女儿给买来了。
他着实高兴:“都说女儿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我看,这话一点也没错!”
柴安近争宠得逞一般,向柴夏扬了扬下巴。
柴夏面上平静。
柴安近得到一番表扬之后,晚饭再继续,气氛明显欢快很多。
不一会儿,柴志邦问起柴夏柴安近这两天考试怎么样。
柴安近骄傲地回答:“考得很好。”
申娴如和柴东宇听这话都跟着开心。
接着一家人的目光转向柴夏身上。
柴夏抬头,态度诚恳:“爸,快高考了,经过这次考试,我发现数学这门课我学着有点吃力。”
申娴如默默地想,是有点吗?不应该是很吃力吗?真会为自己开脱。
柴安近乐了,心想:“你终于要给自己找考不好的理由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柴东宇皱眉,心情差极了。
柴夏不急不缓地说:“所以,我想请个家教,恶补一下。可是,听同学说,家教一堂课挺贵,你能不能先借我500块,等我上大学以后,打工赚钱还你。”柴夏故意说了500块。
500块?
欢快的气氛顿时凝住。
柴志邦先是板着脸问柴夏:“你的生活费又花完了!”
柴夏一脸疑惑:“什么生活费?我没有啊。”
柴志邦一愣,随即转头看向申娴如,申娴如脸色立刻不好看,尴尬开口:“那个……”
柴夏再次开腔,笑的不好意思:“过年你给我的压岁钱,都让我之前败光了,现在只剩4块钱了。”
没有生活费!只剩4块钱!500块补课费都不好意思向他开口!再对比柴安近随手买的1万多的剃须刀!
柴志邦甩手将剃须刀摔在地上,“啪!”的一声,众人吓的一个激灵。柴志邦不想在孩子们面前损了申娴如的面子,怒气冲冲起身上楼。
申娴如放下碗筷随即跟上。
柴安近、柴东宇昂头看去。
柴志邦申娴如一前一后进了书房。
旋即怒声传出书房,虽然听不大清楚,但可以感受到柴志邦的怒气很大,申娴如解释了几句,引来柴志邦更大的怒声。接着,柴志邦打开书房门,余怒未消地进了卧室,不一会儿,书房内传来申娴如的嘤嘤哭声。
柴安近登时转头,恶狠狠地瞪着柴夏,柴夏不予理睬,低头吃饭。柴安近将目光转向柴东宇,柴东宇目光复杂地望着柴安近:“二姐……”
柴安近扭头噔噔上楼。
柴夏一直不紧不慢地吃米饭,侧首见柴东宇傻站着,说:“没吃饱吧,继续吃。”
柴东宇9岁的大脑还消化不了这一连串的事件,他只捕捉自己可以消化的,问:“你真的没钱吗?”
“没有。”柴夏如实相告。
“那你以前出去玩,请别人玩,钱都是从哪里来的?”这些事儿,申娴如都在帮她兜着,柴志邦并不知情。不兜着,怎么能诱。惑她拿大钱呢。
“以前都是阿姨借给我的,我要还的。”
柴东宇听不明白,皱着眉头。
总之今天的事儿,动摇了他一直以来对阿姨的固定认知,其实阿姨对姐姐,不是那么好。
次日下午,申娴如从柴氏回来,递给柴夏一张银。行卡,并温声向柴夏说明原因,说是一直以为她的生活费是爸爸给,所以她没过问过。都是她的失职。
既然装傻,大家都装傻好了。柴夏笑了笑:“阿姨,你和爸爸都忙,忘了也正常。”
申娴如面色稍霁,心知柴夏真是变了,再不能小看她了。
柴夏拿到卡,先查了一下金额,10万块,竟然比她预期的多了。
柴志邦虽然含着金钥匙出生,但本性里就抠,小家子气,这点不是她得出的结论,而是她上一世的丈夫评价的,柴志邦若大气有眼界些,最终柴氏也不会穷途末路。
然而柴志邦只个本本分分的商人,商人的大忌就是本分。
柴夏将卡塞进抽屉,暂时她还没想好,怎么有效利用这10万块。
次日是周一。
柴东宇和柴安近坐在车中,见柴夏稳步向前走,他让李叔将车子停到跟前,摇下车窗对柴夏说:“今天周一,要开班会,你也上车吧。”
“没事儿,时间还早。你先走吧。”柴夏笑笑,俯身冲李叔喊一句:“李叔开车先走吧。”
车内柴安近不悦:“停什么停,她又不领你情。”
柴东宇低头没吭声。
柴夏不是不愿意坐车,而是自打她重生起,她时常有种意识漂泊的错觉,就像灵魂不在身体内。也许是前段时间玩的太过,身体变差,多走走锻炼身体。
柴夏踩着上课铃声进教室,同进的有班主任,班主任看了她一眼,眼神耐人寻味。
第二节数学课,她才明白这个耐人寻味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数学老师一进教室,就让数学课代表发试卷,他显得十分不开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