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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袈洹
魔行一世,终究要还。
瘌头和尚全身瘫软下来,倒在石亭中,无力道:“修远啊,师父这条命,这次是你捡回来的。”
马修远大门牙漏风,笑了笑,道:“师父,都说了您可要信我呀!”他看了看倒下的古波魔将,有些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倒不是替那畜|生惋惜,而是这古波魔将死了,系统竟然半点反应都没有,这也太畜|生了吧。好歹斩杀这古波魔将也有自己的一份功劳,竟然都不给一次抽奖机会。
“修远,想什么呢?”
马修远回过神,道:“哦,师父。我是在想这魔头的尸体要怎么办?”
瘌头和尚直起身,道:“这个等等再说。咱们先回寺里去。”他有些虚弱地站起来,让马修远骑在自己脖子上。马修远看到自家师父的一头黄彙缓糜眯∈志咀硼泛蜕械牧街欢洹
瘌头和尚除了魔头,心情大好,也不计较自己小徒弟无礼,“修远啊。你这读法是谁教的?威力竟然如此巨大?”
马修远咯咯直笑,“师父,您信我吗?”
“信。你说什么师父都信。”
马修远将怀里的佛珠递给瘌头和尚,“昨夜佛祖托梦给我的。”
“……”
马修远见到瘌头和尚翻白眼的样子,轻轻拉了拉瘌头和尚的耳朵,“师父,你可要信我呀!”
“呃……好吧,为师信了。”
第十章 今年过节不收礼呀()
马修远教瘌头和尚的佛咒诵读,自然不是所谓的佛祖托梦,而是百世之前佛前聆听,耳熟能详的读法罢了。
这佛法的传承,由近及远。当中薪火相传,到了这方小世界中,自然产生了一些变化,也就和原来的佛义有些区别了。所以当瘌头和尚第二次采纳了马修远的读法之后,佛威立马就显著地增加了。
到了山门前,瘌头和尚才将马修远放了下来。当看到寺庙前有兵卒,眼睛不由一亮,看来广陵王的赞助到了。
看到山门前的那个大胡子将军,马修远的眼睛也亮了,急忙跑过去,大声喊道:“大胡子,风紧,扯呼!”
这个大胡子是他爹爹手下的得力干将。听说以前是土匪,所以满嘴的黑话。不过对马修远格外地亲热,不像其他将军,一见到马修远就板着脸,跟见了自己老爹似的。
一听到马修远的声音,那一座小山似的胖将军立马蹲下来,朝后边招招手,“俺老萧的粗话小世子可学不得,不然王爷又要说俺带坏您嘞。”
马修远一下跳到胖将军的背上,东张西望道:“爹爹来了吗?”
“王爷军务繁忙,没能过来看世子,不过福晋来了,在佛殿等着呢。哟,让老萧看看,世子真的是不是如同别人传的,剃度出家了。”
大胡子转过头,看到依旧穿着锦衣,头发披散着的马修远,笑了笑,“还好,这头发还在,要是还有人敢在老萧面前说世子出家了,老萧一定大嘴巴子抽上去。”
马修远跳下萧胡子的背,“不和你扯了。我是真的修佛了,你看。”他的眉心佛力一聚,一道明光闪过。
“啊?”这话老萧是真的惊呆了。
“这……您这修佛才几天,就能聚佛光了?”
马修远咯咯一笑,有些羡慕地拍了拍那比自己腰板都要粗的腱子肉,“师父说我天生就是修佛的料。对了,帮我个忙。”
萧胡子脑袋凑过来,道:“您说您说,杀人放火还是挖人祖坟?”
“呸。你这厮在爹爹手下还不学乖。要不是整日有人告状,你的军功早就可以当上骠骑将军了,还会在亲卫营当个小小校尉?”
萧胡子憨憨一笑,道:“俺老萧不是将军那块料。再说我这也不是和世子开玩笑吗。杀人放火俺老萧真能乱来吗?”
马修远凑在萧胡子耳边,轻声说道:“徽域最近有个古波魔将横行乡里,听说过没有?”
“那会没听说过?王爷早就请大相国寺的高僧动身诛杀这个魔头了。听说几月前大相国寺的一位佛门院座还和这魔头交过手,不过这魔头很是狡猾,十分难对付。不过最近好像销声匿迹了。”
马修远指了指山上那隐隐约约的石亭,道:“看见那石亭没有?”
“唔,见着了。”
“那古波魔将就在那儿。”马修远忽然感觉到老萧身上的腱子肉都绷紧起来,赶紧拍了拍老萧的肩膀,道:“放心,被我师父除掉了。你带人过去,将那魔头的尸体带回广陵。”
老萧笑靥如花,咧嘴笑着,“还是世子想着咱,有什么军功都记着咱。这份情咱老萧领了。”
马修远小手拽着老萧的胡子,“去你的。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你听着,将这魔头的尸体游街示众,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定禅寺高僧所为。”
萧胡子一点也不感到惊讶,或者说,对于马修远这个古灵精怪,深得王爷喜爱的世子,早就习惯了,“成。”
马修远眯缝着眼,扯了扯黑胡子,笑道:“还是老萧叔最好啦!”他朝着瘌头和尚招了招手,道:“师父,咱们回寺里去啦。”
瘌头和尚朝萧胡子一礼,道:“见过萧施主。”
萧胡子也装模作样的合十还礼,道:“兵不上禅寺,这是王爷立下的规矩,还请大师谅解。”
“阿弥陀佛,广陵王诚心向善,这是对佛门的敬重,贫僧岂会不识趣。失陪了。”
萧胡子笑了笑,道:“给禅寺的香火钱已经派仆人运到寺内了,还请大师清点。”
“广陵王乐善好施,诚心礼佛,香火钱多少都是浮云,就无须贫僧清点了。”话虽如此,但是瘌头和尚的脚步,已经蹭蹭蹭地朝寺内走去。
萧胡子见到实在的瘌头和尚,摸了摸马修远的脑袋,“也是个实在的主儿呀。修远啊,跟着这样的师父能有出息吗?”
“嘻嘻。修佛亦修心,萧叔叔你觉得修心之事,别人又能帮上多少忙呢?师父他虽然实在点,但也是为了寺院着想。”
大胡子笑道:“呵,几天没见,这嘴巴真能说会道了不少。你老萧叔是个粗人,不懂这些。进去吧,福晋在佛堂估计等急了。”
马修远点点头,蹭蹭蹭跟了上去,然后又蹭蹭蹭跑下来,呼吸有些急促,“爹爹送了多少银子上山?”
“估计得有两千两银子,当中有一千两是给佛堂修缮,别让你给雨淋着。还有一千两,给你治病吃饭用的,怕把你饿着。”
马修远笑得大眼睛都眯缝起来了,道:“老萧叔呀,还有件事忽然想起来要拜托您。”
“咱俩客气啥。”
马修远在老萧耳边低语。
老萧脸色古怪,“嗯?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嘛。”
“别问啦,到时候让爹爹别去大相国寺,去那里就行了。修远也很久没看到爹爹了。”
老萧点点头,道:“依你。俺先抬回去,若是王爷不来,老萧俺也没辙,到时候……”
马修远笑道:“爹爹一定会来的。修远已经是行僧啦。”
“你呀,也只有你能让王爷如此操心。好了,快进去吧。”
马修远一路小跑,“娘啊,孩儿回来了。”
看到佛堂前一边说着王爷破费了,一边故作镇定地查看送来银子的瘌头师父,马修远问道:“师父,我娘呢?”
“哦,福晋在你住的屋里,修远,哦,不,恒世,今后你就是定禅寺正式的佛门弟子了!”看到了银子,仿佛山上受得内伤都瞬间痊愈了,瘌头和尚红光满面地激动道。
马修远道:“对了,你们几个,将这些银子都搬回去。”
瘌头和尚刚刚缓过来,看到银子舒畅的心情,一下子又坠入了谷底,有一种心头滴血的感觉,“修远,你……这是干什么?”
马修远嘻嘻一笑,道:“今年过节不收礼呀。这偷摸送上来的香火钱,师父也不会要的,不是吗?我们修佛之人,清心寡欲,岂可财迷心窍。所以刚刚已经和萧校尉说了,这银子,咱们定禅寺不要了。”
瘌头和尚的脸色,比遇到了古波魔将时候还要难看,颤巍巍地坐在了蒲团上,“不要了……”
“师父?师父?”
“为师没事。为师想静静。”
“师父,您怎么哭了呀?”
“修远太懂事了,为师感动的。”瘌头和尚泪流满面地朝木胎佛陀一礼,将头深深地埋进了蒲团之中。
第十一章 好喝的蛋羹()
马修远走进自己的那间禅房,便看见妇人吩咐着下人,将平日起居的用品摆放在禅房的各处。看到马修远进来了,妇人才露出欣喜之色,道:“修远,几日不见,有没有想娘亲?”
“想啊,修远天天摇铃铛,娘亲听到了吗?”
妇人眼眶湿润,道:“听得到,听得到。”她向那拎着食盒的丫鬟招了招手。
“娘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蜜饯,你尝尝?”
马修远笑眯眯地点点头,“娘啊,三月后的普度大会,您来看看吗?修远已经是行僧啦,到时候去兰光寺参加普度大会。”
“修远是行僧了?”妇人眼睛满是惊讶。要知道,佛门大多数弟子一辈子连行僧都无法跨入,只能做个诵经礼佛的和尚。马修远不到十日,就已经开启佛心了?
一边的恒远双手合十一礼,“小师弟未入佛门,便顿悟佛心。师父说,乃是天生佛修之才。”
妇人脸上露出喜色,“这么说,修远你的病有起色了?”
“佛力涤洗经脉,不能一蹴而就。师父说要等机缘。”
妇人眼角闪着泪光,笑道:“两位小师父是修远的师兄吧。金春,将带来的斋菜给师傅们拿到后厨去。”
一边的丫鬟朝恒远、恒空一礼,笑道:“两位小师傅给我来。”
两人入门几年,见到“山下猛虎”,定力还是不够,心跳扑通扑通地,赶紧低头,闷声不响地跟在丫鬟身后。
马修远咯咯地笑了几声,“金春,师兄喜欢吃豆腐,带了没有?”
“带了呢!”斋菜自然少不了豆腐,金春回眸一笑,差点让偷瞄的恒空绊倒在门槛上,弄了一个大红脸。
“罪过罪过。”
下人布置完东西,也都退下去了。马修远坐在妇人的腿上,吃着蜜饯,“娘啊,你还没答应孩儿三月之后来看普度大会呢。”
妇人摸了摸马修远的头,道:“你呀。这普度大会怎么可能轮得到你出风头?虽然兰光寺不如大相国寺出名,但是主持普度大会的高僧,都是有院座的实力,而且人家香客盈门,你们这定禅寺……”妇人摇摇头,无声地笑着。
马修远将蜜饯的纸一裹,嘟囔着嘴,“娘莫要瞧不起人,这一次,我们定禅寺一定会发扬光大的!”
“好好好!傻孩子,你的病最重要,到时候娘一定来!”妇人将一边的食盒打开,“在寺里吃不得荤食,你年纪小,还要补身体,这鸡蛋粒锓愿劳醺锏某痈阕龅模劢ご岫俪浴!
“噢。”马修远端起小碗,咕嘟咕嘟地喝下去,忽然眼珠子一瞪。嘴唇上都还挂着蛋粒涣炽卤频乜醋抛约旱哪锴住
妇人拿着手帕替马修远擦了擦嘴,道:“蛋羹好喝吗?”
“好喝。”
“那就多喝点。”
“唔。”马修远突突突地将蛋羹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