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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无论谁做错了事,都要付出代价
这是必然的答案,也是许庭所深知的那个女孩唯一的选择。无论是五年前那个大人一般的宁夕,还是五年后亭亭yu立的宁夕,变的只是越来越浓郁的妩媚和风情,她的思想,她的信仰,她的法则,其实从未改变
许庭默然片刻,道:“这件事跟常成无关,是我的主意”
宁夕看了许庭良久,身子缓缓后退了两步,然后转过身往楼下走去。
“温谅,让他带他的人走,这件事我会给一个交待,别再ā手了”
许庭望着宁夕的背影一点点消失,闭目抬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突然一把揪住温谅的领子,将他硬生生的逼退三步,直到后背撞墙壁才停了下来。
四目相触,凶狠异常
刘天来吓了一跳,右手摸到腰间,却想起这是许复延的儿子,额头冷汗都要下来了,一边急急道“许队长,快放手”,一边要冲来拉架。
温谅对刘天来摆摆手,让他别动,不以为意的道:“怎么,占不住道理,就要蛮不讲理了吗?”
“从现在开始,离宁夕远点”许庭压低了嗓音,回荡在空旷的走廊里,颇有几分压抑yin森的味道。
“凭什么?”温谅脑袋一歪,反问道。
“就凭另外那些女人……”许庭嘶哑着吼道,抓住衣领的手紧了紧,眼神如同两把利剑,狠狠的刺在温谅的脸。
温谅第一个念头,却是许庭还不知道许瑶跟自己的关系,不然不会将她也概括在“那些女人”里面。
这引起了温谅的疑惑,难道许庭还没见过那些照片?或者是常成还没有来得及向他汇报?也许是常成不认得许瑶,虽然拍有两人的照片,却不知道她的身份,许庭没见过照片,所以毫不知情?
更也许,这一切其实与许庭无关?
温谅确实有别的女人,但问题在于他跟宁夕之间真的是清清白白,所以许庭的命题其实是个伪命题,心底坦然,语气就显得平静,道:“许队长,宁夕不是以前那个跟在屁股后面的女孩了,她长大了。”
言外之意,我们的事,跟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许庭最受不了温谅那副不卑不亢淡然自若的神态,强压住心头的怒火,道:“知道她是什么人吗?jing告是为好,千万别玩火自残”
温谅微微一笑,道:“不劳挂念,不过……”他的身子突然往后一缩,右手扣住许庭的手腕,肩旁微沉,瞬间发力,一推一送,立时从他的掌控中脱身出来,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让许庭轻咦了一声。
“随便抓人衣领,很不礼貌”
温谅的调侃声未落,耳边已听到弹腿带起的烈烈风声,本能的力贯双臂,交叠着挡在胸前,“砰”的一声闷响,蜂涌而来的强大冲力重重击打在手臂,然后反撞到胸口。
蹬蹬蹬
温谅连退三步,一时气闷,竟不出话来。许庭露出诧异之è,好一会才道:“不错,我倒是看了”
刘天来毕竟是六百多万人口的市公安局长,再怎么碍于情面,这时也动了肝火,怒道:“许庭,做什么”
许庭仿佛没听到般,转身往预审科走去,道:“看在能接我一脚的份,今天这事就到此为止了,好自为之刘局长,常成我先带走,改天登门给赔礼道歉。”
刘天来看向温谅,温谅轻揉了揉胸口,点了点头。
宁夕既然开了口,让许庭带走常成,不能不给她这个面子,更何况还有一个许瑶……
出了公安局大门,常成满脸羞愧的道:“许队,我总是给惹麻烦……”
麻烦才刚刚开始,许庭叹口气道:“成子,我也只能帮到这一步了,有我在前面顶着,宁夕不会再揪住今晚的事不放,牢是不用坐了。可照她的xing子,转业去当地公安局的事怕是要黄,别我了,就是宁队也拿她没有办法……不管怎么,这次是哥哥对不住……”
“许队,别了”常成铁打的汉子,眼眶却变得通红,“我入伍这些年,要不是照看着,早不知道惹了多少事。一次任务又捅了那么大的漏子,还连累受伤,头怎么处理我都是应该的……”
许庭摆了摆手,道:“不这些了,老家在山区,工作不好找。我在青州和关山还有点门路,zhèng fu部门是不行了,先帮找一份企业的工作干着……老大不了,以后做事多动动脑子,别那么冲动,等遇到好女人,也该成个家了……”
“不用了,许队这次的事不怪我,我自己都已经没脸了,要是连工作的事也得麻烦,我还是个人吗我?”
许庭还要劝他,常成诚恳的道:“许队,我知道是为我好,可我真的不想再麻烦了”
许庭知道再坚持下去,一定会伤了他的自尊。男人活在世,不就靠这点脸面死撑着吗?
他拍了拍常成的肩膀,道:“兄弟,保重”
常成裂嘴一笑,道:“放心,咱夜鹰出来的人,还能饿死不成?等我以后发了财,一定在关山最好的大酒店请哥吃顿好的”
温谅在二楼看着大切诺基驶入黑暗之中,心里不由苦笑,许瑶有这么一个强势霸道的哥哥,对自己和她来,真不知是福是祸。
宁夕的电话这时打了进来,伊人的声音听起来倒还算平静:“来映翠湖,我等着”
桑塔纳在映翠湖数十米外停下,车灯透过连绵的雨线,远远看到湖边停着的保时捷,温谅谢过刘天来,独自撑着雨伞往湖边走去。走到近处,却见宁夕双手抱膝,低垂着头,孤单的坐在那晚两人曾呆过的石头。
大雨倾泻如注,宁夕的衣服早被淋的通透,温谅将雨伞遮住她的头顶,就那样站在一边,沉默不语。
放下过去,总没有得那么容易
“我哥为常成求情,没能开除军籍,只是给了个除名处分,地方也不再安置。至于许庭……温谅,对不起,我终究还是没办法为难他……”
温谅微叹口气,慢慢蹲下身子,手掌轻轻抚过她湿漉漉的长发。
宁夕转过头,脸不知是雨滴还是泪痕,她凝视着温谅年少却温和的脸庞,慢慢的伸手,摘下了那副封闭了过去和未来的墨镜。
半窗图画梅花月,一枕波涛杨柳风,
大雨倾盆,长夜如墨,在这个无花无月也无柳的湖边,温谅脑海里浮现的却是这两句诗里的画面。
惊艳
五一快乐,万事如意
第十章 夕阳西下,白衣如画()
第十章夕阳西下,白衣如画
“五年了,除了我家人,是第一个看到我样子的男人”
温谅不想否认,在刚才那一刹那,他确实有点失神,但温大叔毕竟不是热衷于美sè的撸管少年,很快清醒过来,轻笑道:“宁夕,比我想象中更美”
宁夕微微一笑,又把墨镜带了回去,仿佛刚才那让人惊鸿一撇的绝yàn,只是凡人俗子虚无缥缈的幻想,就如同南宋马远笔下的《寒江独钓图》,满纸的留白,整幅画没有一丝的水,却让人感觉到水线连天,烟波浩dàng。
“温谅,我想喝酒了”
离开映翠湖,温谅实在推脱不过,只好陪着宁夕去德化街喝酒。谷哥的店在宁夕的帮助下早已开了起来,温谅后世也是吃惯了大排档的主,将这个时节还不多见的各式烤rou烤菜给谷哥传授了一下,经过这一阵子经营,生意倒是出乎意料的火爆。
德化街一般都营业到早上四五点钟,不过今晚下着大雨,店里空dàngdàng的没什么人,谷哥靠在柜台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盹,看见温谅和宁夕进来,大喜过望,二话不立刻开火做菜,不一会就上了满满的一大桌。两人在最里面的位置坐下,喝着白酒,吃着烧烤,门外的雨哗啦啦的下着,倒也别有几分情趣。
席间温谅有意谈起青河的事来分散宁夕的注意力,青河豆浆的公司架构经过这段时间的运作已经基本成型,资金和人员全部到位,按照计划,下一步即将大规模投放广告来扩大市场影响力,而作为连锁经营重中之重的zhong yāng工厂也要同步开工建设。
zhong yāng工厂的选址定在了西郊粮站,温怀明现在身兼青州国企改革和粮食改革两大重担,正是急需盘活手中固定资产的时候,温谅选择此地建厂,公si两便,可谓一举数得。
他看着对面默默喝酒的宁夕,暗暗忖道:是时候引荐宁夕和父亲见面了,时间是最好的yào,等忙碌起来,那些刺痛人心的过往就会慢慢的消散。
夜雨霏霏,酒终人未散,当保时捷缓缓停在宁夕平ri下榻的酒店门口时,身心俱疲的宁大姐已经歪在副驾驶座上一动不动。温谅推了推她的身子,没有任何反应,只好俯身将她抱在怀里,一直送到了房间。
刚把宁夕放在床上,还没来得及放手,她突然扭头吐了出来,喝醉的仙女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自然将自己和温谅身上都搞的一塌糊涂。
到了这个地步,温谅早有了做保姆的觉悟,去外面叫来两个女服务员,帮宁夕擦干了头发,换了身干净衣服。期间还发生了搞笑的事,一个女服务员帮宁夕擦脸,伸手摘掉了她的墨镜,却显然被那似真似幻的容光所摄,看向温谅的眼神充满了怀疑的味道,要不是温大叔如今是青涩正太的模样,不定人家都要报jing了。
等女服务员关上门离开,温谅坐到床边,先帮宁夕紧了紧被子,然后凝视着她摘掉墨镜后让人心跳加速的容颜,过了半响,突然屈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自语道:“丫头,这幸亏是哥哥我,要是换了那些yy中的男主角,还不得趁机帮换衣服擦身子,美其名曰事急从权,迫于无奈,实际上全都做着生米煮成熟饭的龌龊心思。,哥哥我是不是正直的很无敌?哎呀,喝醉了还这么不给面子,还敢撅嘴,信不信我找根黄瓜塞进去?”
温谅笑了起来,这种想法也只能趁她人事不省的时候过过嘴瘾,声音渐渐变的柔和:“宁夕,出身名门,天资聪慧,又是这样祸国殃民的样貌,随便一点都是别人几辈子得不来的福气,实在不必为了这些所谓的情爱来折磨自己。人这一辈子,除了爱情,还有许多事值得去做……”
“好好睡一觉吧,明天醒来,希望还是那个让我又头痛又欣赏的宁夕”温谅俯身过去,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晚安,酒鬼”
门开门合,灯闪灯灭。
又过了片刻,本该熟睡的宁夕却悄悄睁开了眼,揉了揉被温谅弹痛的额头,耳边却好像依然有他话时喷吐的气息,带着不可抗拒的魔力跳入波澜不惊的心湖,噗通一下,dàng起层层叠叠的波làng。
宁夕静静的盯着天花板,星眸流转,脸颊悄然浮上一丝绯红。
第二天一早,温谅没有去上课,从八一店带了早餐来到酒店,敲开了门,宁夕仿佛已经忘了昨晚的种种,笑道:“这么早?”
温谅同样变成了失忆症患者,举了举手中的豆浆油条,道:“早起的鸟有虫吃……”
宁夕伸手去接袋子,轻嗤道:“我不早起,不照样有虫吃?”
温谅将袋子高举过头,错身躲了过去,道:“妹子是上流社会的人,去吃酒店的自助餐吧,那儿丰富十倍,这个可是哥哥要吃的。”
“哼,气”
嬉闹中吃过了早饭,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