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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还挺好用的。”封炀摸了一把滑嫩嫩的肚皮,笑着说。“很方便。”
肖晓也沾了水,拉着封炀的衣服问:“你有没有哪里有伤疤的,我帮你也弄掉啊!”
“我弄掉干嘛,伤疤是男人的功勋章!”封炀扬起下巴高傲的说。
肖晓弯着手指把水弹他脸上,“那你把我的弄掉干嘛?”
封炀脸都不带红的,张口便道:“我那都是打架留的,叫功勋,你那纯粹被人泼的,是功勋么?两个概念。”
“呦,”肖晓惊讶出声,“你还会打架啊?我还以为你就会冷着脸吓人呢。”
“说的好像我冷着脸吓你了一样,什么时候你倒是说说。”
看到封炀伸过来的手,肖晓果断向后躲:“没有没有,您多温柔啊。我是说何雨,每次都觉得她要被你吓成神经病了。”
封炀还是伸手把他抓了过去,搂在怀里一阵揉。
肖晓躲避不及,干脆让他揉个痛快。也不知道这坏习惯是什么时候养成的。
封炀终于揉舒爽了,把人松开。“我来总结一下谈话的中心思想和咱们今后的奋斗目标吧。”
“好严肃的样子。”
“不严肃。其实都是同一个。”封炀捏着他的下巴,照着肖晓眼皮上亲一口:“切实保证你别出什么幺蛾子,被别人发现空间的存在。这事儿再也不许给任何人讲。”
肖晓对这话有点抬不起头,小声道:“……我爸妈当年也这么说的。但是你不是还是知道了。”
“那不一样。”封炀看着他道:“你是我媳妇儿,咱们一家的,咱爸咱妈肯定没说不能告诉我。别人就不一样了,知道么?”
“谁是谁媳妇儿啊?!”肖晓抗议。
终于反应过来了这是?封炀毫不扭捏,当场换了说辞,“我是你媳妇儿。满意不?”
肖晓审视一番,答道:“……还成吧。”
“你很不满的样子?”封炀眯起眼睛沉声道。
肖晓突然有种要是点头他就完了的感觉,但是还是不怕死的点头了。
“呵,”封炀阴笑一声,突然扣住他的腰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两人的姿势让肖晓脑中飞速的闪过今天书上的字和插画,惊慌道:“你干什么!”
“满足一下你。”封炀埋首于他颈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这不是做人媳妇儿的自觉么。感不感动?”
肖晓脖子一缩,颤声道:“不不不、不用了”
“我这么自觉地人,怎么能不用呢,”封炀故意朝他耳后吹气:“你可千万别跟我客气。”
“别啊,还是客气点。”肖晓脑海里开始循环往复看到的画和文字,脑子都要烧焦了。
肖晓的身子都快僵成木乃伊了。封炀挫败的叹气。他这挑。逗也挑的够失败的。“小小,你是准备憋死我么。”
封炀其实很怀疑肖晓到底明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亲亲抱抱都没问题,肖晓甚至还很热情。但是在之后呢?肖晓知不知道还有个后续步骤?
肖晓刚刚才知晓两个男人也可以有“那种”行为,现在就让他去想实在是太匆促了,而且……“谁……那什么啊?”
思前想后,画面上绘制的男人能被进入的地方似乎只有那里,但是……谁来啊?
“哪什么?”封炀不解。
肖晓急了,结结巴巴的说:“就是……被、就是……”
封炀一点即通。原来肖晓还疑虑这个呢。这算是有进步?起码想到这事儿上了。
“我得好好想想。”肖晓纠结了一下。“不过你都承认你是我媳妇儿了,那、是不是应该……”
感情肖晓这是盘算着压他呢?封炀感叹:这个看不清时局的小东西。
“行啊。”封炀张口答应。“你说怎么来就怎么来。”
“啊?”肖晓有点恍神,封炀这就愿意了?“你不会觉得不好么?”
封炀摇摇头,笑的可灿烂,“不会啊。”现在答应了也没什么,上了床可就都不一定了。
肖晓登时乐起来,笑盈盈道:“真的哇。好耶。”
“恩,真的,天儿晚了,我去烧水。”封炀拉起他往外走:“先去洗澡吧。”
肖晓乐颠颠的笑立马僵在了脸上,一抹红晕慢慢爬升,稍稍有些扭捏的说:“今天么?”
“不。”
肖晓的小羞涩顿时跑光了,开始愤愤不平:“为什么啊!”
封炀继续前行,淡淡回道:“你会么?我听说不会的话轻则受伤重则命亡。”
肖晓咯噔一下,脸绿了,“命……亡……”
“对。所以,你还是先好好学学吧。今天带出来的书上不是都有教吗?”封炀背对着肖晓,脸上挂起奸笑。这样的话,肖晓肯定能很快接收一些该接收的知识了吧。
肖晓站在门口回头看了看封炀放在桌上的书。迟疑了一下还是过去拿在手里。
里面有治疗方法什么的,应该有帮助的吧?虽然偏门了点,但好歹也是医药类。就当长知识了吧。肖晓自我安慰一番,终于能把书抱怀里了。
封炀烧好水来叫肖晓的时候,肖晓正在摘录书上的词句,封炀凑过去一看,好像是配方。
“你别看!”肖晓把手横在纸上挡住上面的字。
封炀愈发好奇了。“你不会是在找受伤了怎么治的药方吧?”
“怎么可能!”肖晓合起书。“不会受伤的。”既然知道有可能受伤,那肯定要提前避免啊,不然他的面子往哪儿放。
“好好好,我不看了还不成。”封炀揉揉他的头发:“洗澡去吧。”
肖晓走到一半,又回来从柜子里去了块皂体递给封炀:“新配方,缓解疲劳的。下次用这个吧。”封炀经常在电脑前一坐就是一天,所以他就试着做了几块,这个是效果比较好的。
封炀把香皂凑到鼻尖闻了闻,淡淡的青草味儿,没有花香,但是闻着很舒服。封炀看着肖晓的背影一笑。
肖晓洗完澡出来,才发现自己没有带要换的睡衣,于是披了个大毛巾去拿,到了自己那才发现床上的被子没了,枕头也不见了。
套上睡衣肖晓绕道隔壁封炀那边敲门:“封炀,你把我被子藏哪儿去了?”
封炀开门把人拽进去。“我一个人害怕。你过来陪我吧!”
“你又不是没有一个人在这睡过。”肖晓斜睨他一眼,这谎扯的太明显了。
封炀大言不惭:“那时候就害怕,你不知道,我天天晚上睡不着,只是没好意思告诉你。”
“那你现在就好意思了?”
封炀点头,“你刚不还说我是你媳妇儿呢,怎么这会儿就不认了?”
“这样不太好吧……”肖晓说着,往床沿儿一坐,拍了拍身边:“来,媳妇儿,给你捏捏肩。”
封炀撒欢一跳,圈住肖晓往后倒。“好嘞!来吧。”
“捏肩不用躺下。”
“那就捶背。”
“捶背也不用。”肖晓从空间摸出一套针银针,抽出一根细长翻着银光的,“针灸倒是需要躺平。也能缓解疲劳。试试?”
封炀一个鲤鱼打挺。脊背发麻道:“我开始觉得你这空间也不怎么好了。”
“又不疼。”肖晓说着,往自己手臂上慢慢旋进了一根针,末了还弹弹露在外面的部分,银针在他手臂上震颤。“放松神经的。”
“哎呦,小祖宗!”封炀惊了一跳,小心翼翼的捧过他的手臂,“别乱扎啊,疼不?拔下来啊!”封炀说是说,却不敢动手帮他拔,指不定还有什么门道呢,再给肖晓拔。出个好歹来。
“不疼,你别紧张啦,帮我按一下。”等封炀按住针侧的皮肤,肖晓就轻旋着把针拔了出来。居然一点血印都没有。
封炀被他弄得一头冷汗。真不知道有个会医术的爱人是好还是不好了。“睡觉睡觉,下次别乱来。”
“恩。”肖晓攀住他的肩膀躺在他身侧,封炀抬手关了灯。
山边的夜晚带着薄薄凉意。两人靠在一起正好暖暖的,封炀揉着他的后颈,许久都睡不着。肖晓晚上翻身翻的厉害,只有被封炀困住的时候才安分些。
怀里的人渐渐睡着了,封炀放松手臂,借着月光看他。
肖晓要卖药材。这药材的来路还得解决一下才行,不然还是容易被发现。
脑子里过了一遍跟医药相关的人脉,封炀想了想可以用到的人,这才慢慢睡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我让小小生孩子了你们会不会打死我?嘶……生疼。
☆、第39章 松鼠驾到
晨跑过后封炀就一个人出去了;还不许肖晓跟,神秘的不行。肖晓把院子里长的枝横杈乱的花花草草修剪过后,将剪下的残枝堆放在院子后面晒着。看到焕然一新(?)的院子;肖晓满意的笑了。取了两个番茄切块儿撒糖;酸酸甜甜味儿正好。
肖晓坐在杂物间里一边吃糖拌番茄一边从空间拿药材出来分类码好。每种药材分开之后都做个签儿写上名字和简单的主治功能。上次卖药材的时候林木木耳提面命多遍;有些药材太像了分不出来一定要分好了标注上。肖晓是不太能理解,每种药在他看来都是完全不一样的;不存在分不出来的问题。
从空间里挪出一大箱艾草之后,肖晓转身在房间里寻找能放的地方;突然看见地上窗户的影子上多了一片儿黑;有人?
肖晓迅速转身;但是窗户那什么都没有;再看地上的影子;那片儿阴影已经没了。
肖晓心里打鼓似的砰砰直跳。一股被人窥探的寒意顺着脊背爬升,鸡皮疙瘩立马跳了满身,
有人!有人看见了!
不是封炀,封炀害怕吓着他,每次隔着好远就会开始叫他的名字。
有人!谁?!
肖晓顾不上手里的东西了,箱子直接掉在了地上,艾草叶子撒了一地。他冲出房门,屋前屋后的看,额头上冷汗刷刷的往下。流,但是根本找不到人。
到底是谁?!
肖晓浑身颤抖,几乎要站不住了。手脚像是灌了铅,沉重的抬不动,心一个劲儿的往下沉。
被人发现了。而且这么躲着他。安了什么心?
全身肌肉紧绷,神经紧张到了极限,他强忍着恐惧失措慢慢的在屋宇间巡视,看过每一处角落。任何一个地方的晃动都被他收入眼底。突然眼角视力范围内屋顶瓦片上有一处动静,肖晓迅速转身大声喝道:“是谁!”
屋顶上那物却没有回应,而是团起宽大蓬松的尾巴包住了自己,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毛球。
肖晓感觉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走,脱力的蹲坐在地上,心终于稳稳的落回胸腔,声音因适才的紧张而带了嘶哑,“原来是你这个小玩意儿啊。”
那是一只松鼠,虽然现在全身都躲在大尾巴后面,但是由于肖晓对松鼠的无限喜爱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那松鼠躲了半天,见没再有大吼声,也没有其他的威胁因素,便怯生生的抱着尾巴露了个头出来,黑亮的豆豆眼盯着肖晓看。
肖晓眼力惊人,自然将它的动作都纳入眼中,鬼使神差的竟然朝那松鼠招了招手。
更为神奇的事情出现了,那松鼠居然真的后腿一蹬扬着大尾巴跑了过来,橘红色的皮毛在奔跑中仿佛一团烈烈燃烧的火焰,极为夺目耀眼。
肖晓原以为是因为对着太阳光才虚化了颜色,等到松鼠奔至他眼前,肖晓才确定这松鼠是真的拥有这么漂亮的皮毛。
松鼠在他面前两步之遥的地方停下脚步,重新蹲好抱回尾巴,偷偷看着肖晓像是在评判他够不够安全。