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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往外面滴血。
王冰应该是见多了这种死人的场面,所以他表现的还比较镇定,也比较理智,当即就打电话报了警。
我现在对于这样的场面其实也算不上害怕,毕竟比这更加恐怖的场面我都见过了,可是看着死去的张洋,我还是感觉很难释怀,他毕竟是我同学,而且是一个老实人,比较胆小怕事。
我想应该是这几天连续上演的惊悚把张洋折磨的神经崩溃了吧,他受不了了,所以就选择了自杀。
屋子里的电脑上面还在播放着那首我最熟悉的歌。
“多少人走着,却困在原地,多少人活着,却如同死去,多少人爱着,却好似分离,多少人笑着,却满含泪滴,谁知道我们,该去向何处,谁明白生命,已变为何物。。。。。。。”
汪峰的《存在》。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首歌,可是在这时候听着,却有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我怎么就觉得,歌里面唱的人,那么像我们。
我和王冰他们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等在外面的其他人脸都已经被吓白了,一个个争先恐后的问我们张洋怎么样了?
我也没心情跟他们描述里面的场景,直接就走了出去,让王冰他们去说了。
酒店里面整个都笼罩着一种压抑的气息,让人喘不过气,我现在一刻都不想呆在里面,感觉无法承受那种气氛。
我径直来到了酒店的外面,站在马路边点了一支烟,靠着那根电线杆默默的抽了起来。
那天晚上我就是在这里抽烟的时候白茹从里面出来的,就连后来发生的一切我都历历在目,可是那些家伙却说没有这个人,逗我玩呢吧?
想到这里我气得忍不住用脚踹了踹电线杆。
这时我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现在只有你还可以相信。”
我听完猛地转头看了过去,只见刚才说话的人,竟然是陈皮,说着他已经来到了我面前。
“你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我皱着眉头问了陈皮一句。
陈皮面无表情地说,“自从那天他们看了那段视频录像,所有人都变得很奇怪,我想诅咒不光会让人死亡,也许还会有其他的副作用。”
“比如让你这个沉默寡言的人忽然变的话多了起来是吧?”我说着递了一支烟给陈皮。
陈皮接过了烟,点燃之后抽了一口,然后用他那只死鱼眼看着我说,“我平时沉默是因为没有什么必须要说的,我也不需要交流,但现在不一样了,我们都中了诅咒,想要活下去,不是一个人就可以。”
“那你为什么选择相信我?”我问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因为在我的记忆中,我和陈皮真的没有什么交集,也没有什么关系,这种情况下他选择相信我,我想一定是有原因的吧?
陈皮别过头去看了看酒店门口,确定没有人出来之后,才沉着眼睛说,“这一个星期你不在这里,所以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可我是一直看着他们的举动的,我发现每个人有时候都会变得有些反常,或者做一些奇怪的事情,这使得我很难再去相信他们,我觉得他们有些时候应该是被诅咒给影响了。”
☆、第三十一章 梦醒时分
陈皮提供的这个消息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也感觉非常意外,可我还是有一点想不明白。
于是我问陈皮,“那你怎么就认为唯独我没有被诅咒给影响?也许我同样会有反常的时候,只是你没有看到。”
陈皮摇了摇头,眯着眼睛打量了我一下说,“我之所以相信你,也不全是因为这个,主要是因为白茹那件事情。”
一听这话我终于有些动容了,连忙问陈皮,“你的意思是你看到了白茹?这个女人是真实存在的吧?聚会那天她就是以白浩妹妹的身份参加的聚会,而且还跟我们一起待了好几天,为什么其他人都说没有这个人?”
我一激动就连续问了好几个问题。
陈皮摇了摇头说,“那天聚会上确实多了一个女人,但我想能看到她的应该就只有两个人。”
“谁?”我连忙追问了一句。
“就是你和我。”陈皮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想我们看到她的样子应该也是不一样的。”
“你他么说明白点行不行?”我越听越糊涂,有点失去耐性了。
陈皮指了指自己那只死鱼眼说,“我这只眼睛往往能够看到很多别人所看不到的东西,所以那天我看到的应该是她的真面目,而你看到的,估计是她想让你看到的样子吧。”
“你的意思是其他人那天真的没有看到那个女的?可是当时白浩还跟我们介绍了,而且很多人看到那个女的跟长得小薇一模一样的时候,神情都有所变化,这个怎么解释?”我皱着眉头问陈皮。
“那只是你看到的。”陈皮摇了摇头说,“如果她想让你看到什么,你一定就能看到,相信我,她有这个能力。”
陈皮这番话说的我后心都有些发凉了,她想让我看到什么我就能看到什么,这是什么概念?我简直不敢想象。
我好半天才缓过劲来,然后连忙问陈皮,“那你看到的那女的,到底是什么样子?”
“很难说。”陈皮摇了摇头,沉吟了一下道:“那女的我和你看到的应该是一样的,不过我还在她的身上看到了别的东西,那其实才是她的真面目,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绝对不是人。”
陈皮这么一说我大概想明白了,应该就是那具和小薇一样的躯壳,或者说那就是小薇的身体,现在不知道被什么东西主导了,我想那应该是鬼。
而且这个鬼让所有人都看不到她,并且制造了让我看起来所有人都看到了她的幻象。
我不知道事实是不是真的就是这样,现在也没法确定,这一切都仅仅只是推测和分析,根本没有任何实质性或者有说服力的东西来给一个确切的答案。
如果这个推测成立,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小薇被什么东西给控制了?
我现在其实非常注重这个,如果小薇真的被什么东西给控制了,那我一定要救她。
当然陈皮说过的话我也不是全信,最起码留了个心眼,我现在不敢完全相信任何人。
我跟陈皮说话的功夫警笛声已经响了起来,很快几辆警车开到了酒店门口,然后那些警察就进去了,我和陈皮一看也跟了进去。
张洋房间的血水还没有收拾,主要是案发现场没有经过警察的鉴定,也不敢破坏了,酒店的工作人员只把走廊外面流出来的血水清理了一下。
这一次几乎没费什么事,警察很快就勘察完了现场,带着张洋的尸体走了。
张洋是属于自杀,警察还在浴缸里找到了割破手腕的刀片,可是现在这种气氛,只要死了人,不管是怎么死的,大家都会联系到诅咒上面,这就使得其他人更加惶恐了。
下午的时候酒店的负责人来找了白浩,说什么也不让我们在酒店住了,他说这么下去酒店都该关门了,他们也担待不起责任。
想想我们这些人住酒店里,才几天的时间,就连续死了两个人,酒店也确实不敢要我们了。
可是我们这么多人,不住酒店又能去哪里?就算不住这家酒店,也是要换另一家的。
白浩一开始还骂了那酒店的负责人,后来被我们劝下来了,人家毕竟只是打工的,没必要为难他。
从酒店出来之后我们本来准备再找一家酒店的,可是白浩说再找一家酒店如果出了事还得走,索性就让我们去他家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他这话我潜意识里怎么感觉好像他家就要成为我们的坟墓一样,反正死再多的人也不会有人赶我们走。
其他人没意见我当然也没意见,一群人直接就去了白浩的家。
白浩的车子就载了几个女生,本来六月月也叫我坐白浩的车,可是我拒绝了,我也没有坐王冰的车子,跟陈皮一起打车过去的。
白浩的家是在市郊一片别墅区,他们家在这里有一套别墅,不过也只是其中一套别墅,具体有几套我不知道,总之听白浩说这套别墅现在就他一个人住,他爸妈都不在这边。
白浩家里的这套别墅跟我上次在香港浅水湾见过的那些别墅当然没法比,不过也算是挺豪华的,而且也够大,有三层,我们这些人全都住里面还感觉挺宽敞的。
白浩家里还有一个保姆,我听白浩管她叫凤姐,这凤姐看起来也就三十来岁的样子,身材很标致,长得也挺漂亮的。
第一眼看到这女人的时候,我就在心里歪歪了一下,不知道她跟白浩是不是只是简单的主仆关系?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已经是晚上了,他们说本来柔儿今天要过来的,可是到现在还没有来,而且电话也关机了。
我一听怎么就有种不妙的感觉,问了王冰他们一下才知道,原来柔儿今天早上就已经坐上了过来的火车,现在算算时间,也应该到了,可是这时候她电话却关机了。
刘月月说两个小时以前她还给柔儿打过电话,可能是手机没电了,我问她有没有给柔儿说我们已经在白浩家里了?刘月月说这个忘了没说。
我想柔儿既然不知道我们已经来了白浩家里,在手机关机联系不到我们的情况下,她应该会去酒店,于是我让小五去酒店等柔儿,我和王冰还有白浩几个人则是去了一趟火车站,想着看能不能接上她。
我们在出站口等到了晚上十点,也没有见到人,后来我打电话问了一下小五,他说柔儿也没有去酒店。
这下我们都开始担忧了,毕竟这么晚了,也不知道柔儿去了哪里,现在联系不到她,想找到她那也是大海捞针。
只能希望柔儿想办法给手机充上电,到时候联系我们。
后来等到了十一点多,想想柔儿也不可能还在车站里面了,于是我们就回去了。
在路上我给小五打了个电话,本来想让他也回去的,谁知道这家伙接了电话之后忽然神神秘秘的说今晚不回来了,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柔儿来酒店了,他已经接到了,让我们不用担心。
我一听就明白了,合计着这家伙想跟柔儿一夜春宵,可是柔儿那天不是刚刚跟白浩搞了么?
我还想提醒小五几句呢,这家伙已经迫不及待的挂了电话,气得我忍不住骂了一句,“草。”
王冰在前面开着车头也不回的问我,“怎么了?”
“柔儿去酒店了,小五接到她了,不过他俩今晚不回来了,你说这回去怎么跟其他人说?”我皱着眉头问王冰。
“实话实说呗,老同学约个炮有啥稀奇的,柔儿还被我上过呢。”王冰满不在乎地说。
“卧槽?什么时候的事?”我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
“早就上过了,我们班的男生我估计除了陈皮,谁都可以上了她。”
“你他么别把人家说的那么不堪好不?那女孩其实人不错的。”我忍不住数落了王冰两句。
“我也没说她不堪啊?人家那是想得开,玩的嗨,哪里像你,都成老处男了。”王冰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心想你他么笑个锤子,老子前几天已经把处男的帽子给摘掉了,虽然说是被人算计的吧,但想想当时那种感觉我还是挺怀念的,而且我银行卡里面又多了六十万,这可是一大笔钱。
很快我们就回到了白浩的家里,忙碌了一天,加上这时候确实已经很晚了,所以我们就各自回房间休息了。
我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敢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