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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这种心智成熟的感觉,仿佛从中品味到了一丝初尝胜利的喜悦……
杨英翠收拾干净了家里的一切,防止被人看出端倪。
杨家爸爸则带着点点的尸体出去了,他们当然不想告诉我、要带它去哪?
但是可怜而无辜的点点连命都没了,尸体要被如何处置,在我看来已经不重要了、随他们去吧。
在杨英翠的面前,我当然没有表现出被驯服到俯首贴耳的样子来,相反、我的样子带着太多不甘心的恨意和隐忍,我知道杨英翠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那就如她所愿吧。
到了探险队回来之前,我和杨英翠以及她的“帮凶”再次“言归于好”,回复到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的状态。
队员们终于回到杨家院子,带着一身疲惫:汪姐,标哥,王心梅……以及其他人。
似乎又有什么不劲。
对了,是璇真小师叔。她看起来又回复到清高冷淡、与众人格格不入、离群索居的状态。
一开始我还觉得这是正常的,因为点点的事情,她肯定要懊恼和不开心。
如果真这样的话,稍后找机会排解一下大概就好了。
但是我很快发现事情远远不止于此。
我暗中观察的结果是,不单是璇真小师叔自己在疏远大家、而且几乎所有人都在刻意地疏远和回避她。
也就是说,璇真小师叔和大家在相互排斥和疏离!
这就极不正常了。怎么回事?难道在地龙河边探险的过程中又发生了什么不愉快或不好的事情、进而影响了大家的团结?
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直觉上,杨英翠的动作似乎不止是针对我来的,那她暗中又安排了哪一环来影响和破坏整支队伍和璇真小师叔的相互接纳?
这个疯女人可真能折腾!
我想她除了吃饭睡觉,大概把所有剩下的时间都用来琢磨和设计给人下套的法子了,真是疯狂!
我在一旁冷冷地观察着,静观其变、试图从杨英翠的反应中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偏生这时她再次回复到低眉顺眼的淑女状,又在忙里忙外地准备饭食。
呃、一想到那锅汤我就又在泛恶心了!
璇真小师叔一直没有过来和我打招呼、甚至从进院子开始就没有看我一眼,只是孤独地低头坐在角落里,仿佛在深思、又像是在一个人自省。
我竟能从她的姿态中品尝到一种莫名酸楚的味道。
还有,汪姐、王心梅还有标哥,她们三个人凑到一起,好像在低声商量着什么。
的确不正常、一定是探险过程中有事情发生了。
唉、这真是让人揪心!
又过了一会,他们似乎作出了决定。
因为标哥和王心梅都先后朝我望了一眼,看来他们应该有话要对我说。
但是人多嘴杂的,不方便。
我想了想,就主动起身从院子里往外走去。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中的某个人应该会随后跟来,作为代表来传达汪姐的意见吧!
我一度以为这个人会是标哥。
但最后来到我身边的人却是王心梅。
她小跑着赶上来和我并肩走,问了一句:“江恒,白天在家里没什么事吧?”
我自然若无其事地微笑着对她说:“没事,我睡了一下午,精神养得够足,啊、好——舒服!”
伸了一个大懒腰。
“骗人!”
“为什么?”
结果细心的王心梅说出两个理由:一,我的脸色看起来还是那么惨白吓人,什么休息、都是假的!
第二、那只茶杯犬点点呢?怎么不见影儿?
我突然鼻翼酸酸的,有点想掉眼泪。
感觉被女神点破心事,又是感动又是难受。
好吧,我实话实说:“点点死了,埋了。”
王心梅一怔。
然后她压低声音说:“宋研究员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胡说!”
我有些恼怒地望向她,“就算每个人都有问题,璇真小师叔都一定不会有问题。你们今天在外头发生了什么、一定是杨英翠弄的鬼。”
王心梅轻叹了一声,她没有和我争辩,只是把她的手机递过来给我:“眼见为实,你还是自己看吧。”
我疑惑地打开她的手机相册,用手指点开新拍的图片,不时向左拨动着、一张一张仔细地看。
你还别说,从这些照片来看,同伴们在地龙河中漂流的情景真是生动有趣,他们一定玩得相当的开心和尽兴!
但是,我的手指快要划到末尾的时候,有几张照片让我震惊、表情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
如果没有一个共同特征,这些表情生动鲜活的照片和前面的没有什么不同。
是什么特征呢?
后面这几张照片中多了个人,是璇真小师叔。她终于也参与其中和大家一起开心了。
但结果是,但凡有她存在的照片看起来都诡异无比。
因为,照片背景和其他人都是真实的彩色;而只有她一个人的影像是黑白的:衣服、肤色以及灿烂的表情,都是黑白色调的,而且带着一种年代久远泛黄的色感、像极了多年以前的老照片。
我看着这几张诡异的照片,手指在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
“心梅,这些照片都是你亲手拍摄的吗?”
回答是肯定的。
“那么,你为什么要把璇真小师叔ps成这副模样呢?为什么!”
我带着最后残存的幻想质问王心梅。
结果她带着一丝委屈地回答我:“我真的没有做。而且拍照片的人不止我一个,他们拍到的也和这些一样,不信你马上去看汪姐或者标总的手机。”
第91章 不陪你玩了
呃,那好吧、看来这件事情绝对是真的假不了了。
我的心情再次变坏、相当坏。
彩色照片中单单就是璇真小师叔一个人被变成了黑白的,这种事情光想想都够吓人了的。
我下意识觉得这分明就是个圈套,至于是谁设计的、针对的是谁那还用说吗?
但是就连王心梅都说,“眼见为实”。
我现在根本没有任何有力的证据可以用来反驳这样的既成事实,当然也更不知道杨英翠究竟用的是什么方法来实现这种惊悚效果的。
总之,从我刚才观察到众人的反应以及他们对璇真小师叔的态度来看,现在的形势对她真的很不乐观。
想了想,我问王心梅,她自己对璇真小师叔这个人怎么看?
“我嘛……一开始我觉得宋研究员这个人真是挺不错的,但是现在……”
我明白了。
那么,我呢?王心梅对我这个人怎么看?
对于这个问题,王心梅倒是一点也不迟疑,她说:“现在或者明天,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江恒,我都会一直相信你!”
“好!我打心眼里感激你对我的信任;那么我想请你再相信一件事情:璇真小师叔她绝对没有问题,这都是杨英翠搞出来蒙骗大家的。”
王心梅望着我没有说话。
是,我知道。
现在无论我怎么解释,即便是在最信任自己的人面前,我的说法都没有说服力。
原因就在于我拿不出证据。
证据么——我当然也想啊,但是对手既然搞得出假象来,自然就已经做好了所有的防范措施;所以证据我是没有的,凭的只是直觉。
对于这个我不再多想了。
杨英翠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如她所言,要打破璇真小师叔在队伍里受重视的现状、孤立她。
现在看来,她应该算是成功了。
现在我更关心汪姐、标哥等,他们这些第三方,是我们刻意在努力维护的非知情人,他们对璇真小师叔和黑白照事件是个什么态度?
这个态度其实已经摆在眼前了。
那么他们打算怎么来处置璇真小师叔、今后如何与她相处?
在我看来,她可是专家,手里捏着将来关乎旅游资源开发项目能否成形的关键一票;那么汪姐他们至少应该理智权衡、不急于作出类似划清界限的选择才是。
有句话不是叫做:“在时间的面前,所有的谎言都将不攻自破”?
虽然我并不指望假象真的能不攻自破,但至少我需要一点时间来寻找解决问题的法子。
在这一点上,我的对手是不可能给我的,所以我只能寄希望于汪姐和标哥他们,希望他们头脑冷静一下,来做我的支持者。
但是王心梅接下来的话让我像被一盆凉水当头浇下。
“汪姐的意思是,她实在不方便开口,江恒和宋研究关系要更近些、所以你能不能出面做做她的工作,请她自己退出探险队?其实也没什么了,就是大家真的是被照片吓到了……”
我一边听,一边在心里告诫自己:制怒!
王心梅说完了,就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仿佛这是她本人的意见、感觉特对不起我。
心头一股无名火,终于控制住没有让它爆发出来。
我拉拉她的小手说:“我明白了。心梅你也用不着这样,你又没做错什么。走,咱们回去,和他们聊聊。”
回到小院,不知不觉中,我的火气更快地消散掉了。
我径直走到汪姐面前蹲下,标哥就在旁边;而其他人显然知道我们有话要说,就有意无意地避开了。
我轻声地说:“汪姐,宋研究员大老远的来到咱们沙柳,等会是不是派辆车送送?不管怎么样,待客之道是应该要有的,总不可能让她自己拖着行李走人。”
“呃……小杨!?”
我这样单刀直入,让汪姐有些很不适应,她有些吃惊,就很自然地把球踢给向了标哥。
标哥则马上回应:“这是当然,应该的、应该的!完全没有问题、我亲自开车送她。”
我不由得在心里骂了一句:尼玛,还真是迫不及待啊!天都快黑了、饭也还没吃,有这样往外赶人的吗?
但是我的嘴里马上拒绝说:“不用了。标总你忙,不如让王心梅开车,这样会更方便些。”
我这回说的是“标总”而不是标哥。
标哥显然吃了一惊,他望向我,张张嘴,却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他当然知道我生气了。
王心梅则赶紧说:“标总,这是我和江恒商量过后才得出的意见,由我来送宋研究员更方便些。”
我不再多话,就走到璇真小师叔轻声说:“小师叔,咱们回城去。”
我这话让璇真小师叔也愣了一下,不过她没有再多说话,就随我转身向外走。
王心梅赶紧进了卧房把她的包包全提了出来。
而璇真小师叔的那两只大皮箱则仍然还在标哥的车上没有搬到杨家。
我们甚至没有和汪姐、或者其他人道别,这样也许显得不礼貌,但是我坚持这么做。
一路朝外走,我不用回头都能感受到他们带着复杂情绪投射到后背上来的目光。
上了车。
璇真小师叔坚持坐后排和她的行李在一起。
我则照样坐在副驾上。
标哥拽住王心梅说了句什么,就钻进车来,他还是打算亲自驾车。
但我突然雷霆地吼了一声:“下去!”
“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他尴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