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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就着昏黄的烛火,凑近伤口端详了一番,虽是伤疤难看,不过的确如杜子衿所说,已经结疤,没什么大碍了。
于是他的注意转移,快速扯掉自己的衣衫,掀开大被,将两人一起兜住,凑近杜子衿耳畔低声问。“冷不冷?”
杜子衿见此,身体缓缓放松,幸亏太子妃考虑周全,让那墨桑在自己手上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伤疤,要不然这个时候就要穿帮了。
听到太子回答,杜子衿摇摇头,“不冷,热……”被这么一吓,羞涩消退了不少,以往学习的技巧和手段,反倒是清晰起来。
因着身份和经验的局限,今日第一次她不能展露太多,只稍扮演好一个未经人事,身份尊贵的贵族女子该有的青涩和温顺即可。
太子笑容愈深,再度凑近以吻缄口。
夜越深,两人肢体痴缠,被褥之中温度节节攀升——
直到……
“好痛……”杜子衿皱眉痛呼,整个人又绷紧,一动也不敢动。
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痛的她直冒冷汗,如同凌迟。
太子也瞬间僵住,错愕的看着身。下面露痛苦绝非作假的杜子衿,他以为上次在礼亲王府她就被……一瞬间喜悦和满足席卷全身,让他激动的微微轻颤。
他想要停下,想要怜惜……奈何此刻进退不得,他也忍出一身大汗。
“阿满,阿满……你忍忍,这样僵持着疼痛永远也不会缓解……你就为我忍一下……”太子凑近杜子衿耳边,带着心疼和歉意轻声不断重复呼唤着杜子衿的乳名。
杜子衿微微睁开双眸,看着同样忍得痛苦,满头大汗的太子,轻轻温顺的“嗯”了一下。
得到了回应首肯,太子仿佛开闸的猛兽,一出笼就收不住脚回不了头……
————以下是羞羞哒和谐屏蔽,童鞋们请自行脑补————
……
……
……
烟娘不知道后来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因为半道她就晕厥过去了,等到她再度睁开眼额时候,天色灰蒙蒙的亮起来了。
而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一摸被辱,早已冷却,看来太子离去已经多时。
说不出的失落,万般柔情蜜意醒来等待她的只是一个空荡荡的被窝,这毕竟是她珍藏了十七年的第一次,心甘情愿的献给一个俊美尊贵如神袛般的男子,这比起她以前任何一次想象的都要好上一百一千倍,却不想换来这般待遇。
心里的黯然,身体的疲惫酸痛,都让烟娘怅然若失。
睁着一双茫然的眼睛,烟娘怔怔的盯着雪色的纱帐顶发呆。
“你醒了?”过了一会儿,安静的房间中忽然响起一道清越平淡的声音。“太子已经走了。”
烟娘一惊,转头朝着声音的来源望过去,赫然见到一张与自己十分相似的脸庞。晨曦从她背后一点点的透出来,天色亮起起来,衬得她脂粉未施的脸庞越发晶莹剔透,纯净美丽。
只是烟娘一时间有些迷惑,这太子妃为何拒绝与太子那样优秀的男子亲近?
“是……”烟娘来不及多想,挣扎着想起身,眼下自己躺的是太子妃的床,霎时有种鸠占鹊巢的羞愧感。
“啊……”才起身,被子滑落,胸前一凉,烟娘顿时面红耳赤,手忙脚乱的拉着被子裹住自己,遮住那斑驳暧昧的红印,全是昨夜太子留下的印记。
杜子衿面色不变,视若无睹,表情语气一贯的平静冷淡,“恭喜你昨日顺利过关,可要我命人进来伺候你起身洗漱?”
“不,不用了……”面对杜子衿的坦然和打量,烟娘羞辱的低下头去,暗暗咬唇,声音细若蝇蚊几不可辨,“可否请太子妃回避一下,容我穿衣蔽体?”
杜子衿的眸光落在烟娘泛着绯艳的脸颊上,这才若无其事的收回,起身走向外室,淡淡的开口。“等用过早饭之后你便回去休息,太子只怕是这几天都不会过来了。”
烟娘穿衣的动作一顿,不过来?为什么?昨晚他明明很动情……
杜子衿没有解释,不过她心中却清如明镜,昨夜太子留宿吟风居的消息定会以最快的时间传遍太子府。当然,雪枫院那位怀着身子的沈夫人也会知道,太子对她有情,也有愧,即便是为了她府中的孩儿安稳,接下来也定会留在她那里安抚。
不过,她倒是很期待,那个眼高于顶的沈一念得知太子留宿在她这里后的反应。
…………
“昨夜太子去吟风居吃晚饭,你可知他什么时候离开的?”沈夫人怀孕嗜睡,昨晚很早就睡下,可睡了一整夜依旧是有气无力的,才起就询问伺候的心曼。
“这……奴婢也不清楚,等伺候了夫人起身用完早饭之后再去打听。”心曼动作一僵,眼神闪躲不敢看沈一念的眼睛,只是吞吞吐吐的转移注意,“夫人怀着小公子,可不能饿着,天大的事等吃饱了再说……”
心曼的异常反应却引起了沈一念的怀疑,心中一旦有了怀疑的种子,就会迅速茁壮成为恐惧不安的大树。她拨开心曼伸过来更衣的手,严厉不悦的开口,“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太子昨夜去哪了?是不是又有哪个不长眼的贱婢想爬上太子的床?”
心中始终不安,这是个男权社会,三妻四妾太过平常了,即便太子自己节制,也总有那些个贪慕虚荣的女子主动贴上去。时间长了,次数多了,太子总会缴械投降的一天。
“不是哪个婢女……而是,太……太子妃……”心知早已传遍太子府的消息定是瞒不住沈夫人,心曼一脸痛心疾首的道出事实。
“你说什么?”轰隆一声,雷电劈中大脑最脆弱的神经,沈一念蓦地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揪着心曼的衣襟厉声追问。
第410章 怒极攻心晕厥()
心曼一下子被勒住脖子,不过须臾就涨的面色通红,困难的开口,“夫人,息……怒……”
沈一念瞪着恶狠狠的眼睛,一时间心里无法消化这个令人措手不及的残忍信息,直到看着心曼两眼外翻,这才用力的甩开她。
心曼扑通一声跌在地上,咳嗽着大口的喘着气。心中却随之而来的涌起对沈一念的不满怨怼,早在她刚被诊出身孕之初就已经提醒过了,该早做打算选好伺候太子的女子,若不然只会让太子的心随着脚步一起走远。“太子妃是太子的正妃,咳咳……这一日只是早晚罢了……”
是沈夫人自己心眼太小,嫉妒心太重,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竟然还敢独占太子,最后还不是自食恶果?
沈一念心中一时闪过许多情绪,伤心的、愤怒的、暴躁的、愤恨的……任何一种都足以摧毁她的心理。她不敢也不愿相信,他们之间,真的出现了第三者。
哦,不……是她自己,早就变成了第三者,是她一直不愿向现实妥协。
楚逸煊,这个原本对她一心一意的男子,如今却睡了别的女人,弄脏了他自己。
这一刻,沈一念心灰意冷,努力这么久,付出这么多,最终她还是没能守住他们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所有的负面情绪一一闪过,随之而来的是心碎和痛苦,她哗啦一下推到床边的屏风,所有的东西全都砸落在地,发出一声巨响。
“你昨晚为什么不叫醒我?”沈一念凄厉嘶吼,感觉体内的愤怒叫嚣着却找不到出口发泄,痛苦和怒火让她大脑一阵眩晕,腹中坠胀酸痛,摇晃几下突然软软倒下。
“夫人,夫人……快来人啊……”心曼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忙上前想要扶着沈一念,奈何晚了一步。力气也不够大,一个人根本搀扶不起沈一念,怕出事被牵连,吓得尖声大喊。
外面的人听到呼救,很快扔下手中的事情呼呼啦啦的全都冲进来,雪枫院一下子乱成一团。
…………
烟娘离开没多久,吟风居的下人们慢慢就起来做事了,雪鸢和牧渔进来伺候收拾。
“太子妃,墨槐会过去盯着烟娘,若有什么轻举妄动,都逃不过咱们的眼睛。”牧渔放下水盆和洗漱用品,轻声的对杜子衿禀报。
“这件事情交给月冥去办,墨槐经常不见人,容易引起怀疑。”杜子衿站着,冷淡的看着雪鸢收拾床褥等。
雪鸢沉默的拾起地上散乱的衣物,堆放在一旁,随后就走近床边,收拾凌乱的床铺。
抖开被子,迎面扑来一股陌生的气息,夹杂着腥甜香料味道,雪鸢在拉下被套扔在地上的时候,回头就看见凌乱的床单上斑斑猩红。
雪鸢眼皮一跳,吓得双手一抖,手中的东西顿时掉下去。心里踌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总不能任由这些脏污的东西一直留在这儿,于是还是硬着头皮,准备先把床单扯下来。
“都拿去烧了。”杜子衿像是背后长了眼睛,敏锐的觉察到雪鸢的为难,适时的冷淡开口。
雪鸢一愣,杜子衿平静冷淡让她吃惊,但也容不得她深想,便匆匆收拾。“奴婢明白。”
随后手脚麻利的,把烟娘和太子用过接触过的东西,全都打包捆成一堆,准备找了夜深人静的无人之地全部焚烧了。
“烟娘那里,还是要关注一下她的情绪变化,毕竟墨二哥那里还没有消息回来。”杜子衿又对着牧渔交待。
这时外头有秦总管的声音,“哎,都放下,放在这块儿……”吆喝吩咐完,才高兴的扬声开口,“太子妃可起了?太子有赏……”
雪鸢听了,回头看了一眼杜子衿无动于衷的反应,便明白她的意思了,转身出了屋子,轻声细语对着秦总管客气道。“太子妃累的狠了,这会儿还未起,秦总管这是……”说着,目光落在秦总管命人抬进来的东西上。
“老奴明白,老奴明白……”秦总管浑不在意,眉开眼笑的体贴道,“太子妃累了,多休息应该的,应该的……老奴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这是太子一早命老奴准备的,送过来给太子妃的……”
说着一一指过地上八个红漆托盘,上面摆放着绫罗绸缎,名贵珠宝和药材。
“奴婢替太子妃谢过太子,多谢秦总管特地跑一趟。”雪鸢当面谢过秦总管。
“谢什么,老奴该做的,赶紧回去伺候太子妃吧。”秦总管看着十分高兴的样子,“我这就回去……”
“奴婢送送秦总管……”
“不用……回去回去……”秦总管挥挥手,转身就带着人走了。
雪鸢等秦总管一直走出吟风居才折回屋里,对着坐在梳妆台前的杜子衿禀报,“太子妃,是太子让秦总管送来赏赐。”
“我已经听到了,一会儿你把东西都给烟娘送去,这都是她挣来的。”杜子衿根本懒得看一眼太子赏了些什么东西,眼都不眨一下就转手大方给了烟娘。
雪鸢想了想,便点头,“奴婢知道,不过那些清单太子妃还是过目一下,免得到时候太子提及,太子妃一无所知露出马脚。”
杜子衿敛眸,沉默片刻才淡淡开口,“还是你考虑的周到。”言下之意便是认同雪鸢的建议了。
“太子妃,你昨夜也没歇好,奴婢今日给你准备了许多爱吃的,马上给您端过来。”牧渔伺候好杜子衿更衣梳妆洗漱,觉得今日氛围有些沉重,便努力的想要缓和一下气氛。
忽然外头传来一阵喧哗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