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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北含笑跟在后面。
阿武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表情有些复杂。
花伯从身后走过来,重重的咳了一声。
阿武倏然回头,“爷爷。”
花伯眼神凌厉的看着他,“想什么呢?”
阿武面色一变,垂下头,“什么也没想。”
花伯哼了一声,“在爷爷面前还敢瞒?”
阿武忍了片刻,终于还是开口,“爷爷,我就是有点奇怪,为什么选了念北……”
花伯紧紧的盯着他,“你只是奇怪?还有没有别的想法?比如不甘……”
阿武慌忙摇头,“爷爷,怎么会?我真的只是好奇不解,我对小姐一直都是心存恭敬,绝没有其他的心思。”就算是初见时的那一刻惊艳,心跳如擂鼓,可后来,也被他无声的扑灭了,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地上的花儿若是喜欢他还可以努力一采,可那天上的月亮,要他怎么够得着?
花伯收回视线,语气缓和了几分,“依着小姐的容貌气质,你就算是仰慕也是正常,不过小姐那样的人不是谁都可以肖想的,依着玉家几百年的规矩,玉家的主子都会在下面咱们这四家人里选一个从小培养,将来给小姐做夫,当然不是正夫,即使不是正夫,对于咱们来说,也是极大的恩宠和荣耀了。”
“那当初是怎么选的念北呢?”
“当初,你们几个人里,念北最合适,你金爷爷的孙子从小就是一张冷脸,说不来一句温软的话,你又性子木讷口拙,也很难讨女人欢喜,而玉阙家的那个月明年纪太小,这样考量下来,就只有扈老头的那两个孙子了,念北比起瑞安来,又更安静沉稳些,比小姐年龄也大的多些,更会照顾心疼人,所以最后便选了他。”
“那他就愿意?”阿武脱口而出,问完又有些懊悔。
花伯仿若洞悉一切的眼神又看向阿武,“若是换成是你,你会愿意吗?”
阿武忽然低头,脸上有些红,讷讷着不知道如何说。
花伯叹了一声,“小姐那样的容貌风姿,世间有几个男子可以拒绝的了?”
“可,可那时候念北年纪还小,哪里就懂的这些风月?”阿武的声音有些低。
“他刚刚上山的时候,并没有跟他说这些,只是跟着主子和玉阙学习,等他成年后才告之的,主子不会逼他,他要是不愿意,完全可以拒绝,以后就接替玉阙的职务,是玉家的大管家,也是荣宠的身份,可现在,他来小姐身边了,这说明什么?”
“喔,原来念北心里对小姐……”阿武惊异的没再说下去,他实在不敢想象,那样安静而无欲无求的人竟然也会有男女之情?
花伯点点头,“以后你除了护好小姐,对念北也多关照一些,他看着和你们一样,可将来不会是一样的,也是半个主子,懂了吗?”
“是,爷爷。”
……
再说玉楼春和念北上了三楼,两人进了房间后,她就要打开箱子选衣服,却被念北制止,她不解的看着他,他很理所当然的笑道,“这些是念北的事,小姐只要等着便好。”
玉楼春松开手,让开到一边。
他并没有过多斟酌和考虑,便拿出那件黑色的旗袍,滚着银边,扣子是一颗颗的珍珠,莹润光泽,还带着一点点的粉色,黑色给人的感觉往往过于沉重,可加上这些修饰,却多了一份神秘诱惑和矜贵风流。
“为什么选这件?”
“您穿上便知道了。”
玉楼春也很想知道他的眼光被父亲培养的如何,便没再多言,拿着衣服去了浴室更换,几分钟后,她看着镜子里的人不由得讶异出神了,她很少穿黑色的衣服,她喜欢素雅清淡的颜色,可第一次尝试穿,却忽然有种神奇的惊艳。
黑色修身,华贵典雅,她的肌肤原本就极其出挑,此刻,和那黑色一衬托,更是肤如凝脂一般,一双玉臂没有半点瑕疵,如那珍珠似的,闪着莹润的光泽,旗袍及膝,修长的小腿同样完美的让人惊叹。
原来穿黑色的旗袍会收到这么意想不到的震撼!
玉楼春走出去时,看念北的眼神多了一丝期待,将来他还会带给她更多的惊喜吧?
念北看着她娉婷而曼妙的走出来,澄澈的眸子晃动了一下,片刻,送上一个盒子。
“这是什么?”
“搭配的首饰,念北只为您选了一对羊脂玉的手镯。”
“喔?”玉楼春接过来,漫不经心的问,“为什么只选这一样?”
“珍宝只需一件便足够!”
玉楼春心里一动,她故意问他,便是想知道他的答案,果然没让她失望,他的眼光确实极好,珍贵的珠宝不是戴的越多越好,太多了就俗气了,而且让人眼花缭乱,没了初见的惊艳之感。
一件,好东西只需一件,便可以夺走所有人的目光。
“小姐,您坐下,念北再帮你挽个相称的发。”
“还要收拾头发,还来得及吗?”她印象里,收拾头发都是很麻烦的。
念北笑着道,“很快,几分钟罢了,绝对不会耽搁小姐去录节目。”
“好吧。”
玉楼春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念北修长灵活的手指在她的发间穿梭,像是跳舞一般优雅惬意,很快,一个简单却又与众不同的发型就做好了,典雅矜贵,又有种云淡风轻的洒脱随意。
玉楼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片刻,笑了,这一笑,风华绝代、美艳不可方物。
念北澄澈的眸子再次晃动,久久不停。
“念北,你手可真巧,只怕让那些大牌明星的造型师都要自叹弗如了。”玉楼春真心的赞叹着。
“小姐喜欢就好。”
他安安静静的含笑说着,谦逊而柔和,真真是应了曾经很流行的那一句,‘我只想做个安静的美男子’,可看着这个外表安静的美男子,为什么她就不觉得安静了呢?
……
上了车后,玉楼春还在琢磨,念北就坐在她身边,安静的削水果,苹果皮像是一张薄薄的纸一圈圈的落下,片刻后,那完整的一个苹果又被他灵活的双手雕刻成一朵朵的花,精致的摆在一个小瓷盘里,旁边放着玉石磨成的签子。
从后视镜里看着这一幕,阿武心生惊叹,同样都是男人的手,念北怎么就能这么巧?
“小姐,吃点水果。”
念北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她这才闻到车里都是清香的苹果味,而眼前的果盘里,那朵朵花儿盛开,中间还点缀了樱桃做花心,栩栩如生,美的像是一幅画。
她忽然觉得有些无力,为他的心灵手巧、无微不至,她甚至已经不敢想象,以后若是习惯了他这样的照顾,她会不会上瘾再也离不开了?
脑子里猛然跳出一句话,想要抓住一个人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他是只因为父亲的授意而为之,还是真的想用一道道的美食去俘虏她?
一次两次,她也许不会投降,可天长日久的侵蚀,她不敢再信誓旦旦自己还能心静如水了。
可拒绝的话要怎么说?
“小姐,水果要趁新鲜吃喔,在空气中放置的久了,营养成分便会流失了。”念北含笑解释,声音不疾不徐,清润柔和,带着一股自然的亲昵。
玉楼春鬼使神差的拿起签子吃起来,清香的味道瞬间溢满口腔。
他端着,静静的看着她享用,唇角的弧度有些满足的温软。
玉楼春心头一跳,吃了几块后,漫不经心的道,“念北,以后无需如此麻烦,咳咳,我也不是经常吃水果的。”
“不麻烦,这是念北的荣幸。”
“念北……”听到他说这些话,她就一阵阵的无力。
“小姐,再多吃一些,要不念北伺候您吃?”他说着便要用签子插起一块往她嘴边送。
这可就是亲密暧昧了。
玉楼春哪里敢吃,忙往后仰了一下,“不用了,念北,我……吃饱了。”
“那这些呢?”念北似乎还想继续。
恰好,这时车子停下了,玉楼春一指阿武,“给阿武吃吧,阿武开车很辛苦,一定口渴了。”
闻言,阿武嘴角一抽,他不辛苦,他渴了身边就有水,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不太想吃那么漂亮的苹果花,可他也不敢拒绝,“谢谢小姐。”
玉楼春呵呵的干笑了一声。
念北顿了一下,把手里的盘子递给前面的阿武,“阿武,给你吃。”
阿武僵硬的接过来,又道了一声谢,他一个大老爷爷们,吃这么可爱的水果,难道就没人觉得违和吗?
觉得严重维和的两人已经下车了,阿武忙三两口闭着眼吃了,也赶紧开车门走下来,从此以后,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站在她身后,保护她了。
望着眼前那一抹动人的身影,阿武眼眶有些热,他从小就被爷爷教导,将来是要站在玉家九小姐身边保护她的安全的,这比保护玉家的主子还要责任重大,勤学苦练二十年,终于等到这一天。
虽说很久之前,他就在她身边了,可那都是隐身在暗处,和站在明处,那种感觉还是截然不一样的,此刻的他更骄傲自豪,热血澎湃。
念北则安静的像是一潭湖水,无波无澜,只有唇角含着一抹似有若无的轻笑。
三个人的出现,是一道极其靓丽的风景。
念北静美如水,温润如玉,还有几分古代谪仙的出尘脱俗,而阿武气质相反,俊颜冷硬,双目凌厉,身子挺拔如山,绝对型男范,两人一左一右,站在她的身后,一静一动,风姿卓然,奇异的相合。
玉楼春的风华更不必说,素常出现已经是吸睛无数,如今这般惊艳亮相,收获的绝对是惊叹的抽气声,还有一双双如着了魔似的眼神。
当然,这期间,女人们嫉妒恨的视线也出奇的强烈,媲美紫外线,烧灼的皮肤都疼。
对这一切,玉楼春都淡然处之,无喜无恼,静静的在高耸的大楼下站了片刻,淡淡的道,“走吧。”
走进去,便从此后又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上一次若说是一个试探,那么这次便是正式隆重登场。
两人恭敬应声,“是。”
三人走进大厅,原本有些喧哗的大厅瞬间静谧无声,所有人的视线都不受控制的投射过来,呼吸是凝滞的,心跳是静止的,眼神是瞪大的,表情是惊艳的。
半响,直到魏大圣突兀的一声响起,众人才似从那失神中找回魂魄,一时心思各异。
“啊哈哈,小楼,真的是你?艾玛,我简直不敢认了,这是要亮瞎我这双钛合金的眼啊。”魏大圣起初也是震撼惊异的,足足愣了几分钟,才激动的迎上来,脸上满是热情的笑意。
“魏总。”玉楼春不冷不热的打了个招呼。
魏大圣也不介意,依旧热情如火,不过眼神在她身上转了几圈后,声音压低,带着一丝揶揄道,“呵呵呵,小楼啊,趁着表弟弟不在,你打扮的这么漂亮走出来合适么?”
玉楼春挑眉,“有什么不合适?”
魏大圣很理所当然的道,“招蜂引蝶啊,你看你一进我们天星,大家就不看别人了,眼睛都跟狼似的盯着你呢,表弟弟不守着能放心的下?”
玉楼春勾起唇角,要笑不笑的道,“这不是派了你来守着了吗?”
闻言,魏大圣脸上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