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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酒推销员-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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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嘟嘟嘟嘟……

    我的天,这姑娘究竟是谁?太能说了,根本插不上话。

    刚才我本想问她是不是认错人了,但听她的口气,应该是在我打磨石料的时候就来到我家门口了,因为敲门打电话我都没反应,这才转身离开、但是还没走远,又回来了。

    这是谁呀?听声音倒是有点熟悉但又想不起来,但应该是认识的人。

    不会是标哥物色的新目标吧?这动作也太快了!

    嗯,只好等她来了再说;我要不要打整一下仪容仪表?算了,本色点就好,万一也被吓跑了呢?

    ……

    我重新穿戴上了面具和灰扑扑的工作服,又进了工棚,把门关上。

    没多大一会,门被咚咚咚地敲响了,挺有力的!

    我一开门就乐了:“哟,妹子,原来是你呀!”

    来的正是田阿姨店里帮工的那个眼神犀利的妹子,但这时她的小脸却红扑扑的,额头见汗,娇喘连连,手里提着袋子,里面叠着两只一次性饭盒。

    这下我也就不好装逼了,连忙扯下面具说:“不过我今天没叫外卖呀?你怎么……”

    丫头却说这次是她请客,不是送外卖。

    “哦,那你是有什么事吗?”

    我心说她难道是来预订墓碑的不成?呸呸,瞧我这想法、真够阴暗的!

    别说她这如花似玉的年纪目前还用不上;而且人家可是好心送吃的来、我怎么能把这种事情往她或她家里人身上联想?相当不妥。

    结果等她把饭盒递给我以后,就镇定自若地告诉我说,她就是好奇,想来看看这些碑究竟是怎么做出来的

    咳咳……这话真是把我呛到了!

    我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她这样的女孩:不但吓不走、还对石碑表现出深厚兴趣来,太少见了!

    接着,她果真就在工棚里开始东看看、西摸摸。

    “这块也是卖的吗?”

    她指着我刚才打磨出来的那一块,爱不释手的样子。

    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滋——妹子你、你,你不会是真的想要一块吧!”

    “你瞎说什么呀!我只是觉得这块碑挺袖珍、蛮可爱的”

    又是第一次听人夸石碑可爱!

    我再打一个冷战,却被她一眼看到:“帅哥你很冷吗?”

    哦,我会告诉她,是被她吓到了吗!

    不能,所以只好摇头。

    妹子问:“哦。那生意怎么样?”

    “还行吧……”

    她却依然兴致不减地追问:“收入应该比田阿姨的店还要高吧?”

    我耐着性子回答说:“也不一定啦,田阿姨那里生意很不错的。”

    偷看了一眼,我注意到,她微微地撇了撇嘴。

    然后,她再接着问:“生意不怎么好呀……那你要不要考虑田阿姨的建议?”

    “什么?”

    “打工啊,和我一起。”

    说完这句,她的脸微微一红,把头低下去一秒钟,然后又抬起来,勇敢地朝我望过来,很期待的样子。

    “咯噔!”

    我说呢、没事到我这瞎转悠什么!原来是把田阿姨的玩笑话当成真的了……哎哟我的心脏啊!

    原来那晚上和王心梅在一起时,那些个电话就是她打的。

    我要怎么说呢?

    我要怎么说呢?

    表达方式要正确才既不伤人、又能让人清醒,大姑娘家家的,人要脸、树要皮啊……

    大概是我的目光灼人,她一侧脸避了一下。

    结果她又憋出一句:“要不,我过来也行……别误会啊,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给你家打工。”

    噗——喷血了,不过是在意念中。

    “呃、妹子啊,你还是早点回去择菜做饭吧,这是今天这顿的饭钱,给——”

    也不管她接或不接,我取过一支凿子、一把小锤,开始在刚才磨出来的碑面上叮叮开凿,石屑飞溅。

    她却还不走,看着我往碑上刻字。

    刻完了。

    她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王、心、梅!——这是谁呀?”

    “我喜欢的女孩。”

    我说。

    她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又重复了一遍:“王心梅!她死了吗?”

    然后一下子用手捂住嘴,她的脸色煞白,被自己吓到了。

    我去!好吧,索性来个狠的。

    我语气低沉地说:“她,她永远活在——这里。”说着还用手指向自己的心脏部位。

    可怜的妹子就大叫一声,仓惶地奔出门。

    我追出去,拢口喊道:“妹子,千万原谅哥吧,哥也是没办法呀!”

    我说的是真心话,我做的不地道、这很不应该。

    但她跑得更快了。

    我摇头苦笑着又进了工棚,整整忙活了一下午才锁门回家去;洗澡,泡茶,烧饭做菜,都是一个人在做。

    完了,把电视音量开得很大,看肥皂剧,看娱乐节目,看广告,看探索与发现……

    我竟然失眠了,操!

    没办法了,陈伯这只鬼,我竟然想避都避不开,没有他做伴都不习惯了。

    偏不信,来听歌吧!

    我先关了灯,把自己扔到黑暗里,又平静了一会,这才点了一下播放:

    “我的小时候吵闹任性时侯

    我的外婆总会唱歌哄我

    夏天的午后老老的歌安慰我

    那首歌好象这样唱的

    ……

    天黑的时候我又想起那首歌

    突然期待下起安静的雨

    原来外婆的道理早就唱给我听

    下起雨也要勇敢前进

    我相信一切都会平息

    我现在好想回家去

    天黑黑欲落雨

    天黑黑黑黑……”

    然而越听越难过,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叫道:“陈伯、陈伯出来!”

    陈伯应声而出:“臭小子,我就知道你是存心的,说、到底想怎么着?”

 第14章 酒中有条蛇

    我说我的感情严重受挫:我爱的人不鸟我、不爱的人来烦我,肿么破?

    陈伯愣了半晌说,和一个老头子说这些有什么用!对不起,真的帮不上忙。

    如果实在闷得慌,他倒是有个建议,“何以解忧,唯有……”

    打住打住,坚决打住!

    又是酒、烦透了。

    我提起空空的酒坛将坛口朝下晃了晃,让他亲自看清楚:看见没、喝完了。

    “陈伯,别再叫我去刨土了哈!我真担心这次又挖到一只坛子,再放出另一只被封印的魔鬼,那样的话家里会热闹成什么样了,哼哼、你懂的!”

    陈伯又被我气到了,他伸出一个指头向我点了点,不过又很有涵养地缩回去。

    我说陈伯你可千万别生气啊!

    眼看我就要送你叶落归根了,其实我是想、这酒本来就埋了没几坛,喝一坛少一坛,你很快就要用不着了、而我的日子可还长着呢,我得悠着点。

    这是其一。

    其二,我不是早问过你,冥酒这东西它到底是什么东西?咱们夜聊了这么些天,你还是没有让我搞明白。藏什么藏?棺材都没了、难道你还要把这个秘密藏进骨灰坛里、埋进骨灰里去!

    陈伯很愤怒地说,刚才还说感情受挫,那不就该消停些,怎么又往冥酒上扯?

    我说是哦,怎么又跑偏题了呢?有毛病呢!

    那好,你虽然是老头子,人生经历坎坷、经验丰富,那以你的角度来看,我该肿么办、给点建议吧。

    陈伯愁眉苦脸地说:“没有,我一个老头子……”

    我再次叫他打住,什么也不用说了。

    蒙谁呢!

    ——那你在蓝荆果树丛下的春梦是怎么来的?不能不算宝贵经验吧、说说!

    陈伯顿时老脸都紫了,大吼一声:“你——”

    咦?老头儿要发飙!

    我赶紧转移话题:“呃、那我们还是来谈酒吧,到底什么是冥酒?是蓝荆果酒吗?”

    陈伯恶狠狠地说:“当然不是。冥酒是蛇酒、阴蛇泡酒,这下总行了吧?奇了怪了,你这样惹我,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

    原来不可一世阴蛇最终还是成了制酒之物,这真是讽刺呀!

    也不知道老爸是怎么做到的。

    我对陈伯说:“早说不就完了嘛,我又不是故意要气你,是这件事情有点复杂,你知道的,我本来不喜欢八卦,但要是有了疑问不搞清楚,我很容易大脑短路的。”

    陈伯又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你和我老爸是至交好友、过命的交情;我是你养大的,这两层关系一叠加啊,关系还真的不一般!

    陈伯听了便抬起头向我打量了半天,疑惑不解地自言自语:不应该呀!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怎么突然一下子变得牙尖舌利的了?

    “有吗?”我笑笑,然后伸出舌头往外一卷,作了个蛇吐信的动作。

    陈伯顿时条件反射似地身子一抖、随即触电一样蹦得老高,然后惊魂不定漂浮在空中不敢接近我。

    “哈哈,我吓到你了,陈伯。”

    我说。

    陈伯却惊鹿一样,他说:“不对不对,你最近的表现很怪异。”

    不会吧?还当真了!

    我漫不经心地随口说:“大概是因为失恋打击、心境受到影响。”

    但是陈伯却反驳:“胡说。要是真受到了打击,那你的情绪应该是消沉颓废的,怎么会词锋这么犀利、还这么好斗、逮着话头就不放过?不对,这酒一定有问题!你确定这是老江埋下去的那几坛吗?”

    陈伯的这番分析把我也吓到了,难道真是这样?

    可是我怎么知道那酒是怎么回事!埋酒的时候我不还是个懵懂小屁孩吗?

    要这么说的话,陈伯你是一直和酒坛埋在一起的,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呀!

    陈伯想了想,慢慢地说:“这倒也是,你不会知道的。据我所知,这些酒在我被埋进去以后是没有动过,至于以前,就不敢保证了。”

    我说这是什么话!难道我老爸还会埋有问题的酒来害自己的儿子不成?他不是说这是我结婚用的喜酒吗?

    陈伯你不要介意呀,我觉得这酒要是有什么,你的嫌疑反而最大。

    这么一说,陈伯竟是一呆!

    他左思右想了一番,对我的质疑竟是无法反驳、无言以对。

    而我自己的表现呢?细想下来,也实在是诡异得很。

    前后一对比下来,我发现自己真的是象陈伯说的那样:从前虽然不木讷,但老实胆小话不多;但貌似喝了这坛酒以后,不但经历了一系列惊魂事件、就连心性也有所不同了——好斗、有攻击性,特别是陈伯用的牙尖舌利这四个字,让我突然心中一寒!

    其实陈伯的本意是说我变得伶牙俐齿的了,但这四个词还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蛇的形象。

    呃……我、我刚才竟然还理所当地模仿了蛇的卷舌吐信动作,这是、这是怎么回事?太吓人了!

    我哭丧着脸叫起来:“陈伯陈伯,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被阴蛇找上我了吗?”

    陈伯很严肃地说,他也不知道。

    完了完了!这阴魂不散的烂蛇,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缠上我了,真是不寒而栗!

    这就一下子想起流传在我们沙柳镇上的一个真实发生过的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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