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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对面眼含轻愁的妹妹,想了想,说道:“你外祖母家人人皆有此特长吗?”
东陵静羽摇摇头:“没有,只有极少数,好像是每一辈中天资极好的才能如此,这一辈中,除了玄参和我以外,整个苏氏家族都只有一个表兄的水性高深莫测。”
“这就难办了……”顾还卿以指敲桌,目露沉思:“难不成要我去水里投毒?”
“王妃,不必这么麻烦。”一道清润柔和的男声闯了进来:“只要郡主怀了我宫家的骨肉,他自会不战而退。”
说话间,姬十二安步当车,陪着恣态惬意的宫少陵缓步从小径踱出,拾阶上了西亭。
两人皆小酌了几杯,此刻在淡阳的照射下,姬十二清冷绝美的面容微微泛出几丝红晕,越发显得面如冠玉,贵气不凡。
而宫少陵身着一袭华贵的淡红色锦衣,与东陵静羽身上的绯色倒有几分情侣装的意思,他面容俊美,细长的眼眸,眼角斜挑飞桃花,风流的像从画里出来的一样,可他气度雍容,举止自若,便只见优雅与沉稳,令人心折。
他行至东陵静羽身畔站定,嗓音温润带笑,面庞如沐春风:“郡主若时时惦记他的刺杀,那他真没做白工,往后只怕跑的更勤了。”
他一语双关,意有所指,姬十二酒意微醺,不正经地朝顾还卿飞了一个轻佻的媚眼儿,顾还卿咬唇,暗地里踢了他一脚,只装不懂。
东陵静羽则有些无辜,她拉了拉宫少陵的衣袖,真诚地望着他:“我没有,我只是担心……你……”
宫少陵垂眸看着她,眸色深深似海,里面**着一些叫人看不懂的东西,因为太深奥,东陵静羽觉得有些晕眩,正欲再说话,宫少际却微微一哂:“有郡主这句话就够了,足以杀得他片甲不留。”
“卿卿,我们走吧。”姬十二凑在顾还卿耳边,脑袋在她肩膀上蹭来蹭去:“把这里留给他们夫妻说悄悄话,我们回房,宫少陵灌我酒,我头好晕,你帮我揉揉……”
他就是瞎告状,顾还卿焉能听不出来,准敢灌他酒?这会亭子里也没外人,她便伸手去抚他的额,带点敷衍的意味,耳中却听宫少陵问东陵静羽:“郡主是否还有什么事瞒着在下?”
夫妻之间,“郡主”“在下”的未免显得生疏,顾还卿垂下长睫,不置可否。
东陵静羽有些迷茫和忐忑,虽然怕说错话了惹宫少陵不高兴,但还是纳闷地问:“夫君,我……妾事该说的都说了,真没什么瞒着夫君的,若夫君信不过妾身,我愿指天发誓……”
顾还卿忍,她觉得宫少陵做的太过了,即便玄参的抢亲与刺杀令他生气,可静羽是无辜的,他这样做似乎是迁怒,不过新婚夫妻都有个磨合过程,好比当初她和姬十二,不是谁成了亲都事事顺遂,一帆风顺,她尽量不掺合,有什么矛盾也让他们夫妻自己解决。
“没有吗”宫少陵轻轻一笑:“那郡主说说,当年究竟是谁救了我?”
顾还顿时松了一口气,唇边泛起了一丝微笑,连姬十二不满足的拖了她的手过去把玩,她也不计较了。
静羽红着脸,吭吭哧哧,局促不安,连头都不敢抬。
“是谢静媚,还是郡主?”
“是……是……”东陵静羽一咬牙,壮士断腕般地道:“是静媚。”
“……”宫少陵。
“……”顾还卿。
宫少陵似乎有些生气,玉面微沉,淡淡地道:“那郡主可知在下去东陵向郡主求亲的原因吗?”
东陵静羽默默地摇头,过了一会儿又低声道:“大概是我命太硬,你克不到我。”
“……噗!”顾还卿实在憋不住,掩面失笑,连姬十二都忍俊不禁,笑骂了一句。
宫少陵则一副要笑不笑,似气非气的模样,半晌才冷哼一声:“错了郡主,如今我谁都不克,便是来个命最软的,我也克不死她。当初去斗胆求亲,只不过是有人告诉我,那年我落水,救我之人实非谢静媚,而是郡主你。”
“……啊?”东陵静羽的脸刹的白了下来。
“是真的吗郡主?”宫少陵追问:“既是你救的我,为什么你一直不说?”
东陵静羽慢慢抬起头,看着他,眼中充满失望,呐呐地道:“你……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娶我的?”
她的神情不对,宫少陵的脸色慎重起来,顾还卿则十分同情地看着宫少陵,觉得这个老伙计似乎弄巧成拙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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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庆王选选妃()
东陵静羽有些固执地看着宫少陵,重复问道:“你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娶我的?仅仅是为了报恩?”
宫少陵仔细端详着她略显苍白的脸色,不明白她为何如此执着这个问题,但还是言不由衷地回答:“是啊,为报你当年救我的大恩,我以身相许,这不是天作之合么。”
东陵静羽垂下长睫,静默了一会儿,忽然异常失落地道:“施恩莫望报,当年我年纪小,举手之劳而已,其实你不必记在心上,也完全没有必要搭上自己的终身大事来还这一点微不足道的恩情。太不值得了!我亦承受不起。”
宫少陵皱起眉,什么意思?他怎么有种鸡同鸭讲的感觉,而且他的话题也被她带偏了,与他的初衷风马牛不相及。
他正要说话,东陵静羽却抢在他前头对顾还卿和姬十二道:“姐姐、姐夫,天色不早了,改日再来看你们,我先告辞了。”
话落,不待他们有所表示,她捏紧手中扑蝶的团扇柄,看也不看宫少陵一眼,几步出了西亭,飞一般的下了台阶,那美丽的绯色身影恍若一梦,徒留一阵香风袅袅。
“……哎……”顾还卿呆呆地望着她翩然远去的背影,不知说什么才好。
姬十二踢了仍望着妻子背影发怔的宫少陵一脚,喝道:“你老婆都跑了,还不滚,想留在我这里生根发芽啊!被窝还没睡热,新婚燕尔就拌起嘴来了,你也是能耐,真不知你这年纪活到哪儿去了。”
宫少陵这才如梦初醒,冲他们二人拱了拱手,匆匆出了亭子。
顾还卿看的直叹气,还是他们家姬十二情商高,看来老天爷是公平的,宫少陵是商业钜子,论起经商头头是道,可这情商低的可怜,那点奇才,全用到怎么赚银子上面去了……
鉴于“清官难断家务事”,“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等各种醒世名言的提醒,她决定不插手宫少陵和静羽妹妹的事,让他们小两口自己去掰扯,省得越帮越乱。
反正掰扯来掰扯去,只要不掰扯的学姬琉璃闹“和离”,这就够了。
其实在她看来,不过是三两句话的事,无非就是当年救宫少陵的乃是小小的静羽,但谢静媚欺压静羽惯了,毫不犹豫的就把这功劳算在自己的头上,并威胁静羽不能说出事实。
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静羽一直替谢静媚保守着这个秘密,连当初她视为亲母的戚蓉蓉都没有告诉。
原本她以为无人知道此事的真相,便也无意说出来,何况当年她答应过谢静媚不说的,故而一直到谢静媚死了她都没说——也许她以为即使自己说出真相,也无人相信,还不如不说。
但据莫影所言,这只是东陵静羽个人的想法,其实当年的事非但花非花知道,就连戚蓉蓉也知道。
只不过戚蓉蓉沉的住气,不仅没有揭穿此事替静羽出头,反而抓住这个把柄,暗地里大肆要挟谢静媚,气得谢静媚恨不得杀了她。
既然莫影知道了此事,那就等于宫少陵也知道了。
宫少陵知道后,就有点生气了……他大概是生气东陵静羽几次被人逼的走投无路,连命都快没了,却死活不肯说出事实,无视他这个当事人,让他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他之所以去东陵求娶静羽,起初完全是抱着报恩和赌气的心思。
至于为何说到报恩,这话就有点长了——话说,当日宫少陵找到静羽时,她是和玄参在一起的,孤男寡女,又在那个小山村住了那么久,就算他们对外以兄妹相称,还是会惹人非议。
其最好的结果,就是静羽能够嫁给玄参,成就一段佳话。
玄参巴之不得静羽嫁她,怎奈静羽却嫌弃他红粉太多,她没有要求男人对自己从一而终,也没有要求男人不三妻四妾,可私心里还是十分厌恶风流成性的男子,不想嫁。
她既然对玄参无意,宫少陵就觉得是自己“报恩”的时刻到了,为了静羽的闺誉着想,他立刻对“恩人”施以援手,以还当年的恩情。
他故意忽略掉自己心底的声音,故意忽略掉自己渐渐有些喜欢上这位纯真而善娘的姑娘的事实,权当他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恩”。
当然,不乏赌气的成份——他就看这女人的嘴能硬到几时,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瞒着他!
顾还卿觉得宫少陵变幼稚了,连自己的心意都看不清,智商退化的厉害。
但事情还远不止如此,姬十二拥着她道:“宫少陵已经知道谢静媚对他下过毒,这才使得他有了克妻之命,他以为静羽也知道此事却不早点告诉他,故而对她有些误会。”
“误会个毛线啊!”顾还卿万分鄙视:“他怎么不干脆误会静羽手中明明有解药,却死活不给他解毒,就看着他克来克去,一直顶着个‘克无止境的克妻命’单着?”
“哈哈……”姬十二不禁窝在她幽香馥郁的颈窝笑了起来:“有时候人就是这样,明明事实在眼前,他却楞要钻牛角尖,咱们能有什么法子,还不是爱莫能助。”
话糙理不糙,宫少陵现在这样子就有点像钻进了牛角尖,明知事实不是如此,他却固执的不相信事实,宁可赌气一般的去误会静羽。
而他方才一番负气的话,明显也让静羽误会了,以为他只是为了报恩才娶的她,并非因为她的人或者别的什么。
于是这姑娘也误会了,觉得这桩亲事就像是宫少陵见她可怜,施舍给她的。但她平生大约最恨别人的同情、怜悯与施舍,宫少陵这句话戳到了她的心窝子,使得她很难受。
至于宫少陵那个傻蛋,又厘不清自己的感情,所谓“悲一跬而缪千里”,就是宫少陵的最好写照。
这种人,自是不值得同情,让他和静羽去磨合好了,左右静羽也不是那种没有个性的女子,顾还卿一点也不担心她会号亏。
“好啦,别在看了,各人的业各人造,自己哄的老婆才香,你现在的注意力应该回到你相公我的身上,我跟你说,宫少陵他灌我酒,我头好晕……”
不用转身,耳朵、脸颊上喷酒的热气及腰上缠来的一双她挣不开的铁臂已告诉她,她自己还有一摊子家务事要料理……
姬十二把顾还卿圈在怀里,让她的背紧紧贴着他坚硬的胸膛,灸热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暧昧地摩挲来摩挲去,薄唇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