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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你不会说是萧家吧?王永年应该也找萧家的人看过了……”
向大少打断,“不是萧家的那些。”
“那还有谁?”连玉楼春都有些纳闷不解了。
这时,一直安静不语的念北淡淡开口,“小姐,向少说的是夫人。”
“什么?母亲?”玉楼春讶异的看着向大少,“你怎么会……”
向大少得意的解释,“你想啊,自从岳母去找岳父后,最关心的一件事是什么?肯定是解毒啊,岳母出身萧家,医术本就不俗,得知岳父中了毒,还不得全部心思都放在那上面?当年,岳母……”
“咳咳……”玉楼春别扭的打断,“能不用岳母岳父这样的称呼吗?”
向大少挑眉,“丈母娘是不是听上去太老?”
“……算了,你继续吧。”
向大少勾起唇角,继续道,“当初岳母离开萧家的时候,可是三十多岁了,为什么会等到那个时候?一来是那时萧家老夫人身体很不好,岳母等到她老人家百年后才能放心离开,不然就是不孝,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岳母觉得自己的医术还不够好,跟着萧老爷子又研习了很多年,医术包罗万象,可爷敢肯定,岳母对解毒方面绝对是最擅长的。”
话落,玉楼春看向念北,念北无声的点点头。
向大少又道,“岳母去了山上后,发现自己的能力还是不能解了岳父身上的毒,这时候,她老人家会怎么办?肯定是更加努力的研究,所以呢,这世上要说谁能给王永年一个奇迹,那就是非岳母莫属了,要是抛出去这个诱惑,别说让王永年松口,就是让他鞍前马后,说不定他也乐意之至。”
向大少说完,玉楼春就沉思起来,他说的有些道理,可万一母亲也解不了呢?
慕容秋白先问出来,“万一当初给王永年下的毒药也是极其霸道的呢?”
向大少摇头,“不可能,霸道的毒药可是极其珍贵的,对付一个王永年,王家那个老太太可不舍得下那个血本。”
闻言,玉楼春下意识的看向念北,念北又点点头。
玉楼春心里有数了,“王永年今年多少岁了?”
慕容秋白说到,“六十整,若是真的可以治好,说不准还能后继有人。”
若是这一切可行,那对王永年来说,可就是个天大的诱惑了,他并非天生好男色,被逼着扭曲了,还是被压的那个,心理上指不定如何痛苦呢?
玉楼春又想到帝宫的那一慕,哪怕隔得远,她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可也能感觉到,他去那种地方并非是快乐兴奋的,更多的也许是一种自我放纵和颓废!
是二十多年前的一个明星,并不算是很出名,嫁到王家后,便彻底退出那个圈子
下午应该也会有二更,嘻嘻,最近妹子都安静了好多啊,嘤嘤嘤,还记得大明湖畔的木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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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三人商定,不管行不行,先把这个诱惑抛给王永年,王永年虽然是王战天的儿子,是王家的人,可他对王家,就像是王锦一样,只怕心里只有恨,而没有半分亲情可言。
所以,这个人就算不争取,可至少也别是敌人!
王家和玉家势不两立,但玉楼春也不想一棒子都打死,毕竟六十年前,很多人都还没有出生,真正造孽的也不过是那几个,当然,现在蹦跶出来的那几个渣人变态,她也不会轻饶了。
这事,慕容秋白揽过去了,向大少没有与人谈判的耐心,万一一言不合就把枪了,岂不是弄巧成拙?
所有的事都有了解决之道,慕容秋白才神色郑重的对玉楼春道,“小楼,之前你在这里和那三个人说话时,外面也发生了一件事。”
玉楼春眉头一跳,“什么事?”
慕容秋白似乎有些不忍,“还是让他们跟你说吧。”
话落,他冲着外面喊了一声,“让人进来吧。”
门被推开,负责守护这里安全的华庭面容凝重的走进来,金良也跟着一起,两人看到玉楼春,却谁也不愿先开口。
玉楼春平静的道,“那个人已经死了是不是?”
这话一出,华庭惊异,“小姐,您知道了?”
玉楼春苦笑,“猜到了。”
她和他们在房间里这么久,华庭都没有来说这件事,那说明什么?
人死了,也不需要问什么了。
金良哽咽道,“小姐,您可千万别伤心。”
玉楼春摇头,“金爷爷,华叔叔,我知道你们都担心我,怕我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可其实……我并不是很难受,人心易变,更何况是已经过了六十多年,六十年啊,可不是一天两天,整个桃源村有多少人?足有几百个吧,几百人都能不忘初心已经是一个奇迹了,所以,我不该贪心所有人都能始终如一。”
“小姐……”金良还是难受,“那小子怎么能,怎么能做出背叛小姐的事情来呢?他是我选的,从桃源村亲自挑的,他家祖上还曾伺候过玉家主子们呢,他看着老实巴交的,他怎么能……”
“到底是哪个?”
金良抹了一把泪,“是韩吉,在桃源村,韩姓比较少,当初逃难来到桃源村时,只有一家三口,后来在村里住了百十年后,才有了十几个人。”
“韩吉?”玉楼春想了想,对他还是有印象的,看着很清秀腼腆,“他多大岁数,来玉楼前在哪里工作?”
金良道,“韩吉二十一了,来玉楼时,还没参加工作,刚刚大学毕业。”
“哪一所大学?”
“光耀大学。”
闻言,玉楼春一怔,“光耀?那不是一所贵族大学吗?他怎么去了那里?”
金良解释道,“光耀大学里,很多京城豪门的纨绔子弟在那里,为了了解情况,所以才让韩吉去了那里,其实他读书成绩很好的,当年考宏京也是可以的。”
玉楼春恍然,可恍然后,心头又有些凉,光耀里的人鱼龙混杂,只要有钱就可以去,在那里浸染四年,或许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他已经不再是玉家的人了。
果然,向大少冷嗤,“光耀是什么地方?好人进去了都能变坏,就是你不想变坏,也总会有人想拉下水,他在那里待了四年,谁知道平时都是和什么人打交道?也许早就变节了!”
金良懊悔不迭,无言以对。
玉楼春瞪了向大少一眼,又宽慰金良,“金爷爷,您也不要自责,这不是您的失误,谁能想到呢?韩吉想来也是个意志不太坚定的,否则必不会轻易受到诱惑。”
向大少也补救,“就是,比如爷,爷就算扔进坏人堆里,也绝对是出淤泥而不染!”
慕容秋白也开口,“是啊,在光耀那个大染缸里,好人还是有很多的,司家旁支的那位,司中越,小楼还记得吧?”
玉楼春自然记得,那可是卓婷暗恋了好几年的人了,于是,点点头。
慕容秋白笑道,“司中越就在光耀,人品可是不错的,还有我认识的几个公子哥也在里面混日子,可混日子归混日子,品行却是极好。”
玉楼春“嗯”了一声,又看向金良,“金爷爷,这事就算过去了,您不要放在心上,能揪出韩吉来,便是清除了一颗定时炸弹,也算是好事,给咱们提个醒,以后用人多注意一些便是。”
金良用力点头,“是,小姐,我都记在心上了,我回头就再查一遍玉楼的人,看看还有什么可疑的吗?”
玉楼春提醒了一句,“金爷爷,查可以,但是您老可……”
金良打断,“小姐放心,我懂,不会寒了大家的心的,再说出了这件事,他们也都很激愤,不会有什么意见。”
玉楼春点点头,又看向华庭,“华叔叔,您是怎么发现韩吉死了的?”
华庭道,“我接了您的吩咐后,就围了玉楼,今天当值的人一个个的查,因为不想引起骚动,便查的有些慢,可想查还是可以查到的,那三个人都是从韩吉手里买的玉石,只有他最有可能动手脚,我本来还想抓住他审问一下是谁指使他这么干的,谁知他就死了。”
“确定是自杀?”
“是,我特意仔细查看过了,向大少也看过一遍,是服毒自杀,就在洗手间里,监控画面上显示,那个时间段,刚好他一个人在面前,不存在他杀的可能性,而且他身上没有挣扎的痕迹,周围也没有可疑之处,甚至他脸上的表情都很平静,像是早就等着这一刻。”
“那……他可有留下什么?”
华庭摇头,“现场什么线索都没有,他身上也看过了,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那他最近可有什么可疑来往的人和事?”
“这个我已经让人去查,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玉楼春点点头,又皱眉,“到底是谁呢?三房还是大房?”
向大少没有那么多纠结,“管他是谁呢?总之大房和三房的人都不是好东西,将来都解决了就是了。”
华庭说到,“向大少说的对,左右不过那几个人罢了,小姐还是先回祖宅休息一下吧,剩下的事,我们来处理。”
金良也催促,“是啊,小姐,您回去休息一下吧,这一下午,所有的事都赶在一块儿,您也累了。”
闻言,玉楼春也没矫情,笑着站起来,“好,如此就辛劳金爷爷和华叔叔了,我就先回祖宅了。”
“哎,好,好……”
玉楼春等人上了车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慕容秋白打开电脑,翻看着网上有什么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背后之人太自信,这会儿网上还是一片平静。
玉楼春当机立断,先发制人。
慕容秋白也赞成,“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这会儿,对方肯定以为我们在积极想办法化解,却不会想到我们敢先一步自己披露。”
而自己披露比别人揭发要好太多了。
向大少挑眉,“那还等什么?赶紧干呗。”
于是,三人分工,本来玉楼春想给薛谦打电话说,结果向大少以男女授受不亲为由,强行揽了过去,这位爷亲自给薛谦打电话,还是用了十分温和的语气,让那边的某记者受宠若惊半响都回不了神。
最后向大少不耐,语气严厉了,那边才算是明白,解释说,稿子已经写好了,不过要等着明天早上才能见报,向大少便把玉楼春的意思挑明了,不用等早上的报纸了,现在就发到网上去。
薛谦很快便懂了,连连应声,几分钟后,热门网站上便醒目的出现了,题目取的也是吸睛,我在玉楼度过的三个小时,是令人愤慨的骗局还是惊心动魄的阴谋?下面的内容更是写的跌宕起伏、引人入胜,跟看悬疑剧似的,很快下面就有人跟帖评论了,像是点燃了火种,有了燎原之势。
向大少靠了一声,“文人的嘴特么的比刀子还可怕!”
玉楼春嗯了一声,要不怎么有人言可畏这一句?
慕容秋白一边操作着网上的帖子,一边感慨,“幸好小楼处置妥当,这个薛谦为我们所用,不然这篇报道发出来,玉楼只怕很会遭受重创。”
这篇报道写的很客观真实,没有夸大的言辞,可仔细品读,还是站在了玉楼的一面,呈现给众人的真相就是,他买到了假货是真,可这是一场栽赃陷害的阴谋,这样一说,玉楼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